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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一夜造作

    “你想好了吗?”瑾歌感觉桓生沉默了很久,脸被他的手掌捂着,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虽然在此之前,她也想过问这个问题会不会不太好,可是不问她也会有一块心病,一直憋在心里。

    “瑾歌,你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

    “额……这个问题是刀钥跟我说的,我照着原话问你了。”

    桓生突然意识到,瑾歌或许并不知道这句话到底在问什么,便反问道:“那你觉得呢?”

    “嗯?我吗?”瑾歌转了转眼珠子,“你能不能先把手掌从我脸上拿开?”

    闻言,桓生敛眉看了看,嗤笑一声,缓缓地将手抬了起来,等着瑾歌回答。

    “我不知道啊,不过觉得有点奇怪,这难道是一种怪病?”

    “嗯……不是,她的意思其实是……房事。”

    桓生突然回答了一句,让瑾歌顿时收了声,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她赶忙把桓生的手又按到了自己的脸上,认为还是盖上比较好……太尴尬了……

    自己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来?!

    头顶上传来桓生的轻笑声,瑾歌只觉得羞耻,她赶紧从桓生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摆了摆手,“当我没问,当我没问……”

    “可我有答案了,你不想知道吗?”

    闻言,瑾歌身形一僵,蓦地低下了头,思索半晌方才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回视着桓生,示意他说。

    “不会。”

    听到桓生这个答案,瑾歌心中如释重负一般,她其实刚刚内心尚且担心过,若是这事儿,那自己那么对桓生,他岂不是病入膏肓了。

    当然,这样的想法,她也只能留在心中想一想。

    而桓生哪知瑾歌现在在想什么,兀自替她拉了拉被子,正抬头想看看看看外面的天色推算时辰,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弱弱的打更声。

    “喔,那还好。”

    桓生听到瑾歌接话,侧目看了过去,见她正垂目想着什么,领悟到她说这话的意思,方补了一句:“除了你。”

    “嗯?”瑾歌惊讶的抬头看向桓生,见他那双目透着狡黠的笑意,她霎时意会到了桓生所以意思,羞赧的低下了头。

    桓生见天色着实晚了,便没有再同她玩闹,正准备哄她睡了,却见瑾歌突然抬手上前搂住了自己的脖子,附耳问道:“那你要我救你吗?”

    他尚能感觉到瑾歌说话声的颤抖,知晓她一定十分紧张,紧贴着他的胸口跳动激烈,连贴在他脖颈间的脸蛋都有些滚烫。但是这样的瑾歌着实难得,更别说这样的话语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嗯。”桓生轻轻的应了一声,轻轻的抬手将一旁的床幔放了下来,轻轻揽住瑾歌。怀中较小的身躯有些僵硬,但她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子,试探般的轻吻着桓生的脖间和耳后。

    那种轻盈浅酌般的亲吻让桓生头皮发麻,这种感觉跟上一次在南郊客栈不同,这一次瑾歌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连力道都不一样;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反应,不会突然将她按倒下去,生怕下一刻就把瑾歌给吓跑了。

    瑾歌轻吻了他几下,在他的唇边停了下来,试探的蹭了蹭他的嘴唇,却在桓生准备回应的时候突然退了回去,桓生还来不及反应,睁眼看去,却见瑾歌收回了双手解开了自己的里衣,雪白的里衣从女子的肩头缓缓滑落,入眼所及是她那精绣玉兰花的肚兜,还有那双纤细的手臂以及清晰可见的锁骨。

    瑾歌犹豫了一下,本欲将肚兜一并脱下,可她憋着小脸看了一眼桓生,讪讪的收回了手,虽然并不是没有过,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做,做不到……

    桓生呼了一口气,倒也不觉得意外,预料之中。他看了看自己被瑾歌之前拉扯开的衣衫,解了最后一根绳结,还未脱下来,瑾歌突然上前抱住了他。他微微一愣,抿唇一笑,他哪会不知道瑾歌,这么着急扑上来才不是迫不及待,而是羞于面对,想遮住……

    毕竟是流过两次鼻血的。

    一想到这儿,桓生突然忍不住轻笑出声,清晰的传到了瑾歌的耳朵里,下一刻她就抬起了拳头,眼看就要落下来,她似乎在极力让自己不动手,便缓缓的放了下来,转而将手捧在了他的脸上,抬腿跨坐到了他的腰间,微微埋头,正中靶心的吻住了他。

    这一次丝毫没有一点轻柔,一刻试探,一丝胆怯,微启双唇顺着桓生回应,渐入佳境。

    桓生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了回复了,也算没有辜负他的隐忍和期望。

    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他轻轻的揽住了她的后背,将她揽下,躺在了床上,绵长的允吻过后,瑾歌实在受不了,两臂撑在桓生两边抬起了几分身子。

    灯火昏黄,发丝垂在两边,轻轻的划过她光洁的手臂,他依稀能看到瑾歌绯红的身子,一路蔓延到脸颊,因为刚刚的亲吻而喘着粗气,手臂有些颤抖的撑在他的两边,胸口不断的起伏着,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桓生也不要求瑾歌能怎么样,给他足够的回应已经受宠若惊了。如是一想,他突然揽住瑾歌,将她翻身到了自己身下,替她撩了撩额间的发丝,轻轻的抚了抚她的眉眼。

    “瑾歌,你这个傻……娘子。”

    瑾歌微愣,以往会觉得桓生说她傻是嫌弃她呆傻的意思,这么一听,突然觉得这话无比的温馨甜腻,蓦地勾唇一笑,弯了眉眼,露出一脸可爱的傻笑。

    桓生见状,也回以一笑,埋头亲吻着她,握着她的柔软的小手,轻轻摩挲,随后附耳道:“明儿就不用出门了。”

    “嗯?为什么?”瑾歌自然没有明白桓生的意思,她先前确实问了桓生那个问题,明日他要出门给尚书家的千金画像,现在要她不出门……几个意思?

    “怕你下不了床。”

    “……”瑾歌直到事后才知道桓生为什么会这么说,如果早知道,她一定在自己有力气的时候把桓生一脚踹下床。

    昏黄的灯火在黑暗中默默燃烧着,时不时摇曳几下火苗,映照着床幔上曼妙的身影,描摹着这一室的春光。

    烛台已经燃了一大半,床帐突然被撩开,桓生看了看身旁已经陷入熟睡的瑾歌,起身穿上了衣衫,离去之前又再一次回到床边看了看瑾歌,见她着实累坏了,不睡到明日日上三竿不会醒过来了,便埋头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放心走了。

    深夜的前太子府,一如既往的冷寂。

    桓生轻车熟路,飞身翻过了院墙,轻轻跳下,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等待的黑衣人,见到他后立刻微微躬身,抱拳揖礼。

    “有点事耽搁了,来晚了。”

    那人没有应声,再一次揖礼算是强调自己的身份,他可不敢管桓生的事,哪怕他今夜不来他都不敢说什么,但桓生并不是这样的人,面对的是谁,他还是得把该解释的解释了。

    二人没有再多话,便朝着正院而去了。

    进到了房内,桓生方才出声问道:“你在这儿等这么久,可有过什么可疑的动静?”

    那人也终于出声,应道:“没有,不过最近时常有不同的人来这儿,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桓生敛眉思索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继续深入了房内。

    第二日一大早,桓生就准备起床了,他刚要离开床,瑾歌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紧闭着双眼咕哝道:“你又要去哪儿?”

    又……

    桓生微愣,难道昨夜她知晓自己离开?

    “我要出去办事了。”

    说罢,瑾歌方才松开了手,光洁的手臂上痕迹斑斑,就放在这被窝外面,让桓生无法忽视,他只好将她的手臂放回了被窝里,替她改好了被子,一边叮嘱道:“你多睡儿,好好休息。”

    “现在知道假惺惺的关心我了,昨晚谁折磨我来着……”她哀怨的说着,终于张开了双眼,一脸的哀怨,瞪着桓生。

    桓生面色微滞,还好刚刚听竹出去了,瑾歌这词用得还真是无法反驳,桓生无奈的笑了笑,任瑾歌抱怨发泄。

    此时此刻的瑾歌哪里还记得‘羞赧’二字,恨不得把自己满肚子的抗议都吐出来,语气委屈的娇嗔道:“我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闻言,倒是桓生有些尴尬,捂着脸掩住忍不住的笑意。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折腾我,不想让我跟你一起去……真狡猾……”

    看着桓生在一旁偷笑到颤抖,瑾歌气不打一出来,侧过身抓过枕头一把摔他脸上,气愤道:“你还笑!哼!”

    “我不笑了。”

    “没有下一次了……”瑾歌气鼓鼓的撅着嘴,又委屈又气恼:“没有下次了柳桓生,我再……再……再那个什么……我……我我我我就……我孩子就跟你姓!”

    桓生微愣,嘴角的笑意忍都忍不住,立刻急道:“好!你说的,别反悔。”

    瑾歌还在迟疑他怎么这反应,直看到他在一旁爽朗大笑出声,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你……”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抓起另一个枕头就要扔过来,身上的被子顺势滑了下来,胸前风光一览无余,听到门口听竹就要跨不进门的声音,桓生立刻上前将瑾歌按倒在了床上,替她拉起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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