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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纸鸢人间游

    就说小和尚法克在杭州找了出海的大船,就准备应劫了,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逃避只可能作死,修行之人,与天斗其乐无穷。

    纸鸢离开了妈祖娘娘,就近找了个有人烟的岛等了上去。

    这里正是热闹的集会,此时正是阳春四五月,柳树抽出了穗子,正是江南四月天,风光不与旧日同。

    看着一排排挂在架子上的风筝,纸鸢好奇宝宝的看着看那,“这个叫什么啊?”

    老板热情的说,“纸鸢!小姐,要来一个吗?”

    纸鸢笑了,“好啊,它叫纸鸢,我也叫纸鸢,正合适!”

    老板拿出了杆子让她挑,纸鸢笑了,“不用,我自己拿就好了。”

    她一抖羽衣,整个人慢慢的飘了起来,“这个蝴蝶风筝真好看,就它好了!”

    这一下可是吓坏了所有的路人,这沿海是个人都认识妈祖神像的,而这位姑娘身上穿着的羽衣就是妈祖娘娘送的,所以,看她飞起来,立刻只要是有个眼神的人,就跪在地上开始山呼,“妈祖娘娘,显灵了!求娘娘保我们出海平安。”

    还有妇人拉着丈夫求子的,还有书生求升官发财的,总之一群人在那山呼。

    纸鸢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拿着风筝落了下来,羽衣无风自动营造出一派仙风道骨的气派。

    再看纸鸢额上点着一点朱砂,比那庙里的妈祖娘娘年轻多了,妈祖娘娘神通广大,年轻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一脸玩心的纸鸢还没有注意这些人的心理,她伸出手,指着糖做的猴子问道,“那个可以吃吗?”得到了跪在地上的小贩点头之后,她一招手,糖人猴子就自己轻飘飘的来到了她的身边。

    “那个,有意思,那个也不错,这个可真棒!”一群人跪在了地上,视野难得这么宽阔,玩心正旺的纸鸢就净挑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全部召唤到了身边,这个尝一口,那个穿一下。

    你说跪在地上的人?让他们跪好了,跪着舒服,那就跪好了。反正纸鸢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们跪的是娘娘,又不是自己,有什么心理负担吗!

    有的时候,所谓的独树一帜是存在的,尤其是所有人都跪着的时候,一会发现有人做出了不一样的动作,那他就是与众不同了。

    而纸鸢就看到了那个乞丐,他全身的衣服都变成了条条装,脚上连鞋都没有,他躺在地上呻吟着,就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纸鸢好奇的走了过来,伸出手按了按他的一条腿,那人只剩下痛哼的力气了,这条明显扭曲的腿是断了的。

    就听到有好事的人说道,“这个乞丐是那天被从海里捞上来的,腿都断掉了,也不知道哪里人,问他什么,他也听不懂,当然了,我们说啥他也听不懂。然后他就开始发烧,说胡话。”

    纸鸢掐着腰,“那你们为什么不救他?”

    小贩低下了脑袋,“非亲非故的,谁会养个瘸子,尤其是还不知道救不救得活。”

    纸鸢仔细的盯着这人的脸,开始研究他的装束,短短的头发,不像那些扎辫子的东煌人,他不会说琉球话,那也不是琉球人,夷洲也没有这样的人,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脸上满是伤痕,估计是被石头划伤的,当然最严重的是那条左腿,整个断掉了,好像是被什么钝器砸伤的,而且那条断腿,现在整个浮肿了起来,估计要不是有人看他可怜给他喝一口水的话,估计他早就死翘翘了。

    “这人,丢在这几天了?”“两天,不不不,一天半。”小贩颤抖着说,妈祖娘娘不会发怒了吧,见死不救,貌似会招来灾祸的,据说那些东煌人是这么说的。

    纸鸢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个人好熟悉,她将衣服收了下俯下身想要看一看他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就看这人显然是烧的迷糊了,嘴里嘀咕着,“赤城,别走,别走,说好了,你答应了我的,我们马上结婚好了。”

    纸鸢噘着嘴,这说的是什么鬼话,难道是他娘子吗?怎么会丢下他呢?

    下一刻纸鸢好似遭遇了电击一样,这、难道是命运吗?

    “纸鸢、纸鸢,别走,别走,我们一起死,···”哇的就吐出了一口血。

    血顺着嘴角开始往外面溢,这一下就跟决了堤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纸鸢立刻慌了,“你们快来帮忙啊?要怎么治?怎么治?”

    小贩们懵了,“您不是娘娘吗?撒豆成兵,救苦救难,这点小病还问我们?”

    纸鸢一拍额头,“告诉我,大夫在哪?”

    众人一指,纸鸢一把拉起来这个人,这人也不知道在海上漂了多久了,整个身体都被泡浮肿了,身上的皮肤处处带着伤,而且这一下显然碰到了他的伤腿,疼的这人立刻产生了膝跳反射,身子一坐起,哇的就是一口血喷在了纸鸢胸口。

    纸鸢深呼吸,一口、两口,你是病人,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擦了下衣服上的血,发现越擦越脏,纸鸢叹了口气,“我不管了,哼!醒了,记得赔我衣服,一件,不对,少于十件我跟你拼命。”

    抱起这人就飞向了那边的医馆。

    医馆的老先生正坐在自家的凉亭下面喝茶呢,院子里晒着三七、肉桂、雄黄等等药材,然后他就听到轰的一声,什么东西落到了自己家里,他躺在躺椅上正摇着呢,头也不抬,“二狗子,再随便往我这院子里丢东西,我就到你们家揍你,信不信。”

    下一刻一把剑出现在了老先生的脖子上,“快救他,救不了,我要了你的命。”

    老先生一个哆嗦坐了起来,无视掉纸鸢的威胁,“你从哪里来的?”

    纸鸢比了下,身上穿着衣袂跟着一阵乱颤,还真是仙风道骨的气质,在陪着少女的身段,果然还是a这个胸围适合古典女神吧,没错,我们就让纸鸢是acup好了。

    老先生比划了下,“就这样飞下来的?”

    纸鸢歪着头,“是啊,是啥,就这么飞下来的。”

    老先生一拿拐棍,在地上敲了敲,“你当我老糊涂了吗?你不说清楚怎么进的我的家,别指望我做什么,我宁死不屈。”

    “瞧瞧我家老头这倔脾气,姑娘别见怪,他怎么伤的这么重。”老妇人问道。

    纸鸢深呼吸,要不是我在海底养了几年的好性子,我现在绝对要暴打你一顿。

    纸鸢水袖一挥,整个人嗖的飞上了天空,拿着剑指着那老头,气鼓鼓的说,“现在看到了吧?我就说我是这么下来的,你们还不信。”

    下一刻还一副老子宁死不屈的老头,噗通就给跪了,“大仙再上,小人有眼无珠,刚刚小人说的顶撞的话,您就当个屁给放了吧!”

    纸鸢手中的剑抖了抖,“你这老不羞的,你敢在不要脸点吗?”

    老头满脸堆笑,“还好还好,没有年轻时那么不要脸了,毕竟还是要点形象的。”

    老夫人深以为是的点了点头,纸鸢将手中的剑丢到了地上,“我怎么净遇到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傻子啊?娘娘,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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