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黑心老板科尔森
刚才科尔森和梅审问厉截的时候，尼克也一直在远程视频上看着。
尼克皱着眉头，看着屏幕上那只黑山羊。
“完全就是只普通的山羊啊...
可就是这只普普通通的山羊，一嗓子干倒了那么多特工。
科尔森笑了笑，“是不是普通山羊一会儿就知道了，科研部马上就到。”
“科尔森，”尼克半眯着眼，“先不着急让科研部进去。”
科尔森以为自己听错了，“好...什么？”
“这只山羊身上的未知数太多了。”
科尔森解释道：“那个孩子说他二十四个小时才叫一次...”
尼克叹了口气，“科尔森，我理解你的心情。”
“这孩子，可能是我们的一大助力。”
“但你想没想过，他也可能是其他组织派来的卧底。”
科尔森僵住了。
尼克继续说着：“也许，这其实是外星文明的入侵呢。”
“科尔森，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我们不能盲目相信他的话，退一步讲，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事儿呢？”
“是他真的坦白了，还是在混淆视听？不要因为你的盲目而赌上特工的生命安全。”
科尔森半晌才答话：“我明白了。”
“这件事，暂时归为八级机密。”尼克想了想，“现在重点控制住他们就好，最近冒出来的人有点多，过一阵子再处理山羊。”
……
关掉了通讯网络，科尔森看着白胡子二世，久久不语。
梅看了他一眼，“你还好吧？”
“你知道吗？”好像自言自语，科尔森说道：“我对超级英雄这个话题，一直很敏感。”
“就好比美国队长，他是我的偶像，我甚至还收集了他的小卡片。”
梅没忍住笑：“哇欧，原来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科尔森也不生气，“厉截，他...”
“他维护了那条街区的治安，间接打掉了那么多贩毒窝点，虽然直接目的是为了混口饭吃，但是...”
梅静静地听着。
“他是个小英雄，至少，无数家庭不会因为那些毒品垮掉。我觉得，他可以成为超级英雄。”
科尔森也有些无奈，“我心里有个声音叫我去相信他，我...”
“算了，不说这些了，也到饭点了。”说了一大通，科尔森畅快了许多。看了看手表，科尔森向梅扬了扬眉毛，“我请客，一起吗？”
梅笑了，“肯定的，要把上次的一起吃回来。”
......
厉截昏迷之后，有两个特工把他拖进了另一间密室。
把他扔到床垫上，他们悄悄地走了。
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厉截悠悠地醒了。
是哪个贴心的小可爱给他盖的被子，还掖好了被角？
舒服地躺了一阵，厉截从穿越之后，睡得最好的，就是几条毯子了。
“舒坦...”厉截呻吟了一声，身子底下这床垫不错呀，西蒙斯家里的吗？
打量了一下环境，厉截也看出他的屋子换了。
现在他正睡在地上，好在有床垫隔着。
厉截伸手摸了摸地板，“竟然还有地热，怪不得不冷。”
这间屋子大概是十五平米左右，宽三米，长五米。神盾局的装修风格都差不多，黑漆漆得连个瓷砖都看不出来。
屋里除了床垫和被子什么都没有，哦对，头顶有个灯泡，以及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门在哪厉截都没看到。
厉截出摄像头挥了挥手，“你们管饭吗？”
厉截一点都不着急。正好，保罗惹上了黑帮，在神盾局里待着肯定安全。神盾局虽然也干过一些龌蹉的事儿，但是他们是有底线的，不会拿他怎么样。而且白胡子二世站着就是个威胁，他们不会轻举妄动的。
其次，神盾局提供吃住，多高的待遇啊！至少他不用冒着被抓住，挨枪子的风险去挣钱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可以天天见自己的爱豆！
真快乐。
也不知道监控室里有没有人看见，厉截美滋滋地躺下，像个地主一样重新盖好了被子。
不过一会儿，左边的墙根上开了一个小口，一个操盘被塞了进来。
厉截赶忙跑过去，蹲在墙边道了声谢，便准备吃饭了。
“汉堡、薯条、快乐水...标准的美利坚快餐啊。”还是蛮开心的，比之前吃的面包牛奶火腿肠好多了。
三口两口把面包咽了下去，厉截打了个饱嗝，看着剩下的薯条和快乐水。
“哼！”厉截不屑地甩了甩头，“这种碳水化合物，简直是...”
“吸溜，吸溜，吸溜...啊～”
厉截满足地靠在了墙上，“百事的，我喜欢！”
晃了晃可乐杯，“还加了冰，这待遇！”
厉截拿起一根薯条，冷笑道：“想用淀粉瓦解我的心智？”
蘸了点番茄酱，塞到嘴里，厉截享受地闭上了眼。
“我投降了！”
对着监控摄像头做了个干杯的姿势，厉截把可乐一饮而尽。
“嗝，有点无聊啊...”
“科尔森和梅去哪了？”
他小声地自言自语，“说起来，尼克和希尔也快来了吧？”
人一旦有了无聊的想法，这种情绪就会迅速膨胀，厉截就是。
没什么玩的，只能玩自己了。
厉截进了小雷达视野，打算灵魂出窍去外边耍耍。
刚开启，厉截愣住了。
小雷达视野范围，扩大了...
之前是以他为中心，三米为半径；现在，这个半径的范围，已经扩大到差不多五米了。
虽然还是雾蒙蒙的，但也不像那种胶片似菜鸡画质，死物的轮廓更好辨别，视角明显清晰了很多。
“是那股能量吗？”厉截想到之前审讯室那股在他体内呼啸的能量，控制着小雷达，随便找了个方向，直接穿墙出去了。
过了墙是走廊，两个特工守在门口，来回有几个特工正在巡逻。
来回穿梭饶了几圈，也没多大意思。有的屋子里科研人员在做实验，有的屋子也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可疑人员。
“还是有发现的...”
“之前小雷达视野一次只能开半分钟左右，一天三分钟就差不多了。”
“这次我都跑了两分钟了，还是一点事儿没有...”
正当厉截想退出来的时候，科尔森和梅抱着一堆文件走过来了。
厉截一下子蹿到了科尔森身边。
……
梅冲着迎面过来的巡逻特工点了点头，“你觉得这些档案，和他有关系？”
耸了耸肩，科尔森说道：“直觉吧。”
突然停住脚步，科尔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梅转过头，“怎么了？”
“我...”科尔森摸了摸后颈，“我感觉...有人在看我。”
梅翻了个白眼，“我在看你啊！”
科尔森摇摇头，“不是你。”
梅笑了，“你喝多了吧。”
科尔森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能吧。”
也就当成错觉，没再管了。
厉截一直跟在他身边，没听到他俩的交流。
这是小雷达的一个缺陷，没声音。
科尔森和梅进了一间屋子。
屋里东西还挺齐，桌椅板凳都有。放下档案，科尔森到墙上按了一个开关，就见那面墙嗡嗡嗡地慢慢升上去，露出了一面玻璃。
“厉截，醒醒！”
厉截一愣，怎么有声音？
扭头一看，厉截一个激灵，赶忙退出了小雷达视角。
卧槽！
玻璃对面，是他自己！
……
厉截抖了一下，睁开了眼。
科尔森张开的嘴停住了，“消失了。”
梅正在给文件排序，“什么？”
“那种感觉，消失了。”
梅放下手里的档案，“你说有人在看你那个？”
“对。”科尔森盯着厉截，“是你，对吗？”
厉截懵了，原来小雷达能被人感觉到？
没道理啊？
之前没出过这毛病啊...
咽了口唾沫，厉截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友好其实很沙雕的笑容，不说话。
“你本事还真不小啊！”带着怪异的笑容，科尔森回到椅子上坐下。
梅递给他一份文件，科尔森拿一个设备扫了一下，说道：“放轻松，今天不是来审你的。”
“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些。”说着，他做了个滑动的动作，“你的床垫下边，有一个电子屏，翻出来。”
厉截傻了眼，掏了掏，还真有。
这会儿那电子屏正亮着，桌面有个信封一样的图标，上面有一个醒目的阿拉伯数字一。
厉截点了一下，弹出了一个界面。
“牧场三百头奶牛同一时间自然死亡...”
厉截抬头，茫然地看了科尔森一眼。
“？？？”
科尔森点了点头，“没头绪吗，下一个。”
又传了一个文件过来。
“狗狗一窝产了两只双头幼犬...”
厉截眉毛挑了挑，“这都什么东西啊这是？”
科尔森说道：“这些，你有想法吗？”
“？？？我又不是兽医。”
“好吧。”科尔森有些失望，“那这个呢？”
“百岁老太自称神明”
“这有什么亮点啊也要归入档案！”
……
三个小时，一百多份稀奇古怪、莫名其妙的档案。
厉截快疯了，这科尔森是个黑心老板吧！
管了一顿饭而已啊！
科尔森和梅反倒兴致勃勃：“最后一个了！”
厉截强打精神，看了一眼：“在非洲数十个不同区域的食人族部落里发现的祭祀图腾”
厉截绝望了，“我不是邪教头子啊喂！”
科尔森沉吟了一声，“这个图腾，在东南亚地区，包括美利坚一些偏远地区，都发现过。”
厉截嘶声喊道：“我也不知...”
等等...
一阵灵光闪过。
厉截重新拿起了电子屏，仔细打量着那个祭祀图腾。
科尔森和梅看了他的反应，激动道：“你见过？”
厉截神色有些飘忽：这个图腾，有些面熟。
尼克皱着眉头，看着屏幕上那只黑山羊。
“完全就是只普通的山羊啊...
可就是这只普普通通的山羊，一嗓子干倒了那么多特工。
科尔森笑了笑，“是不是普通山羊一会儿就知道了，科研部马上就到。”
“科尔森，”尼克半眯着眼，“先不着急让科研部进去。”
科尔森以为自己听错了，“好...什么？”
“这只山羊身上的未知数太多了。”
科尔森解释道：“那个孩子说他二十四个小时才叫一次...”
尼克叹了口气，“科尔森，我理解你的心情。”
“这孩子，可能是我们的一大助力。”
“但你想没想过，他也可能是其他组织派来的卧底。”
科尔森僵住了。
尼克继续说着：“也许，这其实是外星文明的入侵呢。”
“科尔森，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我们不能盲目相信他的话，退一步讲，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事儿呢？”
“是他真的坦白了，还是在混淆视听？不要因为你的盲目而赌上特工的生命安全。”
科尔森半晌才答话：“我明白了。”
“这件事，暂时归为八级机密。”尼克想了想，“现在重点控制住他们就好，最近冒出来的人有点多，过一阵子再处理山羊。”
……
关掉了通讯网络，科尔森看着白胡子二世，久久不语。
梅看了他一眼，“你还好吧？”
“你知道吗？”好像自言自语，科尔森说道：“我对超级英雄这个话题，一直很敏感。”
“就好比美国队长，他是我的偶像，我甚至还收集了他的小卡片。”
梅没忍住笑：“哇欧，原来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科尔森也不生气，“厉截，他...”
“他维护了那条街区的治安，间接打掉了那么多贩毒窝点，虽然直接目的是为了混口饭吃，但是...”
梅静静地听着。
“他是个小英雄，至少，无数家庭不会因为那些毒品垮掉。我觉得，他可以成为超级英雄。”
科尔森也有些无奈，“我心里有个声音叫我去相信他，我...”
“算了，不说这些了，也到饭点了。”说了一大通，科尔森畅快了许多。看了看手表，科尔森向梅扬了扬眉毛，“我请客，一起吗？”
梅笑了，“肯定的，要把上次的一起吃回来。”
......
厉截昏迷之后，有两个特工把他拖进了另一间密室。
把他扔到床垫上，他们悄悄地走了。
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厉截悠悠地醒了。
是哪个贴心的小可爱给他盖的被子，还掖好了被角？
舒服地躺了一阵，厉截从穿越之后，睡得最好的，就是几条毯子了。
“舒坦...”厉截呻吟了一声，身子底下这床垫不错呀，西蒙斯家里的吗？
打量了一下环境，厉截也看出他的屋子换了。
现在他正睡在地上，好在有床垫隔着。
厉截伸手摸了摸地板，“竟然还有地热，怪不得不冷。”
这间屋子大概是十五平米左右，宽三米，长五米。神盾局的装修风格都差不多，黑漆漆得连个瓷砖都看不出来。
屋里除了床垫和被子什么都没有，哦对，头顶有个灯泡，以及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门在哪厉截都没看到。
厉截出摄像头挥了挥手，“你们管饭吗？”
厉截一点都不着急。正好，保罗惹上了黑帮，在神盾局里待着肯定安全。神盾局虽然也干过一些龌蹉的事儿，但是他们是有底线的，不会拿他怎么样。而且白胡子二世站着就是个威胁，他们不会轻举妄动的。
其次，神盾局提供吃住，多高的待遇啊！至少他不用冒着被抓住，挨枪子的风险去挣钱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可以天天见自己的爱豆！
真快乐。
也不知道监控室里有没有人看见，厉截美滋滋地躺下，像个地主一样重新盖好了被子。
不过一会儿，左边的墙根上开了一个小口，一个操盘被塞了进来。
厉截赶忙跑过去，蹲在墙边道了声谢，便准备吃饭了。
“汉堡、薯条、快乐水...标准的美利坚快餐啊。”还是蛮开心的，比之前吃的面包牛奶火腿肠好多了。
三口两口把面包咽了下去，厉截打了个饱嗝，看着剩下的薯条和快乐水。
“哼！”厉截不屑地甩了甩头，“这种碳水化合物，简直是...”
“吸溜，吸溜，吸溜...啊～”
厉截满足地靠在了墙上，“百事的，我喜欢！”
晃了晃可乐杯，“还加了冰，这待遇！”
厉截拿起一根薯条，冷笑道：“想用淀粉瓦解我的心智？”
蘸了点番茄酱，塞到嘴里，厉截享受地闭上了眼。
“我投降了！”
对着监控摄像头做了个干杯的姿势，厉截把可乐一饮而尽。
“嗝，有点无聊啊...”
“科尔森和梅去哪了？”
他小声地自言自语，“说起来，尼克和希尔也快来了吧？”
人一旦有了无聊的想法，这种情绪就会迅速膨胀，厉截就是。
没什么玩的，只能玩自己了。
厉截进了小雷达视野，打算灵魂出窍去外边耍耍。
刚开启，厉截愣住了。
小雷达视野范围，扩大了...
之前是以他为中心，三米为半径；现在，这个半径的范围，已经扩大到差不多五米了。
虽然还是雾蒙蒙的，但也不像那种胶片似菜鸡画质，死物的轮廓更好辨别，视角明显清晰了很多。
“是那股能量吗？”厉截想到之前审讯室那股在他体内呼啸的能量，控制着小雷达，随便找了个方向，直接穿墙出去了。
过了墙是走廊，两个特工守在门口，来回有几个特工正在巡逻。
来回穿梭饶了几圈，也没多大意思。有的屋子里科研人员在做实验，有的屋子也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可疑人员。
“还是有发现的...”
“之前小雷达视野一次只能开半分钟左右，一天三分钟就差不多了。”
“这次我都跑了两分钟了，还是一点事儿没有...”
正当厉截想退出来的时候，科尔森和梅抱着一堆文件走过来了。
厉截一下子蹿到了科尔森身边。
……
梅冲着迎面过来的巡逻特工点了点头，“你觉得这些档案，和他有关系？”
耸了耸肩，科尔森说道：“直觉吧。”
突然停住脚步，科尔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梅转过头，“怎么了？”
“我...”科尔森摸了摸后颈，“我感觉...有人在看我。”
梅翻了个白眼，“我在看你啊！”
科尔森摇摇头，“不是你。”
梅笑了，“你喝多了吧。”
科尔森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能吧。”
也就当成错觉，没再管了。
厉截一直跟在他身边，没听到他俩的交流。
这是小雷达的一个缺陷，没声音。
科尔森和梅进了一间屋子。
屋里东西还挺齐，桌椅板凳都有。放下档案，科尔森到墙上按了一个开关，就见那面墙嗡嗡嗡地慢慢升上去，露出了一面玻璃。
“厉截，醒醒！”
厉截一愣，怎么有声音？
扭头一看，厉截一个激灵，赶忙退出了小雷达视角。
卧槽！
玻璃对面，是他自己！
……
厉截抖了一下，睁开了眼。
科尔森张开的嘴停住了，“消失了。”
梅正在给文件排序，“什么？”
“那种感觉，消失了。”
梅放下手里的档案，“你说有人在看你那个？”
“对。”科尔森盯着厉截，“是你，对吗？”
厉截懵了，原来小雷达能被人感觉到？
没道理啊？
之前没出过这毛病啊...
咽了口唾沫，厉截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友好其实很沙雕的笑容，不说话。
“你本事还真不小啊！”带着怪异的笑容，科尔森回到椅子上坐下。
梅递给他一份文件，科尔森拿一个设备扫了一下，说道：“放轻松，今天不是来审你的。”
“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些。”说着，他做了个滑动的动作，“你的床垫下边，有一个电子屏，翻出来。”
厉截傻了眼，掏了掏，还真有。
这会儿那电子屏正亮着，桌面有个信封一样的图标，上面有一个醒目的阿拉伯数字一。
厉截点了一下，弹出了一个界面。
“牧场三百头奶牛同一时间自然死亡...”
厉截抬头，茫然地看了科尔森一眼。
“？？？”
科尔森点了点头，“没头绪吗，下一个。”
又传了一个文件过来。
“狗狗一窝产了两只双头幼犬...”
厉截眉毛挑了挑，“这都什么东西啊这是？”
科尔森说道：“这些，你有想法吗？”
“？？？我又不是兽医。”
“好吧。”科尔森有些失望，“那这个呢？”
“百岁老太自称神明”
“这有什么亮点啊也要归入档案！”
……
三个小时，一百多份稀奇古怪、莫名其妙的档案。
厉截快疯了，这科尔森是个黑心老板吧！
管了一顿饭而已啊！
科尔森和梅反倒兴致勃勃：“最后一个了！”
厉截强打精神，看了一眼：“在非洲数十个不同区域的食人族部落里发现的祭祀图腾”
厉截绝望了，“我不是邪教头子啊喂！”
科尔森沉吟了一声，“这个图腾，在东南亚地区，包括美利坚一些偏远地区，都发现过。”
厉截嘶声喊道：“我也不知...”
等等...
一阵灵光闪过。
厉截重新拿起了电子屏，仔细打量着那个祭祀图腾。
科尔森和梅看了他的反应，激动道：“你见过？”
厉截神色有些飘忽：这个图腾，有些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