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鬼神之说
一晚上热闹之后，火锅店里依然没有乱的一塌糊涂，似乎所有人都把这当成了家，需要关心爱护才能感受到温暖。
眼下虽然还有周大师这种神秘高人带来的威胁，康德才之流也在暗中窥探，伺机搞破坏，但这一路走来他们已经凝聚起足够的心气，可以微笑面对了。于是李海带来的消息并没有造成负面影响，反而成了下酒菜，不时惹来一片笑声。
身为刑警大队长，李海没有光吓人不办事，为了防止同样的悲剧发生，他从古道长那儿要了些护身符，像发奖金一般，给店里员工人手一张，据说放在枕头底下就行。
其实没多大必要，古道长就曾明确的告诉过他，那三张招魂符绝非凡品，想要制作成功需要耗费很大心血，绝不是可以随意量产的东西。不过他却很清楚人心向背的作用，宁愿欠个不小的人情，也要把护身符发到每一名员工手里。
这么做不只为了巩固董娟的领导地位，直觉告诉他，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破获此案需要借助这家火锅店的神奇力量。
至于这种神奇力量有多大，在谁的身上，又会以何种方式展现出来，都不重要，就像心中的信仰一样，听起来虚无飘渺，关键时刻却能力挽狂澜！
“你信佛吗？”
散场之后已经十二点过了，李海没有仗着身份酒后开车，董娟也没有急着打车回家，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午夜的天府之国。
夜已深，情意浓。
话不用多说，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同步的心跳，于是两人的步伐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停了下来，相拥而立。
没有年轻人那么激动不已，也不会有太剧烈的身体接触，更不会让人产生有伤风化的感觉，两人就这么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直到李海忍不住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董娟没有松开手，轻轻嗯了一声，缓缓解释道：“其实严格来说我不是佛教徒，也不会以吃素为荣，只是觉得每种宗教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多了解一些不是坏事。选择相信也不是为了祈求佛祖保佑，而是把它当成了解世界的工具。”
“工具？”
“听起来有些狂妄吧？”
“不，这样才是真正的修行，而不是盲目崇拜！”
“谢谢。其实你给我感觉一样，知道吗？”
“哦？”
“你身为老党员却不排斥那些鬼神之说，为了破案不惜屈尊请世外高人助阵，正是心中有信仰的体现！”
“哈哈，过奖啦，其实在认识你们之前，我没少挨训，就是因为立场不坚定！”
“哦？”
“现在不用了，我要跟你一样，把鬼神之说当工具，而不是用来说服别人！”
把鬼神之说当工具的不止董娟李海两人，韩雯雯与斐小容两个家伙也没把看不见摸不着的大师当鬼神，自然不会把鬼神之说当信仰。
个人崇拜当然会有，但随着自信心的稳步提升，两人口中的严大师渐渐变得丰富立体，不再像以前那样虚无飘渺了。从这一点来说，她们已经从他的信徒变成了红颜知已，既能敞开心扉和他分享感受，又能独自面对纷繁芜杂的局面，不会动不动就有请神上身之类的想法。
原本非常强烈的占有欲，随着两女之间的关系变化也变淡了，以至于斐小容想物归原主还被拒绝了，一时间感动的一塌糊涂。于是原本还有些动摇的心思彻底踏实下来，不再去想忘不了戒不掉会有怎样的后果。
又是一天的忙碌之后，两女以时间太晚为由拒绝了宫明远杨帅的邀请，一路嘻嘻哈哈回到了住处。
韩雯雯是主谋，可惜还在例假期间，只有两座小山峰可以拿来诱人。斐小容是从犯，可惜名花有主，仗着大师在身上才敢动手动脚。
两女也不急着进入主题，上了床依然打闹不休，俨然两只精力过剩的小妖精，除了打架没别的爱好。
结果交手没几个回合，个子小力气大的家伙明显占据了上风，开始为所欲为。
斐小容一开始还奋力挣扎，但当那只灵活的小舌头在她身上游走，肆意攻城掠地的时候，所有的抵抗迅速土崩瓦解，除了哼哼啥也不会了。
韩雯雯岂是善罢甘休的主儿，见状更是卖力，俨然把她当成了实验对象，磨练技术中。
于是状况愈演愈烈，哼哼声越来越大不说，求饶声也掺杂其中，听起来诱人之极。
可惜求饶没用，韩雯雯吃了称砣铁了心，就是要她好看！
结果没想到
“不要，啊！”
最大的一声叫喊之后，斐小容居然白眼一翻，昏过去了！
韩雯雯浑然不觉有恙，直到有声音提醒，才舍得抬起头来瞧瞧状况。
“喂，太乱来了，节奏这么快，想出人命吗？”
“啊，真的假的？”
严实忍不住大喘气，好一会才能正常说话，“你也不想想，她以前是个什么状态，哪能经的住这种不间断的刺激。”
韩雯雯没敢得意忘形，忙点头问道：“对不起对不起，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严实松了口气，一脸庆幸，“还好，昏迷是种自我保护，否则神经受不了太强的刺激时会发生传导错误，可能引起心理问题。”
“哦，那就好，以后我会注意的。”韩雯雯随口说罢，压低声音咬耳朵，“你怎么好像也累的不轻，是不是有感觉了？”
“是啊，你那么卖力的。”严实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老脸微红。
“啊，真的假的？”韩雯雯说完又兴奋起来，转头就要继续工作。
“好了好了，说会话，不然真怕她身体受不了。”严实赶紧喊停，难得求饶，“小祖宗，你这手艺太吓人了，知不知道她脑袋里是个什么状况？”
韩雯雯原本不那么容易被忽悠，这次却听话的很，忙凑过来听教诲。
严实仍然一脸的心有余悸，深呼吸了几口才开腔。
他老人家也是理论丰富，实战经验为零的家伙，多亏着记性好，又看过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书，否则两人一起乱来，斐小容明天能爬起床才怪。
“以前和你说过，大脑工作的时候就像潮水一样，上涨的时候漫过沙滩，退去的时候留下各种泡沫。”
“情绪在其中起到催化剂的作用，无论正负，都会让潮水上涨与回落的频率与幅度发生变化。”
“比如愤怒的时候，潮水来的又快又猛，大脑还没完成工作，身体已经接受了潜意识的指令，开始付诸行动了。”
“比如恐惧的时候，潮水一股脑地涌来，久久不退。大脑的工作倒是完成了，但没办法展开下一步行动，只能原地发抖。”
“比如高兴的时候，潮水来的又浅又快，就像洗澡一样，大脑既忙碌又愉快，传递到身体的信息当然兴奋。”
“比如悲伤的时候，潮水的频率虽然正常，但每次的量都太大，大脑的负担很重，传递到身体的信息以疲劳居多，哭着哭着睡着很正常。”
听到这，韩雯雯一脸神往，仿佛瞧见了难得一见的宝贝。
“哦，意思是说，刚才我的节奏太快，刺激太大，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留给人家？”
这话其实一开始就被严实说过，韩雯雯也是太兴奋的缘故，到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嗯，是的。不过大脑在处理不同的信息时，工作能力是不一样的。”
“哦？”
“比如很多项目的运动员，他们的大脑都是经过刻意锻炼的，所以在处理一些高速运动状态下的信息时很厉害。比如象棋高手，下盲棋的时候不是记性有多好，而是对于棋局的发展早有预料，所以显得很神奇。”
“嗯，明白了。看来这种事情也得循序渐进，不能由着性子折腾，对吧？”
一听这话，严实感慨不已，笑道：“这里是斐小容的地盘，咱们不能喧宾夺主嘛，对不对？”
韩雯雯嗯了一声之后，眨了眨眼睛，旧事重提，“对了，你刚才是不是也承认，我这样会让你非常兴奋？”
严实点了点头，老脸又红了，“是啊，原本我在看戏，结果稍一联想，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兴奋，然后情不自禁添了把火。”
“联想？”韩雯雯很会抓关键词，杏眼又眨了两下，问道，“是不是把你想象成了斐小容，正在被我，唔”
说着，小舌头又调皮地伸出来，转悠个不停。
严实真心受不了这个，忙道：“看来六欲和想象有很大关系，以前格格不入是因为只看不想。”
“哦？”韩雯雯说着，像条泥鳅一样往下出溜。
严实抓紧时间闭了眼，物归原主了。
“该死的小妖精，快停下！”
斐小容一醒，就觉得身体某处开始传来异样的感觉，于是赶紧喊停。
毕竟晕过去的感觉并不好受，恐惧感一出现，兴奋感会明显打个折扣。
“唉，真没劲，早上还答应的好好的，晚上就变卦！”
韩雯雯嘟囔着冒出头来，白了一眼，“好了，今晚也算给你个教训了，下面该你了！”
“啊，我？”斐小容吃了一惊，脸红了，好一会才能呢喃着问道：“那个，能不能，教教我呗？”
韩雯雯好为人师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况这种事情，于是一五一十讲解起来。
斐小容是真心把这当成了婚前体验课，听着直点头不说，还忙不迭地照做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生涩，慢慢放开之后，动作流畅多了。到了后来无师自通，动作有模有有样，俨然有职业风范。
韩雯雯其实也是个小菜鸟，没多一会就只剩哼哼没有讲解了。
最后没忘口头表扬一番。
“不错，不错，大师明天还归你！”
第二天一早，《华西早报》爆出猛料！
不久前畏罪潜逃的刘振勇又添一项罪名！
敲诈勒索！
虽然具体细节语焉不详，但被敲诈的对象却直指久久集团的销售经理叶开运，声称两人以前早有勾结，才会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
这篇报道一出炉，已经快被遗忘的刘振勇再次成了热点话题，这次除了负面形象加深不说，罪名也不仅仅是扰乱社会治安了。
一旦抓捕归案，至少五年以上！
除此之外，名誉损失更大，据说他的父母已经不堪忍受，要和他断绝关系了！
吃瓜群众都是些喜欢落井下石的家伙，于是消息一经报道就被迅速传开，连带着倒霉蛋叶开运在内，都成了街头巷尾的议论对象，各种嘲讽段子层出不穷。
巨大的舆论压力之下，久久集团再也坐不住了，上午九点过的时候召集了各大媒体，开了场新闻发布会。
内容不用多说，细节也没有透露多少，但在这种节骨眼上才表态，足以引发一片猜测。
这家集团高层会有震动！
事实情况也大差不离，宫明远一大早就赶到斐小容的办公室，把他掌握的情况详细汇报了一番。
“意思是说，你们远华集团捡了个大便宜？”
斐小容听的认真，听完却一脸戏谑。
宫明远不藏私，坦然承认，“是啊，我们两家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后来彼此生意越做越大，难免会有矛盾。叶开运的老子是久久集团副董，和我爸很早就认识，关系一直不错，现在嘛，仇人见面还差不多。”
一听这话，斐小容收了笑容，“既然这样，有必要深入曝光一下，省的有人摔跤还不知道谁下的绊子。”
宫明远听的直点头，感慨道：“你跟我爸想一块了，真不愧是老江湖，事事走在人前！”
斐小容忍不住笑，又问，“昨晚怎么样，你们仨有没有集体买醉？”
“哪有，杨帅铁了心要走平民路线，昨晚居然主动上台献唱，把我们乐坏了！”
“啊，有这事？”
“可惜纸包不住火，最后还是露馅了，引来一票美女哭喊着往上扑！”
“哟，羡慕啦？”
“哪有，他老人家也一脸厌烦，准备下次换个陌生的地儿。”
“好主意！”
“那今晚上一起瞧瞧？”
“好啊！”
眼下虽然还有周大师这种神秘高人带来的威胁，康德才之流也在暗中窥探，伺机搞破坏，但这一路走来他们已经凝聚起足够的心气，可以微笑面对了。于是李海带来的消息并没有造成负面影响，反而成了下酒菜，不时惹来一片笑声。
身为刑警大队长，李海没有光吓人不办事，为了防止同样的悲剧发生，他从古道长那儿要了些护身符，像发奖金一般，给店里员工人手一张，据说放在枕头底下就行。
其实没多大必要，古道长就曾明确的告诉过他，那三张招魂符绝非凡品，想要制作成功需要耗费很大心血，绝不是可以随意量产的东西。不过他却很清楚人心向背的作用，宁愿欠个不小的人情，也要把护身符发到每一名员工手里。
这么做不只为了巩固董娟的领导地位，直觉告诉他，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破获此案需要借助这家火锅店的神奇力量。
至于这种神奇力量有多大，在谁的身上，又会以何种方式展现出来，都不重要，就像心中的信仰一样，听起来虚无飘渺，关键时刻却能力挽狂澜！
“你信佛吗？”
散场之后已经十二点过了，李海没有仗着身份酒后开车，董娟也没有急着打车回家，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午夜的天府之国。
夜已深，情意浓。
话不用多说，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同步的心跳，于是两人的步伐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停了下来，相拥而立。
没有年轻人那么激动不已，也不会有太剧烈的身体接触，更不会让人产生有伤风化的感觉，两人就这么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直到李海忍不住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董娟没有松开手，轻轻嗯了一声，缓缓解释道：“其实严格来说我不是佛教徒，也不会以吃素为荣，只是觉得每种宗教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多了解一些不是坏事。选择相信也不是为了祈求佛祖保佑，而是把它当成了解世界的工具。”
“工具？”
“听起来有些狂妄吧？”
“不，这样才是真正的修行，而不是盲目崇拜！”
“谢谢。其实你给我感觉一样，知道吗？”
“哦？”
“你身为老党员却不排斥那些鬼神之说，为了破案不惜屈尊请世外高人助阵，正是心中有信仰的体现！”
“哈哈，过奖啦，其实在认识你们之前，我没少挨训，就是因为立场不坚定！”
“哦？”
“现在不用了，我要跟你一样，把鬼神之说当工具，而不是用来说服别人！”
把鬼神之说当工具的不止董娟李海两人，韩雯雯与斐小容两个家伙也没把看不见摸不着的大师当鬼神，自然不会把鬼神之说当信仰。
个人崇拜当然会有，但随着自信心的稳步提升，两人口中的严大师渐渐变得丰富立体，不再像以前那样虚无飘渺了。从这一点来说，她们已经从他的信徒变成了红颜知已，既能敞开心扉和他分享感受，又能独自面对纷繁芜杂的局面，不会动不动就有请神上身之类的想法。
原本非常强烈的占有欲，随着两女之间的关系变化也变淡了，以至于斐小容想物归原主还被拒绝了，一时间感动的一塌糊涂。于是原本还有些动摇的心思彻底踏实下来，不再去想忘不了戒不掉会有怎样的后果。
又是一天的忙碌之后，两女以时间太晚为由拒绝了宫明远杨帅的邀请，一路嘻嘻哈哈回到了住处。
韩雯雯是主谋，可惜还在例假期间，只有两座小山峰可以拿来诱人。斐小容是从犯，可惜名花有主，仗着大师在身上才敢动手动脚。
两女也不急着进入主题，上了床依然打闹不休，俨然两只精力过剩的小妖精，除了打架没别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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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小容一开始还奋力挣扎，但当那只灵活的小舌头在她身上游走，肆意攻城掠地的时候，所有的抵抗迅速土崩瓦解，除了哼哼啥也不会了。
韩雯雯岂是善罢甘休的主儿，见状更是卖力，俨然把她当成了实验对象，磨练技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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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雯雯浑然不觉有恙，直到有声音提醒，才舍得抬起头来瞧瞧状况。
“喂，太乱来了，节奏这么快，想出人命吗？”
“啊，真的假的？”
严实忍不住大喘气，好一会才能正常说话，“你也不想想，她以前是个什么状态，哪能经的住这种不间断的刺激。”
韩雯雯没敢得意忘形，忙点头问道：“对不起对不起，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严实松了口气，一脸庆幸，“还好，昏迷是种自我保护，否则神经受不了太强的刺激时会发生传导错误，可能引起心理问题。”
“哦，那就好，以后我会注意的。”韩雯雯随口说罢，压低声音咬耳朵，“你怎么好像也累的不轻，是不是有感觉了？”
“是啊，你那么卖力的。”严实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老脸微红。
“啊，真的假的？”韩雯雯说完又兴奋起来，转头就要继续工作。
“好了好了，说会话，不然真怕她身体受不了。”严实赶紧喊停，难得求饶，“小祖宗，你这手艺太吓人了，知不知道她脑袋里是个什么状况？”
韩雯雯原本不那么容易被忽悠，这次却听话的很，忙凑过来听教诲。
严实仍然一脸的心有余悸，深呼吸了几口才开腔。
他老人家也是理论丰富，实战经验为零的家伙，多亏着记性好，又看过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书，否则两人一起乱来，斐小容明天能爬起床才怪。
“以前和你说过，大脑工作的时候就像潮水一样，上涨的时候漫过沙滩，退去的时候留下各种泡沫。”
“情绪在其中起到催化剂的作用，无论正负，都会让潮水上涨与回落的频率与幅度发生变化。”
“比如愤怒的时候，潮水来的又快又猛，大脑还没完成工作，身体已经接受了潜意识的指令，开始付诸行动了。”
“比如恐惧的时候，潮水一股脑地涌来，久久不退。大脑的工作倒是完成了，但没办法展开下一步行动，只能原地发抖。”
“比如高兴的时候，潮水来的又浅又快，就像洗澡一样，大脑既忙碌又愉快，传递到身体的信息当然兴奋。”
“比如悲伤的时候，潮水的频率虽然正常，但每次的量都太大，大脑的负担很重，传递到身体的信息以疲劳居多，哭着哭着睡着很正常。”
听到这，韩雯雯一脸神往，仿佛瞧见了难得一见的宝贝。
“哦，意思是说，刚才我的节奏太快，刺激太大，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留给人家？”
这话其实一开始就被严实说过，韩雯雯也是太兴奋的缘故，到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嗯，是的。不过大脑在处理不同的信息时，工作能力是不一样的。”
“哦？”
“比如很多项目的运动员，他们的大脑都是经过刻意锻炼的，所以在处理一些高速运动状态下的信息时很厉害。比如象棋高手，下盲棋的时候不是记性有多好，而是对于棋局的发展早有预料，所以显得很神奇。”
“嗯，明白了。看来这种事情也得循序渐进，不能由着性子折腾，对吧？”
一听这话，严实感慨不已，笑道：“这里是斐小容的地盘，咱们不能喧宾夺主嘛，对不对？”
韩雯雯嗯了一声之后，眨了眨眼睛，旧事重提，“对了，你刚才是不是也承认，我这样会让你非常兴奋？”
严实点了点头，老脸又红了，“是啊，原本我在看戏，结果稍一联想，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兴奋，然后情不自禁添了把火。”
“联想？”韩雯雯很会抓关键词，杏眼又眨了两下，问道，“是不是把你想象成了斐小容，正在被我，唔”
说着，小舌头又调皮地伸出来，转悠个不停。
严实真心受不了这个，忙道：“看来六欲和想象有很大关系，以前格格不入是因为只看不想。”
“哦？”韩雯雯说着，像条泥鳅一样往下出溜。
严实抓紧时间闭了眼，物归原主了。
“该死的小妖精，快停下！”
斐小容一醒，就觉得身体某处开始传来异样的感觉，于是赶紧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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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没劲，早上还答应的好好的，晚上就变卦！”
韩雯雯嘟囔着冒出头来，白了一眼，“好了，今晚也算给你个教训了，下面该你了！”
“啊，我？”斐小容吃了一惊，脸红了，好一会才能呢喃着问道：“那个，能不能，教教我呗？”
韩雯雯好为人师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况这种事情，于是一五一十讲解起来。
斐小容是真心把这当成了婚前体验课，听着直点头不说，还忙不迭地照做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生涩，慢慢放开之后，动作流畅多了。到了后来无师自通，动作有模有有样，俨然有职业风范。
韩雯雯其实也是个小菜鸟，没多一会就只剩哼哼没有讲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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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大师明天还归你！”
第二天一早，《华西早报》爆出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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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具体细节语焉不详，但被敲诈的对象却直指久久集团的销售经理叶开运，声称两人以前早有勾结，才会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
这篇报道一出炉，已经快被遗忘的刘振勇再次成了热点话题，这次除了负面形象加深不说，罪名也不仅仅是扰乱社会治安了。
一旦抓捕归案，至少五年以上！
除此之外，名誉损失更大，据说他的父母已经不堪忍受，要和他断绝关系了！
吃瓜群众都是些喜欢落井下石的家伙，于是消息一经报道就被迅速传开，连带着倒霉蛋叶开运在内，都成了街头巷尾的议论对象，各种嘲讽段子层出不穷。
巨大的舆论压力之下，久久集团再也坐不住了，上午九点过的时候召集了各大媒体，开了场新闻发布会。
内容不用多说，细节也没有透露多少，但在这种节骨眼上才表态，足以引发一片猜测。
这家集团高层会有震动！
事实情况也大差不离，宫明远一大早就赶到斐小容的办公室，把他掌握的情况详细汇报了一番。
“意思是说，你们远华集团捡了个大便宜？”
斐小容听的认真，听完却一脸戏谑。
宫明远不藏私，坦然承认，“是啊，我们两家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后来彼此生意越做越大，难免会有矛盾。叶开运的老子是久久集团副董，和我爸很早就认识，关系一直不错，现在嘛，仇人见面还差不多。”
一听这话，斐小容收了笑容，“既然这样，有必要深入曝光一下，省的有人摔跤还不知道谁下的绊子。”
宫明远听的直点头，感慨道：“你跟我爸想一块了，真不愧是老江湖，事事走在人前！”
斐小容忍不住笑，又问，“昨晚怎么样，你们仨有没有集体买醉？”
“哪有，杨帅铁了心要走平民路线，昨晚居然主动上台献唱，把我们乐坏了！”
“啊，有这事？”
“可惜纸包不住火，最后还是露馅了，引来一票美女哭喊着往上扑！”
“哟，羡慕啦？”
“哪有，他老人家也一脸厌烦，准备下次换个陌生的地儿。”
“好主意！”
“那今晚上一起瞧瞧？”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