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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旖旎疗伤释误会

    见白衣女子径直走向小石桌旁坐了下来,安木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连忙跟了上去。

    “吾劝汝速速离去,此地不是汝该来的地方。”

    安木还未在石桌旁坐下,白衣女子就出言劝安木离开了。

    “姑娘,对于打扰你的清修,我很抱歉,但我心中有疑问若是不得到解答,估计就算离开了我也会心神不安的,况且我能到这里来,以后未必就没有人再来这里。”安木淡淡说道。

    “吾观汝非奸邪之人,何故出言如此?出言倒是新奇。”白衣女子微微一笑,似乎有些意外安木的说话方式。

    “呵呵,姑娘,并非是我的说话方式新奇,而是你久居闭塞之地,太长时间没有接触外界的事物,现在的人早就不像姑娘一般说话了,而是如我一般,交流方式都是用白话文,用古语交流实在是少了很多,毕竟那样有太多人不能够理解。”安木解释道。

    “而且姑娘你也看到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因为某些意外不小心来到这里,真的无意破坏姑娘的清静安宁。”

    “咯咯咯。”白衣女子见安木的样子有些无奈好笑,轻轻捂住樱桃小嘴,娇笑不已。

    额...白衣女子的娇笑让安木有些不知所措。

    “咳咳咳。”

    白衣女子似乎受了重伤,娇笑时牵动身上的伤势,不住地咳嗽。

    “姑娘,你没事吧?”安木连忙站了起来,来到白衣女子身边,想要为她输入一丝内气,缓解她的咳嗽。

    没想到白衣女子有些慌乱地向旁边一闪,俏脸怒气横生,娇叱到:“公子请自重,为何如此轻薄奴家。”

    “我...”安木没想到自己的好心竟然被对方当做是轻薄她,顿时无语。

    “哼,咳咳咳。”

    安木连忙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是想为姑娘治疗身上的伤,并非有意要轻薄你。”

    见安木焦急地解释,白衣女子脸上的怒气消减了一些,仍有些戒备地说道:“奴家有恙,自然会疗养,不劳烦公子费心。”

    “好吧。”安木只好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旋即安木又开口道:“姑娘,昨晚的那个白衣鬼魅是你假扮的吧,我并无意伤你,但你身上的伤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恐怕会危急你的性命。”

    昨晚安木一掌打在白衣女子身上,那一掌安木施加了内气在手掌上,自然内气随着掌力进入到白衣女子的体内,而这种内力是修炼《紫气经》专有的内气,一般人想要彻底治好被内气造成的伤势,必须要由安木亲自出手将那一丝内气化解或者吸收,旁人若是想要强行驱除,只能雪上加霜,加重伤势,甚至会危急到性命。

    而白衣女子明显在从安木手下逃走之后用不知道什么方法强行想要驱除那一丝内气,导致自己伤势加重,看她现在的样子,很可能那一丝内气已经快要侵袭入心脏,若是不及时救治,恐怕生命真的会有危险。

    见白衣女子犹豫不决,脸上的苍白之色越加明显,甚至渐渐没有了血色,眼中流露出虚弱和挣扎,安木都有些急了。

    “真的,你身上的伤是被内气所伤,看你的样子已经试过驱除,却无法驱除吧?甚至加重了伤势,这是我的功法独有的内气,一般的方法是无法化解的,你的伤必须马上救治,不然性命堪舆。”

    说到这,安木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继续说道:“不过要想彻底清除姑娘身上的内气,必须毫无阻隔,哪怕一层单薄的轻纱都不行。”

    “汝所言非虚?”白衣女子显然心有芥蒂,毕竟在古代男女的接触交往和现在不一样,在古代甚至只要看见了女子的手臂就必须要对她负责,娶了那个女人,若是女人不愿嫁或者男的不愿意娶,那个女人可能会自寻短见,认为再无清白可言。

    “姑娘若是实在不相信我,大可以将我的双眼蒙起来,这样就不会污了姑娘的清白。”安木焦急地说道。

    白衣女子犹豫了片刻,一咬银牙,仿佛做出了个艰难地决定,从身上拿出一条丝巾。

    “那好吧。”

    “汝若是行鸡鸣狗盗之事,吾宁舍了性命也必杀汝。”白衣女子想了想又出言提醒道。

    “姑娘请放心,我虽说不是什么大善人,但绝不会做那种低贱下流的事。”安木信誓旦旦地说道。

    说完,白衣女子将手帕把安木双眼蒙的严严实实的,在白衣女子的引导下来到她的身后,两人席地而坐。

    紧接着,安木耳边传来一副掉落的声音,饶是安木暗暗运行《紫气经》清静内心杂念,也是感到有些心猿意马,毕竟安木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而与韩曦儿早就初尝了禁果,个中滋味自然明白是如何销魂美好,不过,他还是强自压下内心邪火,一遍又一遍默念无欲则刚的清心咒,这才恢复内心的平静。

    “烦请公子出手为奴家救治。”白衣女子似乎已经将身上的上衣脱下了,背对着安木,声音有些颤抖地小声说道,如蚊呓语,听在安木耳中却仙音妙语,宛如天籁。

    不过安木没有继续陶醉在这回味中,正事要紧,旋即,将内气运行至手掌,对着白衣女子的莲背轻轻按了上去,出手丝滑,白衣女子的皮肤光滑如丝,身子微微颤动,显然她内心极其紧张。

    内气在白衣女子体内流转,不断地修复被之前那股暴戾的掌力破坏的伤势。白衣女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身上的暴戾内气掌力似乎感到了威胁,更加暴戾地冲击着她的筋脉,不过她还是强自咬牙坚持着。

    流转过后,终于在接近心脏位置的地方,安木的内气接触到了那股暴戾的掌力,内气如洪流般,吞没了原先的那股掌力,同化过后,渐渐温养着破损的筋脉。

    白衣女子脸上的痛苦表情渐渐少了许多,苍白的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身上暖洋洋的感觉几乎让她就要出来。

    一刻钟之后,白衣女子身上的暴戾内气掌力终于被清除,安木将内气收回体内,在收会内气的一瞬间,安木猛地用力一掌拍在白衣女子的后背之上。

    “噗呕。”白衣女子受到安木突如其来的攻击,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汝这奸...咦?”白衣女子就要出口呵斥安木,突然感觉到胸口不再发闷,呼吸也顺畅了许多,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差点错怪了安木,脸色绯红。

    “姑娘不用担心,这一掌只是为了逼出你身上残留的淤血,现在你已经没事了。”安木似乎早就预料到白衣女子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出口解释道。

    “诺。”

    白衣女子连忙穿上衣服,检查了深山的伤势,似乎她身上的伤势都好了,好半天才从愣神中清醒过来,这才想起安木还蒙着双眼端坐在地上连忙对着安木说道:“谢谢公子出手相救,汝可拿下绢帕,奴家万分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摘下蒙着双眼的手帕,一股清新香气飘入安木鼻间,安木不由地拿着多闻了几下,这个下意识的行为让白衣女子有些羞恼,这位公子怎么可以那样呢,那可是自己贴身的手帕,从来没有给过外人的,想到这,微红的俏脸更加绯红起来。

    安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轻佻,尴尬地讪讪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亵渎姑娘,而是...而是...”

    “公子勿再提。”白衣女子连忙止住话题。“公子请上座。”

    安木不好意思地走到石桌旁坐下,手上还拿着白衣女子的贴身手帕,一时间忘记了还给她。

    “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我叫安木,安宁的安,单林成木的木。”安木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出言问道。

    白衣女子好似娇羞,微微低着头,俏脸红扑扑的,感受着滚烫的温度,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见了都想咬上一口。

    “奴家灵月,公子有礼了。”灵月小声地说道。

    “对了,灵月姑娘,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安木问道,自从到了山巅之上,就看见灵月这么一个活人。

    灵月仍旧低着头不敢说话,似乎还沉浸在娇羞之中,还未回过神来。

    “咳。”

    “啊?公子何意?”

    安木有些无语灵月的反应,都这么一会了还未从娇羞中恢复过来,似乎好像真的是自己欺辱了她,样子活像个委屈的小媳妇。

    不过安木也能理解灵月的反应,很显然,在这个闭塞的地方灵月已经待了很久了,灵月是第一次见到外人到这里来,甚至可能她从小就生活在这里,自己是她见过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她的谈吐举止活脱脱是按照古人的生活行为方式一板一眼培养出来的,决不可能她天生就是这样,安木听说过在森林里独自长大的多少沾有兽性,决不可能像个文明人一般生活,毕竟根本没有那种条件。

    很可能灵月从小到大都有人专门教她这些古人遵循的三从四德,简直是比封建时代都更加保守,完全是一副男子比天大的模样。

    “灵月姑娘,我是问,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生活吗?是否还有其他人神火在这里,你没有离开过这里吗?”安木又再一次问道,没有丝毫不耐烦,至少对这个娇滴滴的姑娘任谁都无法升起不耐烦的情绪。

    “是,是,不是。”灵月似言非言地有些慌乱,眼中有一丝挣扎,不过很快就清明了下来。

    “公子救了灵月性命,奴家自不敢多有隐瞒,灵月自幼跟着两位祖父生活在此地,从未离开过。”灵月终究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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