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赔钱货也有人抢着买？
（今天写了4千字大章，所以完了！请原谅！）
七八个国内顶级的经济专家一出手，贾磊那家小破工厂的问题立刻迎刃而解，贾磊请所有人吃了顿老京城火锅，另外送了每人一份D国特产大礼包，几个老教授就高兴的走了。
“你那个大礼包还有吗？给我拿几个，我明天给几个老朋友送去。”王教授问。
“没有了，现在空运费那么贵！我就带了十个，剩下的两个一个是给你的另外一个是给我妈的。”贾磊说。
这个大礼包是他精心研究出来的，里面放了德国特产的红酒、香肠、烟草、和各种特产水果，以及果酱奶酪等。
说白了，就是贾磊农场里产出的所有产品合在一起的大礼包。贾磊全都放在一起打包八折出售，而且出售的地点也从菜市场换到了亚力山大广场的那个店铺去了，而店里原来的轴承全都被收回工厂去了。
贾磊就不明白苏联时期的人是怎么想的？在亚历山大广场卖轴承就和在京城人x广场卖轮胎一样搞笑！虽然地方好找广告意义十足，但它和周围的环境画风不符好吗？然而轴承厂专卖店附近还有一些同样属于东德的国际知名品牌专卖店——包括一家冰箱专卖店和一家汽车专卖店。
贾磊自从把农场的产品换了一个高大上镀铜雕花的果篮，又摆在游客众多的亚历山大广场后，农场的产品身价就翻了三倍！因为他们已经不是用蔬菜水果的身份出售的，就不用遵守物价局的规定了。
＊＊＊＊
“诺万马上让皮特给我在美国或者西德找一个经理，要求至少在工业制造行业工作十年以上，最好是有销售方面特长的。你们到那些比较知名的厂家直接去给我挖人，钱不是问题。”贾磊打电话给诺万说。
“好的老板，不过你能给我一个具体的薪酬标准吗？这样让我们在谈判的时候也好开条件。”诺万问。
“一年三十万马克外加5%轴承厂的盈利期权分红！”贾磊想了一下2017年时西方常见的年薪加期权模式说。
“分红？老板你要给轴承厂的新经理分红吗？这样老员工会有意见的吧？”诺万惊讶的说。
“你放心，他们不会有意见！因为我要给他们也分红，恐怕到时候希望轴承厂更好更赚钱的该是轴承厂员工吧！”贾磊看着手里的计划书说。
老教授们的计划很好，无论是从工厂的人员管理还是经营方式都列出好几种方案，按照上面的方案操作，贾磊简直可以用傻瓜模式终止轴承厂的亏损，但是这还不够！
贾磊看了这份计划书以后就不单单是想扭亏为盈了，贾磊做出一个国际知名品牌开来！又要让马儿跑，怎能不给马儿吃草呢？
贾磊决定和后世的互联网创业大佬学习开始期权激励计划——股权贾磊舍不得！而且股份一旦分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老板这真是一个好主意，只要和自身利益相关恐怕就不会有人偷懒了！”诺万说。
“那不可能，肯定还会有人指望着向苏联时期一样吃大锅饭的！对于这些人我们要毫不犹豫的开除，另外通知两家企业下属的所有员工，我给会拿出轴承厂和农场的一半收益来做职工分红！按照大家贡献的不同，每个人都能拿到不同的奖金。不过在这之前，凡是愿意参加这个分红计划的员工每月只能拿到原来的三分之二的薪水！”贾磊说，开源节流——节流也很重要的！
“好的老板，我马上办！如果有人不想参加分红怎么办？”诺万问。
“给他三个月的工资和遣散费让他走人！对于不好好干活的只给遣散费，三个月的工资想都不要想！那边的事你们先这么办吧，我过两天就回去到时候再细说。”贾磊说。毕竟这年头国际长途太贵，大舅妈已经无意间在他前面走了七八趟说了四五次了！
“贾磊电话打完了？你可真厉害，英文说的真好我一句都听不懂！”大舅妈看见贾磊放下电话终于露出笑脸说。
“嗯！对了我妈一会儿回来，你把二舅妈也叫回来，我给你们从D国带回来一些礼物！都是包包化妆品什么的，我也不懂就是挑知名的牌子随便买的。”贾磊说，既然他刚才无意中把人得罪的，现在应该给点甜头缓和一下。
“那怎么好意思呢，国外的东西多贵呀！你买得都是什么？”大舅妈先是客气了一下，然后立刻好奇地问。
“LV的精典女士提包，兰蔻的化妆品！香奈儿的香水！”贾磊说，这三样东西不挑人，几乎所有女人都喜欢。
“这……这些也东西也太贵的？我在友谊商店里见过，最便宜的也要上万块！”大舅妈惊讶的说。
“没事，我有钱！”贾磊说。
“马上要吃饭了，你想吃什么？”大舅妈突然问。
“我想吃红烧肉！在国外天天吃牛排，我现在就想吃国内的红烧肉和酱茄子。”贾磊吞了一口口水说，国外的蔬菜除了沙拉就是蔬菜汤、洋葱圈，贾磊怀疑自己都快吃成沙拉精了！
“好，大舅妈这就给你去做！”大舅妈说完高高兴兴的进了厨房。
＊＊＊＊
“贾磊你给我到书房来！”姥爷站在二楼的楼梯上敢，贾磊知道这回自己难逃一劫了，只能深吸一口气走上去。
“说！你现在到底有多少钱？你还有什么事瞒着家里没说？”王教授把书房门锁好后一拍桌子问。
“那个……那个……”贾磊低着头看着手指发呆。
“你是不是想挨打！快说！”王教授拿起一根教鞭抽了贾磊屁股一下问，这是他今天从学校特意带回来的。
“别……别打啊！我这不是正在算呢吗？”贾磊捂着屁股说。
“这还要算？就说你是一个不省心的孩子，连自己有多少钱都不知道！你就不怕被那帮老外坑死？”王教授气的又抽了贾磊一下。
“他们才不敢呢，我可是他们的老板！”贾磊这次有防备了，教鞭刚要落下就提前跑掉了。
“你一个小屁孩，你觉得他们真会拿你当回事吗？”王教授问。
“他们不敢不听话，我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花旗银行有啊？他们都是花旗银行的员工，如果敢监守自盗的话！花旗银行不会放过他们的，我在花旗银行有专门的律师的！”贾磊躲到桌子对面说。
“还花旗银行？西方的银行家都是吸血鬼，你能玩得过他们吗？你的钱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被那些银行家给吞掉了。”王教授生气的用教鞭敲着桌子说。
西方银行家都是吸血鬼，这些金融家擅长发国难财、喜欢搞金融战争、通过股票期货榨取劳动人民的血汗钱，他们是七、八十年代国内报纸经常提起的反面人物。
“他们不会吞我的钱的，我是花旗银行的股东和他们是一伙的！”贾磊扯着嗓子辩解到。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花旗银行的股东？我没听错吧？”王教授惊讶的问。
“你没听错！我说的就是，我是花、旗、银、行、的股东。”贾磊一字一顿的得意大声的说。
“闭嘴！你给我闭嘴！”王教授直接抽了贾磊的肩膀一下。
“你干嘛又打我？我是花旗银行的股东招你惹……呜呜！”贾磊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教授把嘴巴捂上了。
“你这孩子，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王教授一边捂着贾磊的嘴，一边小心的扒开门缝往外看了一眼。
“没人偷听！吓死我了！”王教授立刻关上门庆幸的说。
“呜……放……开……我……”贾磊呜呜的说。
“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一个字都不可以说，明白吗？”王教授看着贾磊得眼睛问，贾磊赶紧点点头。
“好了，你先在这坐着！等我去吃点药要控制一下心跳。”王教授说着给自己倒水吃药，他还借着洗杯子的机会把书房窗外也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好了，现在你可以给我说说花旗银行股东的事了！”王教授坐下来小声的问。
“呜呜！”贾磊捂着嘴生气的看了王教授一眼摆出一副你不是不让我说话的样子。
“你别闹了，这可是大事，你快给我说清楚！你记得说话小声点，不要让别人听到。”王教授小声的说。
“那啥！去年小鬼子不是金融危机吗，我在鹏城股市上赚了不少钱就吗到岛国去趁火打劫，发了小鬼子一笔国难财！”贾磊想了想决定想踩小鬼子一脚，估计姥爷听到这钱是从小鬼子那赚的肯定能从轻发落。
“你在鹏城炒股票的事我知道，可是真的能赚那么多钱吗？”王教授怀疑的问。
“股票当然赚不了那么多钱，我炒的是期货！”贾磊小声的说。
“啪！”贾磊的后背又挨了一鞭！
“你是吃了的雄心豹子胆吗？期货也敢炒？国外那边炒期货跳楼的人一年不知道有多少？”王教授生气的说。
“我就炒了一次，后来见期货太吓人了就撤出来了。”贾磊赶紧说。
“这才对吗，剩下的钱你就去买花旗银行的股票了吗？”王教授问。
“对对对！”贾磊赶紧点头说。
“可是花旗银行的股东有那么好做吗？它可是国际大银行？你只不过是可以普通老百姓也能当它的股东吗？”王教授不解的问。
“m国的银行和我们国家不一样，他都是属于个人的，去年花旗银行发生了破产危机我就捡了一个大便宜！”贾磊说。
“花旗银行要破产？我为什么不知道？”王教授问。
“你老看报纸，什么时候看过国际金融版啊？”贾磊吐槽说。
“行了，你别贫嘴了！你快说你买了多少钱的股票？”王教授问。
“1亿美金多一点！”贾磊伸出个手指来说，王教授吓的立刻就坐下了。
“你……你这个死孩子！你这回真上天了！”王教授说。
“姥爷你没事吧？”贾磊赶紧问。
“我没事，不过你给我记住！你是花旗银行股东的这件事以后给我烂在肚子里，谁也别说！”王教授拉着贾磊的手说。
“你放心，我又不傻！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外人的。”贾磊赶紧说，他对其他人一直都是守口如瓶的。
“内人也不行，你妈那张嘴和她的性子，你要是让她知道了还不一下子就被别人诈出来！”王教授生气的说。
“我知道了！我不说，除了你以外我谁都不说！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所以你问我我才说的。”贾磊赶紧说。
“你还有其他的事没有？”王教授又问。
“有！我还买了两家公司的股票……”贾磊说。
“哪两家公司？”王教授问。
“微软和思科！”贾磊小声的说。
“噢！我从来没听说过，应该不是什么大公司吧。”王教授松了一口气说。
“对！这就是两家新兴的互联网公司，现在还不是什么大公司。”贾磊说。
贾磊为难地看着王教授，为了他的心脏着想贾磊就没告诉他这两家企业未来会有多牛C。
“爸！范先生来了，他说贾磊的干爷爷要见他。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让贾磊赶紧下去吧。”大舅妈隔着门大声喊道。
“怎么来得这么快，我们家该不会是有窃听器吧？”王教授慌张的拿起电话仔细研究起来。
“姥爷不可能有窃听器的，我们说话才不到五分钟，你当拍电视呢！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就知道消息了还派人找上门来了！”贾磊吐槽说。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范平安为什么会来接你啊？”王教授问。
“我哪知道！去了就知道了，我先走了！”贾磊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多亏了范平安来了，姥爷要是再问下去我怕他心脏病犯了！”贾磊庆幸的说。
＊＊＊＊
“干爷爷好？请问你派人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贾磊到了大内后直接了当的问，他可是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没有重要的事情干爷爷是不会轻易召见自己的。
“我听说你在德国买了一家工厂是吗？”王老问。
“是的！不过是一间赔钱货罢了，您问这个干什么？”贾磊不解的问。
“你把这家工厂卖给国家吧？国家出双倍价钱和你买。”王老说。
“为什么？我记得国家很穷的，哪里来这么多钱？”贾磊惊讶的问。
“钱的事以后再说，你就说你要不要卖吧？”王老直接问。
“我能问个问题吗？”贾磊想了一下问。
“可以，你问吧。”王老说。
“国家既然有钱，为什么不直接自己去D国买工厂？”贾磊问。
“我们正在被制裁！没有办法买，而且托管局把这些重要的企业都是私下出手的，并没有在国际上进行招标拍卖。他们对买家要经过身份核实的，我们的人在第一轮就被刷下去了。”王老叹了一口气说。
七八个国内顶级的经济专家一出手，贾磊那家小破工厂的问题立刻迎刃而解，贾磊请所有人吃了顿老京城火锅，另外送了每人一份D国特产大礼包，几个老教授就高兴的走了。
“你那个大礼包还有吗？给我拿几个，我明天给几个老朋友送去。”王教授问。
“没有了，现在空运费那么贵！我就带了十个，剩下的两个一个是给你的另外一个是给我妈的。”贾磊说。
这个大礼包是他精心研究出来的，里面放了德国特产的红酒、香肠、烟草、和各种特产水果，以及果酱奶酪等。
说白了，就是贾磊农场里产出的所有产品合在一起的大礼包。贾磊全都放在一起打包八折出售，而且出售的地点也从菜市场换到了亚力山大广场的那个店铺去了，而店里原来的轴承全都被收回工厂去了。
贾磊就不明白苏联时期的人是怎么想的？在亚历山大广场卖轴承就和在京城人x广场卖轮胎一样搞笑！虽然地方好找广告意义十足，但它和周围的环境画风不符好吗？然而轴承厂专卖店附近还有一些同样属于东德的国际知名品牌专卖店——包括一家冰箱专卖店和一家汽车专卖店。
贾磊自从把农场的产品换了一个高大上镀铜雕花的果篮，又摆在游客众多的亚历山大广场后，农场的产品身价就翻了三倍！因为他们已经不是用蔬菜水果的身份出售的，就不用遵守物价局的规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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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万马上让皮特给我在美国或者西德找一个经理，要求至少在工业制造行业工作十年以上，最好是有销售方面特长的。你们到那些比较知名的厂家直接去给我挖人，钱不是问题。”贾磊打电话给诺万说。
“好的老板，不过你能给我一个具体的薪酬标准吗？这样让我们在谈判的时候也好开条件。”诺万问。
“一年三十万马克外加5%轴承厂的盈利期权分红！”贾磊想了一下2017年时西方常见的年薪加期权模式说。
“分红？老板你要给轴承厂的新经理分红吗？这样老员工会有意见的吧？”诺万惊讶的说。
“你放心，他们不会有意见！因为我要给他们也分红，恐怕到时候希望轴承厂更好更赚钱的该是轴承厂员工吧！”贾磊看着手里的计划书说。
老教授们的计划很好，无论是从工厂的人员管理还是经营方式都列出好几种方案，按照上面的方案操作，贾磊简直可以用傻瓜模式终止轴承厂的亏损，但是这还不够！
贾磊看了这份计划书以后就不单单是想扭亏为盈了，贾磊做出一个国际知名品牌开来！又要让马儿跑，怎能不给马儿吃草呢？
贾磊决定和后世的互联网创业大佬学习开始期权激励计划——股权贾磊舍不得！而且股份一旦分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老板这真是一个好主意，只要和自身利益相关恐怕就不会有人偷懒了！”诺万说。
“那不可能，肯定还会有人指望着向苏联时期一样吃大锅饭的！对于这些人我们要毫不犹豫的开除，另外通知两家企业下属的所有员工，我给会拿出轴承厂和农场的一半收益来做职工分红！按照大家贡献的不同，每个人都能拿到不同的奖金。不过在这之前，凡是愿意参加这个分红计划的员工每月只能拿到原来的三分之二的薪水！”贾磊说，开源节流——节流也很重要的！
“好的老板，我马上办！如果有人不想参加分红怎么办？”诺万问。
“给他三个月的工资和遣散费让他走人！对于不好好干活的只给遣散费，三个月的工资想都不要想！那边的事你们先这么办吧，我过两天就回去到时候再细说。”贾磊说。毕竟这年头国际长途太贵，大舅妈已经无意间在他前面走了七八趟说了四五次了！
“贾磊电话打完了？你可真厉害，英文说的真好我一句都听不懂！”大舅妈看见贾磊放下电话终于露出笑脸说。
“嗯！对了我妈一会儿回来，你把二舅妈也叫回来，我给你们从D国带回来一些礼物！都是包包化妆品什么的，我也不懂就是挑知名的牌子随便买的。”贾磊说，既然他刚才无意中把人得罪的，现在应该给点甜头缓和一下。
“那怎么好意思呢，国外的东西多贵呀！你买得都是什么？”大舅妈先是客气了一下，然后立刻好奇地问。
“LV的精典女士提包，兰蔻的化妆品！香奈儿的香水！”贾磊说，这三样东西不挑人，几乎所有女人都喜欢。
“这……这些也东西也太贵的？我在友谊商店里见过，最便宜的也要上万块！”大舅妈惊讶的说。
“没事，我有钱！”贾磊说。
“马上要吃饭了，你想吃什么？”大舅妈突然问。
“我想吃红烧肉！在国外天天吃牛排，我现在就想吃国内的红烧肉和酱茄子。”贾磊吞了一口口水说，国外的蔬菜除了沙拉就是蔬菜汤、洋葱圈，贾磊怀疑自己都快吃成沙拉精了！
“好，大舅妈这就给你去做！”大舅妈说完高高兴兴的进了厨房。
＊＊＊＊
“贾磊你给我到书房来！”姥爷站在二楼的楼梯上敢，贾磊知道这回自己难逃一劫了，只能深吸一口气走上去。
“说！你现在到底有多少钱？你还有什么事瞒着家里没说？”王教授把书房门锁好后一拍桌子问。
“那个……那个……”贾磊低着头看着手指发呆。
“你是不是想挨打！快说！”王教授拿起一根教鞭抽了贾磊屁股一下问，这是他今天从学校特意带回来的。
“别……别打啊！我这不是正在算呢吗？”贾磊捂着屁股说。
“这还要算？就说你是一个不省心的孩子，连自己有多少钱都不知道！你就不怕被那帮老外坑死？”王教授气的又抽了贾磊一下。
“他们才不敢呢，我可是他们的老板！”贾磊这次有防备了，教鞭刚要落下就提前跑掉了。
“你一个小屁孩，你觉得他们真会拿你当回事吗？”王教授问。
“他们不敢不听话，我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花旗银行有啊？他们都是花旗银行的员工，如果敢监守自盗的话！花旗银行不会放过他们的，我在花旗银行有专门的律师的！”贾磊躲到桌子对面说。
“还花旗银行？西方的银行家都是吸血鬼，你能玩得过他们吗？你的钱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被那些银行家给吞掉了。”王教授生气的用教鞭敲着桌子说。
西方银行家都是吸血鬼，这些金融家擅长发国难财、喜欢搞金融战争、通过股票期货榨取劳动人民的血汗钱，他们是七、八十年代国内报纸经常提起的反面人物。
“他们不会吞我的钱的，我是花旗银行的股东和他们是一伙的！”贾磊扯着嗓子辩解到。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花旗银行的股东？我没听错吧？”王教授惊讶的问。
“你没听错！我说的就是，我是花、旗、银、行、的股东。”贾磊一字一顿的得意大声的说。
“闭嘴！你给我闭嘴！”王教授直接抽了贾磊的肩膀一下。
“你干嘛又打我？我是花旗银行的股东招你惹……呜呜！”贾磊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教授把嘴巴捂上了。
“你这孩子，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王教授一边捂着贾磊的嘴，一边小心的扒开门缝往外看了一眼。
“没人偷听！吓死我了！”王教授立刻关上门庆幸的说。
“呜……放……开……我……”贾磊呜呜的说。
“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一个字都不可以说，明白吗？”王教授看着贾磊得眼睛问，贾磊赶紧点点头。
“好了，你先在这坐着！等我去吃点药要控制一下心跳。”王教授说着给自己倒水吃药，他还借着洗杯子的机会把书房窗外也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好了，现在你可以给我说说花旗银行股东的事了！”王教授坐下来小声的问。
“呜呜！”贾磊捂着嘴生气的看了王教授一眼摆出一副你不是不让我说话的样子。
“你别闹了，这可是大事，你快给我说清楚！你记得说话小声点，不要让别人听到。”王教授小声的说。
“那啥！去年小鬼子不是金融危机吗，我在鹏城股市上赚了不少钱就吗到岛国去趁火打劫，发了小鬼子一笔国难财！”贾磊想了想决定想踩小鬼子一脚，估计姥爷听到这钱是从小鬼子那赚的肯定能从轻发落。
“你在鹏城炒股票的事我知道，可是真的能赚那么多钱吗？”王教授怀疑的问。
“股票当然赚不了那么多钱，我炒的是期货！”贾磊小声的说。
“啪！”贾磊的后背又挨了一鞭！
“你是吃了的雄心豹子胆吗？期货也敢炒？国外那边炒期货跳楼的人一年不知道有多少？”王教授生气的说。
“我就炒了一次，后来见期货太吓人了就撤出来了。”贾磊赶紧说。
“这才对吗，剩下的钱你就去买花旗银行的股票了吗？”王教授问。
“对对对！”贾磊赶紧点头说。
“可是花旗银行的股东有那么好做吗？它可是国际大银行？你只不过是可以普通老百姓也能当它的股东吗？”王教授不解的问。
“m国的银行和我们国家不一样，他都是属于个人的，去年花旗银行发生了破产危机我就捡了一个大便宜！”贾磊说。
“花旗银行要破产？我为什么不知道？”王教授问。
“你老看报纸，什么时候看过国际金融版啊？”贾磊吐槽说。
“行了，你别贫嘴了！你快说你买了多少钱的股票？”王教授问。
“1亿美金多一点！”贾磊伸出个手指来说，王教授吓的立刻就坐下了。
“你……你这个死孩子！你这回真上天了！”王教授说。
“姥爷你没事吧？”贾磊赶紧问。
“我没事，不过你给我记住！你是花旗银行股东的这件事以后给我烂在肚子里，谁也别说！”王教授拉着贾磊的手说。
“你放心，我又不傻！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外人的。”贾磊赶紧说，他对其他人一直都是守口如瓶的。
“内人也不行，你妈那张嘴和她的性子，你要是让她知道了还不一下子就被别人诈出来！”王教授生气的说。
“我知道了！我不说，除了你以外我谁都不说！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所以你问我我才说的。”贾磊赶紧说。
“你还有其他的事没有？”王教授又问。
“有！我还买了两家公司的股票……”贾磊说。
“哪两家公司？”王教授问。
“微软和思科！”贾磊小声的说。
“噢！我从来没听说过，应该不是什么大公司吧。”王教授松了一口气说。
“对！这就是两家新兴的互联网公司，现在还不是什么大公司。”贾磊说。
贾磊为难地看着王教授，为了他的心脏着想贾磊就没告诉他这两家企业未来会有多牛C。
“爸！范先生来了，他说贾磊的干爷爷要见他。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让贾磊赶紧下去吧。”大舅妈隔着门大声喊道。
“怎么来得这么快，我们家该不会是有窃听器吧？”王教授慌张的拿起电话仔细研究起来。
“姥爷不可能有窃听器的，我们说话才不到五分钟，你当拍电视呢！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就知道消息了还派人找上门来了！”贾磊吐槽说。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范平安为什么会来接你啊？”王教授问。
“我哪知道！去了就知道了，我先走了！”贾磊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多亏了范平安来了，姥爷要是再问下去我怕他心脏病犯了！”贾磊庆幸的说。
＊＊＊＊
“干爷爷好？请问你派人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贾磊到了大内后直接了当的问，他可是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没有重要的事情干爷爷是不会轻易召见自己的。
“我听说你在德国买了一家工厂是吗？”王老问。
“是的！不过是一间赔钱货罢了，您问这个干什么？”贾磊不解的问。
“你把这家工厂卖给国家吧？国家出双倍价钱和你买。”王老说。
“为什么？我记得国家很穷的，哪里来这么多钱？”贾磊惊讶的问。
“钱的事以后再说，你就说你要不要卖吧？”王老直接问。
“我能问个问题吗？”贾磊想了一下问。
“可以，你问吧。”王老说。
“国家既然有钱，为什么不直接自己去D国买工厂？”贾磊问。
“我们正在被制裁！没有办法买，而且托管局把这些重要的企业都是私下出手的，并没有在国际上进行招标拍卖。他们对买家要经过身份核实的，我们的人在第一轮就被刷下去了。”王老叹了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