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震慑过关
马车一路疾驰，到了傍晚黄昏时分几人经过一个小镇。
不过发现小镇中有人在暗自探查，看来是寻找车上两人的缘故。为了避免麻烦，虚空并不打算在小镇停留。
在小镇简单的补给一番，虚空便架车继续前进。
出了小镇，路途逐渐变得崎岖起来，没走多远，大道变成小道。
马车继续前进，经过一处拐角，只见不远处一队商队正在堵在前面，看样子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故。
不过看了一眼虚空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不动声色的轻轻敲击车门，提醒里面的两个小孩有情况。
接着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回应，接着声音很快就沉寂下去，再然后自己竟然又感受不到两人的气息，知道两人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如此虚空比较满意，驾着马车继续向前。
不大一会儿，马车来到拥堵之处，只见一辆马车翻到在地，同时不知怎么的与另一架马车卡在一起。马车旁边滚落一堆重物，虚空看到一位中年书生模样的人正在好像很积极的指挥着众人把它们移开。
一切看上去很正常，不过虚空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导自演的。
做出这个判断原因的是虚空发现他们不是普通商旅，因为他们的步伐坚实，虚空判断他们的修为最差都在练脏境以上，普通商旅的素质没有他们那么高。其次他们看似很积极的在疏通道路，但是虚空知道这样的举动他们应该做了很多次，看着路边被压过多次的痕迹就可以知道。
看着虚空驾车过来，中年书生眼睛也是一缩，他认出了虚空和这辆马车，因为这辆马车是他留给虚空的，不过他不动声色。
看到虚空驾着马车在车队后面停下，中年书生马上赶了过来，同时他身后还跟着一些抬着重物像是要疏通道路的汉子。
跑到马车旁，中年书生一脸歉意的道：“实在抱歉，马惊了，导致一辆马车侧翻与另一辆马车撞在一起，货物滚了一地，我们正在解决，所以请这位先生等一等。”
说着他眼睛撇了马车一眼，他身旁的抬着重物的人若有若无的向马车移动。
“我赶时间！”
虽然对方的声音模样和妆容都有一些改变，不过敏锐的虚空还是认出了他。好似不知道他们的打算一样，虚空不动声色，声音十分平淡。
“明白！明白！保证一刻钟之内把道路疏通，不会耽误先生多长时间。”
中年书生打了一个隐蔽的手势，正在抬着重物经过马车的两人时候突然脚步一歪，借势侧倒向虚空的马车。
其中一人正对马车车门，顺势用手想要掀开车上的帘子，不过虚空用手中的鞭子抵住了他，让他的打算落空。
而他身后的人见状，身体突然向前一撞，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的撞向马车，马车有些晃动，车帘微微摆动，被虚空用鞭子抵住的汉子扭头借着这一瞬间把里面的情况看了大半，不过没有全部看完。
虚空眉头一皱，看起来有些不悦。
汉子在虚空看不见的地方皱着眉微微摇头，中年书生和另一个汉子大概猜测出他的意思。
“你们怎么做事的，怎么这么毛手毛脚，一点事情都干不好，还不快向这位先生道歉。”
中年书生突然对两人骂道，同时不断向马车逼近，作势要打两人。
“对不起，对不起家主，是我们不小心，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两人一边道歉，一边不断躲闪。
中年书生好像很生气，一只手高高抬起，向着两人劈去。
虽然中年人看似像被两人惹怒，不过他实际的打算是用自己手上劲风把帘子掀起，好看清里面的情况。
虚空知道对方的意图，不过并不阻止。
掌风掀起车帘，里面空无一物，一掌劈下，两人滚落老远，头破血流。
中年书生好像出了一口气，又好像察觉自己失态的一样，不好意思的对虚空道：“让先生见笑了。”
“闹够了没有。”
虚空脸色阴沉。
“什么？”
中年书生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
“我急着赶路！”
依旧重复着这句话，虚空声音十分冰冷，看向中年书生的眼睛更冷。同时如羊脂白玉白皙的手冒出几丝银光，用力一捏，手中鞭子的握把被捏得粉碎。
中年书生见状脸色一变，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自己远非对方对手。想要捏断鞭子自己可以做到，但是想要把鞭子捏得粉碎蕴气境顶尖高手都不一定能够做到，而对方手中冒出的几丝银光也证实了这点。
听着虚空冰冷的声音和见他那好像洞察一切的眼神，中年书生知道自己的这点把戏被对方识破，中年书生有些慌乱，不敢隐瞒。
于是对虚空道：“我们的事情出现了错漏，事关重大，所以才对先生试探，在下在这里向先生陪罪了，我这就让他们把路让开。”
如此说完，他对正在清理道路的手下高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道路让开，快让开！”
得到首领的命令众人纷纷行动起来，四个大汉用力把两辆马车一抬，然后把它们扔到一边。同时其它马车快速向一旁移动，瞬间给虚空让出一条路。
见到如此情况虚空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也不跟众人废话，驾着马车飞速离开。
看着消失在远方的马车，中年书生终于松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人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继续把路堵住。”
中年书生话音刚落下，只见众人纷纷行动起来，道路瞬间又恢复原样。
马车过了被堵住之地又行驶四五里，道路变得更加崎岖，在确定身后没有人跟来后，马车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刚才虚空看似轻而易举捏碎鞭子的举动，其实是他全力的爆发，如此给他的手带来一定的损伤，好在并不严重，休息一下就好。
揉了一下，手上的酸痛好像缓解不少，看着越来越颠簸的道路，虚空轻轻敲击车门，对里面的两人道：“好了，暂时安全，可以出来透透气了。”
马车还在继续移动，接着虚空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两人终于从暗格里钻了出来。
不过两人虽然钻了出来，但是接下来一路并不敢发出什么动静，依旧安安静静的呆在里面。
“咕咕。”
突然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是肚子饥叫的声音，接着虚空又听到一些声音。
“妹妹给你。”
“哥哥我吃饱了，剩下的你自己吃吧！”
“咕噜。”
是一声咽口水的声音。
这对兄妹倒是相亲相爱，没有兄弟姐妹的虚空很难体会这种感觉。
“角落吃的很多，你们随便拿。”
虚空的声音很平淡，不过两兄妹听完一阵欣喜。其实他们对角落的食物窥视已久，不过没有虚空的允许他们不敢乱动，生怕惹怒虚空。
“谢谢前辈。”
说完，接着虚空听到打开包裹的声音，接下来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两兄妹吃饱，接着虚空听到一阵响动，看来兄妹两人又想回到暗格里休息。
“不用再回到暗格了，接下来的路不好走，就在上面休息吧！马车他们已经看过了，而且也被我吓了一次，只要你们不出来，相信他们不会过来招惹我的。”
接下来的一路更加颠簸，一路磕磕碰碰免不了。而且暗格空间狭小，长时间在暗无天日的暗格呆着，就算是大人也受不了，更何况两个小孩。虚空很难想象他们之前的一路是怎么过来的，不过既然跟了自己，而且今后的一路大概没有什么危险，虚空也不会让他们再那么委屈，在上面休息也是一样。
“是。”
两人听着一阵欣喜，能在上面最好，这些天两人也是受够了那无尽黑暗。
马车一路疾驰，不过没有走多远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路十分崎岖，夜里赶路不怎么安全，所以考虑了一下虚空便随便找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在马车旁烧了一篝火，虚空靠在车轮旁想要休息，不过不知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心绪不知怎么异常杂乱。
想到出学院这两天的经历，虚空怎么也静不下来。
听着车内传来微微响动的声音，虚空知道两人都没有睡着，闲来无事，于是问到：“你们叫什么。”
接着只听到一阵轻微的爬动声，两人爬到虚空靠着的这边。
只听小男孩的声音道：“回前辈，我叫候小智，妹妹叫候慧儿。”
“候小智，候慧儿。”
虚空喃喃自语，接着问道：“到了石头城你们有什么打算。”
接下来是一阵短时间的沉寂，然后候小智接着道：“到了石头城后去我们投靠外公，他会保护我们并给我们报仇的。”
“恩。”
虚空低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出来。
“前辈你呢？”
“我？”
“恩。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此去一行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又何谈什么打算。”
“前辈你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吗？”
“当然，很危险。”
“那能不去做吗？”
“不能！”
“为什么？”
“去了有机会生，不去则死，不得不做！”
“哦。”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寂。
“前辈你叫什么名字？”
一声弱弱的声音响起，是小女孩候慧儿的声音，她这一路很少说话，有什么都是她哥哥代劳。
“你问这个干什么？”
虚空声音平淡。
“对不起，前辈，我不是有意打听你的底细。我只是想以后我长大了，好知道怎么报答你。”
声音带着一些哭腔。
“你不是见过我的样子吗？”
虚空答道，他不想贸然说出自己的名字。
“我知道你是变声易容了的。”
小姑娘弱弱的声音传出来。
“额。”
虚空脸上也是一僵，一丝被戳穿谎言的尴尬出现在脸庞，他实在想不到自己一番精心的装扮竟然会被一个小女孩识破。
于是不甘心的道：“难道我的伪装得就这么低劣吗？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前辈伪装得很好，哥哥就看不出来。不过我眼睛自小就好，能看清很多人看不清的细节。而且以前表哥在我们家寄住的时候，也总是喜欢通过这些手段捉弄人，他每次能瞒过其他人，但是都骗不了我。”
小姑娘语气有些骄傲。
“哦。”
原来这姑娘不仅是天赋异禀，而且还经过后天的锤炼过，怪不得能够识破自己。
“这么说你也精通易容变声之术了。”
虚空好奇问到。
“没有，我觉得那个太容易被识破没什么用，所以就没跟表哥学，他为此还大骂我一顿，说我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天赋，早知道这样我就跟他学点了。”
想到自己两人轻易就被别人识破并抓住，小女孩有些沮丧，要是有表哥那样的手段，那么就可以轻易骗过别人了。
“恩。”
虚空一阵沉默。
接下来一片寂静。
“我叫虚空，虚空道院的虚空。”
虚空一声低吟。
“恩，虚空，虚空道院的虚空。”
小女孩轻声默念道。
清风吹拂，接下来就此沉寂，夜寂静无声。
不过发现小镇中有人在暗自探查，看来是寻找车上两人的缘故。为了避免麻烦，虚空并不打算在小镇停留。
在小镇简单的补给一番，虚空便架车继续前进。
出了小镇，路途逐渐变得崎岖起来，没走多远，大道变成小道。
马车继续前进，经过一处拐角，只见不远处一队商队正在堵在前面，看样子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故。
不过看了一眼虚空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不动声色的轻轻敲击车门，提醒里面的两个小孩有情况。
接着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回应，接着声音很快就沉寂下去，再然后自己竟然又感受不到两人的气息，知道两人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如此虚空比较满意，驾着马车继续向前。
不大一会儿，马车来到拥堵之处，只见一辆马车翻到在地，同时不知怎么的与另一架马车卡在一起。马车旁边滚落一堆重物，虚空看到一位中年书生模样的人正在好像很积极的指挥着众人把它们移开。
一切看上去很正常，不过虚空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导自演的。
做出这个判断原因的是虚空发现他们不是普通商旅，因为他们的步伐坚实，虚空判断他们的修为最差都在练脏境以上，普通商旅的素质没有他们那么高。其次他们看似很积极的在疏通道路，但是虚空知道这样的举动他们应该做了很多次，看着路边被压过多次的痕迹就可以知道。
看着虚空驾车过来，中年书生眼睛也是一缩，他认出了虚空和这辆马车，因为这辆马车是他留给虚空的，不过他不动声色。
看到虚空驾着马车在车队后面停下，中年书生马上赶了过来，同时他身后还跟着一些抬着重物像是要疏通道路的汉子。
跑到马车旁，中年书生一脸歉意的道：“实在抱歉，马惊了，导致一辆马车侧翻与另一辆马车撞在一起，货物滚了一地，我们正在解决，所以请这位先生等一等。”
说着他眼睛撇了马车一眼，他身旁的抬着重物的人若有若无的向马车移动。
“我赶时间！”
虽然对方的声音模样和妆容都有一些改变，不过敏锐的虚空还是认出了他。好似不知道他们的打算一样，虚空不动声色，声音十分平淡。
“明白！明白！保证一刻钟之内把道路疏通，不会耽误先生多长时间。”
中年书生打了一个隐蔽的手势，正在抬着重物经过马车的两人时候突然脚步一歪，借势侧倒向虚空的马车。
其中一人正对马车车门，顺势用手想要掀开车上的帘子，不过虚空用手中的鞭子抵住了他，让他的打算落空。
而他身后的人见状，身体突然向前一撞，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的撞向马车，马车有些晃动，车帘微微摆动，被虚空用鞭子抵住的汉子扭头借着这一瞬间把里面的情况看了大半，不过没有全部看完。
虚空眉头一皱，看起来有些不悦。
汉子在虚空看不见的地方皱着眉微微摇头，中年书生和另一个汉子大概猜测出他的意思。
“你们怎么做事的，怎么这么毛手毛脚，一点事情都干不好，还不快向这位先生道歉。”
中年书生突然对两人骂道，同时不断向马车逼近，作势要打两人。
“对不起，对不起家主，是我们不小心，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两人一边道歉，一边不断躲闪。
中年书生好像很生气，一只手高高抬起，向着两人劈去。
虽然中年人看似像被两人惹怒，不过他实际的打算是用自己手上劲风把帘子掀起，好看清里面的情况。
虚空知道对方的意图，不过并不阻止。
掌风掀起车帘，里面空无一物，一掌劈下，两人滚落老远，头破血流。
中年书生好像出了一口气，又好像察觉自己失态的一样，不好意思的对虚空道：“让先生见笑了。”
“闹够了没有。”
虚空脸色阴沉。
“什么？”
中年书生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
“我急着赶路！”
依旧重复着这句话，虚空声音十分冰冷，看向中年书生的眼睛更冷。同时如羊脂白玉白皙的手冒出几丝银光，用力一捏，手中鞭子的握把被捏得粉碎。
中年书生见状脸色一变，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自己远非对方对手。想要捏断鞭子自己可以做到，但是想要把鞭子捏得粉碎蕴气境顶尖高手都不一定能够做到，而对方手中冒出的几丝银光也证实了这点。
听着虚空冰冷的声音和见他那好像洞察一切的眼神，中年书生知道自己的这点把戏被对方识破，中年书生有些慌乱，不敢隐瞒。
于是对虚空道：“我们的事情出现了错漏，事关重大，所以才对先生试探，在下在这里向先生陪罪了，我这就让他们把路让开。”
如此说完，他对正在清理道路的手下高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道路让开，快让开！”
得到首领的命令众人纷纷行动起来，四个大汉用力把两辆马车一抬，然后把它们扔到一边。同时其它马车快速向一旁移动，瞬间给虚空让出一条路。
见到如此情况虚空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也不跟众人废话，驾着马车飞速离开。
看着消失在远方的马车，中年书生终于松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人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继续把路堵住。”
中年书生话音刚落下，只见众人纷纷行动起来，道路瞬间又恢复原样。
马车过了被堵住之地又行驶四五里，道路变得更加崎岖，在确定身后没有人跟来后，马车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刚才虚空看似轻而易举捏碎鞭子的举动，其实是他全力的爆发，如此给他的手带来一定的损伤，好在并不严重，休息一下就好。
揉了一下，手上的酸痛好像缓解不少，看着越来越颠簸的道路，虚空轻轻敲击车门，对里面的两人道：“好了，暂时安全，可以出来透透气了。”
马车还在继续移动，接着虚空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两人终于从暗格里钻了出来。
不过两人虽然钻了出来，但是接下来一路并不敢发出什么动静，依旧安安静静的呆在里面。
“咕咕。”
突然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是肚子饥叫的声音，接着虚空又听到一些声音。
“妹妹给你。”
“哥哥我吃饱了，剩下的你自己吃吧！”
“咕噜。”
是一声咽口水的声音。
这对兄妹倒是相亲相爱，没有兄弟姐妹的虚空很难体会这种感觉。
“角落吃的很多，你们随便拿。”
虚空的声音很平淡，不过两兄妹听完一阵欣喜。其实他们对角落的食物窥视已久，不过没有虚空的允许他们不敢乱动，生怕惹怒虚空。
“谢谢前辈。”
说完，接着虚空听到打开包裹的声音，接下来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两兄妹吃饱，接着虚空听到一阵响动，看来兄妹两人又想回到暗格里休息。
“不用再回到暗格了，接下来的路不好走，就在上面休息吧！马车他们已经看过了，而且也被我吓了一次，只要你们不出来，相信他们不会过来招惹我的。”
接下来的一路更加颠簸，一路磕磕碰碰免不了。而且暗格空间狭小，长时间在暗无天日的暗格呆着，就算是大人也受不了，更何况两个小孩。虚空很难想象他们之前的一路是怎么过来的，不过既然跟了自己，而且今后的一路大概没有什么危险，虚空也不会让他们再那么委屈，在上面休息也是一样。
“是。”
两人听着一阵欣喜，能在上面最好，这些天两人也是受够了那无尽黑暗。
马车一路疾驰，不过没有走多远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路十分崎岖，夜里赶路不怎么安全，所以考虑了一下虚空便随便找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在马车旁烧了一篝火，虚空靠在车轮旁想要休息，不过不知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心绪不知怎么异常杂乱。
想到出学院这两天的经历，虚空怎么也静不下来。
听着车内传来微微响动的声音，虚空知道两人都没有睡着，闲来无事，于是问到：“你们叫什么。”
接着只听到一阵轻微的爬动声，两人爬到虚空靠着的这边。
只听小男孩的声音道：“回前辈，我叫候小智，妹妹叫候慧儿。”
“候小智，候慧儿。”
虚空喃喃自语，接着问道：“到了石头城你们有什么打算。”
接下来是一阵短时间的沉寂，然后候小智接着道：“到了石头城后去我们投靠外公，他会保护我们并给我们报仇的。”
“恩。”
虚空低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出来。
“前辈你呢？”
“我？”
“恩。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此去一行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又何谈什么打算。”
“前辈你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吗？”
“当然，很危险。”
“那能不去做吗？”
“不能！”
“为什么？”
“去了有机会生，不去则死，不得不做！”
“哦。”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寂。
“前辈你叫什么名字？”
一声弱弱的声音响起，是小女孩候慧儿的声音，她这一路很少说话，有什么都是她哥哥代劳。
“你问这个干什么？”
虚空声音平淡。
“对不起，前辈，我不是有意打听你的底细。我只是想以后我长大了，好知道怎么报答你。”
声音带着一些哭腔。
“你不是见过我的样子吗？”
虚空答道，他不想贸然说出自己的名字。
“我知道你是变声易容了的。”
小姑娘弱弱的声音传出来。
“额。”
虚空脸上也是一僵，一丝被戳穿谎言的尴尬出现在脸庞，他实在想不到自己一番精心的装扮竟然会被一个小女孩识破。
于是不甘心的道：“难道我的伪装得就这么低劣吗？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前辈伪装得很好，哥哥就看不出来。不过我眼睛自小就好，能看清很多人看不清的细节。而且以前表哥在我们家寄住的时候，也总是喜欢通过这些手段捉弄人，他每次能瞒过其他人，但是都骗不了我。”
小姑娘语气有些骄傲。
“哦。”
原来这姑娘不仅是天赋异禀，而且还经过后天的锤炼过，怪不得能够识破自己。
“这么说你也精通易容变声之术了。”
虚空好奇问到。
“没有，我觉得那个太容易被识破没什么用，所以就没跟表哥学，他为此还大骂我一顿，说我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天赋，早知道这样我就跟他学点了。”
想到自己两人轻易就被别人识破并抓住，小女孩有些沮丧，要是有表哥那样的手段，那么就可以轻易骗过别人了。
“恩。”
虚空一阵沉默。
接下来一片寂静。
“我叫虚空，虚空道院的虚空。”
虚空一声低吟。
“恩，虚空，虚空道院的虚空。”
小女孩轻声默念道。
清风吹拂，接下来就此沉寂，夜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