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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 新月如勾(上)

    在荆州被攻破的第四日,福恒跟善保带着大军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荆州。大文学

    只见这荆州已经城破,城里面是堆积如山的尸体。那尸体有些已经发烂发臭,整个荆州城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尸臭味。

    看到眼前这一幕,福恒与善保神情有些沉重的对视一眼。

    “福察大人这该如何是好!”善保心中到是有了一些想法,却还是出口问着福恒的意见。

    福恒深深的看了一眼善保开口说道。“先派人一对人马到附近搜寻看看有没有幸存者,问明到底是怎么引发民乱的。”

    善保领命,便亲自带领一对人马,在荆州城周围,搜寻有没有幸存者存在。

    对新月格格来说,这年发生的”荆州之役”像是一把利刃,把她的生命活生生的一剖为二。十七年来,那种尊贵的,娇宠的,快乐的,幸福的岁月……全部都成为了过去。她在一日之间,失去了父亲、母亲、姨娘、两位哥哥、和她那温暖的家园。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存在了。迎接着她的,是那份永无休止的悲痛,和茫不可知的未来。 和父母的诀别,永远鲜明如昨日。

    那些乱民攻进城后,母亲将克善交给她后,便随着父亲一起殉了情。而她带着克善晓行夜宿,餐风饮露,这样的日子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新月知道从今以后,自己和那无忧无虑的年代永远的告别了!和那天真无邪的年代也永远的告别了!她不再是个养尊处优的小格格,她是个身负重任的大姐姐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白天都是苦苦赶路,晚上就在草寮破庙中栖身。第四天,克善的情况更坏了。大文学匍伏在莽古泰的肩上,他一直昏昏沉沉的,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高烧也持续不退。三个大人全失去了主张,一心一意只想找个村落或城镇,以便为克善延医诊治。但是,不知怎的,却越走越荒凉了。从早上走到中午,别说村落城镇看不到,就连其他的难民也变得稀稀落落了。到了下午,烈日当空,天气变得出奇的热。三个大人都挥汗如雨,只有小克善,尽管浑身滚烫,却一滴汗都没有。

    正当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新月抬头忽然看到远处有旗帜飞扬,白底红边。她心中猛的一跳,只怕是看错了,再定睛一看,可不是吗?白底红边的大旗,是八旗之一的镶白旗呀!随着那面大旗,有几十匹马正飞驰而来,马蹄扬起了滚滚烟尘。

    新月这一下,真是喜出望外,她这一生,从没有这么激动过。她从怀里取出了令箭,跳起身子,开始没命的飞舞着令箭。嘴里疯狂般的喊叫着:

    “救命!救命啊!我是端亲王的女儿,新月格格!端亲王令箭在此,快来救命啊!快来啊……”

    善保领着人侧马在新月等人的面前停了下来。“你说你是谁的女儿?”

    “我是端亲王的女儿,新月格格。”新月睁大了眼睛喘息着说道。她张大眼睛,只见到善保一身白色的甲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高大的身形,勇猛的气势,好像天上的神将下凡尘。(噗!善保,乃就等着回家跪磋衣板吧!)

    善保想了想,示意自己的手下找来一辆破旧的马车让其驾着带着四人回到了福恒安营扎寨的地方。

    在善保带着人马出去搜寻后,福恒便派人将荆州城里搜寻一遍后,发现还有几百名幸存的难民后,让军中的伙夫熬了一些粥后分发给难民后。便叫士兵将尸体堆积起来放火烧了。

    “福察大人。大文学”善保快步走到福恒的面前,神情有些凝重。“刚才我在搜寻的途中遇到自称是端亲王家人的一行人。”

    “端亲王?”福恒神色一凝。“竟然没有死光!”在来的路上,福恒与善保已经向难民了解清楚,知道了这荆州本是当地的父母官鱼肉百姓造成的。而端亲王一家据说誓守城门,全家都遇难了,现在善保却说还有人存活。

    “恩,留下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小世子还有两个仆人逃了出来。”

    “我那马上写信告诉皇上,让皇上拿个主意。”

    善保点头。“福察大人英明!”

    几日后,远在京城的永璂便收到福恒快马来报的奏章。

    “皇叔,纪师傅,怎么看?”永璂将手中的奏章递给了两人。

    “皇上,臣认为当让福恒和善保在荆州平定内乱后,护送端亲王的灵柩和遗孤进京再做决议。”纪晓岚开口提议。

    弘昼点了点头也很是赞同纪晓岚的话。

    从京城快马飞奔的侍卫在经过几天马不停蹄的连夜赶路后,永璂下达的圣旨终于到达了福恒的手上。

    圣旨上说的在荆州平定内乱,福恒和善保二人早就在圣旨没到来之前完成,所以在接到圣旨的第一时间,福恒便下令拔营护送端亲王的灵柩和遗孤回京。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新月跟着大军开始了一份全新的生活。晓行夜宿,餐风饮露,每天在滚滚黄沙和萧萧马鸣中度过。伴着新月的,是无边的悲痛和无尽的风霜。

    队伍中,有最好的军医随行,在军医的精心照顾下,克善很快就恢复了健康,莽古泰的伤势,也在不断的治疗后,一天天的好转。

    这天,天挂起一轮新月的时候,福恒与善保正在聊着天。本来善保算是福恒的晚辈,但是善保娶了紫薇,那辈分就生生的与福恒持平了。

    福恒在感叹善保的好运,那一次景娴安排的杭州之行,而成了善保平步青云的起脚点。

    “听说,这紫薇与夏狩格格的母亲是一位美丽非凡的女子。”福恒没有见过雪蔷却听自己的福晋提起过,那次她接到他的书信后求见当时的皇后时,看到的那位风姿卓越的女人。富恒想起自己福晋的赞叹。古有美人倾城,那样的美人当真是君愿倾尽一城为博红颜笑的女子。在与善保的闲聊中不知不觉的就问出了口。

    善保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福恒叹息,他想,如果不是那般绝色的人儿又怎么可以换来一代君王的那般垂爱。其实所以人并不知道的是,雪蔷遇到胤禛的时机,那时的他,江山,抱负什么的都已经实现了,所以可以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而雪蔷如果是在九龙夺嫡的时代遇上的胤禛,就算胤禛再爱雪蔷又如何,雪蔷她远远没有这万里江山来得重要。

    在他们聊得起劲的时候,出来看月亮的新月看到这一段时间以来让新月魂牵梦引的善保大人(福恒被她无视了),新月的眼前,始终浮现着善保童鞋带着满身的光彩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幕,那骑在马上强壮的身体,有力的胳臂,还有那对闪闪发光的眼睛,和闪闪发光的盔甲……他不是个人,他是一个神!他浑身上下,都会发光!(噗!原来小保你是电灯炮的祖先的说!)

    新月一直很努力的去压抑自己的悲哀。尽管每夜每夜,思及父母,就心如刀割,几乎夜夜不能成眠。表面上,她却表现得非常坚强。毕竟,有个比她更脆弱的克善需要她来安慰。可是,有一晚,她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忍不住掀开帐篷,悄悄的走到火边去取暖。坐在营火的前面,她仰头看天,却偏偏看到天上有一弯新月。她看着看着,骤然间悲从中来,一发而不可止。

    “善保大人我睡不着!”新月站在两人面前扭扭捏捏,一脸娇羞,那望着善保的目光柔得可以滴出水,不,应该说已经滴出水来了。

    你睡不着干我鸟事!看到这样姿态的新月善保差点就暴了出口。爷已经是有了家事的人了,所谓人言可畏,你这个姿态… …指不定回京城的时候传成什么样呢!他善保可不希望在夏狩那妖孽的起哄下,连房门也进不了吧!

    新月抬起泪雾迷蒙的眸子,看着善保,心里的痛,更是排山倒海般涌上来。她咬住嘴唇,拚命忍住了抽噎,一句话都没说。

    这下连在一旁被新月忽视的福恒也是嘴角一抽。“新月格格,夜深了你也该早些回去休息为好。”这一个格格纠缠一个前途上好的驸马算是怎么回事?

    我……我……”新月终于开了口:“我看到了月亮,实在……实在太伤心了……”她呜咽着几步上前想投入善保怀中。

    善保一惊,立马往旁边那么一闪,新月就以狗扑食的滑稽动作面朝地的扑倒。

    “福察大人,我先告辞了!”善保抹了一把冷汗的向福恒告辞,至于地上扑倒的那个,谁认识来着。

    回到自己住的帐篷的善保看了看天上的那轮新月,突然想起不久前夏狩教他家夫人唱的那首歌。

    都是月亮惹得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尼玛可不是月亮惹得祸吗?

    天上的月亮默!真是我在天上飘,哪能不挨刀!关劳资鸟事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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