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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卷册

    既然能吃了,叶浅悠的视线自然不会在胡乱瞟了,就安心吃着食物就好了,反正其他的事和她也不搭噶的。

    闾丘珂气恼,自己身份尊贵,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宋城里面有名的才女,却在叶浅悠这等草包面前如此受挫。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叶浅悠了?

    她可是堂堂一国公主。

    闾丘泽和闾丘珂不是一母同胞,所以感情也只是虚无假有的,明知闾丘珂心悦君亦封,却也不开口说话,只由着闾丘珂一股脑的冲上去。

    让闾丘珂自己碰壁。

    万花节说得多是未婚男女的相亲会,但是也少不了歌舞升平,还有皇帝等人参与,这些也是众臣想要攀附的好时机,没准就能让自己的子女能够得一良机。

    众人享乐之时,一宫人拿着一卷册有些急切的疾步走向闾丘帝。

    将卷册恭敬的递给闾丘帝,低语了几句。

    闾丘帝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了一眼宫人,隐隐透着些许愤怒,应该是宫人说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闾丘帝快速打开卷册,扫视了一眼,便看完了卷册上的信息,脸色迅速暗沉下来,拿着卷册的手都有些发白了,可见用力多大。

    “都下去”闾丘帝语气没有了刚才的喜悦,此时皆是隐怒。

    歌姬舞女停下了动作,施礼退下了。

    原本歌舞升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众人有些疑惑,对闾丘帝的脸色很是担忧,看这样子是要发怒,众人都好奇卷册上写的什么,有些甚至还些心虚。

    闾丘帝阴埋的眼,扫视了一眼温褚,却让温褚有些心生不定。

    “温爱卿”闾丘帝开口唤着,没有了平日里的好脸色。

    其他与温褚苟同的同僚一见此情况,便心生不安。

    “臣在”温褚恭敬起身,离开座位行至闾丘帝前,跪在殿中,没有心怯,有的都是稳如泰山,好似闾丘帝唤自己只是平常之事。

    “不知温爱卿对此卷册有何感想?”闾丘帝将那记录着温褚条条之事的卷册,扔在了温褚的脚边,卷册因为闾丘帝的用力而滚开了一些。

    温褚心楞,他也不知卷册是什么能够让闾丘皇帝如此气愤,疑惑的屈身捡了起来,大致看了一遍,暗叫不好,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存在?还如此详细,是谁干的?

    一时间温褚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还是没有发现到底是谁做的?

    “怎么了?温爱卿,不解释解释吗?”闾丘帝的语气有些阴沉,虽然年过半百已是是花甲年华,但是那帝王的威压还是有的。

    温褚虽然很有权力,但是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还是懂得,倘若现在一个回答不好,怕是难过此关。

    “回皇上,这些都是子虚乌有之事,微臣是冤枉的”温褚一脸惶恐的样子,下跪在地,那坚定的的模样,好似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忠诚者一般。

    “若无事实,哪有空穴来风?”闾丘帝一直这个一步步踏上来的温褚不是没有防范,自古帝王皆多疑,身边有权利的臣子,自然最能受帝王防范。

    而如今闾丘帝最防范的自是属这温褚了,温褚在群臣中最是野心庞大,不仅自己身居高位,还迎娶了季家两大嫡女,虽然同位一家族,却是不同的势力,闾丘帝心知着温褚绝不会之甘于此。

    “温爱卿声称冤枉,可曾看清这上面天天框框写的清清楚楚,可是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闾丘帝指着那卷册,字句清楚声重,落音如雷的打在温褚耳边。

    温褚心惊,纵使他谨慎多年竟还是被人抓到了把柄,可是他不能承认,因为一旦认罪,便是死罪。

    “皇上,这定是有人污蔑,微臣恳求皇上明查”温褚恭敬的福地,将自己对闾丘帝的恭敬表现得很是忠诚。

    “温爱卿,朕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忠心之人”温褚在众人面前一直是忠良贤臣,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他的真是面目,而有些知道的,都已经做了泉下之魂。

    温褚如今身为一过丞相,百官之首,那些人自然更是不敢对抗。

    “今日之事你说是污蔑,可也没有证据证明,这可是罪大恶极之事,朕不得不好好对待,今日起温爱卿不必上朝,就在府中歇息时日吧”闾丘帝说的冠冕堂皇,一副怒不可歇的模样,却表现出有种不忍惩罚一般,但是其实他这都是他求之不得之事,温褚不是傻子自然懂得一些时局。

    “臣遵旨”作为一个臣子温褚自然不会公然抗旨。

    “泽儿,此事便交由你去彻查”闾丘帝对着一旁闾丘泽说着。

    “是,儿臣遵旨”闾丘泽一直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直到闾丘帝唤到他,他才应着。

    “好了,今日万花节,你们继续吧,朕乏了,先行回宫”闾丘帝因为刚才的事没有了兴致,那卷册从刚才到现在只有闾丘帝和温褚看过,其他自然不知卷册写的是何,也不知温褚到底犯了何罪。

    其实这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只是凭着这些罪,到不足以搬到温褚。

    不然闾丘帝为何只是将温褚关了禁闭。

    但是一旦这罪成立,那么后续自是多出很多罪名,到时种种罪名堆积,他温褚怕是离死不远了。

    月姬自然不会急于求成的想要一举歼灭了温褚,她要的就是让闾丘帝怀疑,然后借闾丘帝之手对付温褚,那时的季家便和奈何不了,而且相信季家也是逃不了干系。

    “老爷?”季妍忧心忡忡,深怕出个什么事来,这突如其来的禁闭让她不由得心生怀疑,可是究竟是谁她一时间还未曾想。

    “爹,那卷册写了什么,为何皇上如此大怒?”以往闾丘帝还是重视自家爹的,今日却如此反常,若说这罪名致命却未曾重罚,温季宏不明。

    “无事,回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不知如何向温季宏解释,毕竟他是他唯一重视的儿子,是他的继承者。

    “是”季璇虽可惜没有看中好人家给温季宏做帮衬,但是温褚开口了,也不能拒绝,她也要好好和温褚商量到底是谁做了今天的事。

    无心再在逗留了。

    温褚看也不看众人便先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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