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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刀钥姑娘

    “高官?大官?”

    “嗯。”

    瑾歌本想直言拒绝,自己可没什么兴趣,但却也警觉的有一份迟疑,反应了半刻,桓生为什么会提出来呢?说明其中有问题,桓生自然是有他的理由,不过是出于何意,自己既是会意了,便同去了吧。

    “好啊,我换身好看的衣服,同你一道去。”瑾歌穿戴完毕,突然想到自己的发髻该梳个什么好呢?桓生所言说是个大官,那会不会是想拉他入朝为官?

    瑾歌如是想着,却没有言出。

    而桓生自然是看出了瑾歌那片刻的迟疑,但听她最后答应一起去,也满意的笑了笑。

    两人收拾好之后,便出门了,路过七狗的房间,瑾歌还想着怎么不见他们俩呢?此时也不算早了,以往他们俩可早早就下楼吃饭去了。难不成在楼下?还是说昨日玩累了,还睡着呢?

    想着,瑾歌也没有去敲门,而是吩咐阿松一会儿他们起来了叫他们自己安排。

    刚到楼下,就遇上了进门的刀钥。

    今日见她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却也说不上是什么。

    瑾歌立马上前同她招呼,自从昨日两人亲近一些以后,瑾歌对她的态度自是改变不小。

    “刀钥。你一大早去哪儿了?”

    瑾歌不过随口问问,不想刀钥的回答却让她有些震惊。

    “刚回来。”刀钥说着,似乎有些难为情,她瞥了一眼旁边的桓生,伸手拉住瑾歌的手,欲言又止,“那个……薛……姑娘,可否……”

    瑾歌见状,只好转头看向桓生,后者微微点头,应答:“去吧,我等你一会儿。”

    而后瑾歌便同着刀钥回到了房间,看样子,刀钥和祁放没有达到预期的结果,瑾歌的心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狂跳,生怕刀钥再说出什么更凄凉的结果来……

    “刀钥?”

    瑾歌试探的唤出声,将出神的刀钥唤回神来,她似乎沉浸在什么思绪中,竟是有些恍惚。

    “你怎么了?”

    “嗯……”刀钥看着瑾歌的注视,面色竟微微泛起红晕来,实属难得一见,饶说刀钥还是一个江湖儿女,以往见她真心一笑都难得,难不成是好事?

    犹豫许久,刀钥才缓缓出口道:“多谢姑娘,刀钥打算……今日就走。”

    “啊?!这么突然?”瑾歌还以为她会说别的,没想到突然就跟她告别,“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不会是祁放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吧?”

    “没有。”一提到祁放,刀钥敛眉抿唇露出一丝笑意来,继而道:“虽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可我却觉得足矣,不管他选择什么,我都应该支持他,既然京城已经没有我的牵挂,我便重返江湖,浪迹天涯。”

    闻言,瑾歌先是一愣,随后内心蓦然释怀了不少,想是刀钥最后那番话,让她觉得,这个结果似乎更为好罢。其实桓生说得没错,他们俩,总要一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如何衡量好坏呢?

    从刀钥的话来看,她说虽然……可是……说明祁放并没有选择她,但是刀钥却并没有难过,反而说了一句她觉得足矣……

    她眉眼中的温柔和嘴角的幸福笑意,无不诠释着她的心境,看来,昨晚的一夜并没有白费,不至于他们连最后的离别都没有,他们连相忘于江湖都还心怀遗憾……

    瑾歌想着,突然一个激灵……昨夜……刀钥是刚刚才回来的,难怪她刚刚说‘刚回来’,说明昨晚她就没有回来过,而是留在了不忆阁过夜,难道他们俩在那里过了一夜??

    瑾歌脑子里面想着,嘴里就毫不避讳的直接问出了口来。

    “你们俩昨夜在不忆阁过夜了?!”

    其实瑾歌不过是问出了一个事实,而刀钥却蓦地红了双颊,从脖子一并红到了耳朵根儿,她哪知瑾歌并非问的是细节,只不过是问她是否昨夜一夜未归这件事罢了。

    见着刀钥面色尴尬绯红,瑾歌才意识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欺负你了?!”

    “咳咳咳。”瑾歌这一番问话,可让刀钥忍不住咳嗽起来,可算是服了她了,越是尴尬,越是问一些更加尴尬的话来。

    似乎是终于有所领悟刀钥为何面色如此潮红尴尬,瑾歌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说了蠢话,尴尬的支吾道:“额……不是……我没有要打听你们的事的意思,你就当我没有问罢,只要他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就好。”

    这次倒是换了瑾歌觉得尴尬不已,抿唇低下了头去,这番情形,反而解了刀钥的尴尬,蓦地笑了起来,心想着瑾歌尚且这般害羞,看来小女儿家的心思尚不明确,亦不知晓柳公子何时能感化调教出这个小丫头呢?

    刀钥如是想着,便微微一笑,心生一出,打算同瑾歌谈谈,便道:“他自是没有对不起我,不过我倒是想问问,薛姑娘,可是与柳公子有婚约?”

    瑾歌闻言,稍稍思索,回想着她与桓生之间,好像确实是因为自小指下的婚约,便点头答道:“嗯,好像是的。”

    “呵呵,你们倒是像一对天作之合的佳偶,看柳公子对你宠爱有加,温柔体贴的模样,还真是艳羡旁人呢,姑娘倒是幸运,有得这么一个良人,可托付终生。”

    听着刀钥的话,瑾歌蓦地一愣,竟是有些疑惑,似乎有些好奇在旁人看来,桓生与她是何种情状,便问道:“当真?桓生他……真有那么好??”

    没想到刀钥没好气的笑瞪了她一眼,一副嫌弃的模样,“你呀,真不明白?还是明知故问?谁最清楚他的好?那还不是你自己?呵呵……”

    被刀钥这么一说,瑾歌不好意思的鼓了鼓脸颊,绷着笑意,算是承认了刀钥的话了,她内心自然是知晓桓生的好的,不管是桓生的笑容还是他的目光,她都能从中感觉到浓浓的情谊,不知道那种情叫什么名字?

    刀钥看着瑾歌的模样,突然低声谈起了昨夜之事,她侧目看着瑾歌,想看看她会作何反应。

    “昨夜,你让祁放进房之后,可走了?”

    “嗯?没有……我去寻桓生了。”

    刀钥一笑,又道:“你可想过祁放会同我说些什么?”

    “没有。”瑾歌答完,又犹豫了,她微微皱眉一下,又道:“其实也想过吧,不过我之前并未想过坏的结果,尔后桓生提醒我,我方才恍然大悟,说不上是为什么,可我就觉得,结果不会太坏。是吗?”最后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瑾歌小心翼翼的看向刀钥,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如若结果真的很坏,刀钥不会是这样的反应吧?还能同她说笑……

    “嗯。”看着瑾歌求知的双眸,刀钥也放开了刚开始的羞赧,大方道:“虽然他没有选择我,可我在离开他的最后一刻终于得到他了,也无憾了。就算没有永远的拥有他,但我至少曾经拥有过,拥有过他的人,他的心……”

    他的人?!

    瑾歌眉头一皱,方才领悟刀钥话里的意思,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唾沫,难掩震惊……

    “你的意思是……是……昨晚……你们……们们们……”

    “呵呵,”刀钥这次却没有羞赧,而是露出了笑来,想必是因为瑾歌比她更为羞涩让她顿时没有了羞赧的感觉来,“倒是谢谢薛姑娘成全,只不过,希望你不会笑话刀钥,看不起刀钥这行径……”

    刀钥说着,收了笑意,垂目肃言道:“或许在你看来,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不该与男子做出这般有悖羞耻的事来,不过刀钥一个混迹江湖的人了,已经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了,那些人不知在我身上乱泼了多少脏水,我都受了,但我到底是何种人也,我自己清楚,祁放也愿意相信我,就已经足矣。”

    “没有……不是……”瑾歌见她有所误会,忙解释道:“我刚刚并不是有看不起你,或者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我有些……意外罢了……并不是……没有……”

    “呵呵呵,瞧你,怎么这般紧张?”刀钥突然笑得一脸的狡黠,凑近了瑾歌几分,低声道:“既然薛姑娘不介意,那倒是试试,违了那墨守成规,打破世俗的约定俗成,或许更刺激,就好像……”

    刀钥还未说完,看着瑾歌乌漆漆的双目瞪得老大,一本正经的望着她的样子,呆傻得可爱不已,竟是忍不住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嘻笑道:“我好想能明白柳公子为什么喜欢你了。”

    “额……”瑾歌耸了耸肩,掩着自己的尴尬,低眉低声说道:“其实……我跟他早就……”

    她话还没说完,这次换刀钥震惊的握住了她的肩膀,不可置信的瞪着她,缓缓说道:“薛姑娘……看不出来啊……”

    两人对牛弹琴的谈话,又徒生了多少误会。

    瑾歌不过是想告诉刀钥她和桓生早已成亲,是夫妻关系,如此刀钥刚刚那一番话在她身上是行不通不成立的;可刀钥却误以为他们俩……

    “哎呀,刀钥姑娘……你误会了。”瑾歌也就放弃了解释,突然转了话眼,问道:“那祁放去哪儿了?你们就此分别了吗?”

    “嗯。一早醒来,他就已经走了,故而我便是确定了他的选择,独自回来了,打算收拾收拾就同你们告别,本还有些沉重,可我看到你那张无邪的笑脸,蓦地被感染,觉得多大的事都可化作一缕云烟,倒不如看着美好的事走下去,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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