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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你不配

    君瑾年原本是双手插在裤袋里,身姿慵懒的斜倚着那张办公桌,长腿随意交叠着。见他走了过来,便直起身子,在君牧野落坐时,他也绕到他对面去,自发自觉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君瑾年表情闲适的看着他,嘴角微挑,眼神亦是平静,完全看不出是跟君牧野有嫌隙的样子。

    “她好点了吗?”君瑾年问。

    君牧野淡淡睨了他一眼,“嗯。”

    君瑾年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瞅着他,毫不掩饰。

    君牧野身子往后靠,身姿舒展,表情淡漠地任由他打量。

    “看出什么来了么?”君牧野问。

    君瑾年从容地收回目光,唇边泛着轻浅的弧度,可实际上,他的神情,他的眼神,不染半点笑意。

    “还真是沉得住气啊!”君瑾年说。

    君牧野表情依旧,深邃的眼眸,如同神秘夜幕,深沉得窥不见其真实面目,沉静得掀不起半点波澜。

    “你就不好奇,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么?”君瑾年委实有点看不惯他这般若无其事的样子。总给人一种……嗯,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感觉。好似整个世界都已臣服在他的脚下。

    君牧野左眉轻扬,云淡风清的说:“有什么好好奇的?”

    那漫不在乎的态度,让君瑾年脸色微愠,却很快又恢复如初。

    “是吗?我以为,一个对别的男人有着数年感情的女人,你多少也会在意一些吧。啧,看来,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自负许多呢。”

    君牧野定定的看着他,并不急着与他做口舌之争。而那眼神的漠然,冷淡到足以击垮一个普通男人的自尊心。

    半晌,君牧野才缓缓启唇,低沉如磐石般的声,就如同他沉稳的性子,任何人都无法影响到他的一丝情绪。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君瑾年唇动了动,没说话。

    “如果你是以此为挑衅,那么,这种幼稚的行为可以停止了。”他顿了下,扬眸,眼神清冷地看着他,“因为,你在我眼里,从来就不曾是情敌。”

    君瑾年愣了愣,随即冷笑道:“不要告诉我,这是在表现兄弟情。”

    君牧野微微直起身子,两手十指交扣,搁在桌上,微扬的唇,在笑,甚至,连眼里都浮上一抹笑意,可是那样的笑,却是毫无感情,毫无温度的。他不急不徐地说:“你误会了,只因为,你还不够资格。”

    君瑾年雅致的俊脸上,骤然被一抹阴霾所覆盖。

    他目光狠戾地瞪着君牧野,半晌,才咬牙说:“你也不过是捡我不要的,有什么好得意的!”

    君牧野闻言,那淡漠的眸子,寒雾从眸底深处涌上来,渐渐凝结成冰。办公室的气氛,仿佛降至了零点。

    “我想你应该搞清楚,不是你不要,而是——你不配!”

    君瑾年拳头倏然一握,蓦地起身,“君牧野,别以为自己现在坐上了这个位置,就胜券在握了!现在得到的,不一定是一辈子。”他一语双关。

    “是吗?是不是一辈子,你可以拭目以待。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有的东西失去了,那便是永远。”他字字诛机,犀利还击。

    君瑾年脸色变了又变,拳头松了又握,最后,他压下满腔不甘的怒火,冷然道:“她不过是因为一时的伤心,拿你慰聊而已。你当真以为,一个女人,那么多年的感情,说忘就忘了?”

    君牧野不为所动的说:“事实,不正是如此么?那么多年的感情,说放就放,可见,对你,也不过如此。况且……”他看向他的眼神,宛如一把尖锐的剑般,像是将他华丽尊贵的外衣给劈开,将那隐藏在里面的所有丑陋不堪赤裸裸的呈现出来。

    “一个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有什么资格享受别人的真心?”

    君瑾年脸色一阵难堪,脾气彻底被他给挑起来了。他黑眸染上暴戾之色,俊脸黑沉得如同狂风暴雨来临。

    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

    他跟君牧野从小到大就不对盘,但被这么羞辱,还是第一次。

    他来,原本是因为投资部企划文案被驳回的事情。可一知道俏俏还留在他的办公室里,脑子里无法抑制的想象着各种画面,便是又妒又恨。

    各种不甘心,让他忍不住出言挑衅。本以为像君牧野这样强势的男人,必然是会很介意自己女人跟她喜欢过的人在一起时,有没有发生什么。

    但他万万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应。

    该说君牧野心大,还是,太有自信?

    原本在内室睡得很安稳的许俏俏,被外边的动静给惊醒了。

    她拉开门时,带着一脸睡意惺忪,揉着眼睛看了过去。

    却看到办公桌边散落着一地的文件,一张椅子翻倒在地上,还有杯子的玻璃碎片。

    许俏俏愣了愣,下意识的挪动脚想走过去,脚边却碰到了什么,低头一瞧,是滚落的笔筒。

    “你们……在干什么呀。”她呆怔了几秒,随即望向那边对立的两个男人,发出疑问。

    君牧野转头,看到她出来了,眼神冷厉地瞪了君瑾年一眼,随即向她走了过去。

    “怎么醒了?”

    许俏俏皱着秀眉,被他挡住了视线,偏着头,企图绕过他,想要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瑾年怎么也在这里?他们两个刚才在干嘛?是吵架了还是打架了?

    君牧野一只手扣住她的肩,一只手按着她好奇探过去的小脑袋,半强制地将她带进了休息室,顺势关上了门,直接了当的将那个无理取闹的男人给隔离开了。

    君瑾年见状,脸色黑得不行。

    瞪着紧闭的门板好一会,才忿忿地转身离开。

    许俏俏姑娘被他给带到床上,不满地想要起身,又再度被他给拉回去,跌落进他的怀里。

    “君牧野……”她皱着眉,抗议的瞪着他。

    “睡够了吗?要不要再睡会?我工作做完了,可以陪你。”

    许俏俏瞪了他一眼,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讨论工作,意见不合。”他轻描淡写的说。

    意见不合……就这样吗?一言不合就毁坏公物发泄不满吗?

    许俏俏狐疑地瞅着他,问:“难道你们经常这么讨论工作?”

    “今天例外。”

    许俏俏眉间的皱痕加深,“为什么?因为我吗?”

    “你希望我说是,还是不是呢?”

    这是什么意思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绕什么圈子啊!

    君牧野看出她的不满,摸了摸她的头,说:“不是。”

    “真的?”

    君牧野表情正经地说:“他对我一向不满,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与你无关。”

    许俏俏盯着他好一会,半信半疑。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她也懒得再追问。

    他们两兄弟,本来就不合,有她没她,关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啊!

    不过,她现在却是有些后悔的。

    “今天真不该来的。”她小声咕哝着。

    他眸光微闪,捏起她的下颔,黑眸直视着她。“可是,我很高兴。”

    “高兴?”

    君牧野低低呢喃:“喜欢你在我触目所及,触手可碰的范围内。”

    许俏俏心弦一颤,那样专注深情的眸子,盯得她脸颊微烫。

    他每次看她的时候,眼神似乎总是这么专注。那黑亮的眼睛里,能清晰的看见她自己的身影。好似,他眼里只能融进她一人。

    明明是那样淡漠寡言的人,为什么总是能这么自然的说出这样的话呢?

    这样的他,当真是让她有点招架不住呢!

    ———

    许俏俏被那么一吵,本来已无心再睡,却硬被他拉回床上,美其名曰是陪他休息。到最后,他全程没睡,她倒是又睡了一会。

    到了下班时间,许俏俏出了他的办公室,才终于有了一点羞窘的意识。

    一路上都低垂着头,跟做了坏事似的。

    君牧野见状,不由得失笑。坐到车上时,才问:“你这样子,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去做贼了。”

    许俏俏鼓起双颊,转头瞪着他,懊恼地说:“今天丢死人了!”

    第一次到他们公司,竟然搞得这么狼狈。回想起自己嚎啕大哭的情景,真真觉得形象尽毁。

    “你公司里的人,应该没人认出我来吧?”许俏俏心存侥幸的问着他。

    “嗯。”就算认出来,也没人会笑话她。

    “真的吗?”

    君牧野说:“当时除了两名维修人员,没人靠近。大家也没人看得清你当时的样子。”

    哭得那么凄惨,蜷缩在他怀里,小职员们不敢靠近他,自然也没机会瞧清她的模样。不过,大家也应该猜得到。毕竟,他绯闻不沾身,一旦有动静,别人也会积极关注。

    许俏俏闻言,便放下心来。不管是真是假,她现在宁愿相信他。就当她是驼鸟心态吧!

    车驶出地下库的时候,君牧野问她要回家吃饭还是在外面吃。因为家里已经没有食材了。

    许俏俏说:“回家吃吧。我们去超市,顺便给Lucky买些狗粮。”

    他们来到了市区的大型商场,在一楼生活超市买完东西,结账出来的时候,许俏俏不经意瞥见二楼电梯处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脚步一顿,停下来望着。

    “在看什么?”君牧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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