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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梅花烙是否断人肠?(一)

    在以十二阿哥永璂为首的阿哥们以挽送烈士的悲壮心情目送乾隆微服出巡后,这一群闲得蛋疼的家伙聚在城墙上瞎扯蛋。大文学尼玛虽然说是“微服出巡”,一位皇上要出门,仍然是浩浩荡档的。又是车,又是马,又是武将,又是随从。大家已经尽量“轻骑简装”,队伍依旧十分壮观。

    “十二弟,你觉不觉得站在这城门口很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心情呀!”十一阿哥永瑆再次对远去的一行人再次行了一个十分标准的90度躬,满脸沧桑的望天感叹!

    “十一哥,其实你是想说下一句诗的对不对。”永璂勇于指出永瑆怀着的不美好动机。

    永瑆对着永璂挤眉弄眼道。“哎呀!十二弟,被你发现拉!”

    看到永瑆抽象派的表情,永璂一脸不忍的转过头。“说真的,十二哥,你作这个表情我会认为你准备用眼角夹蚊子来着。”

    永瑆黑线,旁边听着的几位阿哥却是朗声大笑。这十二弟说话怎么越来越风趣,一点也没有了以前腼腆,害羞,怕生的样子。

    而三阿哥永彰虽跟着众阿哥一起笑着,但眼尖的永璂还是发现永彰的笑容带着几分勉强。永璂想了想,待众阿哥散了后,走到永彰的面前关心的开口询问。

    “三哥这样,可是担心夏狩姑姑不成?”

    夏狩姑姑!永彰一听这称呼嘴角便是一抽,就像他次次看到夏狩身着女装都有种惊艳的感觉一样,不管他听了多少次这个称呼都会觉得很有神。永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沉默不语。

    而看到永彰这样子的永璂却觉得自己说对了。果然是想念担心他那位江湖人称鬼见愁的夏狩妖孽了。

    “三哥,不是我说,夏狩姑姑那人已经做到了人见人怕,鬼见鬼打颤的地步,担心他,还不如担心这两天被她拉去不知道做什么的和亲王吧!”

    永彰沉默半晌,突然假咳几声扯开话题道。大文学“对了,这几天宫里有什么动静不成?”

    闻言,永璂冷笑着,那双狭长的单凤眼闪过冷光。“动静到是没有什么,太风平浪静了。”

    “可需要三哥帮什么忙?”永彰看着永璂很是郑重的说道。

    永璂呵呵笑了一笑。“可别说,还有点小事需要三哥帮忙。”说完也不待永彰答应与否,就附首在永彰耳边一一的说道。末了还补充一句。

    “一切就拜托三哥了。”

    永彰点了点头,便告辞离去。而永璂而对着延禧宫的方向露出了一抹冷笑。令贵人以前你明着暗着在皇阿玛面前给爷跟皇额娘上了多少的眼药水,现在爷跟你一笔一笔的算清楚。

    一路上,永璂嘴角都含着一抹冷笑。但到了坤宁宫,永璂从心都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永璂笑得很是明媚的对景娴说道。“皇额娘,我饿了。”

    这话说得本来想出口问他学业的景娴马上改口。“饿了?那你想吃什么,皇额娘马上让御膳房的人做。”

    “只要是皇额娘让做的,永璂什么都愿意吃。”说着,永璂便对着景娴一阵撒娇。容麽麽在旁打趣道。“十二阿哥的这嘴呀就像是抹了蜂蜜,真是越来越甜了。”说罢!便亲自去御膳房那里传了永璂爱吃的菜。

    待菜上起后,永璂陪着景娴用了膳食后便将自己这一天做了什么,教导的师傅说了什么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景娴。末了,永璂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悄声对景娴说道。“皇额娘,永璂觉得这皇玛法并没有离开京城。”说完,便告诉了景娴前不久高斌对他传达的,胤禛的意思。

    景娴沉思半晌,方而严肃的开口。大文学“永璂,这话可不能到处乱说,你皇玛法可是真真正正的去了济南的。”

    永璂点头。“皇额娘你就放心好了,永璂只告诉你一个来着。”他脑抽了才会把这事拿出去乱说。

    景娴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和永璂再说了一会话。虽是很不舍自己儿子的景娴便要永璂以学业为重,要他跪安了。

    永璂走后,容麽麽笑着说道。

    “皇后娘娘,这十二阿哥越来越懂事了。”

    景娴也是温和的笑着,那脸上散发着慈母的光辉。“他这样,就算让我现在为他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呸!呸!皇后娘娘你在说什么呀!大吉大利的,皇后娘娘你呀!一定会活到看到十二阿哥娶亲,当上皇上,然后再是皇孙满堂。”

    “你呀!”景娴很是感动的看着这个一直对她不离不弃的老麽麽,转移话题道。景娴怕自己再说下去,自己会被她感动的哭的。

    “那贱人最近很什么动作?”

    容麽麽想了想,回答道。“就前不久让人悄悄的找了她父亲。”

    “父亲?”景娴沉思,她记得这令贵人父亲的名字叫魏清泰,好象是内务总管什么了。等等,内务总管!景娴肃然一惊,这内务总管的权利可是大得很,一般宫里所有妃嫔,阿哥,格格的用度都是内务府发放的,这万一这魏清泰要在这上面动手脚怎么办?

    “容麽麽,你寻个理由挑令贵人的刺,本宫想来个打草惊蛇,看看那贱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听景娴这样命令的容麽麽很是灿烂的笑了,那满脸的皱纹就像那盛开的菊花一样,妖娆非凡。很久没有甩针舞了,容麽麽可是很想知道她针舞的工夫退步了没。

    咳咳!让我们的视线转到和恭亲王弘昼这边吧。上章不是说到,夏狩让弘昼童鞋当回纨绔子弟不是吗?

    这不,我们的和恭王童鞋手摇着一把折扇很是风度翩翩的出现在了猫儿胡同一带。

    弘昼刚一出现,水玲珑便穿着一身白衣窜到了弘昼童鞋的面前,用娇柔得滴地出水的嗲声唤了声。

    “这位爷!”

    这荡漾的嗲声成功的让弘昼童鞋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里三层外三层,胃里更是一阵猛烈的翻腾。

    “抱歉!那耗子喜欢听这调来着。”水玲珑靠近弘昼看到他脸色铁青的时候,马上压低声音开口道歉道。

    弘昼将那股酸涩咽下去后,艰难的开口。

    “这位小姐真是明艳照人呀!不如我们一起去喝个小酒。”

    水玲珑闻言很是灿烂一笑。“哎呀!这位爷真是眼光如炬呀!”笑着笑着,那脸上的粉便扑扑的直掉。看到这一幕,弘昼的眉头就是一阵抽搐,尼玛,本王就算是眼光再差也不会看到这把珍珠粉当面粉扑得满脸都是的水玲珑。

    “呵呵!!”弘昼一阵干笑,脸别向了一边。看到这,躲在角落里看戏的夏狩与花春两位麽麽笑得是天昏地暗,花容失色。尼玛,这水玲珑的表演太给力了,小爷决定事成之后给水玲珑再多一份的奖励。

    “爷呀!”在躲在暗处的三人笑得抽搐的时候,久久见弘昼没有动作的水玲珑想了想,便摇着身姿主动凑向了弘昼。

    弘昼得脸更绿了,但无法躲开的弘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水玲珑嘟着,那画得鲜红的双唇,向他吻了过来。

    弘昼身上的冷汗瞬间哗哗的往下流,终于在水玲珑鲜艳欲滴的红唇。离他只有零点一厘米的时候,承受不住的弘昼终于脚底抹油的飞奔逃窜而去/留下水玲珑停留在原地,望着那尘土飞扬的地面不住的感叹。这和恭亲王弘昼的心里承受能力怎么那么的低,这样就受不了。

    弘昼走后,夏狩从暗处揉着自己笑痛的肚子走了出来。而花,春两位麽麽也随着走了出来。

    “哟!这光天划日下调戏了良家妇女,就没有说说吗?”花麽麽翘着兰花指,用那张比如花好不了多少的脸,很是妖娆的对着路过的行人抛了一个媚眼。

    “欧!”那行人被这如花笑靥一惊,直接跳下旁边的地沟去呕吐去了。尼玛,等下有命活着回去,他立马娶了家隔壁的小草,虽说小草早得不漂亮,其实没也长得这般惨绝人寰呀!

    “这位夫人我!!”水玲珑一听花麽麽的问话,很是可怜的用手帕抹了抹眼泪,结果,抹了一手帕的珍珠粉。

    夏狩眼一抽,玲珑也,就算清朝的珍珠粉不值钱也不是这么个糟蹋法呀,你当敷干面膜呀!

    “花麽麽将这她带回去吧!可怜尤见的。”说完,便一马当先带着COS春哥的春麽麽的走出了猫儿胡同。

    “水!!咳,我家夫人慈悲你随着走吧!”

    水玲珑盈盈一拜。“敢问你家夫人府上是?”

    “硕亲王府。”

    水玲珑眼睛一转,立马娇弱的倒在了花麽麽的身边。

    花麽麽无语,小小声说。“你要倒,倒地上,干嘛倒在我身上。”

    “地上不是很脏吗?”说完这话,水玲珑眼睛一闭立马装昏,任凭花麽麽如何呼喊都雷打不动不睁开眼睛。最后花麽麽无法,只能将水玲珑给抗回了硕亲王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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