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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哟,辛编!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徐禹冷眼看了看开门的人,也不跟他拐弯抹角,“让开。”

    “辛编,这话可就不对了,这我定的房,怎么能听你的,说让就让,也太不把我宫本当回事了!”

    “怎么,你还以为你是回事了?”徐禹眯了眯眼,突地笑了,鄙夷的语气只增不减,换了地方,自然不需要摆那虚假一套,他拉下了脸也冷了声,“把人给我。”

    “也对,人呐总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人?让我想想,辛大编剧这么匆忙的赶来,不会是特地接人的吧,这人啊……”宫本的眸里有着压抑的怒气,他顿了顿,然后轻嘲,故意的慢慢拿起了姿态,侧过头瞥了瞥屋里,语调怪异的上扬,“怎么?不准备求求我?今天,辛大编剧可是要从我手里拿人,不该换个口气跟我说话么?”

    “让开,别逼我动手。”讽刺的掀了掀眼皮,徐禹也不跟他废话,作势就要推开他硬闯。

    “得,咱们可都是斯文人。”语气一转,宫本连退了两步,摊手妥协,“辛编可别急……这人啊,我可好好给你留着呢!”

    徐禹就绷着脸色大步就往里走,全然不理会宫本的言语。

    卧室里,白色的大床上,棉被微微笼着,躺在里头的人□着的光洁的脊背,不安分的挣扎着,苍白的脸上泪痕隐现。

    一侧的脸颊清晰的印着红肿的掌印,显然是被打了……

    他死咬着唇,压抑的咽唔声似有似无的透出来,他不断蜷缩着身子,分外无助。

    徐禹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一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了拳,一时间青筋乍现。

    “你做的?”将视线移向了床边的青年,徐禹浑身都散着冷意,出口的话亦非问句,“你碰他了!”

    被质问的人耸了耸肩,真情颇有些无辜,他解释道,诚意缺缺,“怎么敢,部长可一直叮嘱着‘要好好照顾’,我这给他盖被子都来不及!唉!”

    “辛大编剧,急什么,不是说了,我可给你好好给你留着呢!”

    宫本也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轻浮的扬着眉梢,他慢条斯理的说道,“这小子可真容易‘醉’。这不,一看我这部长有那意思,都不用招呼,一转身就迫不及待的跟过来了……辛编啊,这事儿你可真不能怨我。虽然咱们是不合,也总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就红脸吧!”——言外之意,还真是浅薄易懂。

    两人都推得干净,于是——床上躺着的才是自作自受?

    “你这是要告诉我,他投怀送抱?”徐禹冷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理解了,锐利的视线随即就对上了宫本,然后又意有所指看看那处,嗤了一声,“你那,还能硬?”

    ——去TMD!

    “辛编,还真劳你记挂了。”

    咬牙切齿不足以形容宫本的愤怒,他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绿,变换了好一阵,好半天才忍了下来。

    “没什么,原以为你是想念那滋味了。”斜视了一眼,徐禹皮笑肉不笑,语调却突然一变,语速急转直下,眸子里也浮上了一股子阴冷的狠劲,“如果你不记得了,我也不介意让你再回味一次。”

    宫本骇了骇,下意识的退了两步,记忆里的痛让他有着毛骨悚然的惊恐。

    他咽了下口水,又暗暗冲床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一转瞬就脸上泛苦,似乎软了下来讨饶,“辛编,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可连他一根手指都没碰啊……”

    “你当我是白痴?”瞅了床上不停歇的人一眼,徐禹拽松了领结,一步一步的迎向宫本,双手紧握的‘咯咯’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挥拳痛殴,“说!你喂了他什么!”

    “他只是喝醉了,我能喂他什么?辛编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宫本一脸正色的否认,脚步却在一点点往门口移动。

    徐禹自然是捕捉到了他的意图,深邃的眸子里露出了几分为他可笑的意味,他突然大步走上前,伸手就一把揪住了宫本,“你……”

    本该惊恐的宫本突然笑了起来,徐禹立刻意识到了不对,转身回头,却在同一时间,后颈被重重一击,强烈的麻痹感自肌肤刺入,双膝也在同时被打中,他只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东西,下一秒就眼前一黑,陡然失去了意识。

    艹,电棍!

    他竟然忘了还有一只该死的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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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圈子里,只要你还想过下去,不管发生什么,就都只能哑巴吃黄连,哪怕和着泪含着血,怒的咬碎了牙龈,你都只能咽了,吞了,忍了,一辈子让它烂在肚子里!

    ——如果,你还想走这条演艺圈的这条路,就必须将肮脏的一切埋葬在华丽的镜头下。

    ——光鲜下的腐朽,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助兴的东西可抹了不少,我们大编剧也该好好享受享受了!”

    “呵呵,想不到大编剧的家伙也够大,这下子,这小子可有苦头吃了。”

    “这活色生香的画面,看得我都有些忍不住了……相机呢?可得给我们大编剧留点纪念。”

    “还用说,都备着,超高清的镜头……我可无限期待着明天的头条……”

    热,散不去的难耐。

    身下的骚动,令徐禹下意识的伸手去撸,却在手指触碰到硬挺自己的一霎那,神智有些微微回笼。

    ——颈项后的钝痛隐约却清晰,但是这种痛并不强烈,身体的紧绷和心底的渴望几乎能令他忘记那种作痛。

    徐禹一直闭着眼,安慰自己的举动,仿佛只是昏睡中的动作。

    他伏在床上,喘息声有些急促,他的手握着自己,翻过身,下意识的冲被褥顶着,紧握着的手缠了满手的粘滑。

    他的意识里很清楚,这种液体显然是来自某种药物,可是羞耻感却抵抗不住生理的需求。

    他紧着眉头,脸色显出了难受,他的手握着自己,不克制的纾解着,他的动作似乎都在屈服着身体的**,他的脑海却越来越越清晰……

    身下的柔软告诉他,他在床上,毋庸置疑。

    身边的嘲讽对话和时不时响起的‘咔嚓’声也明白告诉着他,此刻是一个如何难堪的处境。

    ——辛徐禹何时受过如此的侮辱。

    他喘着粗气,无意识的蠢动,努力的想要释放自己或者压住自己。此刻,他完全无法分出心思去气恼,去愤怒。

    在双手无法纾解的**下,他显然明白,他几乎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狂躁和暴虐,也随时可能被生理的**吞噬。

    他试图睁开眼却又忍了下来,只因为明白此刻的处境,予他并不利。

    “辛编,别这么辛苦,身边的美人儿可等着你呢~!”猥琐的笑声伴随着一具微凉的身躯撞入徐禹的怀里,“好好享受吧,大编剧!过了今晚,明天,可就是你对世界新的认识了!好好爽吧!”

    微凉和火热,肌肤相贴的同时,一个轻叹,一个颤抖。

    在别人看不到的转眸,徐禹睁了睁眼,随即又闭上了眸,仿佛全然由不得自己的,被□所掌控着。

    他缠上在中的动作只增不减,完全不在乎身下人的抗拒,甚至紧握住了他挣扎的双手,强势的压住了他的双腿,不容反抗的挤进了他的双腿间,**抵在他的腿根,急切的辗转向前……

    火辣辣的吻,勾着舌尖的辗转,不放过每一寸的深吻,仿佛要令人窒息的长久,嘴角落下的银丝勾出了华丽丽的景色,那是极艳丽的糜烂。

    举着相机DV的两人都看的口干舌燥,其中一个已经分了神,解了裤子安慰自己。

    看上身边人的丑态,宫本唾了一口暗骂,双眼倒是越发专注起了来,看着镜头里两人的动作几乎眼也不眨……

    ——徐禹等着就是这个时机!

    他突然一跃而起,□着身体就一脚踢翻了宫本,另一人愣了一秒,立刻回身要拿电棍,做好了准备的反击,徐禹又怎么可能再给他抵挡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前,抄着床头的烟缸就狠狠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哀嚎声中,碎片夹着血花四溅……

    “呵!你他妈的阴我!?”

    捡起脚边的电棍,徐禹阴着脸色走向宫本,二话不说就狠狠的一棍子一棍子挥了下去,几乎是往死里不要命的打,打的宫本捂着脑袋就慌不择路的满地逃窜,没一会儿就眼冒金星,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徐禹仰起头狠狠吸着气,浑身的燥热让他脚步发虚,强撑的殴打几乎费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转过身,满头是血的青年已经站了起来,他的脸色惊慌,面容恐怖。

    他显然想不到徐禹能这么清醒的站起来,见徐禹回头看来,捂着脑袋踉跄的退了几步,□来不及拉好的长裤滑落了半截,露出了那恶心的肿大。

    徐禹抬了抬眼,似有似无的对他笑了笑,在后者的连连退后中,徐禹将电棍举了起来,一下子将电流推至最大,狠狠的冲着他那恶心的地方戳了过去……

    伴着短促又尖锐的一声叫喊,然后软趴趴的倒了下去,还应景的抽搐了两下。

    狠狠将手中的电棍抛开,徐禹挨着床坐了下来,他努力的呼吸,努力的试图平静自己。

    可是,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他的动作开始不听话,脑袋里仿佛要无数的色彩在翻滚,身下紧绷的疼痛感也已经达到了某种极限,经络分明的硬挺,粗大又狰狞,他不控制的渴望扑向在中。

    他试图深呼吸,可有心无力。

    他全身细胞都仿佛在叫嚣,叫嚣着要纾解,叫嚣着要进入——他想要他!

    ……

    ……

    ——被压着的感觉不好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不好受,仿佛被侵犯的感觉更不好受!

    在中昏昏沉沉的哭。

    滚烫的身躯抵着他的胸膛,舌尖被吻的几乎麻痹,满嘴都是那人的气息,努力抿住的双唇,肿胀充了血绷的番外难受。

    他试图挣扎着双手,可是只小小一个动作,下一秒就被死死的压在床头。

    他的下腹被重重的顶弄着,炙热的火辣辣的烫人的,有时在腿根,有时又和他哪里交缠着,他的指尖都被引导着触摸到了那种跳动……

    身体被撞的摇摆不定,在中不知道自己哭没哭出声,茫然无措,像走失的孩童,海中的浮萍,只能随着他起起伏伏……

    火辣的气息仿佛笼罩了整个空间,呼吸交换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只是一会儿又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突然的,火热的身躯重重压了下来,那炙热的烫人东西洒在了小腹上,一股股的溅在了肌肤上。在中无意识的抖了抖,鼻尖似乎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咸腥……

    好半响,那人才出声,夹着压抑的喘息声,暗哑着嗓音说‘对不起’……

    ——在中的心尖狠狠颤了颤,他认得这个声音,比他自己想象的都熟悉。

    然后,他感觉到他的远离,也感受到了他依旧无比烫人的身体。

    可是在中睁不开眼,甚至连动一下都无法做到,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也如孩童呜呜……

    黑暗总会毫无预兆的将吞噬,他甚至分不清是梦是醒……

    从没有任何时候,比此刻更令他无助,更令他彷徨。

    “Kei,过来威尔顿酒店,立刻。”

    徐禹的自制力惊人,他好不容易撑起自己拨了电话,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也同样不知道身上的药性有多强多持久……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双眼被**染得别样深邃,望了眼床上被自己折腾的体无完肤,几近狼狈的在中,徐禹连忙回头,然后强迫着自己进了洗手间。

    ——冷水的刺激,至少能让他保持一刻的清醒。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想完结想开新坑!!

    可是..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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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T 捉下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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