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星海震动
星耀帝国首府——天渊星。
素来平静无事的皇宫连夜突发急诏，召集四位大公及诸位亲王入宫议事。
“洛老头儿，你有没有收到点风声，王座上的那位为什么会突然召见我们？”
趁着走在天渊大道上的功夫，星珺亲王直接凑到了绯林大公的身边，想要提前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方便一会儿见机行事。
能让那位都这么急切，此事绝对非同小可。
如果这事真的很麻烦，以他的性格，当然是能躲就躲，省的到时候麻烦上身，捞不到好处还惹一身骚，他可不想行将就木之前还落个晚节不保。
“你不知道？”
绯林大公诧异地打量着老友，按理说身为帝国的亲王，对方不应该连这么点消息都不清楚。
“我哪儿会知道啊，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压根不掺和议会和皇室那点儿事，平时往我那竹林里一藏，有事儿也没个谁会登门给我通风报信啊。”
“唔，这倒也是，谁让你这个老匹夫净会忙里偷闲，整天不干正事，到头来连个心腹都没有。”
“唉，还是那句话，咱是镇国之柱，老老实实镇着帝国的疆域就行，王座上的那位是不会亏待咱们的。”
“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孙根本不堪大用，也就是看在我这把老脸的份上，他们才能混个一官半职罢了，其他的那些门门道道我都懒得理会，也特意嘱咐过他们别去趟那趟浑水。”
“想跟你们这些老狐狸斗，他们还太嫩。所以我也干脆就懒得管了，只想早日抱抱我那几个还没出世的曾孙，看着他们平平安安过完一生就好，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星珺亲王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语。
都是些人老成精的老妖怪，有些话不必说的太透，意思到了就好。
他相信这位当初和他一起为帝国立下赫赫战功的老友，看在他的面子上，在他驾鹤之后还是会照拂他的儿孙一二的。
其他的，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他能有今天的地位，纯粹是靠自己在战场上七进七出，硬生生杀出来的威名。至于家中的那些小辈，护的了一时，护不了一世，他们终归是要靠自己在帝国中立足的。
“食君之禄，到底是要为君分忧啊。”
绯林也听出了星珺话语中的意思和那隐隐的凄凉，算是点点头，应下了。
想不到啊，记忆中一起征战四方的袍泽，不知不觉已经走近人生的终点了。
虽然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并非无法接受，他们这些帝国元老的身上，暗伤旧伤何其繁多，能撑到今天已经是福大命大了。
既然时日无多，比起指不定哪天就在梦中糊里糊涂地去了，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将一家老小托付于可信之人，也好求个心安。
关于一开始两人凑到一起的原因，双方都习惯性地选择了遗忘。
有关连夜急诏的原因，堂堂一位亲王就算再怎么与世隔绝也不可能不清楚，用这个做借口也就是骗骗外人，让他们的谈话显得不那么突兀而已。
一位帝国的镇国之柱即将殒世的消息自然是得保密的，这件事除了他们这些老兄弟，只有王座上的那位可以知晓，其余知者杀无赦。
否则一旦泄露出去被有心人利用，足以动摇星耀帝国的统治根基。
……
“所以，这个所谓的什么辅助系统现在几乎人人都有？”
渊辉大公盯着眼前的青年，目光如剑，锋锐，沉重。但就是这种足以让万人编制的军团失去反抗能力的压迫感，在青年身上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并不是，根据我们的调查数据，系统的拥有者在年龄和实力方面应该有所限制。”
不卑不亢，处变不惊，能在渊辉的霸王色霸气下坚持这么久，这小子是个人才啊。
见状，与会的几位大公都不禁高看了青年几眼。
“根据我们的调查，82%的系统拥有者都还未成年或者刚成年不久，其余的年龄也都在40岁以下，长寿种族的系统拥有者也是以此标准处于类似的年龄阶段。”
“都是年轻人啊，有朝气就是好啊。”
星珺亲王感慨了一句，他很羡慕，也很怀念青春的那段时光，可惜韶华不再。
“另外，系统拥有者的战力等级普遍不超过【A】级，目前已知最高的也只有【S】级战力。我们分析认为，系统的出现有可能是为了增强年轻一代，指导和辅助他们追求超凡之路，所以它才会对年龄和实力作出限制。”
“嗯。虽然系统的来源不得而知，但它对年轻一代的作用和价值是毋庸置疑的。”
绯林大公缓缓开口，音线平调单一。
难得亲孙子在这种场合亮相，尽管由于避嫌的原则他不便大肆赞扬，但适当地捧几句，其他人也无话可说。
“你们难道没有考虑过，这很有可能是绯月或者曜日帝国故意设下的陷阱吗？”
渊辉大公不急不缓地反驳了几句，看得绯林大公直瞪眼，小声嘀咕着“这个老家伙就是来拆台的”。
“这种可能性不大，我们的暗子从各地传来了消息，整片星海所有符合要求的适龄者基本都获得了系统。”
“哦，那么你也不例外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星键亲王突然将矛头指向了全场唯一站着的青年。
“星键，你什么意思！”
绯林也懒得再跟他们磨叽，从会议一开始这帮所谓的亲王就有些阴阳怪气的，处处刁难洛羽，不过是一开始看着王座上的那位在场所以不太好发作，如今图穷匕见，自然也不用再客气。
他会对几位旧友客气几分，不代表是个亲王都可以向着他的人撒野，尤其是竟敢针对自己的孙子，简直是活得太滋润，有些嫌命长了。
既然话说不到一块去，那就索性把话挑明了。
来啊，掀桌啊！你当老夫当初是怎么从万军丛中杀出来的，还怕你个占了血脉便宜的亲王不成。
“绯林大公也请不要误会，在下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别的意思。毕竟洛羽阁下身为处刑机关的机关长，有些消息还是得如实汇报的，对吧。”
星键似乎并不在意绯林的责问，脸上倒也没有丝毫愠恼的情绪，只是依旧将问题指向洛羽。
如果洛羽有系统，那他必然要将自己的系统展示出来，到时候所有底牌都漏的一干二净，对付起来也就不难了；如果洛羽没有，那就咬紧他撒谎，欺瞒王座，合几人之力将他从处刑机关机关长的位置扳下去。
不仅仅是他，今天出手试探的所有亲王几乎都是为了处刑机关，毕竟是新崛起的暴力和权力机关，如果有机会自然要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在这种地方，唯有利益才是最动人心的，交情什么的在平时才有作用。只要能获得足够的利益，牺牲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也不甚打紧。
“是的，我有系统。”
并未否认，洛羽选择了直截了当地承认，仿佛并不知晓这是个陷阱。
绯林大公看在眼里有些急躁，但他也知道，现在主动权并不在自己手中，只能信任洛羽可以凭自己度过这场难关。
不过有自己在，谅那些草包也不敢把事情做绝。
“那么，你是不是……”
“这一点就不劳亲王阁下费心了，在下的事在下自己会处理。”
早有预料他们接下来的刁难，洛羽选择在第一时间就强势地将对方的话堵回去，哪怕为此得罪一位亲王。更何况对方只不过是一位庸碌无为，只会窝里斗的血亲王。
妥协这种东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他这次让步了，那日后对方必然得寸进尺，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
“你……”
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竟敢打断自己，还是这么一个小辈打断他这个长辈，饶是星键亲王表面风度再好也有些挂不住了。
“系统会显示个人的基因附着物和特异灵制，例如我们星耀帝国的战灵和霸气，绯月帝国的圣痕血脉，曜日帝国的S基因，还有‘幻想乡’的幻魂。”
“除此以外，我们还搜寻到了一些特殊职阶拥有者和精英面板，目前还在研究中，暂不清楚作用。”
无视了在场几位亲王有些难看的脸色，洛羽平静地做完了整场报告。
先完成自己的本职，再来跟这些官场的老油条扯皮，公事为重，私事为后，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嗯，不错。”
高居王座上的人影微微颔首，短短三字，但其中欣赏的意味却是溢于言表，几位亲王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了几下。
难怪，难怪洛羽这么年轻就能掌管处刑机关，看样子八成也是这位的授意了。
“处刑机关和科研院继续负责更进此事，各颗行政星球的学院那边适当给予支持，同时守卫军也不要放松警惕，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无论那几位亲王心中有多么不甘，既然王座之上的那位都开口摆明立场了，他们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当然，他们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报复，洛羽也不会去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他的城府想要对付这些草包亲王还是轻轻松松的。
不过，还是要跟老爷子商量一下，今天这突然的发难恐怕不仅仅是表面那么简单的。
……
同一时刻。
幻想乡，曜日，绯月，深渊，甚至是蛮荒地带，整片星海都因为系统的突然降临而震动。
完完全全的本源宇宙意志的产物，不分高低贵贱的辅助指导，这意味着即使是资质平庸的普通人，蛮荒星球的土著，乃至最低等的奴隶，都有机会问鼎超凡，站在整个本源宇宙的顶峰。
一时间，不仅仅是星海，就连边缘宇宙都开始为之疯狂。
只有寥寥几位活过数个纪元的老怪物能勉强猜到，是谁在幕后谋划了这一切，但也不敢开口指明，反而避世更深。
时空回溯，系统降临，二者都指向了那个古老之地，指向了那个星海中央唯一不可提起名字的地方。
这片平静了千年的星海，终究是要乱了。
素来平静无事的皇宫连夜突发急诏，召集四位大公及诸位亲王入宫议事。
“洛老头儿，你有没有收到点风声，王座上的那位为什么会突然召见我们？”
趁着走在天渊大道上的功夫，星珺亲王直接凑到了绯林大公的身边，想要提前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方便一会儿见机行事。
能让那位都这么急切，此事绝对非同小可。
如果这事真的很麻烦，以他的性格，当然是能躲就躲，省的到时候麻烦上身，捞不到好处还惹一身骚，他可不想行将就木之前还落个晚节不保。
“你不知道？”
绯林大公诧异地打量着老友，按理说身为帝国的亲王，对方不应该连这么点消息都不清楚。
“我哪儿会知道啊，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压根不掺和议会和皇室那点儿事，平时往我那竹林里一藏，有事儿也没个谁会登门给我通风报信啊。”
“唔，这倒也是，谁让你这个老匹夫净会忙里偷闲，整天不干正事，到头来连个心腹都没有。”
“唉，还是那句话，咱是镇国之柱，老老实实镇着帝国的疆域就行，王座上的那位是不会亏待咱们的。”
“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孙根本不堪大用，也就是看在我这把老脸的份上，他们才能混个一官半职罢了，其他的那些门门道道我都懒得理会，也特意嘱咐过他们别去趟那趟浑水。”
“想跟你们这些老狐狸斗，他们还太嫩。所以我也干脆就懒得管了，只想早日抱抱我那几个还没出世的曾孙，看着他们平平安安过完一生就好，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星珺亲王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语。
都是些人老成精的老妖怪，有些话不必说的太透，意思到了就好。
他相信这位当初和他一起为帝国立下赫赫战功的老友，看在他的面子上，在他驾鹤之后还是会照拂他的儿孙一二的。
其他的，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他能有今天的地位，纯粹是靠自己在战场上七进七出，硬生生杀出来的威名。至于家中的那些小辈，护的了一时，护不了一世，他们终归是要靠自己在帝国中立足的。
“食君之禄，到底是要为君分忧啊。”
绯林也听出了星珺话语中的意思和那隐隐的凄凉，算是点点头，应下了。
想不到啊，记忆中一起征战四方的袍泽，不知不觉已经走近人生的终点了。
虽然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并非无法接受，他们这些帝国元老的身上，暗伤旧伤何其繁多，能撑到今天已经是福大命大了。
既然时日无多，比起指不定哪天就在梦中糊里糊涂地去了，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将一家老小托付于可信之人，也好求个心安。
关于一开始两人凑到一起的原因，双方都习惯性地选择了遗忘。
有关连夜急诏的原因，堂堂一位亲王就算再怎么与世隔绝也不可能不清楚，用这个做借口也就是骗骗外人，让他们的谈话显得不那么突兀而已。
一位帝国的镇国之柱即将殒世的消息自然是得保密的，这件事除了他们这些老兄弟，只有王座上的那位可以知晓，其余知者杀无赦。
否则一旦泄露出去被有心人利用，足以动摇星耀帝国的统治根基。
……
“所以，这个所谓的什么辅助系统现在几乎人人都有？”
渊辉大公盯着眼前的青年，目光如剑，锋锐，沉重。但就是这种足以让万人编制的军团失去反抗能力的压迫感，在青年身上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并不是，根据我们的调查数据，系统的拥有者在年龄和实力方面应该有所限制。”
不卑不亢，处变不惊，能在渊辉的霸王色霸气下坚持这么久，这小子是个人才啊。
见状，与会的几位大公都不禁高看了青年几眼。
“根据我们的调查，82%的系统拥有者都还未成年或者刚成年不久，其余的年龄也都在40岁以下，长寿种族的系统拥有者也是以此标准处于类似的年龄阶段。”
“都是年轻人啊，有朝气就是好啊。”
星珺亲王感慨了一句，他很羡慕，也很怀念青春的那段时光，可惜韶华不再。
“另外，系统拥有者的战力等级普遍不超过【A】级，目前已知最高的也只有【S】级战力。我们分析认为，系统的出现有可能是为了增强年轻一代，指导和辅助他们追求超凡之路，所以它才会对年龄和实力作出限制。”
“嗯。虽然系统的来源不得而知，但它对年轻一代的作用和价值是毋庸置疑的。”
绯林大公缓缓开口，音线平调单一。
难得亲孙子在这种场合亮相，尽管由于避嫌的原则他不便大肆赞扬，但适当地捧几句，其他人也无话可说。
“你们难道没有考虑过，这很有可能是绯月或者曜日帝国故意设下的陷阱吗？”
渊辉大公不急不缓地反驳了几句，看得绯林大公直瞪眼，小声嘀咕着“这个老家伙就是来拆台的”。
“这种可能性不大，我们的暗子从各地传来了消息，整片星海所有符合要求的适龄者基本都获得了系统。”
“哦，那么你也不例外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星键亲王突然将矛头指向了全场唯一站着的青年。
“星键，你什么意思！”
绯林也懒得再跟他们磨叽，从会议一开始这帮所谓的亲王就有些阴阳怪气的，处处刁难洛羽，不过是一开始看着王座上的那位在场所以不太好发作，如今图穷匕见，自然也不用再客气。
他会对几位旧友客气几分，不代表是个亲王都可以向着他的人撒野，尤其是竟敢针对自己的孙子，简直是活得太滋润，有些嫌命长了。
既然话说不到一块去，那就索性把话挑明了。
来啊，掀桌啊！你当老夫当初是怎么从万军丛中杀出来的，还怕你个占了血脉便宜的亲王不成。
“绯林大公也请不要误会，在下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别的意思。毕竟洛羽阁下身为处刑机关的机关长，有些消息还是得如实汇报的，对吧。”
星键似乎并不在意绯林的责问，脸上倒也没有丝毫愠恼的情绪，只是依旧将问题指向洛羽。
如果洛羽有系统，那他必然要将自己的系统展示出来，到时候所有底牌都漏的一干二净，对付起来也就不难了；如果洛羽没有，那就咬紧他撒谎，欺瞒王座，合几人之力将他从处刑机关机关长的位置扳下去。
不仅仅是他，今天出手试探的所有亲王几乎都是为了处刑机关，毕竟是新崛起的暴力和权力机关，如果有机会自然要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在这种地方，唯有利益才是最动人心的，交情什么的在平时才有作用。只要能获得足够的利益，牺牲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也不甚打紧。
“是的，我有系统。”
并未否认，洛羽选择了直截了当地承认，仿佛并不知晓这是个陷阱。
绯林大公看在眼里有些急躁，但他也知道，现在主动权并不在自己手中，只能信任洛羽可以凭自己度过这场难关。
不过有自己在，谅那些草包也不敢把事情做绝。
“那么，你是不是……”
“这一点就不劳亲王阁下费心了，在下的事在下自己会处理。”
早有预料他们接下来的刁难，洛羽选择在第一时间就强势地将对方的话堵回去，哪怕为此得罪一位亲王。更何况对方只不过是一位庸碌无为，只会窝里斗的血亲王。
妥协这种东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他这次让步了，那日后对方必然得寸进尺，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
“你……”
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竟敢打断自己，还是这么一个小辈打断他这个长辈，饶是星键亲王表面风度再好也有些挂不住了。
“系统会显示个人的基因附着物和特异灵制，例如我们星耀帝国的战灵和霸气，绯月帝国的圣痕血脉，曜日帝国的S基因，还有‘幻想乡’的幻魂。”
“除此以外，我们还搜寻到了一些特殊职阶拥有者和精英面板，目前还在研究中，暂不清楚作用。”
无视了在场几位亲王有些难看的脸色，洛羽平静地做完了整场报告。
先完成自己的本职，再来跟这些官场的老油条扯皮，公事为重，私事为后，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嗯，不错。”
高居王座上的人影微微颔首，短短三字，但其中欣赏的意味却是溢于言表，几位亲王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了几下。
难怪，难怪洛羽这么年轻就能掌管处刑机关，看样子八成也是这位的授意了。
“处刑机关和科研院继续负责更进此事，各颗行政星球的学院那边适当给予支持，同时守卫军也不要放松警惕，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无论那几位亲王心中有多么不甘，既然王座之上的那位都开口摆明立场了，他们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当然，他们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报复，洛羽也不会去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他的城府想要对付这些草包亲王还是轻轻松松的。
不过，还是要跟老爷子商量一下，今天这突然的发难恐怕不仅仅是表面那么简单的。
……
同一时刻。
幻想乡，曜日，绯月，深渊，甚至是蛮荒地带，整片星海都因为系统的突然降临而震动。
完完全全的本源宇宙意志的产物，不分高低贵贱的辅助指导，这意味着即使是资质平庸的普通人，蛮荒星球的土著，乃至最低等的奴隶，都有机会问鼎超凡，站在整个本源宇宙的顶峰。
一时间，不仅仅是星海，就连边缘宇宙都开始为之疯狂。
只有寥寥几位活过数个纪元的老怪物能勉强猜到，是谁在幕后谋划了这一切，但也不敢开口指明，反而避世更深。
时空回溯，系统降临，二者都指向了那个古老之地，指向了那个星海中央唯一不可提起名字的地方。
这片平静了千年的星海，终究是要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