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敢抢朕的东西
“火控解除，所有炮位自由射击！开火！”杨华庚一脚站在胡克赫鲁格的肩膀，一脚踏着胡克的脑袋，一手叉腰一手斜上指地吼道。食人魔们迅速的开始装弹发射，两百门炮怒吼着喷射着火焰。
“这什么情况？”黄奕斐看着施施然而来的张涛问道。
张涛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这不都看到了么？这群胖子什么事都没有，全部都只是皮外伤。”
“……什么意思？”黄奕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只是皮外伤？这群食人魔可都是被僵尸和食尸鬼咬伤抓伤的，怎么可能只是区区皮外伤呢？
“你打仗打傻了？这么简单的话都不明白？我抽取了它们的血样进行了化验，所有样品里都不存在亡灵病毒。”张涛解释道，“为了排除它们的血液和亡灵病毒有融合的可能，我还特意多等了半小时，最终确定所有样本不可能再变化。所以我的结论是胖子门免疫亡灵病毒或者这个剂量的病毒没有办法感染它们。”
“早知道就不让它们撤回，这样的话也不会损失这么多士兵。”黄奕斐懊恼地说道。
有了强烈炮火的加入，亡灵们和石堡军原本胶着的战线立即被大量炮弹隔离开来。在黄奕斐的命令下所有出击的士兵全部撤到了盾牌兵后方，亡灵的那种不比乌龟爬快多少的挺进速度和高度密集的进攻方阵两百门炮的密集轰炸下那和固定靶没什么区别。
“炸死这群怪物！”
“对，杀光它们！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士兵们看着连天炮火下不断被清理掉的亡灵解恨地喊道。近战类士兵全部在待命，现在还能攻击的只有火枪手长弓兵，法师学徒们早已耗尽了精力和魔法，正缩在最后面抓紧时间恢复着，三十二名坦克兵搓着手中的遥控手柄操纵着坦克对亡灵实施反冲锋。
“嗨！你们坦克兵都给我小心点？太突前了，撤回来点！”看着一架侏儒作战坦克差点被食人魔的炮弹的冲击波掀翻，黄奕斐转头对遥控坦克的士兵吼道。
石堡军这边虐杀得正爽呢，原本无惧战损的亡灵突然间停下了脚步呆立在原地，茫然地四下张望着。
“快！亡灵都被炸傻了，趁这机会给我痛打落水狗！”杨华庚踩着食人魔脑袋颐指气使地吼着。太爽了，简直就是坦克大战的简化版，连天炮火让杨华庚找到了指挥坦克世界混战的感觉，尤其是现在整整两百门炮无条件服从他的指挥，这比玩游戏常有猪队友坏事爽多了。
“哎，你看他那个小人得志的样子。小郑同学，你能给他轰下去么？”黄奕斐看着玩的正high的杨华庚恨恨地说道。
“废那劲干啥？我直接一枪给他爆了头就完了。”郑浩然“哗啦”一声对着杨华庚举起了枪。
……士兵们一片无语。尼玛这还打着仗呢，你们这么玩真的好么？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懵逼的士兵数量瞬间翻了两番。真开枪？玩真的？
一发子弹擦着杨华庚的头皮飞过，杨华庚“哎呀”一声从胡克赫鲁格的肩膀上栽落下来。所有士兵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还有靠谱的人没有？
“狗日滴老郑，你打老子滴黑枪嗦！老子搞死你！”从近四米高的地方摔下来的杨华庚没事人一样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骂道。胡克赫鲁格一听自己的首领要搞死郑浩然立即怪叫着就要冲郑浩然过去，然后被杨华庚一脚踹在了膝关节，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你瞎掺和什么？我用你？以后不叫你别瞎掺和！”杨华庚轻踹了它一脚，“去看着那些笨蛋，别让它们停止炮击。”胡克赫鲁格悻悻然地转身去敦促食人魔保持火力覆盖。
亡灵木然的承受了一阵炮火之后突然调转方向以最快的速度狂奔而去。在食人魔的炮第四次装填弹药的时候它们完全撤出了炮火可以覆盖的范围。
“快追快追！”杨华庚还没打过瘾，立即煽和自己的手下收拾火炮准备追击。经过这一通炮击，食人魔深刻体会到强火力攻击的乐趣，听到首领下令，立即背起炮架就要追。
“追个屁。全部给我停下！”黄奕斐喊道。深夜时分在暮色森林乌鸦岭这种坟墓遍地的地方追击亡灵？而且还是数量至少五倍以上的亡灵？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好不？
看到黄奕斐的命令对食人魔并没有多大作用之后杨华庚赶紧帮着喝阻了食人魔们的攻势，他抬腿踢倒了身边的三个食人魔然后指着黄奕斐训斥道：“都没长脑子么？早就告诉你们了一旦打仗了你们必须无条件服从他的指挥！”
“行了行了，这个时候再教育有用么？还是想想亡灵怎么会突然撤退吧。”黄奕斐鄙视地说道，而后冲身后的亚瑟卡洛斯下令道，“迅速打扫战场，统计伤亡情况。进驻第一防线修复工事。”随着命令逐级下达，除了少数负责警戒的士兵和不在战斗序列的斥候外，不管是人类还是食人魔都加入到了修复工事的行动中去。
那么亡灵到底为什么撤退呢？让咱们把画面切回到山顶小屋去。朱亚非用月神镰刀砍进摩本特·费尔脑袋的一刹那，所有亡灵都因为失去了主人的奴役停止了前进。而就在朱亚非坐在依然镶嵌在墙上的尸体前面喘着粗气休息的时候，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如破竹（这一波凑字数技能不错吧）从房顶的破洞中俯冲下来，准确地抓住了月神镰刀的刀柄之后又迅速拉起。
“虎口夺食？”朱亚非自从这道黑影扑下来就已经察觉到了，他早就全力防备着他的偷袭，万没料到这个家伙居然直接无视了自己奔着月神镰刀去了，这让他十分不爽，我堂堂拉文霍德庄园金牌刺客居然不如一把破镰刀？好吧，那是传说中的神器，自己好像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想从爱财如命为名舍财的朱亚非面前想抢走他的战利品能有这么容易？朱亚非虽然慢半拍出手，但是仍然在黑影拉起来之前抓住了月神镰刀的刀头和刀柄的衔接处。
月神镰刀的锋利再加上黑影飞行拉起的力道原本砍进摩本特·费尔脑袋的刀刃就像菜刀切豆腐一样把人体上最结实的骨头切开，在这股力道下摩本特·费尔的尸体终于从墙上的裂隙中摔了下来，扑倒在地上。
“黑骑士？”被拽上了天的朱亚非终于看清了黑影的本来面目，但是这个黑骑士的盔甲制式和原先跟狼人搅和在一起的那批黑骑士完全不同，而且这个家伙骑的不是会飞的战马，而是一只完全由骸骨组成的狮鹫。看着在游戏设定中专属于死亡骑士的飞行坐骑，朱亚非又改口道，“dk啊？你一个死人要德鲁伊的武器干啥？你会用么？”
黑骑士见月神镰刀上还挂着一个话多的活人之后立即不断挥动月神镰刀想把他给甩下去。朱亚非原本抓住的就不是地方，他的手距离月神镰刀的刀刃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仅仅靠着一只手的握力挂住他全身的重量原本就很吃力，现在还被人甩来甩去，他抓着刀柄的手越来越接近刀刃，这对朱亚非来说绝对是致命的，以月神镰刀的锋利，绝对会轻而易举切断他的手掌，现在这个黑骑士的飞行高度至少有五六十米，从这个高度摔下去那绝对是尸骨无存。
朱亚非打算借着黑骑士挥动月神镰刀的力道纵身跳上骸骨狮鹫，可惜这个黑骑士完全不给他机会，他的挥舞动作看似毫无章法但是每一下挥动都是向着远离自己的方向，朱亚非只要不能凭空飞行，那被甩下去是迟早的事，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是被切断手掌掉下去一个是自己抓不住摔下去。
黑骑士挥舞着月神镰刀和挂在镰刀上的朱亚非向东北方向飞去。朱亚非完全没有看到山顶小屋里发生的诡异一幕，从摩本特·费尔脑部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在地上四散流淌着。原本黑漆漆的地板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法阵图形，原本死的不能再死的摩本特·费尔的尸体突然浮空，诡异地翻了个身仰面朝天飘进了法阵的正中间。与此同时，因为摩本特·费尔逐渐散去的黑雾又弥漫起来将整个小屋再次裹了个严严实实。也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围攻乌鸦岭镇的亡灵们像是受到了召唤一样掉头飞奔撤退，向着山顶小屋方向汇集。
“哎哎，咱们打个商量，你把朕放下去，朕把月神镰刀送你了。行不行？”朱亚非的手离刀刃只有不足两个手指的距离了，他冲着黑骑士喊道。
你是傻瓜么？我只要再甩几下你就会掉下去，到时候月神镰刀一样是我的。黑骑士万分鄙视地看了朱亚非一眼，手上加大了挥动的力道。
“喂喂喂，别啊。再怎么说朕也是一条性命啊。你只要降低到一定高度能让朕安全着陆就行。”朱亚非着急了。
跟你很熟么？一条性命怎么了？弄死你和踩死一只蚂蚁有区别么？黑骑士腹黑想道，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朱亚非的右手又往下滑了一点，小指都能感觉到月神镰刀刀刃的寒冷了。
放手吧。朱亚非往下看了一眼，最高的树顶也离他有十多米的高度，调整好位置的话或许能受点伤活下来。
“咻~~”一声破空声从骸骨狮鹫后面传来。朱亚非虽然被甩来甩去的，但是他的耳力仍然比黑骑士要强太多。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束脸盆那么粗的暗影箭冲着黑骑士的后背就砸了过来。
“哎哟我去！”朱亚非的魂儿都快飞出去了，这么大一发暗影箭，别说被打中了，就算是被波及重伤都是轻的，于是他冲着黑骑士嚷道，“拉起来！拉起来！”
我就不，凭什么听你的？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刚才不还说要我降低高度么？但是我就不能顺着你的心意……嗯？黑骑士正在那胡思乱想呢，突然觉得背后有异响忍不住回头去看。
我滴妈呀！黑骑士心中一声哀嚎，发出了一声毫无意义的声音之后立即一带骸骨狮鹫的缰绳，骸骨狮鹫一声长鸣（为什么骷髅架子也能发出声音？）迅速地拔高拉起，暗影箭贴着骸骨狮鹫的脚趾甲飞过。
黑骑士看着飞过去的暗影箭长出了一口气，猛然间他才发现自己手中的月神镰刀好像变轻了，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本挂在月神镰刀上的朱亚非不见了。
哪儿去了？掉下去了？黑骑士俯身鸟瞰下方的森林，可是完全没有被东西高空坠落砸过的迹象啊。
“你是在找朕嘛？”黑骑士只觉得脖颈之间突然多了一柄利刃，身后一个贱兮兮的声音说道。
黑骑士不可置信地回头瞪着朱亚非，后者正牢牢地站在骸骨狮鹫的后背上坏笑着看着黑骑士说道：“真得谢谢你，这么听话。让你拉起就拉起，朕借着你这股力道翻身上来。干嘛这么看着朕？朕虽然是很帅但是也不喜欢被一个男人这么看着。而且还是一个不知道死活的。”
黑骑士一声怒吼抓着月神镰刀的右手反手一记横扫欲将朱亚非斩落狮鹫之下。朱亚非右手一记擒拿抓住黑骑士的的手腕左手的利刃死死逼着黑骑士的脖子怒斥道：“猪啊你，现在还有敌人在攻击咱俩呢。能不能一致对外先？”
就好像是配合朱亚非一样，在骸骨狮鹫的后方一片紫黑色光芒闪动，一片暗影箭直接覆盖过来，虽然没有刚才的暗影箭那么大，但是胜在量多。这要是被集火了估计不会比被大暗影箭打到好多少。
“快躲开啊！”朱亚非收起架在黑骑士脖子上和利刃抓着他的肩膀不停地晃着他说道，同时抓着黑骑士手腕的右手试图抓向月神镰刀。
“放手！”黑骑士的声音和金属摩擦的噪音差不多。
“这什么情况？”黄奕斐看着施施然而来的张涛问道。
张涛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这不都看到了么？这群胖子什么事都没有，全部都只是皮外伤。”
“……什么意思？”黄奕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只是皮外伤？这群食人魔可都是被僵尸和食尸鬼咬伤抓伤的，怎么可能只是区区皮外伤呢？
“你打仗打傻了？这么简单的话都不明白？我抽取了它们的血样进行了化验，所有样品里都不存在亡灵病毒。”张涛解释道，“为了排除它们的血液和亡灵病毒有融合的可能，我还特意多等了半小时，最终确定所有样本不可能再变化。所以我的结论是胖子门免疫亡灵病毒或者这个剂量的病毒没有办法感染它们。”
“早知道就不让它们撤回，这样的话也不会损失这么多士兵。”黄奕斐懊恼地说道。
有了强烈炮火的加入，亡灵们和石堡军原本胶着的战线立即被大量炮弹隔离开来。在黄奕斐的命令下所有出击的士兵全部撤到了盾牌兵后方，亡灵的那种不比乌龟爬快多少的挺进速度和高度密集的进攻方阵两百门炮的密集轰炸下那和固定靶没什么区别。
“炸死这群怪物！”
“对，杀光它们！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士兵们看着连天炮火下不断被清理掉的亡灵解恨地喊道。近战类士兵全部在待命，现在还能攻击的只有火枪手长弓兵，法师学徒们早已耗尽了精力和魔法，正缩在最后面抓紧时间恢复着，三十二名坦克兵搓着手中的遥控手柄操纵着坦克对亡灵实施反冲锋。
“嗨！你们坦克兵都给我小心点？太突前了，撤回来点！”看着一架侏儒作战坦克差点被食人魔的炮弹的冲击波掀翻，黄奕斐转头对遥控坦克的士兵吼道。
石堡军这边虐杀得正爽呢，原本无惧战损的亡灵突然间停下了脚步呆立在原地，茫然地四下张望着。
“快！亡灵都被炸傻了，趁这机会给我痛打落水狗！”杨华庚踩着食人魔脑袋颐指气使地吼着。太爽了，简直就是坦克大战的简化版，连天炮火让杨华庚找到了指挥坦克世界混战的感觉，尤其是现在整整两百门炮无条件服从他的指挥，这比玩游戏常有猪队友坏事爽多了。
“哎，你看他那个小人得志的样子。小郑同学，你能给他轰下去么？”黄奕斐看着玩的正high的杨华庚恨恨地说道。
“废那劲干啥？我直接一枪给他爆了头就完了。”郑浩然“哗啦”一声对着杨华庚举起了枪。
……士兵们一片无语。尼玛这还打着仗呢，你们这么玩真的好么？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懵逼的士兵数量瞬间翻了两番。真开枪？玩真的？
一发子弹擦着杨华庚的头皮飞过，杨华庚“哎呀”一声从胡克赫鲁格的肩膀上栽落下来。所有士兵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还有靠谱的人没有？
“狗日滴老郑，你打老子滴黑枪嗦！老子搞死你！”从近四米高的地方摔下来的杨华庚没事人一样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骂道。胡克赫鲁格一听自己的首领要搞死郑浩然立即怪叫着就要冲郑浩然过去，然后被杨华庚一脚踹在了膝关节，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你瞎掺和什么？我用你？以后不叫你别瞎掺和！”杨华庚轻踹了它一脚，“去看着那些笨蛋，别让它们停止炮击。”胡克赫鲁格悻悻然地转身去敦促食人魔保持火力覆盖。
亡灵木然的承受了一阵炮火之后突然调转方向以最快的速度狂奔而去。在食人魔的炮第四次装填弹药的时候它们完全撤出了炮火可以覆盖的范围。
“快追快追！”杨华庚还没打过瘾，立即煽和自己的手下收拾火炮准备追击。经过这一通炮击，食人魔深刻体会到强火力攻击的乐趣，听到首领下令，立即背起炮架就要追。
“追个屁。全部给我停下！”黄奕斐喊道。深夜时分在暮色森林乌鸦岭这种坟墓遍地的地方追击亡灵？而且还是数量至少五倍以上的亡灵？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好不？
看到黄奕斐的命令对食人魔并没有多大作用之后杨华庚赶紧帮着喝阻了食人魔们的攻势，他抬腿踢倒了身边的三个食人魔然后指着黄奕斐训斥道：“都没长脑子么？早就告诉你们了一旦打仗了你们必须无条件服从他的指挥！”
“行了行了，这个时候再教育有用么？还是想想亡灵怎么会突然撤退吧。”黄奕斐鄙视地说道，而后冲身后的亚瑟卡洛斯下令道，“迅速打扫战场，统计伤亡情况。进驻第一防线修复工事。”随着命令逐级下达，除了少数负责警戒的士兵和不在战斗序列的斥候外，不管是人类还是食人魔都加入到了修复工事的行动中去。
那么亡灵到底为什么撤退呢？让咱们把画面切回到山顶小屋去。朱亚非用月神镰刀砍进摩本特·费尔脑袋的一刹那，所有亡灵都因为失去了主人的奴役停止了前进。而就在朱亚非坐在依然镶嵌在墙上的尸体前面喘着粗气休息的时候，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如破竹（这一波凑字数技能不错吧）从房顶的破洞中俯冲下来，准确地抓住了月神镰刀的刀柄之后又迅速拉起。
“虎口夺食？”朱亚非自从这道黑影扑下来就已经察觉到了，他早就全力防备着他的偷袭，万没料到这个家伙居然直接无视了自己奔着月神镰刀去了，这让他十分不爽，我堂堂拉文霍德庄园金牌刺客居然不如一把破镰刀？好吧，那是传说中的神器，自己好像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想从爱财如命为名舍财的朱亚非面前想抢走他的战利品能有这么容易？朱亚非虽然慢半拍出手，但是仍然在黑影拉起来之前抓住了月神镰刀的刀头和刀柄的衔接处。
月神镰刀的锋利再加上黑影飞行拉起的力道原本砍进摩本特·费尔脑袋的刀刃就像菜刀切豆腐一样把人体上最结实的骨头切开，在这股力道下摩本特·费尔的尸体终于从墙上的裂隙中摔了下来，扑倒在地上。
“黑骑士？”被拽上了天的朱亚非终于看清了黑影的本来面目，但是这个黑骑士的盔甲制式和原先跟狼人搅和在一起的那批黑骑士完全不同，而且这个家伙骑的不是会飞的战马，而是一只完全由骸骨组成的狮鹫。看着在游戏设定中专属于死亡骑士的飞行坐骑，朱亚非又改口道，“dk啊？你一个死人要德鲁伊的武器干啥？你会用么？”
黑骑士见月神镰刀上还挂着一个话多的活人之后立即不断挥动月神镰刀想把他给甩下去。朱亚非原本抓住的就不是地方，他的手距离月神镰刀的刀刃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仅仅靠着一只手的握力挂住他全身的重量原本就很吃力，现在还被人甩来甩去，他抓着刀柄的手越来越接近刀刃，这对朱亚非来说绝对是致命的，以月神镰刀的锋利，绝对会轻而易举切断他的手掌，现在这个黑骑士的飞行高度至少有五六十米，从这个高度摔下去那绝对是尸骨无存。
朱亚非打算借着黑骑士挥动月神镰刀的力道纵身跳上骸骨狮鹫，可惜这个黑骑士完全不给他机会，他的挥舞动作看似毫无章法但是每一下挥动都是向着远离自己的方向，朱亚非只要不能凭空飞行，那被甩下去是迟早的事，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是被切断手掌掉下去一个是自己抓不住摔下去。
黑骑士挥舞着月神镰刀和挂在镰刀上的朱亚非向东北方向飞去。朱亚非完全没有看到山顶小屋里发生的诡异一幕，从摩本特·费尔脑部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在地上四散流淌着。原本黑漆漆的地板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法阵图形，原本死的不能再死的摩本特·费尔的尸体突然浮空，诡异地翻了个身仰面朝天飘进了法阵的正中间。与此同时，因为摩本特·费尔逐渐散去的黑雾又弥漫起来将整个小屋再次裹了个严严实实。也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围攻乌鸦岭镇的亡灵们像是受到了召唤一样掉头飞奔撤退，向着山顶小屋方向汇集。
“哎哎，咱们打个商量，你把朕放下去，朕把月神镰刀送你了。行不行？”朱亚非的手离刀刃只有不足两个手指的距离了，他冲着黑骑士喊道。
你是傻瓜么？我只要再甩几下你就会掉下去，到时候月神镰刀一样是我的。黑骑士万分鄙视地看了朱亚非一眼，手上加大了挥动的力道。
“喂喂喂，别啊。再怎么说朕也是一条性命啊。你只要降低到一定高度能让朕安全着陆就行。”朱亚非着急了。
跟你很熟么？一条性命怎么了？弄死你和踩死一只蚂蚁有区别么？黑骑士腹黑想道，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朱亚非的右手又往下滑了一点，小指都能感觉到月神镰刀刀刃的寒冷了。
放手吧。朱亚非往下看了一眼，最高的树顶也离他有十多米的高度，调整好位置的话或许能受点伤活下来。
“咻~~”一声破空声从骸骨狮鹫后面传来。朱亚非虽然被甩来甩去的，但是他的耳力仍然比黑骑士要强太多。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束脸盆那么粗的暗影箭冲着黑骑士的后背就砸了过来。
“哎哟我去！”朱亚非的魂儿都快飞出去了，这么大一发暗影箭，别说被打中了，就算是被波及重伤都是轻的，于是他冲着黑骑士嚷道，“拉起来！拉起来！”
我就不，凭什么听你的？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刚才不还说要我降低高度么？但是我就不能顺着你的心意……嗯？黑骑士正在那胡思乱想呢，突然觉得背后有异响忍不住回头去看。
我滴妈呀！黑骑士心中一声哀嚎，发出了一声毫无意义的声音之后立即一带骸骨狮鹫的缰绳，骸骨狮鹫一声长鸣（为什么骷髅架子也能发出声音？）迅速地拔高拉起，暗影箭贴着骸骨狮鹫的脚趾甲飞过。
黑骑士看着飞过去的暗影箭长出了一口气，猛然间他才发现自己手中的月神镰刀好像变轻了，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本挂在月神镰刀上的朱亚非不见了。
哪儿去了？掉下去了？黑骑士俯身鸟瞰下方的森林，可是完全没有被东西高空坠落砸过的迹象啊。
“你是在找朕嘛？”黑骑士只觉得脖颈之间突然多了一柄利刃，身后一个贱兮兮的声音说道。
黑骑士不可置信地回头瞪着朱亚非，后者正牢牢地站在骸骨狮鹫的后背上坏笑着看着黑骑士说道：“真得谢谢你，这么听话。让你拉起就拉起，朕借着你这股力道翻身上来。干嘛这么看着朕？朕虽然是很帅但是也不喜欢被一个男人这么看着。而且还是一个不知道死活的。”
黑骑士一声怒吼抓着月神镰刀的右手反手一记横扫欲将朱亚非斩落狮鹫之下。朱亚非右手一记擒拿抓住黑骑士的的手腕左手的利刃死死逼着黑骑士的脖子怒斥道：“猪啊你，现在还有敌人在攻击咱俩呢。能不能一致对外先？”
就好像是配合朱亚非一样，在骸骨狮鹫的后方一片紫黑色光芒闪动，一片暗影箭直接覆盖过来，虽然没有刚才的暗影箭那么大，但是胜在量多。这要是被集火了估计不会比被大暗影箭打到好多少。
“快躲开啊！”朱亚非收起架在黑骑士脖子上和利刃抓着他的肩膀不停地晃着他说道，同时抓着黑骑士手腕的右手试图抓向月神镰刀。
“放手！”黑骑士的声音和金属摩擦的噪音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