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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8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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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漠离终究让她失望了,当日她入主荣华宫,她对巧言立下的誓言历历在目,深宫血海,她终究没能保得住她。大文学所谓的誓言变得苍白无力……

    她对不起的不仅仅只是消香玉损的巧言,还有相信她的风漠奕,她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人已去,想再多说再多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血染并不知道,巧言在临死的时候还想着风漠离会怎样去为难她,这份情谊丝毫不亚于姐妹亲情。

    内心的空虚让她感到惶恐,夕阳峰上,她曾问过他,会不会亲手推下悬崖,他说,不会。可是血染感受到的是他以另外一种更残忍的方式在折磨她,亲手毁了她对他的期盼。

    眼前这一幕幕,哀心莫过于心死。

    “娘娘……节哀顺变。”

    身后不知是谁轻声的安慰了一句,血染的眉眼微微动了动,置若罔闻。

    “娘娘,巧言姑娘临死前还想着为娘娘洗脱冤屈。她不后悔失了这条命,娘娘自个儿可得好好的珍重,莫辜负了巧言姑娘的一片心意,让那些想方设法下套的人得了逞。”

    血染扫了一眼身后的人,是一个穿着深蓝袍的小太监,血染认得他是风漠离身边的小顺子。

    她紧紧的拽着拳头,嗤笑,“你不是风漠离身边的人吗?你应该关心不是你家万岁爷心心念念的木婉月。滚……给本宫有多远就滚多远。”

    小顺子凝眉片刻,脸上没有很大的变化,然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血染不想追究这个太监这么做的深意,巧言的死无疑对她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她阴测测的笑了起来,看的周围路过的人心里发毛。

    她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木婉月,我不知道你设这个局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血债血还,我血染一定更不会让巧言死的不明不白。”

    远处路过的奴才们小心翼翼的避开这位失宠的血妃,先前她说什么没有人注意,可是在说这一句的时候,她们清清楚楚的听见。

    浑浑噩噩不知道白天黑夜,头脑昏昏沉沉,她抬起眸子,眯起眼睛,只见自己已经躺在一张极其陌生的大床上。

    烛光微曳,窗外早已是旁晚时分。

    床架边上放着洗漱用的面巾和一银盆热水。玉莲小心翼翼背对着她,整理桌子上的茶杯。

    虽然不知道她自己究竟在床上躺了多久,可是身体的虚弱清楚的告诉她,她病倒了。

    “玉莲……”嘴唇干涩,血染微微的唤了一句,声音有些嘶哑。

    玉莲闻声放下手中的活,连忙跑至血染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身子。

    “娘娘……你醒了。”

    玉莲语气微微带着一丝惊喜。大文学

    血染定定的看着玉莲,先前巧言也是这样子对她的,物是人非事事休,早已回不到当初。

    泪水涟涟,她竟没有任何感觉。眼前的人忽然变得模糊起来。

    “巧言……”喃喃自语,她颤巍的伸手去抚摸眸子里的人影。

    “娘娘……巧言她……她死了……奴婢是玉莲,呜呜呜……”

    玉莲不等血染触碰她的脸颊,竟一把跪在床边,她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哭了起来,娘娘对她们的好她们都清楚的记着。

    可是巧言已经死了,血染若在是这样一直下去,在这深宫之中,迎来的便只有死亡。

    这样的结局谁也不愿意见到。

    血染被玉莲的哭声拉回了思绪,她红唇轻动,“这是哪里?”

    玉莲抽抽搭搭的摇了摇头。

    那一日,血妃吐血昏倒,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袍男子,他小心翼翼的接着她残损的身子,带走了她,也带着了作为婢女的她。

    “妖儿,你醒了。”

    微风破门而入。男子一身漆黑的袍子宛如暗夜的,他的话语很冷,可是血染却在从中听到了一股关切。

    她微微蹙起眉眼,她认得这个男子,魔宫的宫主,那日林中那场惊心动魄的决斗她至今难忘。

    “不知冥宫主把我掳走有什么用意?”她语气里带着一丝警惕。

    “妖儿,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冥叶的眸光慢慢的黯淡下去,血染竟觉得有一丝内疚。

    “下想必宫主认错人了,我的名字叫做血染,不是你所认识的妖儿。”血染支起身子,说不出的难受。

    “血染……妖儿……”冥叶轻轻的念着,那冷冽的眸光中饱含淡淡的柔情。

    这样的神情让血染竟多了一丝错觉,他们像是认识了很久很久一般。

    人真的又前世今生吗?真的是前世有因,后世之果吗?其实她心里已经相信了,可是就是不愿意承认。

    “冥宫主,就算血染曾经是妖儿,可是现在已经是血染了。血染与妖儿断不会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冥宫主又何必自欺欺人,徒增自己的烦恼呢。”

    冥叶神情有些松动,可眸子里的坚定清楚的告诉了血染,他不会放手。

    “染儿,我是冥叶,现在我们可以认识吗?”冥叶忽而露出一丝笑意,那抹清澈的笑意宛如冰雪融化后的暖阳,直直的沁入到血染的心田。

    她从来没有想过冥叶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来面对她。

    血染“咯吱咯吱”的笑出了声,神情严肃的他说出这样的话语,着实不搭调,可在血染眼里,她忽然发现原来如此冷酷的男子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嗯嗯……小叶子……从今以后,我们是朋友了。”

    依稀记得,山涧旁边,女子妖娆一笑,绝美如花的伸开双臂,手指上的血玉戒灼灼泛着红光,她双手撑开,临空站在巨石上,朝他轻灵大喊,“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呀?”

    “冥叶。大文学”

    “你就是魔界的新生的王子?”

    “你怎么知道?”

    “哈哈……我可是仙女姐姐,能够未卜先知的。”她得意的朝他勾起唇。

    “你是这骗子,明明是个无知的人类,居然敢夸下海口说自己未卜先知。”他十分不屑的望着眼前的人。

    他是魔界的王子,刚刚幻化成人形,也不过是十岁大小的娃娃。

    绝美的女子被他看低竟也不恼,她微微的闭上眼睛,手里里凝聚灵力,化为一幻境,里面出现的十分令人震惊的一幕。他被魔界的大长老禁锢在熊熊的天火之中,消怡魔力,直到死。

    幻境泯灭,女子满头大汗的坐在巨石上,脸色苍白。

    她担忧的看着他,语气却十分严肃,她说,“你们魔界的大长老与坚韧勾结,想要叛变,你自己需多加小心。”

    他睁大眸子,一脸不可置信,大长老为魔界出生入死好几千百个年轮,怎么可能叛变?幻境里的那一幕也萦绕在他心头,久久没有挥散。不过他是魔界未来的继承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大长老有没有叛变,他都已经做好的万全之策。后来,幻境里浮现过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大长老联合狼王企图一统魔界。他困在天火之中,但已经为自己做好了退路。

    忽然间他想起了那个绝美妖娆会占卜的女子,他脱离困境之后,瞬间移身到那个她常去的山涧,她依旧站在巨石上面,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惊喜的望着他,“你没事儿,真是太好了。”

    因为那一句,他冷冽的心忽然变得松动起来。

    他神情十分别扭,撇过头不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了上次的不屑,多了一丝钦佩,“谢谢你。”

    因为她的未卜先知,他躲过了一场天劫。

    “哈哈……小家伙,你不必感谢我。我叫血妖,呃,可不是妖怪的意思,是妖精的意思哟。”她朝她妖娆的挤挤眼,全然没有他认识的那些女人该有的矜持,她思索了片刻,然后一本正经道,“嗯嗯……小叶子……从今以后,我们是朋友了。”

    后来他脱空就会去山涧边找她,他渐渐的放开了心防,与她聊的很欢,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笑容越来越少,眸光变的越来越忧郁,再后来,他再去那个山涧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她的身影了。

    她像是消失了一般,山涧里也再也闻不到她的气息。

    直到前年云苍大陆发生巨变,他才知道她是血族的圣女,血妖,一个聪慧妖媚到极致的女子灰灰湮灭了,连来生也不会再有了……

    檀木大床边,血染豪爽的怕了拍冥叶的肩膀,身子颤动,微微的咳了几声,冥叶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肩膀。

    冥叶神情冷酷,也那浓郁的眉毛却舒展开来,“你的身子好些了吗?”

    血染苍白的朝冥叶梨涡浅笑,眼眸里却溢出忧伤,“嗯嗯……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巧言的死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可是人死不能复生。

    “小叶子,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血染微微的抿了抿唇。

    冥叶淡淡的瞄了她一眼,“你先说吧,看我能不能做的到。”

    “送我回皇宫。我不能呆在你这儿。”

    “染儿,我不会让你回去的,风漠离那狗混蛋会伤害你的。我不允许。”冥叶提到风漠离时,眸光凝聚着散不开的寒气,从他的口气中血染可以听出来,冥叶对他的厌恶。

    血染微微叹了一口气,“小叶子,你认为他会一直伤得了我吗?”

    “不论如何,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就在我的魔宫好好的养伤吧。”冥叶眉眼凝结,口气十分坚决。

    “小叶子,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人类,亦或者你也与云星一样,是个活了千年的古人,不过我不知道你究竟有着怎样傲人的身份。你相信这个世界有前世今生吗?”

    “信。”

    “其实我也信,无论是于你也好,还是于风漠离那双血色的瞳仁也罢,我都莫名其妙的熟悉……”血染的声音有些飘渺,她眼神有些迷离,她微微扬起手指上带着的血玉戒,“这是个极不普通的东西吧?你应该也看的出,我有两个世界的记忆,自己究竟是什么人自己也分不清楚了。皇宫似乎有是我最先的认知,对风漠离滋生的感情疯狂的蔓延,那是出于一种本能,我给了自己三年的时间。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秋风叶落,飘进窗口,忽而落在血染的床边,她微微的笑着,“你看……时间过的很快,三年一晃眼就过去了。”

    冥叶的眸光变得越来越深邃,眼前的女子就如那巨石上的妖艳女子,那般固执,不可一世。

    他微微的敛下眉眼,默许了她的要求。

    血染忽然笑的,笑得十分艳丽,如同那暗夜里盛开的昙花,美得让人窒息。

    风苍二十一年冬

    牧野王垂危之际,派了二王子哈特带着牧野公主来风苍和亲。

    风漠奕被风漠离强行勒令回京,与牧业的公主成亲。

    自从巧言去世之后,她的身子一直没有办法真正好起来,一病就是好几个月。荣华宫里在比不得从前。

    自从木婉月来皇宫之后,除了那一次,风漠离就再也没有踏出过荣华宫了,除了几个衷心点的奴仆,跑路的跑路了,跳槽的跳槽了。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曾经,是她痴心妄想了,还幻想着能和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梦境。

    那些曾经过往的美好随着时间的消融,越来越模糊了。

    血染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

    窗外阴雨绵绵,这样的天气看得人更加的心烦。

    “娘娘……您怎么起来了。快躺着快躺着。”玉莲推开房门,看到血染立起身子,紧张的叫唤。

    血染苦涩的笑了笑,“还躺在床上,我就跟那二等残废没什么区别了。”

    “染儿,你还是听玉莲的躺着吧。”邵慧君轻柔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她大步走过来扶着血染的身子,把被子披在血染的身上。

    “邵姐姐,你来了。”血染感激的看了一眼面前端庄的可人儿。

    自从那一日之后,邵慧君与血染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血染虽失宠,但是邵慧君以邵贤妃的身份为了挡下了许许多多的不必要的麻烦。

    “嗯,你这病也病了好几个月了,怎么就是不好起来呢。”邵慧君覆上血染的手背,眸子里溢出的满是担忧。

    “贤妃娘娘,奴婢觉得娘娘这是心病。娘娘心里有太多的事儿,所以才不愿意好起来。”玉莲拿来一个汤婆子放在血染的手上,心疼的说道。

    “胡说,哪有人不想自己的身子好起来。每天躺在床上看着就心肝儿都疼了。”邵慧君嗔怪了一句。

    玉莲瘪了瘪嘴,站在一边,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怨艾。

    两位主子都好的不得了,从来不拿她当一个奴才使唤,她总觉得遇上血妃是她这一辈子最好的幸事。

    “呵呵……我的身子一直不怎么好,让你们为我劳神了。”血染言语里带着一丝愧疚,师傅给她的灵药她现在还没有服用,身子出于这样的虚弱的状态,她不敢贸然服用,所以就一直拖着。

    “染儿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如果当初不是你,或许本宫早已经……”

    “邵姐姐,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为我做的也已经很多了。”她虽然躺在床上,却并不是一无所知,邵慧君在背后为她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那点恩惠。

    “奕亲王回来了……”邵慧君转移了话题,有些事情不必摆在台面上说,心里清楚就行。

    “他回来了……”血染的眸光微微闪烁,时隔半年之久,他终于又回到这个皇宫了吗?

    荷花塘边,那抹温软美如冠玉的男子回来了吗?

    “嗯……他说,他想见你。”邵慧君微微的叹了口气。

    奕亲王对染儿的上心,她都看在眼里,虽然他人处江湖,可是心却时时刻刻的牵挂着皇宫里的她,心心念念,倾尽所有,换来的是一段永远没有结局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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