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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非常奇招

    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看身形似乎是一个女子,她毫不手软的两次攻击,看得出来她是多么的决绝,看样子,瑾歌身上掉下来的那个东西对她来说尤为重要。

    眼看着桓生接了她两招都没有还手,想必是顾念她是一个女子,但她依旧不死心,步步紧逼于桓生身后的瑾歌。

    瑾歌退了两步,看着他们俩过招,她已然看出来了,这个黑衣人是冲着她手上这张纸来的,她握得老紧,直奔向了侧间,没想到那个女子那般固执,好像誓不罢休一般,桓生又不想出手伤她,只好化招拦住她。

    瑾歌实在看她难缠,突然灵光一闪,她扬起那张纸跑到不远处的浴桶旁边,一下子伸进去,水很快就浸润了,她捞起湿哒哒的纸还不忘拧一拧……

    “喂,你还要吗?”

    看着瑾歌面不改色的握着那一坨湿掉的纸,女子震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她一时都忘记了出招,被桓生一个回手逼退了好几步。无心顾及其他,她瞥了一眼瑾歌手里已经毫无作用的信纸,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看了一眼瑾歌,随后疾步退身,飞身离开了。

    待女子离去,房间又归于了一阵寂静,瑾歌和桓生相对而站,面面相觑。

    “咳。”桓生率先发出了声响,抿了抿唇,轻咳一声,小声问道:“要不……你先……”

    桓生目光看了看一旁还在冒着热气的浴桶,上面还飘着厚厚的花瓣和几缕轻雾。

    瑾歌点头应下,小心翼翼的看着桓生的神色。不过并未发现他有何异样,只见他转身要离去,瑾歌忙唤了一声,问道:“桓生,你是不是……想知道这张纸上写了什么?”

    听到瑾歌的问话,桓生侧目看了看她手里那坨湿漉漉的纸,欲言又止,他当然会想要知晓这张纸上写了什么,但也不是一定要知晓,现在既然如此了,那就算了。

    瑾歌摸摸地看着桓生那略显不自然的脸色,终于憋不住,偷笑了起来,三两步跳到桓生身前,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叠纸。

    见状,桓生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他只是没想到瑾歌会在这个时候出这么个鬼点子,把纸放水里大家同归于尽,谁也看不了也着实是她才会干的事儿,以至于,他也未怀疑其他。

    “嘿嘿嘿,你看,我聪明吧?!移形换影移花接木调虎离山……哈哈哈。”

    看着瑾歌嘚瑟的扬着自己手中的‘战利品’,还一连串吐出些妙语来,桓生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说这东西会有些什么?她这么决绝的想要夺走,不过看她那个样子,想必是这个内容,有什么是见不得人的吧。”瑾歌一边说着,一边将纸打开了来,刚拆开,桓生就一把将信纸拿到了自己的手上,看着她道:“你先洗澡吧,一会儿水凉了。”

    “呃……”闻言,瑾歌转头看向了一旁飘着热气的浴桶,只好瘪瘪嘴,垂头丧气的应道:“好吧。”

    等待瑾歌在侧间沐浴的间隙,桓生便独自坐在了桌边,将那张纸铺在了桌上,冷冷的瞥着,陷入了沉思。

    另一面,黑衣女子捂着被桓生一掌震伤的肩膀,进了簟西楼的后门,快步穿过过道,进入了凌墨的那间房。

    “少主,属下失职,将东西弄丢了。”

    此时的凌墨正在案几前端坐着,手中翻阅着一些不知名的书籍,上面五花八门的画着有些图像,以及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

    他没有出声,下面的女子顿了顿,有些心虚,又继续说道:“本来计划是将那讯息放在了薛瑾歌的身上,如果她昏睡以后被留在王府,那便可以顺利交接,可没想到柳桓生会直接带她离开,所以……刚刚我前去抢夺,只是,那信竟然被薛瑾歌浸湿了水,还揉成了一团……”

    女子的言语中都透出了不可思议,更甚震惊于薛瑾歌的脑子非常人一般。

    听到女子说罢,本来一脸严肃的凌墨突然发出了一声嗤笑,那张冷峻的脸上也难得的露出了笑意来。跪在下面的女子都以为自己眼花,不确定的再次看了一眼,看到凌墨果真笑了,他微微抬起了几分目光,将容貌露出更多,眉眼之间都见笑来,见此情形,她的心更加跳动得厉害了……

    一时间,连呼吸,都放得轻了。女子心中已有猜测,自己这次失手,虽不至于酿成大祸,可是终究是办事不利,后果如何,她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凌墨发话。

    “下去吧,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们了,下次,渝州,带着我想要的东西来。”

    女子听到凌墨这么一说,有些迷茫的抬头,又看向了凌墨,随后见他依旧埋头看着书,不再有任何表情之时,她便识趣的握拳揖礼,应下,退身出门了。

    她真是搞不明白少主这是何意,这一次,连一句责骂都没有,更不见处罚,真是奇怪了,可少主的心思谁又敢乱猜测呢。她只得好好盘算一下自己接下来的那个任务,看来,少主,也不见得对薛瑾歌那般好,只是他到底对她是何种感情呢?

    这可,有意思了。

    瑾歌沐浴完出来,见到桓生还坐在桌边,面前放着那张纸,她三两步走上前去,探头问道:“这上面写了什么?”

    桓生未答,将纸推到了她的跟前,示意她自己看看。

    “额……这是什么,看不懂啊……”

    “让你轻易看懂,还有什么意义。”桓生调笑一番,顶着瑾歌投过来的目光,起身朝着侧间走去。

    “诶……你去哪儿?”

    “沐浴啊。”

    “额……”瑾歌愣了愣,随即‘哦’了一声。

    见状,桓生突然抿唇一笑,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当下侧身过来看着瑾歌,低声问道:“那下次,节省一点时间吧。”

    “可以啊。”瑾歌想也没想,听到省时便立刻应了,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桓生话都还未说完。

    随后转头看去,桓生正直直的盯着她,那目光,闲淡如水,却透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来。

    “我说,我们一起洗。”

    “……”桓生轻缓的嗓音悠悠出口,他说得小声轻柔,可却让瑾歌觉得魅惑而羞耻,当下面颊迅速的染上绯红。她睁着那双大眼瞪着桓生,眼中的震惊和疑惑一闪而过,似乎还在疑问他是否在逗趣她。

    “嗯?”

    直到桓生又靠近了几分,轻声疑惑了一下。

    这么一调戏,瑾歌脑海中不由得已经浮现出了画面来,好似她此刻就浸泡在浴桶之中,桓生就在里自己这么近的地方……

    “呼——”瑾歌猛地吸了一口气,把刚刚屏住的气息都释放了出来。看样子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让她呼吸都抑制不住的加速了。

    她赶紧甩了甩头,让自己恢复冷静,不要再想这些羞耻的画面,可她却忘了,桓生就站在她近在咫尺的位置,一脸正经的看着她。

    桓生不用猜也能想到,她现在在想什么,他敛眉笑了笑,抬手抚上了她的头顶,笑道:“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听到桓生这么说,瑾歌突然回过神来,加之桓生此时此刻的这个动作,瑾歌误以为他会立刻拽着她进去,当下就抬手将桓生撑开,推离了两步远,紧张的结结巴巴道:“呃呃呃那个……我看看……我说什么……我看看这个……这个东西……”

    她结巴得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尴尬的处境,急急忙忙将桌上的那张纸拿到手中,双手都止不住在颤抖。

    “你拿反了。”桓生有些好笑的出声道。

    “……”这可真是让瑾歌尴尬得无地自容了,她实在憋不住,一把将那纸给扔了,转身跑到了床上,一头钻进了被窝里,“你不要理我!”

    桓生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也不再逗趣她,柔声应了一声“好”,便转身进了侧间,转身之际,他目光瞥了一眼那地上的那张纸,随后弯腰将其捡了起来,放到了烛火上,眼看着烛火点燃,迅速化为了灰烬。

    等到桓生沐浴出来之时,床上的人整个都缩在了被窝里,不知道是否是入睡了。

    桓生轻步走到床边,探头看了看,见她正睁着双眼盯着床内,一双乌漆漆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看样子还在紧张什么,还是心中在想什么。

    “你睡了大半天了,估计不会睡了吧。”桓生一边说着,一边坐上了床,倚靠在了一旁。

    感觉到身边有动静,瑾歌才回过神来,继而往里面挪了几分,稍稍远离着桓生,依旧一动不动沉浸在什么事之中。

    “你怎么了?”桓生着实觉得好奇,便探过身去问道。

    被桓生这么一靠近,瑾歌似乎有些紧张,她立刻抬手一把捂住了桓生的脸,又转身对着桓生,挪到了床的最里面,直至无地再让。

    似乎犹豫再三,瑾歌终于放下了捂在桓生脸上的手,鼓着个腮帮子,嘀咕道:“我信期好像就是这些日子了。”

    “……”桓生抽了抽嘴角,竟是无言以对,不知如何接话。这话,让他如何接,不过瑾歌的预感还真是没错,桓生要做什么她都有所感觉……

    之前在来,京城之前,瑾歌曾用过一次信期为借口,拒绝过他,不过这次他也知晓,瑾歌的信期确是在这前后的一段日子,但是瑾歌这话的意思,那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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