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病史
“先生，没想到你干活前把准备工作做得这么仔细，我们的女主人可喜欢干净了，见不得半点不卫生，你居然知道替我们着想，在地上铺上纸张避免切割时的尘土落下弄脏了我们的地面，请你来干活，真的是找对人了呀，我马上去做饭给你吃，看你这么仔细，你干活我也放心啦，这里就交给你了。”老妇人对安德烈很满意，细看这个年轻人蛮不错的，虽然他落魄到靠捡拾垃圾为生，但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他是怀才不遇或是失意才选择流浪的，值得可怜啊。
老妇人下去拿来了面包和培根给安德烈热了一下，很快就回来了，安德烈把墙壁喷上了水，切割还在进行，但很少有尘土飞扬。
“小伙子，来，用这个擦擦手，先吃点，一会儿再干活，现在年轻人干活象你这么仔细的人已经很少了，一般都是毛手毛脚的，但是你却不一样，你干活我很满意，收拾起来也不碍事，会很快就收拾好的。”老妇人递上了毛巾。
安德烈接过来，虽然不怎么喜欢吃，这样的饭菜还用她做吗？自己做的任何一样平庸的菜也比这个直接从商场买来加热吃的要好多了，但是，为了表现得更真切一切，一定要装得很饿的样子，高兴地从老妇人手中接过毛巾，很恭敬地向她点了点头表示谢意，擦干净手后，开始大口地吃了起来，虽然不是狼吞虎咽的样子，但是能看得出这是一个饥饿了的还有些修养的年轻人的举止，老妇人很满意他的这种表现，在这座宅子里这是第一个很尊重自己的人，一直都没有地位的和被尊重过的她现在倒是觉得自己象个女主人似的有着被尊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心花怒放，更让她健谈得很，她愿意与这个年轻人聊天，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做。
安德烈毫不客气地当着她的面吃着这么“美味”的东西，还不时地冲着她感激地笑笑，问道：“姐姐，这里的主人装修风格很特别呀。”
什么？这个年轻人叫我姐姐？！天啊，我有这么年轻吗？要知道一个流浪汉是不会在乎自己的颜面的，他说出来的话语应该就是很直白的不掺杂任何目的和物质的，这些年为了生活，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容颜了，原来自己在别人的眼里还这么年轻啊？呵呵，看着这位年轻人也不是那种喜欢夸赞人的那种类型，老妇人非常地高兴。
她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年轻人，我有这么年轻吗？你这么一叫，倒让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的年轻时代呢，哈哈——”
“姐姐，我看你最多也就四十多岁吧，也许我猜的有些过头了，对吧？我这个人也不太会说话，叫错了您别生气啊。”安德烈进一步奉承着她。
“呀——，你也太会说话了，我……我都已经快六十了呀，哪有这么年轻啊？”老妇人美滋滋地回答。
“哦，要不就是您保养得好，看上去一点也不象快六十岁的人啊，可能与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有关系吧，瞧，在这里吃的、住的、用的都是高档的，所以才会这么年轻吧？”安德烈继续往正题上引深着话题。
“哎，我可没这么好命呀，我可能是天生皮肤好一点吧，让你这么瞧得起我，我每天呀，只是负责上午来一次打扫卫生，下午来一次打扫卫生，最好是女主人不在家的时候来，不然被她呼来唤去的，有的时候还要被她斥责，感觉自己怎么命这么苦呢？这不，这次这里的水管管道坏了，让我在这里找一个人来重新安装，这里本来就人烟稀少的，哪里又可以找到这样的人啊？幸好遇到了你呢，不然我又要挨训了。”老妇人说。
“啊？看这里的装修风格去判断这个女主人应该是很有涵养的一个人呀，她懂得设计、会生活，也很会赚钱，做事可能也是雷厉风行的那种性格，怎么会这么对待您呢？”安德烈更象是在替老妇人打抱不平呢。
“哎，可能有钱人都是这副嘴脸吧，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和环境，毕竟我们是来挣她的钱的，端人家的饭碗，吃人家的饭，拿人家的钱，就得受这份气呀。”老妇人有些泪水涟涟的样子。
“咦，这张照片的这位女孩就是这家的主人吗？”安德烈指着桌子上一张骑马的瓦莎的照片问道。
“是呢，就是她呀，她性子烈，也喜欢发火，很有征服欲，对谁都是，把自己看得高高在上的样子，天天看这不顺眼，看那里也是很碍眼的，她打电话除了对她的哥哥语气还算平和，对别人不是拿钱说事，就是谴责，而且很偏激，天生的小姐脾气。”老妇人不满地说。
“她没有男朋友吗？那她的男朋友能受得了她这副模样？”安德烈继续试探地问。
“没有，从来没听她说起过有什么男朋友，不过，最近倒是发现她好象有过一个男朋友，好象是被别的女孩给夺走了，她天天都在生气中，总是在想办法去破坏什么……哎，不说了，她可能也只是发发狠话，我也不知道的了。”老妇人突然止住了话语。
“哦，那我也赶快干完，我也怕遇到这样难缠的主呀，妈呀，本来我就害怕年轻的女人，听你这么一说，更从心里打怵了。”安德烈放下叉子，很快就拿起机器熟练地切割着，吃饱了就是有干劲，他一气呵成，把墙壁重新切好，关掉阀门后换了一根水管，再把墙壁用老妇人早就买回来的白色泥膏抹上，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谢谢你，年轻人，这是付你的酬金，谢谢！”老妇人非常满意地要打发安德烈走。
安德烈接过钱后，小心翼翼地卷起来放进口袋里，然后对老妇人说：“我不能这么走了，留下你一个人收拾，趁这里的女主人没回来，我帮您把这里收拾干净了就立刻离开，你再干你别的工作。”
“这——多不好意思呀，我又没多付你工钱，本来讲好了的，你只负责换水管的，还要替我打扫卫生，这——主人只给了这么点钱，不太好吧？我又没有更多的钱给你。”老妇人嘴上说着，心里却是希望这位年轻人真的能留下来帮她收拾一下，毕竟年龄大了，上下楼也不方便，而且这些垃圾都是要送到外面的垃圾箱中的，来来回回的太麻烦了，如果他真的能留下来，即使不帮忙干活，至少还有个人陪着聊会儿天，边干活边聊着，也会轻松很多的，不然只是闷头工作，会感觉很乏很累的。
“没事的，您让我吃了一餐美味，我今天到傍晚也不用再为吃饭而犯愁了，而且我还挣到了一笔佣金呢，帮你干点活我也很乐意的，我今天已经不用再去捡垃圾了，我干完就走，我的时间很充裕，以后您有这样的活儿，就打这个电话联系我，我很乐意帮忙的，但不要让我碰到什么年轻的女人。”安德烈很强调自己的立场。
“好，好啊，那就麻烦你了，年轻人。”老妇人喜欢得合不拢嘴。
“大姐，她不会提前回来吧？”安德烈很紧张而害怕的样子问道（他一直说自己由于受过感情的伤害，而害怕那种年轻的女人）。
“不会的，即使真的回来，我也有办法让你从别的地方躲开她而溜走的，放心好了。”老妇人告诉安德烈。
“好，好的，那我就放心了，从这个女主人的家居布置和设计风格看，她这么有品位，怎么会这么对待您这么一位慈眉善目之人呢？她不会是有什么病自己不能控制地要发火吧？”安德烈问。
“有病？她好得很呢，从来没听她说过有什么毛病的，从一年前她搬来这里的时候我就在了，天天看到她在这里生活，从来没见她吃过什么药或是去看过什么医生。”老妇人回答，“年轻人，你是让感情给受害怕了，所以才会认为女人都是这种精神有问题的吧？她可没有什么问题，好得很呢，但是她的心理倒是有点问题，她恨电话里她经常提到的那个与她争男朋友的女孩时就是那种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生的那种人。”老妇描述着。
“那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呀？她每天不用上班就能住这么好的宅子？而且装修也确实很讲究和奢侈，她的化妆品都是很昂贵的呢，这里的简洁风格也绝非只是请了普通的设计师而设计成功的。”安德烈问。
“好象没什么工作，什么时候愿意回来就回来，想出去就出去了，自由得很，但她的钱却是象流水一样花不完，也没见哪个男人包养她呀？”老妇人有些疑惑不解的样子。
“刚才您不是说她有个哥哥吗？他不经常来看他的妹妹吗？也许她的哥哥很有钱呢？喜欢宠着这样的妹妹呢。”安德烈围绕着瓦莎的生活习惯和周围接触过的人开始做进一步的了解。
“她哥哥可是个好人呢，比女主人可是有修养多了，他有时候也来看他的妹妹，看得出他很宠着这个妹妹，但也没见过他给妹妹什么钱的，有时候还劝他妹妹两句。”老妇人对瓦莎的哥哥印象倒是很好，是啊，当时安德烈和乔天也是被瓦莎的哥哥蒙蔽了双眼，才上了他的当的，外表看似文质彬彬的，也很有才能的那种谈吐，管理也是一把好手，看哪里都是把企业管理和住家过日子的好手。
安德烈一边仔细地听着老妇人的话，一边很卖力地帮助老妇人清扫着地面，并用海绵拖把把地面拖得干干净净的，不留一点痕迹。
“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您需要我，我随时愿意帮您的忙，我感觉您也是位很善良的人，我愿意为您解决困难。”安德烈告诉老妇人。
“等一下，年轻人，再带点好吃的走我才安心啊，今天真的很感谢你，来，这是我从市场上买回来的，这是商场上的买来的，还有这个，都打包带回去，别饿着。”老妇人被安德烈彻底感动着。
“谢谢，谢谢！我只要这一样吧，我又没有多付出什么劳动，不能得到你这么多的回报，我走了，有事再联系我。”在老妇人肃然起敬的目光中安德烈离开了这里。
“真是个好小伙子呀，可惜了，被感情伤怕了，不然该是多么健康向上的一个好人啊，却惨得到处捡拾垃圾，可惜了呀。”老妇人在后面小声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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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下去拿来了面包和培根给安德烈热了一下，很快就回来了，安德烈把墙壁喷上了水，切割还在进行，但很少有尘土飞扬。
“小伙子，来，用这个擦擦手，先吃点，一会儿再干活，现在年轻人干活象你这么仔细的人已经很少了，一般都是毛手毛脚的，但是你却不一样，你干活我很满意，收拾起来也不碍事，会很快就收拾好的。”老妇人递上了毛巾。
安德烈接过来，虽然不怎么喜欢吃，这样的饭菜还用她做吗？自己做的任何一样平庸的菜也比这个直接从商场买来加热吃的要好多了，但是，为了表现得更真切一切，一定要装得很饿的样子，高兴地从老妇人手中接过毛巾，很恭敬地向她点了点头表示谢意，擦干净手后，开始大口地吃了起来，虽然不是狼吞虎咽的样子，但是能看得出这是一个饥饿了的还有些修养的年轻人的举止，老妇人很满意他的这种表现，在这座宅子里这是第一个很尊重自己的人，一直都没有地位的和被尊重过的她现在倒是觉得自己象个女主人似的有着被尊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心花怒放，更让她健谈得很，她愿意与这个年轻人聊天，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做。
安德烈毫不客气地当着她的面吃着这么“美味”的东西，还不时地冲着她感激地笑笑，问道：“姐姐，这里的主人装修风格很特别呀。”
什么？这个年轻人叫我姐姐？！天啊，我有这么年轻吗？要知道一个流浪汉是不会在乎自己的颜面的，他说出来的话语应该就是很直白的不掺杂任何目的和物质的，这些年为了生活，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容颜了，原来自己在别人的眼里还这么年轻啊？呵呵，看着这位年轻人也不是那种喜欢夸赞人的那种类型，老妇人非常地高兴。
她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年轻人，我有这么年轻吗？你这么一叫，倒让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的年轻时代呢，哈哈——”
“姐姐，我看你最多也就四十多岁吧，也许我猜的有些过头了，对吧？我这个人也不太会说话，叫错了您别生气啊。”安德烈进一步奉承着她。
“呀——，你也太会说话了，我……我都已经快六十了呀，哪有这么年轻啊？”老妇人美滋滋地回答。
“哦，要不就是您保养得好，看上去一点也不象快六十岁的人啊，可能与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有关系吧，瞧，在这里吃的、住的、用的都是高档的，所以才会这么年轻吧？”安德烈继续往正题上引深着话题。
“哎，我可没这么好命呀，我可能是天生皮肤好一点吧，让你这么瞧得起我，我每天呀，只是负责上午来一次打扫卫生，下午来一次打扫卫生，最好是女主人不在家的时候来，不然被她呼来唤去的，有的时候还要被她斥责，感觉自己怎么命这么苦呢？这不，这次这里的水管管道坏了，让我在这里找一个人来重新安装，这里本来就人烟稀少的，哪里又可以找到这样的人啊？幸好遇到了你呢，不然我又要挨训了。”老妇人说。
“啊？看这里的装修风格去判断这个女主人应该是很有涵养的一个人呀，她懂得设计、会生活，也很会赚钱，做事可能也是雷厉风行的那种性格，怎么会这么对待您呢？”安德烈更象是在替老妇人打抱不平呢。
“哎，可能有钱人都是这副嘴脸吧，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和环境，毕竟我们是来挣她的钱的，端人家的饭碗，吃人家的饭，拿人家的钱，就得受这份气呀。”老妇人有些泪水涟涟的样子。
“咦，这张照片的这位女孩就是这家的主人吗？”安德烈指着桌子上一张骑马的瓦莎的照片问道。
“是呢，就是她呀，她性子烈，也喜欢发火，很有征服欲，对谁都是，把自己看得高高在上的样子，天天看这不顺眼，看那里也是很碍眼的，她打电话除了对她的哥哥语气还算平和，对别人不是拿钱说事，就是谴责，而且很偏激，天生的小姐脾气。”老妇人不满地说。
“她没有男朋友吗？那她的男朋友能受得了她这副模样？”安德烈继续试探地问。
“没有，从来没听她说起过有什么男朋友，不过，最近倒是发现她好象有过一个男朋友，好象是被别的女孩给夺走了，她天天都在生气中，总是在想办法去破坏什么……哎，不说了，她可能也只是发发狠话，我也不知道的了。”老妇人突然止住了话语。
“哦，那我也赶快干完，我也怕遇到这样难缠的主呀，妈呀，本来我就害怕年轻的女人，听你这么一说，更从心里打怵了。”安德烈放下叉子，很快就拿起机器熟练地切割着，吃饱了就是有干劲，他一气呵成，把墙壁重新切好，关掉阀门后换了一根水管，再把墙壁用老妇人早就买回来的白色泥膏抹上，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谢谢你，年轻人，这是付你的酬金，谢谢！”老妇人非常满意地要打发安德烈走。
安德烈接过钱后，小心翼翼地卷起来放进口袋里，然后对老妇人说：“我不能这么走了，留下你一个人收拾，趁这里的女主人没回来，我帮您把这里收拾干净了就立刻离开，你再干你别的工作。”
“这——多不好意思呀，我又没多付你工钱，本来讲好了的，你只负责换水管的，还要替我打扫卫生，这——主人只给了这么点钱，不太好吧？我又没有更多的钱给你。”老妇人嘴上说着，心里却是希望这位年轻人真的能留下来帮她收拾一下，毕竟年龄大了，上下楼也不方便，而且这些垃圾都是要送到外面的垃圾箱中的，来来回回的太麻烦了，如果他真的能留下来，即使不帮忙干活，至少还有个人陪着聊会儿天，边干活边聊着，也会轻松很多的，不然只是闷头工作，会感觉很乏很累的。
“没事的，您让我吃了一餐美味，我今天到傍晚也不用再为吃饭而犯愁了，而且我还挣到了一笔佣金呢，帮你干点活我也很乐意的，我今天已经不用再去捡垃圾了，我干完就走，我的时间很充裕，以后您有这样的活儿，就打这个电话联系我，我很乐意帮忙的，但不要让我碰到什么年轻的女人。”安德烈很强调自己的立场。
“好，好啊，那就麻烦你了，年轻人。”老妇人喜欢得合不拢嘴。
“大姐，她不会提前回来吧？”安德烈很紧张而害怕的样子问道（他一直说自己由于受过感情的伤害，而害怕那种年轻的女人）。
“不会的，即使真的回来，我也有办法让你从别的地方躲开她而溜走的，放心好了。”老妇人告诉安德烈。
“好，好的，那我就放心了，从这个女主人的家居布置和设计风格看，她这么有品位，怎么会这么对待您这么一位慈眉善目之人呢？她不会是有什么病自己不能控制地要发火吧？”安德烈问。
“有病？她好得很呢，从来没听她说过有什么毛病的，从一年前她搬来这里的时候我就在了，天天看到她在这里生活，从来没见她吃过什么药或是去看过什么医生。”老妇人回答，“年轻人，你是让感情给受害怕了，所以才会认为女人都是这种精神有问题的吧？她可没有什么问题，好得很呢，但是她的心理倒是有点问题，她恨电话里她经常提到的那个与她争男朋友的女孩时就是那种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生的那种人。”老妇描述着。
“那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呀？她每天不用上班就能住这么好的宅子？而且装修也确实很讲究和奢侈，她的化妆品都是很昂贵的呢，这里的简洁风格也绝非只是请了普通的设计师而设计成功的。”安德烈问。
“好象没什么工作，什么时候愿意回来就回来，想出去就出去了，自由得很，但她的钱却是象流水一样花不完，也没见哪个男人包养她呀？”老妇人有些疑惑不解的样子。
“刚才您不是说她有个哥哥吗？他不经常来看他的妹妹吗？也许她的哥哥很有钱呢？喜欢宠着这样的妹妹呢。”安德烈围绕着瓦莎的生活习惯和周围接触过的人开始做进一步的了解。
“她哥哥可是个好人呢，比女主人可是有修养多了，他有时候也来看他的妹妹，看得出他很宠着这个妹妹，但也没见过他给妹妹什么钱的，有时候还劝他妹妹两句。”老妇人对瓦莎的哥哥印象倒是很好，是啊，当时安德烈和乔天也是被瓦莎的哥哥蒙蔽了双眼，才上了他的当的，外表看似文质彬彬的，也很有才能的那种谈吐，管理也是一把好手，看哪里都是把企业管理和住家过日子的好手。
安德烈一边仔细地听着老妇人的话，一边很卖力地帮助老妇人清扫着地面，并用海绵拖把把地面拖得干干净净的，不留一点痕迹。
“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您需要我，我随时愿意帮您的忙，我感觉您也是位很善良的人，我愿意为您解决困难。”安德烈告诉老妇人。
“等一下，年轻人，再带点好吃的走我才安心啊，今天真的很感谢你，来，这是我从市场上买回来的，这是商场上的买来的，还有这个，都打包带回去，别饿着。”老妇人被安德烈彻底感动着。
“谢谢，谢谢！我只要这一样吧，我又没有多付出什么劳动，不能得到你这么多的回报，我走了，有事再联系我。”在老妇人肃然起敬的目光中安德烈离开了这里。
“真是个好小伙子呀，可惜了，被感情伤怕了，不然该是多么健康向上的一个好人啊，却惨得到处捡拾垃圾，可惜了呀。”老妇人在后面小声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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