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跟踪
几人一脑门黑线，终于领略到这位疯癫起来没下限。
连自己人都这样调侃，换了陌生人还不得玩坏？
接下来几天，小公主依然冒着寻找线索的名头带三两红和黑色骷髅到处乱逛。
李凌雪则拉着小神棍上街，又是买衣服，又是看电影，俨然一个小女生，哪里还有平时队长的威严。
这几天李凌雪彻底放开了，把局里的事情一股脑全推给斯文眼镜，自己则搂着小神棍的胳膊，到处瞎逛，享受着二人世界，心里像抹了蜜一样。
从学生时代开始，她就是班里的佼佼者，加上家里经济条件优越，人又长得仙姿玉色，一颦一笑不知吸引了多少人，追求她的人都能排几条长龙了。
只是那时候忙于学业，对众多的追求者都不屑一顾，甚至还觉得他们在浪费大好年华。谁知今天自己踏进爱情的泥淖，才知道原来爱情真的会令一个女人失去方向。
小神棍被折腾得够呛，本来他想早点把这案子破了，好去找袁青衣的线索，谁知道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看伊人幸福的模样，分明就是不想破案，恨不得他天天陪着自己。
“过几天我爸生日，你陪我回去一趟，好吗？”李凌雪手捧一杯奶茶，双眼迷离的看着他。
小神棍：“什么时候？”
李凌雪：“三天后。”
小神棍低头看了她一眼，迟疑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李凌雪眼一瞪，假装生气，“快什么？网上还有报道说认识几天就结婚的，我们这算是正常的好吗？”
小神棍语结，他只是觉得两人发展太快了，好像缺了点什么，虽然早就认识，但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加起来也就那么几天，这突然变成了恋人，让他很不适应，总感觉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对劲。
李凌雪何尝不知道，但她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好不容易遇到令自己心动的男孩子，又岂会那么容易放手。
小神棍看着她，柔声道：“这几天你不在局里，案子也破不了，当心局长找你麻烦。”
一说到这个，李凌雪马上认真起来。其实她也想抓住幕后凶手，好给死者一个交代。然而，连本事通天的小神棍都没有办法，她又能怎么样？只能寄希望在他身上，期待尽早破案。
“不会的，我家里有关系，他不敢。而且，我办案能力还是可以的，他最多就是说几句。”
小神棍抓着她的柔夷：“放心吧，我会尽快帮你找出幕后之人。”
李凌雪反手握着他，笑道，“我相信你。”
突然，小神棍鼻翼抽动，闻到一股淡淡的海腥味。
“怎么了？”李凌雪诧异的问。
小神棍没回答，顺着味道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从一个断了一手一脚的胖子身上传过来的。那胖子拄着个拐杖从二人身边经过，一瘸一拐的走起路来一点也不慢，就快就消失在二人视线中。
“走。”小神棍一把拉起李凌雪的手，远远的吊在那胖子背后。
“那胖子有问题？”李凌雪一边走一边问，她也不傻，看见这位的神色，猜测前面那胖子可能有问题。
小神棍：“暂时还不确定，总感觉有点奇怪，先跟上去看看。”
李凌雪闻言，不再说话，在后面默默跟着。
那胖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远离市区，向着郊外的村子走去。
“这死胖子，一只脚居然跑得那么快，要不是亲眼看见，我还真不敢相信。”李凌雪很郁闷，前面的残疾走得飞快，自己几乎是被小神棍拉着走的。
前面赶路的胖子突然停下，一个急转身打量身后，眼珠滴溜溜打量四周。
“不知是哪位朋友到来？还请现身一见。”
胖子大嗓门喊了一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几分钟后，发现周围没有异常，才嘀嘀咕咕道：“奇怪，胖爷怎么老觉得身后有人？难道是胖爷我搞错了？不应该啊。”一头雾水，甩甩脑袋，转过身去继续赶路。
待他走远了，小神棍才拉着李凌雪从一棵大树后转出来，脸上布满笑容，“这小子警惕性蛮高的嘛。”
李凌雪：“现在怎么办？还追吗？”
小神棍：“当然追，看看他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
说完一把揽过伊人的腰肢，施展风遁，紧紧跟在胖子后面，不弄出一点声音。
胖子专挑山路走，七拐八拐的进了一片密林，最后在一个山洞前停了下来。
小神棍带着李凌雪找了个隐秘的地方，看着山洞门口那胖子。
胖子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走进山洞，不一会儿拖着四个被绑着的男子出来。
四个男子一出来，被丢弃在地上，满脸惊惧，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小神棍一个都听不懂。
李凌雪诧异，“东洋人？”
小神棍转头看着她，“你能听懂东洋语？”
李凌雪点点头，“大学的时候学过，懂一点点。”
小神棍一听，激动起来，“快说说，他们都说了啥？”
李凌雪皱着眉头听了听，慢慢说道：“那躺地下的东洋人在大骂，说识相的赶紧把他们放了，不然让柳生大人发现，一定要宰了你这支那猪喂狗。他旁边的几位在应和，看起来那躺着的是个头，至于那胖子，那胖子……”
小神棍一愣，赶紧问：“那胖子说什么了？”
李凌雪满脑子黑线，“那胖子根本听不懂东洋语，在那叽里咕噜的瞎说一通，和四个东洋人耍宝呢。”
小神棍：“……”
胖子叽里呱啦说了几分钟，没空再和这四个鬼子胡闹，对他们吼道：“chinese！you会不会chinese？”
小神棍和李凌雪差点笑出声，这半生不熟的英文说得那个溜。
四个鬼子面面相觑，那趟地上的头领突然对胖子怒道：“八嘎，你滴，死啦死啦地。”
胖子：“哎哎哎，都阶下囚了还八嘎，我让你八嘎。”说着手上拐杖劈头就打，一下把那鬼子脑袋打开花。
李凌雪见状，急得就要上前制止，小神棍一把按住她，不让她轻举妄动。
李凌雪急道：“干嘛不制止他，这样打下去会死人的。”
小神棍眼睛看着独腿胖子，脸上笑容越来越盛，“你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有些事看着就行，不必插手。”
李凌雪：“什么意思？”
小神棍下巴一抬，“你最近不是要破案吗？呐，马上要揭晓了。”
李凌雪一下来了精神，“案子和这有关。”
小神棍点点头，示意她继续看。
胖子打了几拐杖鬼子领头，把鬼子领头的脑袋打得鲜血直流，四个鬼子都敢怒不敢言，怒目而视。
胖子拐杖一指，“瞪个屁，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说，东西在哪？”
一个鬼子啐了一口，“你滴，不得好死，天照大神，会为我们报仇的。”
“狗日的，骨头还挺硬，还天照大神，他算个球，胖爷送你去见他。”胖子说着，手中拐杖一挥。
“砰！”
那个鬼子头领的脑袋像西瓜一样，被击了个粉碎，四周的血液脑汁，红的白的洒得到处都是，把几个鬼子吓得呱呱大叫。
李凌雪看得目呲欲裂，却被小神棍牢牢制住，扭头怒问：“你为什么不制止？”
小神棍不知怎么跟她解释，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只能先安抚她道：“这几个人和那案子有关，不是什么好人……”
李凌雪质问：“不是好人你就能看着他们被杀无动于衷？再怎么着也要把他们交给警方处理，而不是在这里滥用私刑。霍小尊，我看错你了。”说完一拍他的手，扭头不理他。
小神棍苦笑，“你看到的只是表象，想了解真相，只能耐心的看下去。”
李凌雪赌气，不理他。
小神棍无奈，他这性子不会哄女孩子，只好再看向胖子，想看看他下一步怎么办。
胖子杀了一个鬼子后，其他三个鬼子刚开始是被吓到了，后面想想迟早难逃一死，遂开口大骂。
胖子虽然不懂东洋语，但“八嘎”这句骂人的话还是听得懂的，加上要的东西没问出来，恼羞成怒，一杖一个，把另三个鬼子也打成了无头尸体。
“呸！狗娘养的，浪费胖爷的时间。”胖子啐了一口，随即把几具尸体扔进山洞，拐杖再往山洞上方一捣，“轰隆隆”泥土砸落，一下堵住整个洞口。又抬头看了看四周，转身往林外走去。
过了一会儿，小神棍和李凌雪才转出来，来到现场，看着满地血腥，李凌雪冷笑一声，“霍先生，这下遂你的愿了，四个人全死了，一个不剩。”
小神棍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挖苦，走到堵住的山洞门口，自顾自道：“我师傅这一脉，传下来的有两支，我算一支，另外一支是我师兄，他有两个徒弟，其中一个就是刚刚那胖子。”
李凌雪继续冷笑，阴阳怪气道：“原来是自己人，难怪霍先生你不出手。”
小神棍转过头来，看着她认真道：“不是我不制止，而是他们这一支在整个修行界都比较特殊，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从来不乱来，他所做的这一切必定事出有因，我不好贸然插手。”
李凌雪听到他的解释，心情好了不少，但还是犟嘴道：“借口，还不是自己人护短。”
小神棍走到她身边，轻轻拉起她的右手，被她一把挣脱了。
好的，二人闹别扭了。
连自己人都这样调侃，换了陌生人还不得玩坏？
接下来几天，小公主依然冒着寻找线索的名头带三两红和黑色骷髅到处乱逛。
李凌雪则拉着小神棍上街，又是买衣服，又是看电影，俨然一个小女生，哪里还有平时队长的威严。
这几天李凌雪彻底放开了，把局里的事情一股脑全推给斯文眼镜，自己则搂着小神棍的胳膊，到处瞎逛，享受着二人世界，心里像抹了蜜一样。
从学生时代开始，她就是班里的佼佼者，加上家里经济条件优越，人又长得仙姿玉色，一颦一笑不知吸引了多少人，追求她的人都能排几条长龙了。
只是那时候忙于学业，对众多的追求者都不屑一顾，甚至还觉得他们在浪费大好年华。谁知今天自己踏进爱情的泥淖，才知道原来爱情真的会令一个女人失去方向。
小神棍被折腾得够呛，本来他想早点把这案子破了，好去找袁青衣的线索，谁知道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看伊人幸福的模样，分明就是不想破案，恨不得他天天陪着自己。
“过几天我爸生日，你陪我回去一趟，好吗？”李凌雪手捧一杯奶茶，双眼迷离的看着他。
小神棍：“什么时候？”
李凌雪：“三天后。”
小神棍低头看了她一眼，迟疑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李凌雪眼一瞪，假装生气，“快什么？网上还有报道说认识几天就结婚的，我们这算是正常的好吗？”
小神棍语结，他只是觉得两人发展太快了，好像缺了点什么，虽然早就认识，但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加起来也就那么几天，这突然变成了恋人，让他很不适应，总感觉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对劲。
李凌雪何尝不知道，但她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好不容易遇到令自己心动的男孩子，又岂会那么容易放手。
小神棍看着她，柔声道：“这几天你不在局里，案子也破不了，当心局长找你麻烦。”
一说到这个，李凌雪马上认真起来。其实她也想抓住幕后凶手，好给死者一个交代。然而，连本事通天的小神棍都没有办法，她又能怎么样？只能寄希望在他身上，期待尽早破案。
“不会的，我家里有关系，他不敢。而且，我办案能力还是可以的，他最多就是说几句。”
小神棍抓着她的柔夷：“放心吧，我会尽快帮你找出幕后之人。”
李凌雪反手握着他，笑道，“我相信你。”
突然，小神棍鼻翼抽动，闻到一股淡淡的海腥味。
“怎么了？”李凌雪诧异的问。
小神棍没回答，顺着味道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从一个断了一手一脚的胖子身上传过来的。那胖子拄着个拐杖从二人身边经过，一瘸一拐的走起路来一点也不慢，就快就消失在二人视线中。
“走。”小神棍一把拉起李凌雪的手，远远的吊在那胖子背后。
“那胖子有问题？”李凌雪一边走一边问，她也不傻，看见这位的神色，猜测前面那胖子可能有问题。
小神棍：“暂时还不确定，总感觉有点奇怪，先跟上去看看。”
李凌雪闻言，不再说话，在后面默默跟着。
那胖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远离市区，向着郊外的村子走去。
“这死胖子，一只脚居然跑得那么快，要不是亲眼看见，我还真不敢相信。”李凌雪很郁闷，前面的残疾走得飞快，自己几乎是被小神棍拉着走的。
前面赶路的胖子突然停下，一个急转身打量身后，眼珠滴溜溜打量四周。
“不知是哪位朋友到来？还请现身一见。”
胖子大嗓门喊了一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几分钟后，发现周围没有异常，才嘀嘀咕咕道：“奇怪，胖爷怎么老觉得身后有人？难道是胖爷我搞错了？不应该啊。”一头雾水，甩甩脑袋，转过身去继续赶路。
待他走远了，小神棍才拉着李凌雪从一棵大树后转出来，脸上布满笑容，“这小子警惕性蛮高的嘛。”
李凌雪：“现在怎么办？还追吗？”
小神棍：“当然追，看看他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
说完一把揽过伊人的腰肢，施展风遁，紧紧跟在胖子后面，不弄出一点声音。
胖子专挑山路走，七拐八拐的进了一片密林，最后在一个山洞前停了下来。
小神棍带着李凌雪找了个隐秘的地方，看着山洞门口那胖子。
胖子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走进山洞，不一会儿拖着四个被绑着的男子出来。
四个男子一出来，被丢弃在地上，满脸惊惧，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小神棍一个都听不懂。
李凌雪诧异，“东洋人？”
小神棍转头看着她，“你能听懂东洋语？”
李凌雪点点头，“大学的时候学过，懂一点点。”
小神棍一听，激动起来，“快说说，他们都说了啥？”
李凌雪皱着眉头听了听，慢慢说道：“那躺地下的东洋人在大骂，说识相的赶紧把他们放了，不然让柳生大人发现，一定要宰了你这支那猪喂狗。他旁边的几位在应和，看起来那躺着的是个头，至于那胖子，那胖子……”
小神棍一愣，赶紧问：“那胖子说什么了？”
李凌雪满脑子黑线，“那胖子根本听不懂东洋语，在那叽里咕噜的瞎说一通，和四个东洋人耍宝呢。”
小神棍：“……”
胖子叽里呱啦说了几分钟，没空再和这四个鬼子胡闹，对他们吼道：“chinese！you会不会chinese？”
小神棍和李凌雪差点笑出声，这半生不熟的英文说得那个溜。
四个鬼子面面相觑，那趟地上的头领突然对胖子怒道：“八嘎，你滴，死啦死啦地。”
胖子：“哎哎哎，都阶下囚了还八嘎，我让你八嘎。”说着手上拐杖劈头就打，一下把那鬼子脑袋打开花。
李凌雪见状，急得就要上前制止，小神棍一把按住她，不让她轻举妄动。
李凌雪急道：“干嘛不制止他，这样打下去会死人的。”
小神棍眼睛看着独腿胖子，脸上笑容越来越盛，“你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有些事看着就行，不必插手。”
李凌雪：“什么意思？”
小神棍下巴一抬，“你最近不是要破案吗？呐，马上要揭晓了。”
李凌雪一下来了精神，“案子和这有关。”
小神棍点点头，示意她继续看。
胖子打了几拐杖鬼子领头，把鬼子领头的脑袋打得鲜血直流，四个鬼子都敢怒不敢言，怒目而视。
胖子拐杖一指，“瞪个屁，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说，东西在哪？”
一个鬼子啐了一口，“你滴，不得好死，天照大神，会为我们报仇的。”
“狗日的，骨头还挺硬，还天照大神，他算个球，胖爷送你去见他。”胖子说着，手中拐杖一挥。
“砰！”
那个鬼子头领的脑袋像西瓜一样，被击了个粉碎，四周的血液脑汁，红的白的洒得到处都是，把几个鬼子吓得呱呱大叫。
李凌雪看得目呲欲裂，却被小神棍牢牢制住，扭头怒问：“你为什么不制止？”
小神棍不知怎么跟她解释，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只能先安抚她道：“这几个人和那案子有关，不是什么好人……”
李凌雪质问：“不是好人你就能看着他们被杀无动于衷？再怎么着也要把他们交给警方处理，而不是在这里滥用私刑。霍小尊，我看错你了。”说完一拍他的手，扭头不理他。
小神棍苦笑，“你看到的只是表象，想了解真相，只能耐心的看下去。”
李凌雪赌气，不理他。
小神棍无奈，他这性子不会哄女孩子，只好再看向胖子，想看看他下一步怎么办。
胖子杀了一个鬼子后，其他三个鬼子刚开始是被吓到了，后面想想迟早难逃一死，遂开口大骂。
胖子虽然不懂东洋语，但“八嘎”这句骂人的话还是听得懂的，加上要的东西没问出来，恼羞成怒，一杖一个，把另三个鬼子也打成了无头尸体。
“呸！狗娘养的，浪费胖爷的时间。”胖子啐了一口，随即把几具尸体扔进山洞，拐杖再往山洞上方一捣，“轰隆隆”泥土砸落，一下堵住整个洞口。又抬头看了看四周，转身往林外走去。
过了一会儿，小神棍和李凌雪才转出来，来到现场，看着满地血腥，李凌雪冷笑一声，“霍先生，这下遂你的愿了，四个人全死了，一个不剩。”
小神棍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挖苦，走到堵住的山洞门口，自顾自道：“我师傅这一脉，传下来的有两支，我算一支，另外一支是我师兄，他有两个徒弟，其中一个就是刚刚那胖子。”
李凌雪继续冷笑，阴阳怪气道：“原来是自己人，难怪霍先生你不出手。”
小神棍转过头来，看着她认真道：“不是我不制止，而是他们这一支在整个修行界都比较特殊，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从来不乱来，他所做的这一切必定事出有因，我不好贸然插手。”
李凌雪听到他的解释，心情好了不少，但还是犟嘴道：“借口，还不是自己人护短。”
小神棍走到她身边，轻轻拉起她的右手，被她一把挣脱了。
好的，二人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