第六章 隔阂
当阳光透过窗帘照到眼睛，那种感觉总是刺眼。
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万劲的头像是快炸裂了一样，但看到自己身旁熟睡的王蕊蕊，万劲更多的是震惊，尤其是自己在睡梦中握住了王蕊蕊的手。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万劲想要打开手机，却发现手机没电已经关机了。
明明自己记得昨天充上电了，万劲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醒了？”王蕊蕊用手扯住了万劲的衣服，“昨晚睡得好吗？”
像是被摸了尾巴的兔子一样，万劲脸瞬间红了起来，故作镇定说:“昨天，我在你家睡着了？”
“对啊，还大闹了一场。我可是被你折腾的快死了。”王蕊蕊感觉自己怪委屈的。
“大闹吗？”万劲开始自言自语。
大脑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不断回放着昨晚的记忆，自己说的话，自己对王蕊蕊干的事...
停下，自己不想再知道更多的细节了。
自己只是喝醉了。
说的话王蕊蕊不会当真的。
“你怎么了，阿劲？”王蕊蕊看着万劲愣坐在床头，试探地问。
记忆还是如流水刺激着他，丝毫没有因为神经中枢的限制而放缓速度。
停下，不要再回忆了。
“停下来！！”万劲对着空气大喊了一声，便痛苦地蜷缩在床上，用双手抱着头。
“你怎么了？头很痛吗？要我去给你倒点水吗？”王蕊蕊完全被吓醒了，起身就要去倒水。
万劲拉住了王蕊蕊的手，带着微红的眼眶，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看着王蕊蕊。
“我只是酒还没醒，谢谢你了，我先走了。”
......
之后的一整个国庆，万劲都没有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甚至连一条消息都没有。
国庆后的天气，相比以前，倒是温暖了不少，学校也迎来了让人心花怒放的消息。
“安静点。”班主任拿着数学老师的三角尺在讲台上敲了敲，班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每年的这个时候，天气温暖起来了，我们学校也就迎来了运动会。”班主任丝毫没有卖关子的兴致，交代完运动会的来临后，便开始交代起什么注意安全之类的客套话。
班里的同学也没有在意班主任老掉牙的规定，都各自讨论了起来。
“阿蕊，要不要参加什么项目啊！”张训干脆直接转身，询问王蕊蕊。
“我从高一就想报名1000米诶，张训你也去吗？”王蕊蕊眼里迸发出青少年对于运动的激情。
“1000米啊，你是要我的命吗？”张训的表情变得很难堪，像是这个词快要了他半条命。
“阿劲，你呢？”王蕊蕊笑着回过头，却发现万劲根本没有在意运动会这条消息，而是自己在专心地看书。
“没兴趣。”万劲头也没抬，拿起一旁的黑笔做起了批注。
一整节班会课，万劲都在看书，王蕊蕊也没有从万劲嘴里得到一句他对于运动会的期待。
“阿劲？”王蕊蕊像是看出了万劲的心不在焉。“怎么了，这几天你都没有说话。”
“没事，你和张训去吃晚饭吧，我回家了。”万劲干净利落地收拾完书包，绕过了王蕊蕊，拍了拍张训的肩，就走出了班门，头也没回。
“万劲怎么了？”张训转头看着王蕊蕊，试图得到个回复。
没有回应。
......
明明下周才来临的运动会，但是班里已经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我要报名200米！”
“我来个跳远吧！”
“那我就来个掷铅球吧！”
班里对于运动项目异常热情，除了一个人——万劲。
万劲还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书，丝毫没有被吵闹的报名声影响。
“阿劲，我记得你很擅长两人三足，要不要我们两个报名？”王蕊蕊打趣道。
“......”
“不用了。”万劲并没有像先前回答的这么果断。
“那要不...”王蕊蕊像是一定要万劲参加运动会一般，还想问下去。
“阿蕊！我们两个报两人三足吧！”张训在体育委员李六月桌前，朝王蕊蕊兴奋地喊道。
“啊？”王蕊蕊一时没反应过来。
“好啦好啦，我都已经跟六月说了，走吧，我们去努力练习怎样？”张训也不顾王蕊蕊的反应，便拉着王蕊蕊去了操场。
“等...”万劲终于抬头了，但是只看到王蕊蕊被张训拉出班门的身影。
“...一下...”小声的两个字很快就被班里的音海淹没，没人听到这个渺小的请求，就像是夏天的蝉鸣一样转瞬即逝。
只有万劲一个人，把书页捏得很紧很紧，捏的皱烂也没有松开。
在听到王蕊蕊和张训要两人三足的一瞬间，心漏跳了一拍。
......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王蕊蕊累的瘫坐在操场上，放肆地呼吸着傍晚独有的带着青草泥土芬芳的空气。
“呼呼，好累啊，我先回宿舍洗澡了。阿蕊你也要早点去医护室看看啊。”张训解开绑在两人脚上的绳子，奋力地起了身，一颤一颤地走回了宿舍。
他们到底练了多久，王蕊蕊自己都不记得了，只有膝盖上的伤提醒着两人摔了很多次。
远处走来个人影。
不是万劲。
王蕊蕊的眼神里多了些许失望。
“蕊蕊？”是王恋妤的声音，带着询问的语气。
“你和万劲最近闹矛盾了？”
王蕊蕊摇摇头，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万劲这几天到底怎么了。
“很可笑吧，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却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王蕊蕊带着自嘲的语气看着王恋妤。
“可能是你不知觉地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他很难过吧？”王恋妤眼神里充满了关心。
“这几天不见你们发糖，我这颗腐女之心都要干枯了。”王恋妤说着就心疼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果然还是不要对王恋妤抱太多希望。
但是，万劲与自己的隔阂好像确实是因为那天晚上之后产生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王蕊蕊吃力地从操场上爬起来，向王恋妤谢道:“恋妤，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谢谢你啊，天快下雨了，你快回宿舍吧。”
“一定要恢复到正常啊！蕊蕊！”王恋妤望着王蕊蕊跑开的身影，激动挥舞着双手。
......
王蕊蕊跑出了校门，四处张望寻找着一个短发的男生，他有着最为耀人的天赋，一副大框眼镜。
天公不作美，雨下了起来，周围的人打起了伞，倒是更难寻找了。
噼噼啪啪的雨声让王蕊蕊本就烦乱的思绪变得更无条理。
好在，他找到了，那个少年。
万劲也没有打伞，任由雨点打在衣服，精致的脸上。
“阿劲！”王蕊蕊朝人群中的万劲喊道。
万劲回过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影，愣在原地。
“我们得谈谈。”王蕊蕊跑了起来，就算是因为撕裂到膝盖上的伤而引起的疼痛也不能阻止王蕊蕊。
万劲并没有站在原地，而是把头一低，往更远处跑了起来。
王蕊蕊见情，便也不顾虑雨中滑倒了，跑得更快了。
“听见没！阿劲，我们要谈谈！”王蕊蕊喊道。
没有回应，只有雨声在耳边冲刷。
“喂！站住，阿...”劲字还没喊出，王蕊蕊就感觉自己的膝盖处有一种巨大的撕裂感，摔倒在地。
万劲回头看到王蕊蕊坐在地上，膝盖处正在向外冒血，停下了脚步，他开始向王蕊蕊跑去。
万劲慌了，害怕再次失去他。
“你们练的这么过？还有你受伤了为什么还要跑？”万劲跪坐在王蕊蕊的面前，观察起王蕊蕊的伤势。
“抓到你了...”王蕊蕊气喘吁吁地笑了，那副笑容灿烂得足以让阴天再次放晴。
王蕊蕊用手抓住了万劲的衣角，没有在放开。“呼，我们得谈谈，不是吗？”
“下次再聊吧，我送你回学校...”像是刻意转移话题一样，万劲拿出书包里的手帕给王蕊蕊包扎起来。
那条手帕是自己送给万劲的，以便万劲能在运动后用这个擦汗，不至于被风吹感冒。
原来他一直带在身上。
“你是不是知道了自己那天晚上对我做的事？”王蕊蕊还是问出了声。
“你在说什么...”万劲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不是...”转而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像是害怕王蕊蕊看到自己流泪。
“你也这么认为...”
“我的行为很恶心吗？”有水从万劲的脸颊划过，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挡不住的泪水。
“......”王蕊蕊没有回答，看着面前的万劲。
“我这几天没有找你，就是怕你多想...”万劲终于还是把双手放下，露出了满是泪水和雨水混杂的脸。
“能不能...”听得出万劲哽咽的声音。
“...能不能当作那天什么都没发生，我没有说过那些话...”
“...当作我们这几天还是玩的很好，没有隔阂来过...”
“...明天见面的时候...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和我讲话？”万劲满是泪水的眼睛里透露着乞求。
“阿劲...”王蕊蕊终于开口了，抱住了万劲，将头靠在万劲的肩上，不让万劲看到自己也流泪的表情。
“...我不知道怎么就受伤了，阿劲你要不送我去医护室？嗯？”王蕊蕊的语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强忍着啜泣问万劲。
“...你怎么回事？怎么就受伤了？...坐到我背上来，我背你...”万劲将嘴角提了起来，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只是这次，脸上都是泪水。
“...你脸上好多...”
“...雨水...”王蕊蕊用手轻拭掉万劲眼角的泪水。
“快上来，...不知道医护室关门没？”万劲催促道。
“嗯...”
真好，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隔阂也从没来过。
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万劲的头像是快炸裂了一样，但看到自己身旁熟睡的王蕊蕊，万劲更多的是震惊，尤其是自己在睡梦中握住了王蕊蕊的手。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万劲想要打开手机，却发现手机没电已经关机了。
明明自己记得昨天充上电了，万劲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醒了？”王蕊蕊用手扯住了万劲的衣服，“昨晚睡得好吗？”
像是被摸了尾巴的兔子一样，万劲脸瞬间红了起来，故作镇定说:“昨天，我在你家睡着了？”
“对啊，还大闹了一场。我可是被你折腾的快死了。”王蕊蕊感觉自己怪委屈的。
“大闹吗？”万劲开始自言自语。
大脑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不断回放着昨晚的记忆，自己说的话，自己对王蕊蕊干的事...
停下，自己不想再知道更多的细节了。
自己只是喝醉了。
说的话王蕊蕊不会当真的。
“你怎么了，阿劲？”王蕊蕊看着万劲愣坐在床头，试探地问。
记忆还是如流水刺激着他，丝毫没有因为神经中枢的限制而放缓速度。
停下，不要再回忆了。
“停下来！！”万劲对着空气大喊了一声，便痛苦地蜷缩在床上，用双手抱着头。
“你怎么了？头很痛吗？要我去给你倒点水吗？”王蕊蕊完全被吓醒了，起身就要去倒水。
万劲拉住了王蕊蕊的手，带着微红的眼眶，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看着王蕊蕊。
“我只是酒还没醒，谢谢你了，我先走了。”
......
之后的一整个国庆，万劲都没有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甚至连一条消息都没有。
国庆后的天气，相比以前，倒是温暖了不少，学校也迎来了让人心花怒放的消息。
“安静点。”班主任拿着数学老师的三角尺在讲台上敲了敲，班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每年的这个时候，天气温暖起来了，我们学校也就迎来了运动会。”班主任丝毫没有卖关子的兴致，交代完运动会的来临后，便开始交代起什么注意安全之类的客套话。
班里的同学也没有在意班主任老掉牙的规定，都各自讨论了起来。
“阿蕊，要不要参加什么项目啊！”张训干脆直接转身，询问王蕊蕊。
“我从高一就想报名1000米诶，张训你也去吗？”王蕊蕊眼里迸发出青少年对于运动的激情。
“1000米啊，你是要我的命吗？”张训的表情变得很难堪，像是这个词快要了他半条命。
“阿劲，你呢？”王蕊蕊笑着回过头，却发现万劲根本没有在意运动会这条消息，而是自己在专心地看书。
“没兴趣。”万劲头也没抬，拿起一旁的黑笔做起了批注。
一整节班会课，万劲都在看书，王蕊蕊也没有从万劲嘴里得到一句他对于运动会的期待。
“阿劲？”王蕊蕊像是看出了万劲的心不在焉。“怎么了，这几天你都没有说话。”
“没事，你和张训去吃晚饭吧，我回家了。”万劲干净利落地收拾完书包，绕过了王蕊蕊，拍了拍张训的肩，就走出了班门，头也没回。
“万劲怎么了？”张训转头看着王蕊蕊，试图得到个回复。
没有回应。
......
明明下周才来临的运动会，但是班里已经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我要报名200米！”
“我来个跳远吧！”
“那我就来个掷铅球吧！”
班里对于运动项目异常热情，除了一个人——万劲。
万劲还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书，丝毫没有被吵闹的报名声影响。
“阿劲，我记得你很擅长两人三足，要不要我们两个报名？”王蕊蕊打趣道。
“......”
“不用了。”万劲并没有像先前回答的这么果断。
“那要不...”王蕊蕊像是一定要万劲参加运动会一般，还想问下去。
“阿蕊！我们两个报两人三足吧！”张训在体育委员李六月桌前，朝王蕊蕊兴奋地喊道。
“啊？”王蕊蕊一时没反应过来。
“好啦好啦，我都已经跟六月说了，走吧，我们去努力练习怎样？”张训也不顾王蕊蕊的反应，便拉着王蕊蕊去了操场。
“等...”万劲终于抬头了，但是只看到王蕊蕊被张训拉出班门的身影。
“...一下...”小声的两个字很快就被班里的音海淹没，没人听到这个渺小的请求，就像是夏天的蝉鸣一样转瞬即逝。
只有万劲一个人，把书页捏得很紧很紧，捏的皱烂也没有松开。
在听到王蕊蕊和张训要两人三足的一瞬间，心漏跳了一拍。
......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王蕊蕊累的瘫坐在操场上，放肆地呼吸着傍晚独有的带着青草泥土芬芳的空气。
“呼呼，好累啊，我先回宿舍洗澡了。阿蕊你也要早点去医护室看看啊。”张训解开绑在两人脚上的绳子，奋力地起了身，一颤一颤地走回了宿舍。
他们到底练了多久，王蕊蕊自己都不记得了，只有膝盖上的伤提醒着两人摔了很多次。
远处走来个人影。
不是万劲。
王蕊蕊的眼神里多了些许失望。
“蕊蕊？”是王恋妤的声音，带着询问的语气。
“你和万劲最近闹矛盾了？”
王蕊蕊摇摇头，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万劲这几天到底怎么了。
“很可笑吧，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却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王蕊蕊带着自嘲的语气看着王恋妤。
“可能是你不知觉地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他很难过吧？”王恋妤眼神里充满了关心。
“这几天不见你们发糖，我这颗腐女之心都要干枯了。”王恋妤说着就心疼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果然还是不要对王恋妤抱太多希望。
但是，万劲与自己的隔阂好像确实是因为那天晚上之后产生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王蕊蕊吃力地从操场上爬起来，向王恋妤谢道:“恋妤，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谢谢你啊，天快下雨了，你快回宿舍吧。”
“一定要恢复到正常啊！蕊蕊！”王恋妤望着王蕊蕊跑开的身影，激动挥舞着双手。
......
王蕊蕊跑出了校门，四处张望寻找着一个短发的男生，他有着最为耀人的天赋，一副大框眼镜。
天公不作美，雨下了起来，周围的人打起了伞，倒是更难寻找了。
噼噼啪啪的雨声让王蕊蕊本就烦乱的思绪变得更无条理。
好在，他找到了，那个少年。
万劲也没有打伞，任由雨点打在衣服，精致的脸上。
“阿劲！”王蕊蕊朝人群中的万劲喊道。
万劲回过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影，愣在原地。
“我们得谈谈。”王蕊蕊跑了起来，就算是因为撕裂到膝盖上的伤而引起的疼痛也不能阻止王蕊蕊。
万劲并没有站在原地，而是把头一低，往更远处跑了起来。
王蕊蕊见情，便也不顾虑雨中滑倒了，跑得更快了。
“听见没！阿劲，我们要谈谈！”王蕊蕊喊道。
没有回应，只有雨声在耳边冲刷。
“喂！站住，阿...”劲字还没喊出，王蕊蕊就感觉自己的膝盖处有一种巨大的撕裂感，摔倒在地。
万劲回头看到王蕊蕊坐在地上，膝盖处正在向外冒血，停下了脚步，他开始向王蕊蕊跑去。
万劲慌了，害怕再次失去他。
“你们练的这么过？还有你受伤了为什么还要跑？”万劲跪坐在王蕊蕊的面前，观察起王蕊蕊的伤势。
“抓到你了...”王蕊蕊气喘吁吁地笑了，那副笑容灿烂得足以让阴天再次放晴。
王蕊蕊用手抓住了万劲的衣角，没有在放开。“呼，我们得谈谈，不是吗？”
“下次再聊吧，我送你回学校...”像是刻意转移话题一样，万劲拿出书包里的手帕给王蕊蕊包扎起来。
那条手帕是自己送给万劲的，以便万劲能在运动后用这个擦汗，不至于被风吹感冒。
原来他一直带在身上。
“你是不是知道了自己那天晚上对我做的事？”王蕊蕊还是问出了声。
“你在说什么...”万劲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不是...”转而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像是害怕王蕊蕊看到自己流泪。
“你也这么认为...”
“我的行为很恶心吗？”有水从万劲的脸颊划过，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挡不住的泪水。
“......”王蕊蕊没有回答，看着面前的万劲。
“我这几天没有找你，就是怕你多想...”万劲终于还是把双手放下，露出了满是泪水和雨水混杂的脸。
“能不能...”听得出万劲哽咽的声音。
“...能不能当作那天什么都没发生，我没有说过那些话...”
“...当作我们这几天还是玩的很好，没有隔阂来过...”
“...明天见面的时候...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和我讲话？”万劲满是泪水的眼睛里透露着乞求。
“阿劲...”王蕊蕊终于开口了，抱住了万劲，将头靠在万劲的肩上，不让万劲看到自己也流泪的表情。
“...我不知道怎么就受伤了，阿劲你要不送我去医护室？嗯？”王蕊蕊的语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强忍着啜泣问万劲。
“...你怎么回事？怎么就受伤了？...坐到我背上来，我背你...”万劲将嘴角提了起来，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只是这次，脸上都是泪水。
“...你脸上好多...”
“...雨水...”王蕊蕊用手轻拭掉万劲眼角的泪水。
“快上来，...不知道医护室关门没？”万劲催促道。
“嗯...”
真好，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隔阂也从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