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七章：死了也活该
张北川此时双眼微眯正在假寐，光头又坐会了墙角而他胸前的红点依旧闪动。他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不是特别高兴，毕竟现在窗外有好几个黑洞洞的枪口等着自己。
他想做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这些人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杀了自己。他自然是不敢动弹的，然而此时他心中焦急。
吴琳现在还在李家人手里，而自己现在身陷囹圄没办法出去。虽然说他们给的期限是到晚上，但是眼下毫无进展，他自然也会有些焦急。
不过他焦急他的，张北川睡得很舒服。虽然这里只有一张椅子让他靠着，但他昨晚一夜没睡加上喝了不少酒此时早就累坏了。
“喂！我让你们救的人你们救了吗？”
“没有啊！”
“你！你们不是号称正义之士吗？”
“我说你这么一个杀人犯就不要管我是不是正义之士了好不好，闭嘴等着别吵我睡觉啊。”
张北川一边说着一边翻了身子，继续窝在椅子里睡着。光头的神色开始变得焦急了，说实话这一路到现在为止其实他的性子还是有些懦弱。
如果不是每一次都被逼上了绝路，或许他现在也是个和蔼的也说不定。不过这前面有个或许当头，自然是做不得数了。
说起来他都走到这一步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顾及。然而此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确实在顾及着吴琳的安危。他已是外道，但余生还想那个叫吴琳的女人能远离这一场风波。
然而此时他身陷囹圄，有心也无力。于是他只觉得自己心里烦燥异常，看着熟睡的张北川只觉得自己心中更加烦闷。
“我说你能不能敬业一点啊！是让你过来睡觉的？”
“瞎吵吵什么，孟老怪道士说了让我审审你，但是我懒得审。反正你最后都是要死的，如果别人不杀你，还有我，干嘛还要审你？”
张北川说完这话之后，稍稍睁开了双眼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脸上的神情依旧是百无聊奈，他刚刚睡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被光头再次叫醒了。好在他这人没有起床气，事实上他很少有脾气。
“你杀我我认了，但是吴琳是无辜的，你们不能去救救她吗？”
“她是无辜的？嗯，和你比起来确实算是无辜的，但是害她的人是你不是我。我没那个义务，你最好别说什么我们是正义人士之类的话。”
张北川叹了一口气，双眼突然睁圆了看着自己面前的光头一字一顿的说道：“毕竟所谓的正义之士，只是曾经遭你们毒手之后活下来的幸存者。说起来，我们是仇敌，你不会幻想你的仇敌来帮你的对吧？”
光头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她不得不承认张北川这话说的很对。他们两个人算起来是仇敌，就算对方真的是所谓的正义人士也没有理由答应自己的要求。
“你以为没有我那些人就不会死吗？你别天真了，只要李家还在，李寻真还在这些人就一定会死！”
“呵呵，你想说你只是一把刀，杀人的不是你，是拿着你的手？”
张北川笑了笑，看着这人她突然觉得支撑这人活下来的理由实在是有够幼稚的。什么自己只是一把刀的说法，向来都是漏洞百出的。
就算你真的被人逼的走投无路，至少关机的按钮还在你的手上。你既然选择了与恶作伴，就别之王最后能把自己摘干净。
至少张北川不允许，至于别人他不知道也懒得管。不说别的至少这人无辜他不信，原因简单。他不是刀，他是人。人是有思维的，倘若你真的让自己沦落成为某样工具的话。
至少到了最后的时间里你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别说什么没有办法之类的话。要知道你不是没有思维的器物，你是人，活生生的一个人。
张北川瞥了一眼靠在墙角的光头，笑了笑有些不屑的说道：“虽然我觉得问了也是白问，但是你后悔吗？后悔自己作的这些恶吗？”
“呵呵，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资格说我是无辜之类的话。但是我也告诉你，我不后悔，永远不后悔。”
光头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外加斩钉截铁，然而张北川脸上的笑意没有半分衰减的迹象。他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看着自己面前发光头戏谑说道。
“我问你，吴琳这个姑娘怎么样？”
“她是个好姑娘，今生算是我连累了她。”
“不，不，不。我问你的不是这个，你自然是辜负了她。我问你，吴琳这姑娘诱人吗？”
张北川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狭促，光头听见这话脸上的神色突变几乎就要冲上前来。然而下一刻他的脚边就扬起了一股飞尘，那是一颗大口径的子弹射在了他的脚边。
张北川伸出手对着他比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然后转了神情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光头笑着说道：“你别急，虽然这话是我问的，但我对她没什么想法。不过你想想，一来那些家族就算把吴琳救了出来，你死之后估计这样的美人他们也不会放她走。二来你就算是听了李家的话，乖乖的死在了这间屋子里。你觉得，那个叫吴琳的女人，有可能呗放过吗？”
这话说的慢条斯理，不急不慢。然而光头听着这话，额上的冷汗却是止不住了。貌似这人说的是实话，只是自己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或者说，自己忘了。
自己忘了吴琳那个女人原本就有能让男人丧失理智的媚态，自己忘了接下来的路自己肯定没法陪着她走了。事实上知道现在为止他才明白过来，这一场自己决无生还的道理。
光头脸上冷然的神色越来越深，张北川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便坐了回去。原本这些话他说不说都一样，甚至他一直觉得这些话没必要说。
但是刚才那个光头理直气壮让自己出去救人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吐不快的冲动。说起来这也难怪，毕竟刚才光头实在是太嚣张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是个好人，张北川，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吴琳。”
光头抬起头看着张北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悉数变成了惶恐。张北川脸上的神色收了起来，双眼漠然的看着自己面前诚惶诚恐的光头。
他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人即使做了这么大的恶但此时看来也是个可怜人。这世道里他常听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此时他却觉得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也许这人之前杀人杀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但是现在看起来还不是孤立无援？张北川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面前的人缓缓开口说道。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
光头听见这话脸上惶恐的神色退了一半，看着自己面前的张北川认真说道：“不是吧？那些人是你杀的，和我没关系！这怎么能赖我呢？”
“呵呵，你想要我性命有的是办法。何况你又是个聪明人，你知道那些人未必能杀的了我。你这么做不是在将我的军，你是在将李家的军。”
“唉？你知道吗？我一直好奇一件事。你一直都在说自己只是想要往上爬，自己没错。但你每一步都在算计李家，似乎我的到来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你说呢？”
光头脸上的惶恐之色全然退去，他只是低着头坐在原地也不说话。他原本以为张北川看不出来的，然而现在他发现自己低估了张北川。
至少从这人刚才问自己的话来看，他一定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至于他心中有什么猜测，那就不知道了。不过不管他心中有什么猜测，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现在瞒不住了。
当下光头笑了笑，这世道好不讲道理。说好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没人告诉黄雀还有只弹弓瞄准着它。不得不说，刚才张北川说的那些话里有一句是对的。
他的到来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李家想要借陷害他的机会打压薛家。而他光头，则是想着在李家忙于陷害薛家的时候给李家捅上一刀。
原本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是他们都低估了张北川这人的能耐。结结实实地低估了，李家没能借机打压薛家。甚至光头原本都已经万无一失的一刀都出了差错。
“你知道我给那些人打的药叫什么吗？”
张北川摇了摇头，光头笑着攥了攥拳头整个人大大咧咧的坐在角落。此时的他如释重负，好像有什么无形的枷锁从他的身上解开了一样。
“那些药有个名字叫做凶药，药效怎么样你也看见了。但他原本不是这样，说实话原本凶药的效果也就和大力丸一样。虽然比大力丸对人体的伤害大一点，但是好在它的效果也比大力丸强上一点。”
“而且两者之间有显著差别，大力丸说到底是催动人体各方面机能的。而凶药，则是榨取人体所有的潜能。大力丸使用过度之后，最后也就是修生养息罢了，而凶药使用过度之后就只有一条路死。”
“好，就算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但是这就是你拼了自己性命也要捅李家一刀的原因？”
张北川脸上的神色异常诧异，他不知道光头此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光头看了看他，继续说道：“凶药不是现在才有的，之前就有。是从我师父哪里买去的，不过我师父知道李家用这个药闹出人命之后，就一直在和李家周旋。现在，你们也看见了，他死了。”
张北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就说的通了。果然啊，江湖本是修罗场谁也没法独善其身啊。然而光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说道。
“哦，对了。你知道他们的实验品都是从哪来的吗？你知道不知道有个地下拳场，哦对了。我还是哪里的冠军来着，你知道那些被我打败的人都去了哪里吗？别想了，他们就是实验品。我一开始不知道他们会成为实验品，后来我知道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老子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是不得好死了！老子再杀点人有算什么！”
张北川陷入了沉默，他看着自己眼前癫狂的光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知道这人没有说错什么，然而这件事到现在来看似乎没有人真的十恶不赦。唯一有可能十恶不赦的人，也只有李家了。那个唯一站在幕后推动了这一切的人，只是现在张北川还不知道这人是谁。
李寻真？不可能，那人虽然是个公子哥。但是到现在为止的一言一行还算是正派，你要说这人对自己有敌意张北川或许会相信。
但是你要说这人一手策划了这么多人的生死，张北川不会性。那人的眼神中没有那种狠绝，说实话这种世家子弟只要不是那种心理扭曲的人一般都还是挺正派的。
那么这个幕后的人是谁呢？张北川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光头突然间说道：“你知道一个叫七叔的人吗？他是什么来头？”
“七叔？”光头脸上的神色变得怨恨，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是什么来头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打听。只知道这人是李寻真身边的红人，基本上他说的话李寻真都会听。”
“这么说来，这个七叔能量不小啊？”
“实不相瞒，从我师父哪里买药方的人就是这个七叔。”
张北川眼神突然一停，再看向光头的时候眼神中带了一丝明悟。这光头都已经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他自然明白这里面暗含着什么意思。
看来这背后的人是就是这个来路不明的七叔了，不过这个七叔他之前见过按照他的印象来说这人不像是坏人。然而坏人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写在脸上，张北川这样想着点了点头坐回了椅子上。
“行了，你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你嘴里的那个吴琳，我会去救她的，你乖乖在这里等死。你说说你早点相信正义过来找我们多好，现在你死了都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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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做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这些人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杀了自己。他自然是不敢动弹的，然而此时他心中焦急。
吴琳现在还在李家人手里，而自己现在身陷囹圄没办法出去。虽然说他们给的期限是到晚上，但是眼下毫无进展，他自然也会有些焦急。
不过他焦急他的，张北川睡得很舒服。虽然这里只有一张椅子让他靠着，但他昨晚一夜没睡加上喝了不少酒此时早就累坏了。
“喂！我让你们救的人你们救了吗？”
“没有啊！”
“你！你们不是号称正义之士吗？”
“我说你这么一个杀人犯就不要管我是不是正义之士了好不好，闭嘴等着别吵我睡觉啊。”
张北川一边说着一边翻了身子，继续窝在椅子里睡着。光头的神色开始变得焦急了，说实话这一路到现在为止其实他的性子还是有些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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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都走到这一步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顾及。然而此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确实在顾及着吴琳的安危。他已是外道，但余生还想那个叫吴琳的女人能远离这一场风波。
然而此时他身陷囹圄，有心也无力。于是他只觉得自己心里烦燥异常，看着熟睡的张北川只觉得自己心中更加烦闷。
“我说你能不能敬业一点啊！是让你过来睡觉的？”
“瞎吵吵什么，孟老怪道士说了让我审审你，但是我懒得审。反正你最后都是要死的，如果别人不杀你，还有我，干嘛还要审你？”
张北川说完这话之后，稍稍睁开了双眼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脸上的神情依旧是百无聊奈，他刚刚睡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被光头再次叫醒了。好在他这人没有起床气，事实上他很少有脾气。
“你杀我我认了，但是吴琳是无辜的，你们不能去救救她吗？”
“她是无辜的？嗯，和你比起来确实算是无辜的，但是害她的人是你不是我。我没那个义务，你最好别说什么我们是正义人士之类的话。”
张北川叹了一口气，双眼突然睁圆了看着自己面前的光头一字一顿的说道：“毕竟所谓的正义之士，只是曾经遭你们毒手之后活下来的幸存者。说起来，我们是仇敌，你不会幻想你的仇敌来帮你的对吧？”
光头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她不得不承认张北川这话说的很对。他们两个人算起来是仇敌，就算对方真的是所谓的正义人士也没有理由答应自己的要求。
“你以为没有我那些人就不会死吗？你别天真了，只要李家还在，李寻真还在这些人就一定会死！”
“呵呵，你想说你只是一把刀，杀人的不是你，是拿着你的手？”
张北川笑了笑，看着这人她突然觉得支撑这人活下来的理由实在是有够幼稚的。什么自己只是一把刀的说法，向来都是漏洞百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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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张北川不允许，至于别人他不知道也懒得管。不说别的至少这人无辜他不信，原因简单。他不是刀，他是人。人是有思维的，倘若你真的让自己沦落成为某样工具的话。
至少到了最后的时间里你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别说什么没有办法之类的话。要知道你不是没有思维的器物，你是人，活生生的一个人。
张北川瞥了一眼靠在墙角的光头，笑了笑有些不屑的说道：“虽然我觉得问了也是白问，但是你后悔吗？后悔自己作的这些恶吗？”
“呵呵，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资格说我是无辜之类的话。但是我也告诉你，我不后悔，永远不后悔。”
光头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外加斩钉截铁，然而张北川脸上的笑意没有半分衰减的迹象。他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看着自己面前发光头戏谑说道。
“我问你，吴琳这个姑娘怎么样？”
“她是个好姑娘，今生算是我连累了她。”
“不，不，不。我问你的不是这个，你自然是辜负了她。我问你，吴琳这姑娘诱人吗？”
张北川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狭促，光头听见这话脸上的神色突变几乎就要冲上前来。然而下一刻他的脚边就扬起了一股飞尘，那是一颗大口径的子弹射在了他的脚边。
张北川伸出手对着他比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然后转了神情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光头笑着说道：“你别急，虽然这话是我问的，但我对她没什么想法。不过你想想，一来那些家族就算把吴琳救了出来，你死之后估计这样的美人他们也不会放她走。二来你就算是听了李家的话，乖乖的死在了这间屋子里。你觉得，那个叫吴琳的女人，有可能呗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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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忘了吴琳那个女人原本就有能让男人丧失理智的媚态，自己忘了接下来的路自己肯定没法陪着她走了。事实上知道现在为止他才明白过来，这一场自己决无生还的道理。
光头脸上冷然的神色越来越深，张北川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便坐了回去。原本这些话他说不说都一样，甚至他一直觉得这些话没必要说。
但是刚才那个光头理直气壮让自己出去救人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吐不快的冲动。说起来这也难怪，毕竟刚才光头实在是太嚣张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是个好人，张北川，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吴琳。”
光头抬起头看着张北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悉数变成了惶恐。张北川脸上的神色收了起来，双眼漠然的看着自己面前诚惶诚恐的光头。
他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人即使做了这么大的恶但此时看来也是个可怜人。这世道里他常听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此时他却觉得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也许这人之前杀人杀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但是现在看起来还不是孤立无援？张北川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面前的人缓缓开口说道。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
光头听见这话脸上惶恐的神色退了一半，看着自己面前的张北川认真说道：“不是吧？那些人是你杀的，和我没关系！这怎么能赖我呢？”
“呵呵，你想要我性命有的是办法。何况你又是个聪明人，你知道那些人未必能杀的了我。你这么做不是在将我的军，你是在将李家的军。”
“唉？你知道吗？我一直好奇一件事。你一直都在说自己只是想要往上爬，自己没错。但你每一步都在算计李家，似乎我的到来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你说呢？”
光头脸上的惶恐之色全然退去，他只是低着头坐在原地也不说话。他原本以为张北川看不出来的，然而现在他发现自己低估了张北川。
至少从这人刚才问自己的话来看，他一定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至于他心中有什么猜测，那就不知道了。不过不管他心中有什么猜测，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现在瞒不住了。
当下光头笑了笑，这世道好不讲道理。说好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没人告诉黄雀还有只弹弓瞄准着它。不得不说，刚才张北川说的那些话里有一句是对的。
他的到来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李家想要借陷害他的机会打压薛家。而他光头，则是想着在李家忙于陷害薛家的时候给李家捅上一刀。
原本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是他们都低估了张北川这人的能耐。结结实实地低估了，李家没能借机打压薛家。甚至光头原本都已经万无一失的一刀都出了差错。
“你知道我给那些人打的药叫什么吗？”
张北川摇了摇头，光头笑着攥了攥拳头整个人大大咧咧的坐在角落。此时的他如释重负，好像有什么无形的枷锁从他的身上解开了一样。
“那些药有个名字叫做凶药，药效怎么样你也看见了。但他原本不是这样，说实话原本凶药的效果也就和大力丸一样。虽然比大力丸对人体的伤害大一点，但是好在它的效果也比大力丸强上一点。”
“而且两者之间有显著差别，大力丸说到底是催动人体各方面机能的。而凶药，则是榨取人体所有的潜能。大力丸使用过度之后，最后也就是修生养息罢了，而凶药使用过度之后就只有一条路死。”
“好，就算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但是这就是你拼了自己性命也要捅李家一刀的原因？”
张北川脸上的神色异常诧异，他不知道光头此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光头看了看他，继续说道：“凶药不是现在才有的，之前就有。是从我师父哪里买去的，不过我师父知道李家用这个药闹出人命之后，就一直在和李家周旋。现在，你们也看见了，他死了。”
张北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就说的通了。果然啊，江湖本是修罗场谁也没法独善其身啊。然而光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说道。
“哦，对了。你知道他们的实验品都是从哪来的吗？你知道不知道有个地下拳场，哦对了。我还是哪里的冠军来着，你知道那些被我打败的人都去了哪里吗？别想了，他们就是实验品。我一开始不知道他们会成为实验品，后来我知道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老子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是不得好死了！老子再杀点人有算什么！”
张北川陷入了沉默，他看着自己眼前癫狂的光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知道这人没有说错什么，然而这件事到现在来看似乎没有人真的十恶不赦。唯一有可能十恶不赦的人，也只有李家了。那个唯一站在幕后推动了这一切的人，只是现在张北川还不知道这人是谁。
李寻真？不可能，那人虽然是个公子哥。但是到现在为止的一言一行还算是正派，你要说这人对自己有敌意张北川或许会相信。
但是你要说这人一手策划了这么多人的生死，张北川不会性。那人的眼神中没有那种狠绝，说实话这种世家子弟只要不是那种心理扭曲的人一般都还是挺正派的。
那么这个幕后的人是谁呢？张北川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光头突然间说道：“你知道一个叫七叔的人吗？他是什么来头？”
“七叔？”光头脸上的神色变得怨恨，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是什么来头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打听。只知道这人是李寻真身边的红人，基本上他说的话李寻真都会听。”
“这么说来，这个七叔能量不小啊？”
“实不相瞒，从我师父哪里买药方的人就是这个七叔。”
张北川眼神突然一停，再看向光头的时候眼神中带了一丝明悟。这光头都已经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他自然明白这里面暗含着什么意思。
看来这背后的人是就是这个来路不明的七叔了，不过这个七叔他之前见过按照他的印象来说这人不像是坏人。然而坏人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写在脸上，张北川这样想着点了点头坐回了椅子上。
“行了，你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你嘴里的那个吴琳，我会去救她的，你乖乖在这里等死。你说说你早点相信正义过来找我们多好，现在你死了都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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