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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苟合

    孙三彪子最近日子过得不大好,他游手好闲惯了,工分不理想,分到的粮食也少,他索性天天在家睡大觉,少动少吃。可这天晚上却被隔壁的阵阵肉香馋得怎么都睡不下去了。

    孙三彪子骂道:“妈的,都是宁家两个废物,答应老子的事办不到,还害老子被公安局都注意到了,现在连村子都不敢出。”

    越骂越生气,骂着骂着又想起了之前宁家老太太冤枉他偷鸡,孙三彪子一骨碌爬起来:“你们不是冤枉老子吗?那老子就把这罪名坐实了!”越想越觉得靠谱,自从宁全贵宁全福被判刑,宁家儿媳妇也跑了,家里就剩下老太太和老爷子,那老爷子是个瘫子,不能言不能语的,宁老太太现在吓得门都不敢出,上他家偷鸡不要太简单啊!

    当晚半夜时分,孙三彪子蹑手蹑脚翻进了宁家院里,丢了只肉包子给狗,狗吃掉后无声无息地睡着了。

    孙三彪子上鸡窝看了看,里面还有三只鸡,孙三彪子刚想进去抓一只,忽听宁全福屋里一阵响动,孙三彪子忙蹲到阴影里,听着屋里的动静,似乎有人下地,一阵踢踏响后,传来一阵哗哗的声音,孙三彪子心道:“原来是宁家那老货不跟老爷子睡,自己跑儿子屋里睡了,这是起夜呢。”

    于是便想等刘菊花尿完回去睡觉他再动手。

    刘菊花最近夜里盗汗厉害,上完趟厕所回来身上黏糊糊的难受,便摸着点亮煤油灯,找出条新背心,坐炕上换衣服。

    孙三彪子忽然看到窗户那儿老太太影影绰绰脱了衣服,喉咙立刻一紧,这老东西是不是发现他了,才大半夜又是尿尿又是点灯换衣服勾引他?又想着自己旱了许久,自从宁家犯案后村里的暗娼也消停了,这老东西虽然年老色衰,可好歹女人该有的都有,既然她主动勾引,他要憋着那就不是男人了!

    于是拿着小刀,缓缓推开门栓,宁家除了宁胜利的屋子是自己弄的结实门锁,剩下的门都是木头门栓,安全性不好,可老人家喜欢这个,再加上家里男丁多,也不怕进贼,却不想今天方便了孙三彪子。

    刘菊花换完了背心,吹灯躺下。

    突然听到门口有声音,她腾地坐起来,不等叫出声就被一道身影扑在了身下,那人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摸进被子抠弄。

    刘菊花大惊,拼命挣扎起来,孙三彪子不耐烦扇了她一巴掌,又捂上她的嘴骂道:“老,给老子消停点,你又是尿尿又是脱衣服,还不是为了勾引老子,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

    刘菊花睁大了眼睛,是孙三彪子!她挣扎得更猛了,孙三彪子干脆捡过她刚换下的汗湿的背心塞到她嘴里,一手抓着她两条胳膊按到头顶,一手解开裤子。

    刘菊花心都凉了,呜呜哭了出来,孙三彪子看她哭唧唧的,小声骂道:“哭你妈哭!老,你家老东西瘫了这么多年,你旱着难受吧?你要再不老实,老子打昏你再弄一个样儿。”

    刘菊花没想到孙三彪子这么大胆,竟然半夜摸到她房间,还自称哥哥,孙三彪子跟他家老二差不多年纪,她都能给他当妈了!又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不在,孙子也不要她了,她一个孤老婆子,无依无靠,既然已经被孙三彪子摸进来了,还是别惹他再挨打了。

    刘菊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坏,智商有限,却喜欢仗着儿子欺负儿媳妇,他家的坏事儿大多是宁全福出主意,她和宁全贵去干,自打宁全福出事后,她的主心骨都没了,宁全福宁全贵哥俩还指望她去闹宁胜利两口子给他们求情呢,结果她已经吓得连门都不敢出了。

    孙三彪子感觉到刘菊花的驯服,满意地哼唧两声,干脆解下裤腰带把刘菊花的手绑上,脱得赤条条钻进被窝,再将刘菊花也扒光了,重新压了上去。

    刘菊花虽然羞臊,没过多久却也得了趣,鼻子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孙三彪子大喜,

    刘菊花紧闭着眼睛不说话,孙三彪子头回跟这么大岁数的女人弄,一时间又觉得新鲜,又想到自己压了曾经指着他鼻子骂,瞧不起他的老太太,于是嘴上也越发地没有遮拦:“你跟你家瘫巴老头多少年没弄了?嗯?你这么骚,你家老头不能满足你你怎么办?自己,还是找野汉子?”

    刘菊花臊得满脸通红,她家老头子从来只是上炕吭哧吭哧办事,一句话都没有,办完睡觉,执行任务一样,每每她刚来了劲儿,他就完事了,时间长了她也烦了这事儿。却没想到干这事儿时还能这样!

    那孙三彪子这经常混暗娼,骚话多,花样也多,于是,孙三彪子越说她,她越害臊,可心里却高兴,嘴里还啊啊地叫着,孙三彪子也来了趣儿,二人颠鸾倒凤折腾了半个来小时。

    结束后刘菊花才知道做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难怪老大媳妇老二媳妇动不动就小脸红扑扑,夜里弄的时候也哼哼唧唧,原来是自己老头子没用!还是年轻人身体好啊,她家老鬼,每次不等她怎么样就完事了,看人家三彪子,弄得她手脚都是软的。

    孙三彪子旱了些日子,忽然见了女人,又大黑天的,看不见脸都一个样,于是抱着刘菊花亲起了嘴儿,刘菊花更美了,张着腿又迎了上去。

    又一番缠绵后,孙三彪子抱着刘菊花亲了半天嘴儿,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出了宁家,从此每到夜里就往宁家来,跟刘菊花俨然做了一对野鸳鸯。

    宁洁前些日子跟宁大江去宁家接了宁老爷子两次,宁老太太虎着脸死活不让他们接走宁老爷子,老爷子现在是她唯一的依靠了,现在老大家偶尔做了好吃的,看在老爷子都份上还能送来,她也沾光吃,可老爷子要是也被接走了,老大家就不会管她了。宁胜利一家也没办法,他们虽然清楚老太太是害他们的人,可老太太无罪释放了,加上孝道捆绑,宁胜利又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因此也实在没办法接回来老爷子,只能经常去送东西,陪老爷子说几句话,都是他们说,老爷子听,不过刘菊花也算老实了,现在也给老爷子勤换洗,不再满屋子屎尿味儿。

    宁洁今天熬了些肉丝粥,特意拿去给老爷子吃,可进门后刘菊花撇了她一眼就出去了,宁洁有些莫名其妙,刘菊花老实了这么多天,怎么感觉又得瑟起来了?进了老爷子屋子,一股久违的屎尿味儿迎面而来,宁洁皱眉,开开门放味儿,走到炕边儿一摸,只有老爷子被子底下有一丝热乎气儿,宁洁忍着怒气去把炕烧上了,然后洗手把老爷子喊醒,准备喂饭,老爷子醒来看到她,直接哭了出来,混浊的眼睛里全是眼泪。

    “爷,你咋了?我奶又欺负你了?”宁洁急道。

    老爷子哭得伤心,却怎么也表达不出来,宁洁忙安慰:“爷,你别哭,有什么事儿咱慢慢说,我一样一样猜,要是猜对了,你就眨眨眼?”

    老爷子忽然停了哭泣,眼睛看向门口,宁洁去关上门,“爷,你要关门说?”

    老爷子眼睛又瞟向房梁,宁洁奇怪地望着房顶,“爷,你看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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