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修罗场
我喜欢你。
从初见那天起。
言玖铭此时愣在原地，从遇见白悦南起的一幕幕浮在眼前，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其中最突兀的想法是：你妈老子居然让女孩子先亲了，老子颜面何在。
不过喜欢他呀，倒是意料之内。
如果是曾经的他，会很开心吧。
但现在很显然不是犹豫的时候，毕竟，刚才自己被占便宜了…
“学…学长…？”白悦南眼底划过一丝失望，然而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人挑起，想要道歉的话也被面前的人堵了回去。
用唇。
当某狐狸坏笑着松口时，白悦南同学已经小脸通红了，但人还被抱在怀里。
“言玖铭！”
“是你先亲我的，我亲回来，礼尚往来啊。”言玖铭笑，“还有啊…”
白悦南满眼期待的看他。
“你本来就应该喜欢我，毕竟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他轻轻吻了吻白悦南的额头。
明明知道结局还是去触碰了呢。
理性输给了感性，出发点不明。
好吧，那么，言玖铭的白悦南，之前的言玖铭已经不在了。
我只能…假装这样了。
新山区某山路，下午四点多。
veryday.
北照民绝望的想。
“呃…老何…hummm…嗯…”北照民表情十分复杂，过了许久才大声喊，“你是沙雕吗！！”
十几分钟前他们刚才抱着一大堆本子上了车，何国业开车前看着导航思考了一阵:“哎老大，走小路比较近诶，而且不容易被监控拍到…！”
北照民想了一下，有道理:“好！”
结果，十多分钟后。
车猛的停在了山间小路上。
油箱空了。
“老大我错了，我有罪，日。”
何国业拿着手机放在耳朵边在原地兜兜转转。
何国秀怕是又去网吧打游戏了，手机响没接。
他又尝试打电话给言玖铭。
此时另一边的老言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不行，怎么能让这几个沙雕同伙打扰自己美妙的约会，而且万一暴露了身份怎么办？
果断挂断。
“滴滴滴…”
“老大…怎么办啊…”
“你妈了个球啊！！”北照民看着他翻着白眼。
深冬天黑的很早，四点多已是傍晚，别看新山这座山不高，但是面积却是足够大的，大山里头想找个有人住的也够难的了。
“现在咋整？啊傻狗？”北照民“都怪你”这几个大字都快写在脸上了。
“老大我错了，我该…”何国业被盯的心虚，反省样的挠挠头，诚恳地说，“老大…要么碰碰运气摸黑推一晚上车看看能不能找到有人的地方…要不在车上等等看我姐他们回电话…”
刚才在别墅已经被吓得够呛的北照民此时脑子里已经出现了无数灵异事件，况且她还得纠结晚上怎么睡，要么吓得睡不着，要么吓得够呛去找业哥，不行，脸，要脸。
于是北照民，拼了！！
“推车！！快点傻狗！！”
嘉清路23号＊＊火锅店。
顾尧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桌边刷着手机，他面前是三份菜单。
“他俩咋还没来。”
这时店门被推开，风铃碰撞的声音清脆动听。
“您好先生，几位？”
“哦有朋友在，请问顾先生在哪一桌？”
“三桌，这边请。”
服务员小姐领着一个白毛到了顾尧面前。
“不好意思，我可以坐这儿吗？”他拉开顾尧正对面的椅子。
“好的随便坐…”等等这欠揍的声音…
白毛正是我们言少。
顾尧抬头，心里：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与我们言少对视了五秒后，轻微脸盲的顾哥开始在大脑中搜索这个人。
言少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还安静的喝了口水，平淡的面对顾尧的凝视。
然后此时，一张欠揍的脸和眼前的这个人重合。
“…敲里妈，你白起吧…”顾尧想起来和自己见过几次的那个该死的北支队同伙。
“哦？为什么会这么想？”言少一手拄着脑袋，含笑看他。
“…长得像？”顾尧突然有点不确定了，万一人家真只是长得像，那就闹笑话了。
“噗，简单粗暴的方式。”就在顾尧真的以为自己认错了时，言少笑得更加灿烂了，又坏心思的调戏了一下，“不过我喜欢。”
顾尧：…你妈。
“然而，顾同志，你没猜错，”一个冰冷的金属器物突然抵在了顾尧腿上，顾尧面色一寒，“我是白起。”
白起，即言玖铭本人，北支队的副队，也是情报收集库，数据被清事件的真正操纵者。
是个可怕的不得了的男人。
北支队二把手，正拿着通过非法途径的到的枪支，指着他。
“想起我了吧，顾小警官。”言玖铭保持着笑容，笑意却到不了眼底。
“别乱动啊，会没命的，我也很为难啊，阿南去了卫生间，也不知道这儿的地址，更何况周围早就已经全是北支队的人了…”
“你想怎样？”顾尧咬牙，算是上了贼船了。
言玖铭往后一靠，“放宽心，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顾尧感觉到枪离开了自己的腿，但也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对方有着未知人数，还携带枪支，逃跑太危险，还是先听条件吧。
这种被控制住的感觉真让人不爽。
“顾尧，B市人，父母离异且双亡，妹妹吸毒被抓，后自杀，对吧？”言玖铭掏出手机读着得到的资料，“警局的资料库上写的倒真是清楚。”
顾尧心一沉，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但是你的资料后面有加密部分，事件代号1202加密，属于并不高级的加密。”言玖铭喝了口水，“你应该记得事件1202吧，毕竟那次咱俩都参与了打架斗殴。”
顾尧不说话。
“但很奇怪，加密解开之后讲的却是另一个人的案情。”
“那个人叫，顾启弦。”
顾尧突然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小声说着：“别说了…别说了…”
言玖铭依然在笑，“还有个奇怪的点，我没有找到顾尧这个人17岁前的一切资料，就好像我没有找到顾启弦17岁之后的资料一样。”
“幼年时打架，勒索，盗窃，没少进少管所的问题少年顾启弦，16岁进了警校，然后杳无音讯…”
“你到底想怎么样？”顾尧打断他。
“顾尧同志，也就是顾启弦，关于你改名的事，我能猜个七八分。”言玖铭喝了口水，“但是确切原因我也并不清楚，应该是和白悦南有关吧…”
顾尧攥紧拳头，言玖铭直视着他，“你恶迹斑斑的过去，我可以帮你瞒着，但相对的，我的事你也要帮我瞒着。”
开什么玩笑？为了自己的过去成为秘密，而庇护A级通缉犯？这个人是下了多大赌注…还是…他相信我一定会…
顾尧突然笑了：“你从一开始打探我的底细，就是知道我一定会为了小南而选择庇护你。”
言玖铭回以微笑：“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无论你是否暴露我，对我而言都没有什么损失，那你呢？”
顾尧从来都不崇拜正义。
他对这个世界有着无端的仇恨和厌恶，那是比北支队更可怕的东西。
而那个女孩却让他改邪归正了。
仿佛看出什么，言玖铭轻描淡写的加了一句，“哦对了，我和阿南现在在正儿八经的谈恋爱，她呀，可是个痴情的傻姑娘。”
顾尧瞪他，“你和她？谈恋爱？”
“不然呢？不和她还能和你啊？”
“滚。”顾尧想呼他一巴掌，“我是说，你要对她干什么？”
“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呗。”言玖铭挑了挑眉，顾尧打了个哆嗦，不自觉想歪了。
“哎开玩笑的，我呢，当然是利用她得到我应得的消息。”
“当然，如果没有她的帮助，大部分消息我也能够得到，毕竟你们警局也不是什么干净地儿。”
顾尧叹气妥协，“只要你不害她，我答应你。”
隔壁桌一个带着口罩的白毛走过来，大体一看长得和白起几分相似，估计是替身，接过了言玖铭的枪，言副和他小声说了几句，他就离开了店。
北支队副队。眼线。情报。白起。言玖铭。
好像以前解释不通的事情全部变得明了起来。
从北支队知道打北组的存在，知道据点暴露，数据库被清等一系列事件，都是眼前的人在幕后一手操控的。
底层布满眼线，再由副队从打北组成员获取第一手消息加强防备。
这个男人，这个团队，非常危险。
仅靠一点资料就能推测大概行动，不愧是重点高中的第一。
对哦，这个人，是少见的天才啊。
北支队的恐怖之处，在于这里吗？还是每个人都有什么过人之处？
顾尧皱眉。
然而顾尧并没有想到，他眼里狠的要命的言副，其实是个死傲娇的宠妻狂魔，每天抱着自家姑娘不放手。
言玖铭的手机也响起来。
来电显示，阿南。
“喂阿南…我在外面溜达…好啦好啦我马上去接你…你这个笨蛋别乱跑，小心走丢了…拜拜。”我们的言副满脸宠溺，顾尧被这个反差惊到了。
“那我去接她了，你呢，就乖乖想好对策吧。”言玖铭起身，顺带拍了拍顾尧软软的头发。
顾尧：？？？
让我们回到新山区那条山路上。
“啊欠！”北照民打了个喷嚏。
“老大，有人骂你。”何国业笑了笑。
“滚，我觉得我今天就要死在这。”
天已经黑了，新山晚上也许还有什么动物出没，两位青年于是打消了这个狗屁想法缩回了车里。
北照民无所事事的看了看窗外，然后戳戳何国业:“哎，傻狗，看不看？”
“老大这啥玩意？”何国业抻着头看向北照民怀里的本子。
北照民把一本大的摊开，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票，大到火车的，飞机的，小到本地景区的，甚至成绩单准考证都一应俱全。
北照民笑出声来:“看你那个傻样。”
她指着某张A市到C市的机票，道:“这是我第一次去找那个姓万的，理所当然，没找到。”
何国业想起上次北照民喝多了以后在大街上说的话。一时来了兴致:“老大你说那个警察救过你？咋回事来？”
“狗脑。”北照民敲了敲何国业的脑袋，“我高中没和你说？”“我不记得…”“行吧行吧。”
“就是，我的犯罪动机。”
从初见那天起。
言玖铭此时愣在原地，从遇见白悦南起的一幕幕浮在眼前，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其中最突兀的想法是：你妈老子居然让女孩子先亲了，老子颜面何在。
不过喜欢他呀，倒是意料之内。
如果是曾经的他，会很开心吧。
但现在很显然不是犹豫的时候，毕竟，刚才自己被占便宜了…
“学…学长…？”白悦南眼底划过一丝失望，然而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人挑起，想要道歉的话也被面前的人堵了回去。
用唇。
当某狐狸坏笑着松口时，白悦南同学已经小脸通红了，但人还被抱在怀里。
“言玖铭！”
“是你先亲我的，我亲回来，礼尚往来啊。”言玖铭笑，“还有啊…”
白悦南满眼期待的看他。
“你本来就应该喜欢我，毕竟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他轻轻吻了吻白悦南的额头。
明明知道结局还是去触碰了呢。
理性输给了感性，出发点不明。
好吧，那么，言玖铭的白悦南，之前的言玖铭已经不在了。
我只能…假装这样了。
新山区某山路，下午四点多。
veryday.
北照民绝望的想。
“呃…老何…hummm…嗯…”北照民表情十分复杂，过了许久才大声喊，“你是沙雕吗！！”
十几分钟前他们刚才抱着一大堆本子上了车，何国业开车前看着导航思考了一阵:“哎老大，走小路比较近诶，而且不容易被监控拍到…！”
北照民想了一下，有道理:“好！”
结果，十多分钟后。
车猛的停在了山间小路上。
油箱空了。
“老大我错了，我有罪，日。”
何国业拿着手机放在耳朵边在原地兜兜转转。
何国秀怕是又去网吧打游戏了，手机响没接。
他又尝试打电话给言玖铭。
此时另一边的老言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不行，怎么能让这几个沙雕同伙打扰自己美妙的约会，而且万一暴露了身份怎么办？
果断挂断。
“滴滴滴…”
“老大…怎么办啊…”
“你妈了个球啊！！”北照民看着他翻着白眼。
深冬天黑的很早，四点多已是傍晚，别看新山这座山不高，但是面积却是足够大的，大山里头想找个有人住的也够难的了。
“现在咋整？啊傻狗？”北照民“都怪你”这几个大字都快写在脸上了。
“老大我错了，我该…”何国业被盯的心虚，反省样的挠挠头，诚恳地说，“老大…要么碰碰运气摸黑推一晚上车看看能不能找到有人的地方…要不在车上等等看我姐他们回电话…”
刚才在别墅已经被吓得够呛的北照民此时脑子里已经出现了无数灵异事件，况且她还得纠结晚上怎么睡，要么吓得睡不着，要么吓得够呛去找业哥，不行，脸，要脸。
于是北照民，拼了！！
“推车！！快点傻狗！！”
嘉清路23号＊＊火锅店。
顾尧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桌边刷着手机，他面前是三份菜单。
“他俩咋还没来。”
这时店门被推开，风铃碰撞的声音清脆动听。
“您好先生，几位？”
“哦有朋友在，请问顾先生在哪一桌？”
“三桌，这边请。”
服务员小姐领着一个白毛到了顾尧面前。
“不好意思，我可以坐这儿吗？”他拉开顾尧正对面的椅子。
“好的随便坐…”等等这欠揍的声音…
白毛正是我们言少。
顾尧抬头，心里：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与我们言少对视了五秒后，轻微脸盲的顾哥开始在大脑中搜索这个人。
言少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还安静的喝了口水，平淡的面对顾尧的凝视。
然后此时，一张欠揍的脸和眼前的这个人重合。
“…敲里妈，你白起吧…”顾尧想起来和自己见过几次的那个该死的北支队同伙。
“哦？为什么会这么想？”言少一手拄着脑袋，含笑看他。
“…长得像？”顾尧突然有点不确定了，万一人家真只是长得像，那就闹笑话了。
“噗，简单粗暴的方式。”就在顾尧真的以为自己认错了时，言少笑得更加灿烂了，又坏心思的调戏了一下，“不过我喜欢。”
顾尧：…你妈。
“然而，顾同志，你没猜错，”一个冰冷的金属器物突然抵在了顾尧腿上，顾尧面色一寒，“我是白起。”
白起，即言玖铭本人，北支队的副队，也是情报收集库，数据被清事件的真正操纵者。
是个可怕的不得了的男人。
北支队二把手，正拿着通过非法途径的到的枪支，指着他。
“想起我了吧，顾小警官。”言玖铭保持着笑容，笑意却到不了眼底。
“别乱动啊，会没命的，我也很为难啊，阿南去了卫生间，也不知道这儿的地址，更何况周围早就已经全是北支队的人了…”
“你想怎样？”顾尧咬牙，算是上了贼船了。
言玖铭往后一靠，“放宽心，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顾尧感觉到枪离开了自己的腿，但也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对方有着未知人数，还携带枪支，逃跑太危险，还是先听条件吧。
这种被控制住的感觉真让人不爽。
“顾尧，B市人，父母离异且双亡，妹妹吸毒被抓，后自杀，对吧？”言玖铭掏出手机读着得到的资料，“警局的资料库上写的倒真是清楚。”
顾尧心一沉，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但是你的资料后面有加密部分，事件代号1202加密，属于并不高级的加密。”言玖铭喝了口水，“你应该记得事件1202吧，毕竟那次咱俩都参与了打架斗殴。”
顾尧不说话。
“但很奇怪，加密解开之后讲的却是另一个人的案情。”
“那个人叫，顾启弦。”
顾尧突然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小声说着：“别说了…别说了…”
言玖铭依然在笑，“还有个奇怪的点，我没有找到顾尧这个人17岁前的一切资料，就好像我没有找到顾启弦17岁之后的资料一样。”
“幼年时打架，勒索，盗窃，没少进少管所的问题少年顾启弦，16岁进了警校，然后杳无音讯…”
“你到底想怎么样？”顾尧打断他。
“顾尧同志，也就是顾启弦，关于你改名的事，我能猜个七八分。”言玖铭喝了口水，“但是确切原因我也并不清楚，应该是和白悦南有关吧…”
顾尧攥紧拳头，言玖铭直视着他，“你恶迹斑斑的过去，我可以帮你瞒着，但相对的，我的事你也要帮我瞒着。”
开什么玩笑？为了自己的过去成为秘密，而庇护A级通缉犯？这个人是下了多大赌注…还是…他相信我一定会…
顾尧突然笑了：“你从一开始打探我的底细，就是知道我一定会为了小南而选择庇护你。”
言玖铭回以微笑：“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无论你是否暴露我，对我而言都没有什么损失，那你呢？”
顾尧从来都不崇拜正义。
他对这个世界有着无端的仇恨和厌恶，那是比北支队更可怕的东西。
而那个女孩却让他改邪归正了。
仿佛看出什么，言玖铭轻描淡写的加了一句，“哦对了，我和阿南现在在正儿八经的谈恋爱，她呀，可是个痴情的傻姑娘。”
顾尧瞪他，“你和她？谈恋爱？”
“不然呢？不和她还能和你啊？”
“滚。”顾尧想呼他一巴掌，“我是说，你要对她干什么？”
“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呗。”言玖铭挑了挑眉，顾尧打了个哆嗦，不自觉想歪了。
“哎开玩笑的，我呢，当然是利用她得到我应得的消息。”
“当然，如果没有她的帮助，大部分消息我也能够得到，毕竟你们警局也不是什么干净地儿。”
顾尧叹气妥协，“只要你不害她，我答应你。”
隔壁桌一个带着口罩的白毛走过来，大体一看长得和白起几分相似，估计是替身，接过了言玖铭的枪，言副和他小声说了几句，他就离开了店。
北支队副队。眼线。情报。白起。言玖铭。
好像以前解释不通的事情全部变得明了起来。
从北支队知道打北组的存在，知道据点暴露，数据库被清等一系列事件，都是眼前的人在幕后一手操控的。
底层布满眼线，再由副队从打北组成员获取第一手消息加强防备。
这个男人，这个团队，非常危险。
仅靠一点资料就能推测大概行动，不愧是重点高中的第一。
对哦，这个人，是少见的天才啊。
北支队的恐怖之处，在于这里吗？还是每个人都有什么过人之处？
顾尧皱眉。
然而顾尧并没有想到，他眼里狠的要命的言副，其实是个死傲娇的宠妻狂魔，每天抱着自家姑娘不放手。
言玖铭的手机也响起来。
来电显示，阿南。
“喂阿南…我在外面溜达…好啦好啦我马上去接你…你这个笨蛋别乱跑，小心走丢了…拜拜。”我们的言副满脸宠溺，顾尧被这个反差惊到了。
“那我去接她了，你呢，就乖乖想好对策吧。”言玖铭起身，顺带拍了拍顾尧软软的头发。
顾尧：？？？
让我们回到新山区那条山路上。
“啊欠！”北照民打了个喷嚏。
“老大，有人骂你。”何国业笑了笑。
“滚，我觉得我今天就要死在这。”
天已经黑了，新山晚上也许还有什么动物出没，两位青年于是打消了这个狗屁想法缩回了车里。
北照民无所事事的看了看窗外，然后戳戳何国业:“哎，傻狗，看不看？”
“老大这啥玩意？”何国业抻着头看向北照民怀里的本子。
北照民把一本大的摊开，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票，大到火车的，飞机的，小到本地景区的，甚至成绩单准考证都一应俱全。
北照民笑出声来:“看你那个傻样。”
她指着某张A市到C市的机票，道:“这是我第一次去找那个姓万的，理所当然，没找到。”
何国业想起上次北照民喝多了以后在大街上说的话。一时来了兴致:“老大你说那个警察救过你？咋回事来？”
“狗脑。”北照民敲了敲何国业的脑袋，“我高中没和你说？”“我不记得…”“行吧行吧。”
“就是，我的犯罪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