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抉择
同光球队进攻套路，摆明就是打卢比奥这个外援一点。
终于了，卢比奥在这次双人包夹之中，球被切断开，就连大熊球队快攻他都懒得去追赶。他走上几步，哈着腰就停住，不去追赶。
“换人了，对方终于把卢比奥换下去了！”
卢比奥下场，带给大熊球队，的的确确是一个好消息。侧面说明，同光球队承认败北这个局面。
“哈哈！”
萧何忍不住大笑几声，莫明像看一个神秘面孔望着萧何。
萧何发觉后，反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是大熊球队的萧何吗？在我执教这几年里头，我所认识的萧何，是一个不会笑运动员！可你笑了，我竟然有点不认识你了！”
揶揄少过赞赏味道，萧何放声大笑几下，随后他问上句，“我笑？有稀奇地方不成？”
“篮球，在我眼中，是神圣的，是严肃的！我所拥有这一切，是篮球带给我的，我不敢在篮球前头有任何笑！”
萧何正对落地玻璃，恰好看到高见上篮成功，脸上笑容挂着就下不去。
“篮球与笑容，并没有冲突！但我是萧何不是他，我学不到他那样，能在球场笑中奔跑的！这一点，我这辈子就学不了！”
“他？”
莫明感到奇怪，顺着萧何目光望去，刚刚好就看到把住拳头，龇牙大笑的高见。
“手感冰冷，不借助任何人帮助之下，自我调整让冰冷手感，逐渐回暖上来！单单冲这点，高见俨然迈过菜鸟这条线了！”
莫明与萧何毫不吝啬夸奖高见能干，可惜了，高见听不到，也许这些话语高见也别想能听到。
三分线上后撤步！
中了！
高见彻底打开，回过身，腰部扭动上来高兴跳去舞蹈上来。白青从后推了下，给了一个厉色眼神。
刚要骂出口，白青口气缓和，提醒道，“虽说我们领先，可我们也不能那么大意的！比赛还未曾结束，我们一刻都不能停止的！”
高见欣然道，“那我们继续得分，一鼓作气，把我们球队带入下一轮比赛去吧。”
就在此刻，刘虹提出换人，高见换下，接替而上的是罗庆。
“怎么就把我换下了？我还可以跑动的！”
高见耸肩摊开手，刘虹换他下来举动，使得高见憋了一肚子气。
“高见你好棒啊！”
“高见，你可是这一场比赛里头最厉害那个人的！加油啊，我们都看好你的！”
凑近球迷声声赞美之词，软语可把高见怒气都熄灭，听着听着，高见感觉骨子都酥麻一阵。
他摸着后脑勺，稍显尴尬道，“我也不是大家所说那么厉害的！我不过是尽力而已了！”
刘虹上去，一把推高见回到他该去地方。
“好好坐着，把比赛看完！比赛并没有结束，不许与球迷交头接耳，这会让你分神的！”
面对刘虹教训，高见主动认错。
双方主力都下场，随后一分钟内成为垃圾时间，想进攻就进攻，不进攻就把时间拖光就是。
比比！
裁判啸子吹起，最终比分定格在，大熊球队一百零一比同光球队的九十五，大熊球队有惊无险获取这一场胜利。
刘虹竖起两根手指，少女气息满满，耶了一下，“我们能进入下一轮了，我们终于晋级！”
大熊球员簇拥一堆，白青把右拳竖起，掩盖不住欢喜样子。
“我们进入下一轮了，经过那么多长鏖战，我们进入下一轮了！带着这一股势头，我们继续往前冲！”
“好的！”
刘虹站在外围，欣慰看着大家，合上眼，低语道，“这是属于你们光荣时刻，你们应该去享受的！”
卢比奥径直走来，白青怕他发脾气输不起，主动上前一步。
白青嚷道，“卢比奥，你是要找我们算账不成吗？”
出乎他意料，卢比奥绕过白青，转而朝高见走去。什么也不多说，就抱住高见，友好拍打高见后背，说上一些高见听不到英语。
随后，卢比奥就走开。
高见摸着脑袋，不知所云道，“说什么呀？我还真不明白，卢比奥在跟我说着什么了。”
“他说，他表现很出色，祝福你继续往前走！”
站在身边翻译员，一字不落给高见翻译后，高见脸上红红，自嘲道，“我哪里是了，我不过是尽我本分而已！”
“少来了，你这个家伙，你不要跟我少来这一套了！”
柳多田去揉高见头发，紧跟白青，其余球员也动手去揉这个菜鸟的头发。
“他是一个谦卑之人，球场之上，他永远是不肯退让半步，场下，他就是那个谦卑对人有礼之人！这样的球员，真的是难能可贵了！”
刘虹微微笑着，看着高见，竟然看到后面的希望。
“获胜了！”
“我们大熊球队获胜了！”
高见坐在空荡荡球场内，也就只有一盏灯光照射下来，早些时候坐满场面变得冷清十分，就像球馆熟睡过去。
高见席地球场坐着，两手往后撑住上半身，十分享受环视四周。最终，目光停在上方篮筐。
“获胜了，我们球队终于能晋级下一轮了！”
“是晋级啊，你需要说那多次来证明我们球队晋级了吗？”
第二把声音飘来，高见往后望去，刘虹踩着高跟朝他走来。咯咯作响鞋跟，就在高见身边停住。
“刘虹姐姐，你那高跟鞋声音，还是不够篮球声音那么好听。我所听过那么多声音，最好听的，还是要数篮球撞击地板声音！”
高见两手抱住球，抬高一定高度，侧过头，合上双眼，等待什么到来一般松开手。
碰！碰！碰碰！
篮球撞击木质地板那阵声音，高见闻后，脸颊泛上舒服表情。
“听你这么说，就连小霜的声音都不够篮球那么好听。那行，这话是你自己说的，你可要记住了，下次碰上小霜，我就跟她说说，让她有什么反应啊。”
“不啊！”
高见忙跳起身，摆动两手，叫嚷道，“不要跟小霜说啊，小霜的声音可好听了。我才没有说她的声音不好听的啊。”
“哈哈！”
刘虹微抬起头，毫不掩饰大笑了几声。
“逗你玩的啊，不要那么紧张啊，你还真的认为刘虹姐姐是这样的人，去挑拨你们感情的人吗？”
高见别过头，“这就难说了！”
刘虹眯眼道，“我说高见，你在说什么了？能否说大声一点了，我似乎听的不是很清楚的！”
“没有呀，我没有说什么啊。”
“走吧，你还打算练球！”
“是啊！”
“今天就这样子够了，明天继续训练吧，陪你的刘虹姐姐去吃上一碗粥！”
刘虹开口，高见多么不情愿，也只好跟随而上。
“老板，两碗特色招牌粥，加多一个馒头！”
刘虹与高见对面坐下，正忙个不停宵夜档老板，头也不抬，低下头回应起来。
热腾腾茶水，刘虹推到高见前头，“喝吧，你也出了不少汗水，你定然渴了！”
“刘虹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了，不妨直接说吧！怎么就无缘无故带我吃宵夜的！我最近都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了！”
“怎么了？吃个宵夜，也要理由吗？”刘虹抬眼了下，继续斟茶活儿，“不要把你的刘虹姐姐想的那么坏可以吗？就吃个宵夜，不要想的那么复杂。”
“那好吧！”
茶水喝过几口，粥也上来，还冒着滚滚热气几点葱花把色泽调动十分之好看。刘虹把唯一馒头，推到高见前头。
“这馒头，算我奖励你的，奖励你这一场比赛表现不错！”
“吃粥又吃馒头，这也太饱了，我看我今晚都不用怎么睡觉了！”
刘虹给了一个眼神，反问道，“那你的意思，你是不想给你刘虹姐姐这个面子了！”
“不敢不敢，我这就吃啊！”
高见左手馒头，右手勺羹，津津有味吃了起来，还不是夸奖这味道可以的。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咋啦？”
高见停住勺羹，见刘虹严肃样子，他就连咀嚼都停下。
“就是你的手感冰冷，怎么投都不中的情况下，什么给了你信心，让你继续投射下去的？最终还把手感给找了回来？这个问题，就是我最想要知道的！”
“哦，我就知道了，这一碗粥，并不是白吃的啊。里面还蕴藏这个问题的。”
“少废话，你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高见放下馒头，放下勺羹，把嘴巴食物都咽下去。
“这一场比赛，我不把手感找回来，球队很有可能就会输的。我不投射，球队就有把比分追过来的可能性！所以了，我就要出手！”
刘虹视线朝地下凝视会儿，稍微沉思后，她回看高见，“听你的意思，是信念，是必胜的信念支撑你把手感给找回来了吗？”
“也许是吧，反正了，后面比赛更加之重要，我们要把重心放在前头，而不是往后看的！”
“也对了，那赶紧喝粥吧！”
刘虹就看着高见吃着食物，暗道，“奇迹吗？这是一个奇迹，还是说一种天赋了！能在季后赛，那么艰难情况下，他都能发挥不错！”
“高见！”
高见抬起头，好奇道，“什么了？”
“没事了，喝粥吧，小心烫啊！”
“莫名其妙的啊！”
“少废话了，你喝粥就喝粥啊，你怎么就那么多问题了。”
结账之后，刘虹提议道，“高见，要我开车送你回去吗？”
“才几步路子，我过条马路，就是回到公寓去了，什么送呀！听你的意思，是要我送你回去吗？”
“鬼子，你会开车吗？你要送我回家？”
高见抬起头，哈哈笑了几声。
刘虹临进入车内，她两手攀住车门，叫了高见一声。
高见回声应道，“又怎么了？”
“听萧何说，下一场拜纳姆会回来打比赛，麦克陪同而行的！我就想问问你，你是喜欢拜纳姆留下来了，还是麦克留下来了！我很纠结啊，麦克个人得分能力，每逢球队打不开的时候，他都能挺身而出！拜纳姆组织能力很厉害！”
高见高嚷，“你问我吗？我又不是教练，你问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臭小子，你不要走啊，看我不把你打死不可啊！”
高见低头就跑开，刘虹气哼上几下，合上车门坐在车内，久久都没有开动车引擎。
“你是教练，拜纳姆跟麦克，这两人你选择留下那一个人，陪伴球队继续前进，这就看你了！无论是那个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刘虹两手抱住脑袋，苦苦挣扎，“怎么就把这个难题给我了？我怎么决定啊！这两人各有春秋的！”
“让我去选择，我还真的选择不了！”
刘虹额头靠在车盘上，低声自语着，“让人怎么选择啊，这也太难了！两个外援，都相当之出色！”
另外一边，高见在马路一边，迟迟没有过去。
“拜纳姆好了，是能上场比赛的！可是麦克得分能力，一点都不落俗的！他能在人缝里头，把球轻松送入篮筐，我都看到了！”
他也陷入这个问题，右手拍打胸膛，自我提醒道，“我是球员，我不是教练，我的认为是球场上得分！我可不要乱想那么多！把这个问题留给刘虹教练就是了！”
他大胆迈开步子，往马路对面走去。
“我是一个球员，站在我的角度上面去看，让我去选择的话！我会选择拜纳姆，因为我还会变的更强的。我会比起麦克得分能力还强，到了那个时候，拜纳姆组织能力，更加能让我得心应手！”
“这就是我的看法，至于怎样？那就不管我事了！”
休息半天，刘虹背靠在车椅后，透过车窗望着外头，“是要有一个决定的，下一轮比赛很快就到，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犹豫的！”
“尽量把球队优势放大化，谁能把球队获胜，那个外援就可以留下来！就是这么简单的！”
工工！
汽车引擎开动，刘虹脱下高跟鞋，换上平底鞋后，就把油门踩动。车子动了起来，她内心也有了一个合适的决定了。
终于了，卢比奥在这次双人包夹之中，球被切断开，就连大熊球队快攻他都懒得去追赶。他走上几步，哈着腰就停住，不去追赶。
“换人了，对方终于把卢比奥换下去了！”
卢比奥下场，带给大熊球队，的的确确是一个好消息。侧面说明，同光球队承认败北这个局面。
“哈哈！”
萧何忍不住大笑几声，莫明像看一个神秘面孔望着萧何。
萧何发觉后，反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是大熊球队的萧何吗？在我执教这几年里头，我所认识的萧何，是一个不会笑运动员！可你笑了，我竟然有点不认识你了！”
揶揄少过赞赏味道，萧何放声大笑几下，随后他问上句，“我笑？有稀奇地方不成？”
“篮球，在我眼中，是神圣的，是严肃的！我所拥有这一切，是篮球带给我的，我不敢在篮球前头有任何笑！”
萧何正对落地玻璃，恰好看到高见上篮成功，脸上笑容挂着就下不去。
“篮球与笑容，并没有冲突！但我是萧何不是他，我学不到他那样，能在球场笑中奔跑的！这一点，我这辈子就学不了！”
“他？”
莫明感到奇怪，顺着萧何目光望去，刚刚好就看到把住拳头，龇牙大笑的高见。
“手感冰冷，不借助任何人帮助之下，自我调整让冰冷手感，逐渐回暖上来！单单冲这点，高见俨然迈过菜鸟这条线了！”
莫明与萧何毫不吝啬夸奖高见能干，可惜了，高见听不到，也许这些话语高见也别想能听到。
三分线上后撤步！
中了！
高见彻底打开，回过身，腰部扭动上来高兴跳去舞蹈上来。白青从后推了下，给了一个厉色眼神。
刚要骂出口，白青口气缓和，提醒道，“虽说我们领先，可我们也不能那么大意的！比赛还未曾结束，我们一刻都不能停止的！”
高见欣然道，“那我们继续得分，一鼓作气，把我们球队带入下一轮比赛去吧。”
就在此刻，刘虹提出换人，高见换下，接替而上的是罗庆。
“怎么就把我换下了？我还可以跑动的！”
高见耸肩摊开手，刘虹换他下来举动，使得高见憋了一肚子气。
“高见你好棒啊！”
“高见，你可是这一场比赛里头最厉害那个人的！加油啊，我们都看好你的！”
凑近球迷声声赞美之词，软语可把高见怒气都熄灭，听着听着，高见感觉骨子都酥麻一阵。
他摸着后脑勺，稍显尴尬道，“我也不是大家所说那么厉害的！我不过是尽力而已了！”
刘虹上去，一把推高见回到他该去地方。
“好好坐着，把比赛看完！比赛并没有结束，不许与球迷交头接耳，这会让你分神的！”
面对刘虹教训，高见主动认错。
双方主力都下场，随后一分钟内成为垃圾时间，想进攻就进攻，不进攻就把时间拖光就是。
比比！
裁判啸子吹起，最终比分定格在，大熊球队一百零一比同光球队的九十五，大熊球队有惊无险获取这一场胜利。
刘虹竖起两根手指，少女气息满满，耶了一下，“我们能进入下一轮了，我们终于晋级！”
大熊球员簇拥一堆，白青把右拳竖起，掩盖不住欢喜样子。
“我们进入下一轮了，经过那么多长鏖战，我们进入下一轮了！带着这一股势头，我们继续往前冲！”
“好的！”
刘虹站在外围，欣慰看着大家，合上眼，低语道，“这是属于你们光荣时刻，你们应该去享受的！”
卢比奥径直走来，白青怕他发脾气输不起，主动上前一步。
白青嚷道，“卢比奥，你是要找我们算账不成吗？”
出乎他意料，卢比奥绕过白青，转而朝高见走去。什么也不多说，就抱住高见，友好拍打高见后背，说上一些高见听不到英语。
随后，卢比奥就走开。
高见摸着脑袋，不知所云道，“说什么呀？我还真不明白，卢比奥在跟我说着什么了。”
“他说，他表现很出色，祝福你继续往前走！”
站在身边翻译员，一字不落给高见翻译后，高见脸上红红，自嘲道，“我哪里是了，我不过是尽我本分而已！”
“少来了，你这个家伙，你不要跟我少来这一套了！”
柳多田去揉高见头发，紧跟白青，其余球员也动手去揉这个菜鸟的头发。
“他是一个谦卑之人，球场之上，他永远是不肯退让半步，场下，他就是那个谦卑对人有礼之人！这样的球员，真的是难能可贵了！”
刘虹微微笑着，看着高见，竟然看到后面的希望。
“获胜了！”
“我们大熊球队获胜了！”
高见坐在空荡荡球场内，也就只有一盏灯光照射下来，早些时候坐满场面变得冷清十分，就像球馆熟睡过去。
高见席地球场坐着，两手往后撑住上半身，十分享受环视四周。最终，目光停在上方篮筐。
“获胜了，我们球队终于能晋级下一轮了！”
“是晋级啊，你需要说那多次来证明我们球队晋级了吗？”
第二把声音飘来，高见往后望去，刘虹踩着高跟朝他走来。咯咯作响鞋跟，就在高见身边停住。
“刘虹姐姐，你那高跟鞋声音，还是不够篮球声音那么好听。我所听过那么多声音，最好听的，还是要数篮球撞击地板声音！”
高见两手抱住球，抬高一定高度，侧过头，合上双眼，等待什么到来一般松开手。
碰！碰！碰碰！
篮球撞击木质地板那阵声音，高见闻后，脸颊泛上舒服表情。
“听你这么说，就连小霜的声音都不够篮球那么好听。那行，这话是你自己说的，你可要记住了，下次碰上小霜，我就跟她说说，让她有什么反应啊。”
“不啊！”
高见忙跳起身，摆动两手，叫嚷道，“不要跟小霜说啊，小霜的声音可好听了。我才没有说她的声音不好听的啊。”
“哈哈！”
刘虹微抬起头，毫不掩饰大笑了几声。
“逗你玩的啊，不要那么紧张啊，你还真的认为刘虹姐姐是这样的人，去挑拨你们感情的人吗？”
高见别过头，“这就难说了！”
刘虹眯眼道，“我说高见，你在说什么了？能否说大声一点了，我似乎听的不是很清楚的！”
“没有呀，我没有说什么啊。”
“走吧，你还打算练球！”
“是啊！”
“今天就这样子够了，明天继续训练吧，陪你的刘虹姐姐去吃上一碗粥！”
刘虹开口，高见多么不情愿，也只好跟随而上。
“老板，两碗特色招牌粥，加多一个馒头！”
刘虹与高见对面坐下，正忙个不停宵夜档老板，头也不抬，低下头回应起来。
热腾腾茶水，刘虹推到高见前头，“喝吧，你也出了不少汗水，你定然渴了！”
“刘虹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了，不妨直接说吧！怎么就无缘无故带我吃宵夜的！我最近都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了！”
“怎么了？吃个宵夜，也要理由吗？”刘虹抬眼了下，继续斟茶活儿，“不要把你的刘虹姐姐想的那么坏可以吗？就吃个宵夜，不要想的那么复杂。”
“那好吧！”
茶水喝过几口，粥也上来，还冒着滚滚热气几点葱花把色泽调动十分之好看。刘虹把唯一馒头，推到高见前头。
“这馒头，算我奖励你的，奖励你这一场比赛表现不错！”
“吃粥又吃馒头，这也太饱了，我看我今晚都不用怎么睡觉了！”
刘虹给了一个眼神，反问道，“那你的意思，你是不想给你刘虹姐姐这个面子了！”
“不敢不敢，我这就吃啊！”
高见左手馒头，右手勺羹，津津有味吃了起来，还不是夸奖这味道可以的。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咋啦？”
高见停住勺羹，见刘虹严肃样子，他就连咀嚼都停下。
“就是你的手感冰冷，怎么投都不中的情况下，什么给了你信心，让你继续投射下去的？最终还把手感给找了回来？这个问题，就是我最想要知道的！”
“哦，我就知道了，这一碗粥，并不是白吃的啊。里面还蕴藏这个问题的。”
“少废话，你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高见放下馒头，放下勺羹，把嘴巴食物都咽下去。
“这一场比赛，我不把手感找回来，球队很有可能就会输的。我不投射，球队就有把比分追过来的可能性！所以了，我就要出手！”
刘虹视线朝地下凝视会儿，稍微沉思后，她回看高见，“听你的意思，是信念，是必胜的信念支撑你把手感给找回来了吗？”
“也许是吧，反正了，后面比赛更加之重要，我们要把重心放在前头，而不是往后看的！”
“也对了，那赶紧喝粥吧！”
刘虹就看着高见吃着食物，暗道，“奇迹吗？这是一个奇迹，还是说一种天赋了！能在季后赛，那么艰难情况下，他都能发挥不错！”
“高见！”
高见抬起头，好奇道，“什么了？”
“没事了，喝粥吧，小心烫啊！”
“莫名其妙的啊！”
“少废话了，你喝粥就喝粥啊，你怎么就那么多问题了。”
结账之后，刘虹提议道，“高见，要我开车送你回去吗？”
“才几步路子，我过条马路，就是回到公寓去了，什么送呀！听你的意思，是要我送你回去吗？”
“鬼子，你会开车吗？你要送我回家？”
高见抬起头，哈哈笑了几声。
刘虹临进入车内，她两手攀住车门，叫了高见一声。
高见回声应道，“又怎么了？”
“听萧何说，下一场拜纳姆会回来打比赛，麦克陪同而行的！我就想问问你，你是喜欢拜纳姆留下来了，还是麦克留下来了！我很纠结啊，麦克个人得分能力，每逢球队打不开的时候，他都能挺身而出！拜纳姆组织能力很厉害！”
高见高嚷，“你问我吗？我又不是教练，你问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臭小子，你不要走啊，看我不把你打死不可啊！”
高见低头就跑开，刘虹气哼上几下，合上车门坐在车内，久久都没有开动车引擎。
“你是教练，拜纳姆跟麦克，这两人你选择留下那一个人，陪伴球队继续前进，这就看你了！无论是那个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刘虹两手抱住脑袋，苦苦挣扎，“怎么就把这个难题给我了？我怎么决定啊！这两人各有春秋的！”
“让我去选择，我还真的选择不了！”
刘虹额头靠在车盘上，低声自语着，“让人怎么选择啊，这也太难了！两个外援，都相当之出色！”
另外一边，高见在马路一边，迟迟没有过去。
“拜纳姆好了，是能上场比赛的！可是麦克得分能力，一点都不落俗的！他能在人缝里头，把球轻松送入篮筐，我都看到了！”
他也陷入这个问题，右手拍打胸膛，自我提醒道，“我是球员，我不是教练，我的认为是球场上得分！我可不要乱想那么多！把这个问题留给刘虹教练就是了！”
他大胆迈开步子，往马路对面走去。
“我是一个球员，站在我的角度上面去看，让我去选择的话！我会选择拜纳姆，因为我还会变的更强的。我会比起麦克得分能力还强，到了那个时候，拜纳姆组织能力，更加能让我得心应手！”
“这就是我的看法，至于怎样？那就不管我事了！”
休息半天，刘虹背靠在车椅后，透过车窗望着外头，“是要有一个决定的，下一轮比赛很快就到，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犹豫的！”
“尽量把球队优势放大化，谁能把球队获胜，那个外援就可以留下来！就是这么简单的！”
工工！
汽车引擎开动，刘虹脱下高跟鞋，换上平底鞋后，就把油门踩动。车子动了起来，她内心也有了一个合适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