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相对的付出
“妖猿”小白的事情很快在后院一众“天残”成员之中流传开来，必竟都是一个“大院”的，想瞒也瞒不住，华辰索性就将所有的“天残”成员拉到一起明说了。
虽然没有人明说，但是华辰知道，在所有“天残”成员的眼中，小白和大白就是华辰豢养的两只战兽，两只最多再过一两年就可以抵上百千精锐的战兽。
华辰也考虑过这一点，毕竟作为一个爱“胡思乱想”的人，华辰总是喜欢将事情的各种可能性都思虑周全。
小白和大白已经已经一丈余高，说是“身壮如牛”那都是看得起牛了，毫不客气地说，它们已经可以说是自冰河世纪之后，陆地食物链顶端的存在了，当然，华辰和越女等人除外。
若是等到大白和小白长到当初越女灭杀的那只白猿那么大的话，在两军大规模团战中所能起到的作用将是巨大的，甚至是毁灭性的。
这一点华辰早就想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早早地将大白和小白安置在后院和“天残”成员一同训练，所以，严格点说，“天残”的完全体应该包括三十六人两猿。
不过另一方面，华辰当初对大白和小白肯出手相救的原因却也从来没有变过，起码华辰一直坚信自己和大白、小白之间是有感情的。
就像许多人会养狗狗一般，如果不是泰迪、柯基、茶杯犬之类的观赏犬，那么绝大多数狗狗都会在作为宠物的同时兼职看家护院，比如说中华田园犬。
从前华辰对于大白和小白的情感实际上也就停留在流浪狗狗与收留它的“铲屎官”的程度上，但是当小白突然之间表现出的这种“人性化”之后，华辰就有些迷茫了。
夜幕之下，华辰只身坐在内院的凉亭边的长木椅上，晚风拂过，吹起了他的发梢，也带来了一抹清凉。
越女步履轻盈地走到华辰身边坐下后柔声说道：“还是像以前一样，刚回来就来这里坐着，想什么呢？”
华辰顺势躺下，将脑袋枕在越女丰腴的大腿上闭着眼说道：“阿青，我刚刚去看了看大白和小白，发现小白变了许多。”
越女伸出素手轻轻抚摸着华辰的发丝说道：“还以为你在想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原来就是这两个小家伙啊。白猿的生长速度可是很快的，是不是被这两个‘大’家伙给吓着了？”
华辰本想伸手揉揉眉心，顿了一下又不着痕迹地放了下去，随后说道：“它俩是长大了不少，不过却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更大的也见识过，我想说的是小白变得更加通灵了。”
越女的动作停了一下，有些好奇的问道：“通灵？”
华辰睁开眼睛仰视着越女说道：“是啊，如果说之前它还只能通过我们的表情和动作来知晓我们的喜怒哀乐，那么现在它就能完全听懂我们说的话了。”
沉默了许久后越女开口轻声说道：“当初还在南越的时候，我就觉得小白有些不一样？”
华辰不想让自己有些低沉的情绪传染给身边的人，所以一脸嬉笑地说道：“哪里不一样，青半仙？”
“讨厌”，越女伸出纤纤玉手在华辰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说道：“这名字好难听，以后不许叫了知道吗？”
华辰伸出手覆在越女的柔荑之上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谨遵夫人之命。”
“这还差不多”，越女俯身在华辰额前轻轻一吻算作是对他认错态度端正的奖励，而后抿嘴轻笑道：“其实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故意装作这幅样子，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在想什么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早在南越的时候，我就发现小白和大白有些不一样，嗯，就是更有灵性的那种。而现在如果小白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通灵，那你应该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它了吧？”
华辰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嗯，确实是。”
伸手覆在华辰眼前让他把眼合上后，越女把双手掌心按在了华辰的太阳穴方位，轻轻地揉了起来，一边揉一边说道：“我觉得吧，你之前怎么做的日后也怎么做就可以了。”
“可是~”
“没有可是”，越女开口打断华辰的话说道：“你爱不爱我？”
“……”
见华辰一脸无奈，越女反手就是一记“九阴白骨爪”揪住了华辰的耳朵，佯装愤怒地问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啊~啊~不难，不难。”
“那还不快说？”
“爱你，爱你一万年。”好吧，作为一个不善于某种表达的蓝~孩子，要华辰开口说“我爱你”害死听不好意思的，但是对比于耳朵的疼痛，这点不好意思华辰是可以忍过去的。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越女松开了华辰的耳朵说道：“嗯~你看嘛，你这么爱我，不还是会要我帮你有苦又累地将‘天残’给带了出来吗？”
“对不起，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人选就是你，所以这一年多来苦了你了。”
越女摇摇头说道：“如果是为了你的话，我不苦，同样，不论是你说的通灵的小白还是剩下的大白，它们心中最看重的同样是你，为了你，它们也会很乐意的。
另一方面，你觉得若是日后需要的话，你会用小白和大白的性命为代价攻一座城或是灭一支军吗？”
华辰想了想说道：“不会，除非是我在意的人受到了威胁，比如说你，否则我不会搭上大白和小白的性命去做任何事，而就算必须要大白和小白有所牺牲，我也会和它们站在一起。”
从绝对的理性方面来讲，大白和小白属于“不可再生资源”，没了就是没了，而从感性上来说，华辰更是不希望这两个大毛球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越女低头看着华辰的眼睛说道：“这就对了啊，无论是亲人、爱人还是朋友，付出都是双向的，你若是将小白当成同类来看待的话，就更加不应该抹杀它为你付出。”
华辰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而后翻身坐起并顺势将越女拉入了怀中，而后凑到他耳畔说道：“阿青，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们之间是不是我付出的比较多一点啊？毕竟我可是为了你对抗；整个九黎族。”
“嗯。”越女窝在华辰的怀里乖巧地点了点头，她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在华辰出现在南越战场时，她心中所掀起的惊涛骇浪般的波动至今记忆犹新。
“所以，以后你要付出地更多一点，比如好好待在家里，没事儿带上夷光出去散散心，再没事儿的话就生个小宝宝，你看怎么样？”
“好啊~”
越女知道华辰已经想开了小白的事情，而最后的这番话也是想要自己日后少些劳累，这样的要求她怎么能拒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越女的心中就有了一个信念：只要能活成他喜欢的样子，怎样都行。
为了这个信念，越女离开了南越、违背了师门训诫，现如今这点小小的改变又算得了什么？
虽然没有人明说，但是华辰知道，在所有“天残”成员的眼中，小白和大白就是华辰豢养的两只战兽，两只最多再过一两年就可以抵上百千精锐的战兽。
华辰也考虑过这一点，毕竟作为一个爱“胡思乱想”的人，华辰总是喜欢将事情的各种可能性都思虑周全。
小白和大白已经已经一丈余高，说是“身壮如牛”那都是看得起牛了，毫不客气地说，它们已经可以说是自冰河世纪之后，陆地食物链顶端的存在了，当然，华辰和越女等人除外。
若是等到大白和小白长到当初越女灭杀的那只白猿那么大的话，在两军大规模团战中所能起到的作用将是巨大的，甚至是毁灭性的。
这一点华辰早就想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早早地将大白和小白安置在后院和“天残”成员一同训练，所以，严格点说，“天残”的完全体应该包括三十六人两猿。
不过另一方面，华辰当初对大白和小白肯出手相救的原因却也从来没有变过，起码华辰一直坚信自己和大白、小白之间是有感情的。
就像许多人会养狗狗一般，如果不是泰迪、柯基、茶杯犬之类的观赏犬，那么绝大多数狗狗都会在作为宠物的同时兼职看家护院，比如说中华田园犬。
从前华辰对于大白和小白的情感实际上也就停留在流浪狗狗与收留它的“铲屎官”的程度上，但是当小白突然之间表现出的这种“人性化”之后，华辰就有些迷茫了。
夜幕之下，华辰只身坐在内院的凉亭边的长木椅上，晚风拂过，吹起了他的发梢，也带来了一抹清凉。
越女步履轻盈地走到华辰身边坐下后柔声说道：“还是像以前一样，刚回来就来这里坐着，想什么呢？”
华辰顺势躺下，将脑袋枕在越女丰腴的大腿上闭着眼说道：“阿青，我刚刚去看了看大白和小白，发现小白变了许多。”
越女伸出素手轻轻抚摸着华辰的发丝说道：“还以为你在想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原来就是这两个小家伙啊。白猿的生长速度可是很快的，是不是被这两个‘大’家伙给吓着了？”
华辰本想伸手揉揉眉心，顿了一下又不着痕迹地放了下去，随后说道：“它俩是长大了不少，不过却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更大的也见识过，我想说的是小白变得更加通灵了。”
越女的动作停了一下，有些好奇的问道：“通灵？”
华辰睁开眼睛仰视着越女说道：“是啊，如果说之前它还只能通过我们的表情和动作来知晓我们的喜怒哀乐，那么现在它就能完全听懂我们说的话了。”
沉默了许久后越女开口轻声说道：“当初还在南越的时候，我就觉得小白有些不一样？”
华辰不想让自己有些低沉的情绪传染给身边的人，所以一脸嬉笑地说道：“哪里不一样，青半仙？”
“讨厌”，越女伸出纤纤玉手在华辰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说道：“这名字好难听，以后不许叫了知道吗？”
华辰伸出手覆在越女的柔荑之上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谨遵夫人之命。”
“这还差不多”，越女俯身在华辰额前轻轻一吻算作是对他认错态度端正的奖励，而后抿嘴轻笑道：“其实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故意装作这幅样子，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在想什么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早在南越的时候，我就发现小白和大白有些不一样，嗯，就是更有灵性的那种。而现在如果小白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通灵，那你应该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它了吧？”
华辰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嗯，确实是。”
伸手覆在华辰眼前让他把眼合上后，越女把双手掌心按在了华辰的太阳穴方位，轻轻地揉了起来，一边揉一边说道：“我觉得吧，你之前怎么做的日后也怎么做就可以了。”
“可是~”
“没有可是”，越女开口打断华辰的话说道：“你爱不爱我？”
“……”
见华辰一脸无奈，越女反手就是一记“九阴白骨爪”揪住了华辰的耳朵，佯装愤怒地问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啊~啊~不难，不难。”
“那还不快说？”
“爱你，爱你一万年。”好吧，作为一个不善于某种表达的蓝~孩子，要华辰开口说“我爱你”害死听不好意思的，但是对比于耳朵的疼痛，这点不好意思华辰是可以忍过去的。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越女松开了华辰的耳朵说道：“嗯~你看嘛，你这么爱我，不还是会要我帮你有苦又累地将‘天残’给带了出来吗？”
“对不起，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人选就是你，所以这一年多来苦了你了。”
越女摇摇头说道：“如果是为了你的话，我不苦，同样，不论是你说的通灵的小白还是剩下的大白，它们心中最看重的同样是你，为了你，它们也会很乐意的。
另一方面，你觉得若是日后需要的话，你会用小白和大白的性命为代价攻一座城或是灭一支军吗？”
华辰想了想说道：“不会，除非是我在意的人受到了威胁，比如说你，否则我不会搭上大白和小白的性命去做任何事，而就算必须要大白和小白有所牺牲，我也会和它们站在一起。”
从绝对的理性方面来讲，大白和小白属于“不可再生资源”，没了就是没了，而从感性上来说，华辰更是不希望这两个大毛球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越女低头看着华辰的眼睛说道：“这就对了啊，无论是亲人、爱人还是朋友，付出都是双向的，你若是将小白当成同类来看待的话，就更加不应该抹杀它为你付出。”
华辰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而后翻身坐起并顺势将越女拉入了怀中，而后凑到他耳畔说道：“阿青，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们之间是不是我付出的比较多一点啊？毕竟我可是为了你对抗；整个九黎族。”
“嗯。”越女窝在华辰的怀里乖巧地点了点头，她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在华辰出现在南越战场时，她心中所掀起的惊涛骇浪般的波动至今记忆犹新。
“所以，以后你要付出地更多一点，比如好好待在家里，没事儿带上夷光出去散散心，再没事儿的话就生个小宝宝，你看怎么样？”
“好啊~”
越女知道华辰已经想开了小白的事情，而最后的这番话也是想要自己日后少些劳累，这样的要求她怎么能拒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越女的心中就有了一个信念：只要能活成他喜欢的样子，怎样都行。
为了这个信念，越女离开了南越、违背了师门训诫，现如今这点小小的改变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