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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 决赛2

    梁寒卿去开门时没有看猫眼,等开了门,迎面就有一具柔软的身体扑到了他身上,那人道:“阿卿,这几天都没见,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祁衡之站在白萧萧身后,额上青筋直跳,抬手提溜开挡在前面的障碍物,不着痕迹的推着梁寒卿进了屋,边走边道:“白萧萧这人我没甩掉,跟了我一路,只好让她过来了。”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祁衡之做到了床上。

    梁寒卿给白萧萧倒了杯茶水,又另外给祁衡之倒了杯白开水。

    祁衡之好像不喜欢喝茶水,梁寒卿这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因为今早上给梁寒卿泡的那杯茶,他只动了几口,所以梁寒卿猜测祁衡之可能不喜欢喝茶,又或者喝不惯这里的茶叶。

    祁衡之看着清澈的杯底,没有恼人的茶叶,愣愣的抬眼看了看梁寒卿,有些疑惑,他怎么知道自己不爱喝茶的。

    白萧萧坐在椅子上,捧着杯子,一双秀目在面前两人之间不着痕迹的穿梭,她看到了祁衡之眼底那种别有意味,只有对着梁寒卿时才有的东西,那种东西叫在乎。

    白萧萧小时候跟祁衡之一起上学时,就发现这大少爷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当然,是除了画画以外。祁衡之没有什么比较喜欢的东西,也没有比较厌恶什么,大都是抱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而如今不同。

    白萧萧竟然在他的眼底瞧见了在乎,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啊。

    正感慨着,对面的梁寒卿看了看表,道:“咱们赶紧去吃饭吧,最后一场你们一定要好好把握啊!”

    白萧萧听了当即就撅嘴道:“我怀疑我老妈是在骗我,明明亲自说艾伦·亚当斯在决赛时一定会来,到现在,别说来了,我连影子都没看到……”

    梁寒卿有些惊讶,说道:“我也听说他一定会来啊,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吗?”

    祁衡之淡定喝水,道:“意大利的那幅画出土了,亚当斯难道会傻傻呆在中国,为了选一个无足轻重的徒弟而放弃迈出那道坎的机会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了。

    徒弟可以再选,但机会失不再来。没有艺术家会甘心放弃那个机会。

    意大利的那幅画还未被命名,目前仍旧被一群绘画界的大师们研究者,估计再过几个月那幅画的去向就会定下来了。如果被判作私人收藏的话,如果跟收藏者没有没有关系的,一般是不会再见到那幅画了,所以才有那么多人趁着现在争先恐后去观摩。

    梁寒卿倚在桌子上,没说什么。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算是好的,因为这证明他还可能在下次,或者其他比赛中有机会被亚当斯选中。

    “但是。”祁衡之忽然开口。

    “但是什么?”白萧萧问。

    梁寒卿报以疑惑的眼神。

    “但是什么,你们猜啊!”祁衡之扯着个你奈我何的笑,道

    梁寒卿淡淡的扫了眼祁衡之。祁衡之于是眨了眨眼,乖乖开口。

    “但是亚当斯目前唯一的一个学生会来参加赛后展览,他很可能从那些作品中挑出一个幸运儿来做他的师弟或师妹。”祁衡之不再吊人胃口,老实回答。

    “那个……赛后展览是什么……”听完这消息,三人都沉默了,不过片刻,梁寒卿挠着头,这样问道。

    白萧萧表示震惊:“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天啊!”

    没等梁寒卿辩解,祁衡之翻个白眼,道:“阿卿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比赛,我又没说,他怎么会知道啊!”辩解完后接着道:“凡是这种比较大的赛事,在赛后会举办一个赛后展览,把评委们一致认为有必要贴上的画都展览出来,这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即使你没有进决赛,哪怕你连初赛都没有过,只要你的作品能入了众评委的眼,你的画就会被展出。很多有名的画家就是在这样赛后展览中名声大噪的。”

    梁寒卿的手肘支在身后的桌子上,看着祁衡之,也就是,他真的还有机会?!

    祁衡之笑了笑,回了个肯定的眼神。

    白萧萧茫然,这俩人,眉来眼去是在干什么……**吗……

    吃了午饭后,梁寒卿送祁衡之和白萧萧二人去了考场,待到快要开考时才匆忙出来。

    回头望一眼门上的校名,轻轻地笑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其实真的不在意什么输赢。他这么努力,这么刻苦的去参加一个比赛,不过是为了实现他自己的价值,他是有用的,他热爱画画,即使被刷也无所谓,唯一让他有些失落的是不能通过这次比赛去做亚当斯的学生。

    摇了摇头,梁寒卿拐进了宾馆。

    ————

    同一时间,S省某知名大酒店。

    亚度尼斯·布雷恩手里拿着一幅画,那是一幅素描,主角是个男人。

    右手轻敲着鼠标,打开了那份刚刚从意大利发来不久的邮件。

    邮件中有个附件,亚度尼斯看了眼左手中的画,浅青色的眼眸稍稍眯起,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透明。

    他打开了那个附件,一幅图片呈现在他眼前。

    只是一眼,他就确定了什么,嘴角挂上一抹笑意,身子向后放松的倚上柔软的靠背。

    真的是他。

    盯着电脑屏幕上熟悉的女人画像,又看了眼左手上的画,一男一女,性别不同,长相却极其相似,尤其是两人同样圆润优美的下巴。

    抚摸了一下左手画纸上的人物,他的眼中流露出的是深深地怀念。

    真的是他啊。

    坐在旋转椅上轻轻地转了一圈,亚度尼斯眼底也不禁染上了笑意。

    找了这么多年终于给找到了。

    站起身走到客厅里,沙发上已经不能做人了,因为上面已经躺了好几张画作。

    《一个悲伤的男人》、《音乐家》、《草原》、《风》、《五彩》

    依次触摸上这几幅画,细细描摹水粉那陌生的笔触,这些画的署名,无一不是梁寒卿。

    ----

    梁寒卿回到宾馆后,看了会书,忽然觉得有些无聊,翻了几页实在没了看下去的兴致。梁寒卿于是起身无聊的走了一圈,随即又依着墙坐下,揉了揉脖子,梁寒卿看着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目。

    穿好鞋子,梁寒卿揣着钱,拿着房卡,出了门。

    他打算出去逛逛,等祁衡之考完了之后再去考场门口等他。

    在邻近的几条街上晃悠了几圈,走得有些累了,抬眼便瞧见了一家还算不错的咖啡店,看了眼表,发现还有时间,于是就走了进去。

    店里人不是很多,环境不错。

    点了杯香浓的摩卡,梁寒卿趴到了桌子上,手边放着咖啡,鼻端萦绕着咖啡独有的醇厚味道,却怎么也不想喝。瞧着窗外的行人怔怔的发呆。

    眼光一掠间,梁寒卿看到了熟人,他有些惊讶,那人怎么会来这里呢。

    像是有心电感应一样,梁寒卿不过盯那人的时间长了点,那人便看向了他,随即就有些欣喜的朝梁寒卿所在的咖啡店走来。

    熟人是徐渭。

    “这么巧,早知道你在S省参赛,没想到竟然还能碰到你。”徐渭入了座,帅气的嘴唇微微上翘,笑容温和。

    梁寒卿也很高兴,能在这里碰到徐渭,不得不说这是缘分。

    “你来S省做什么?旅游吗?“梁寒卿不知不觉有了点精神,不再干什么都没兴趣了,他端着咖啡说道。

    徐渭笑笑,没做正面回答,只含糊的说:“我来这有点事。怎么,你们比赛完了吗?第几名啊?”

    梁寒卿揉了揉双颊,眼睫微垂,笑道:“别提了,半决赛的时候被刷下来了。”

    徐渭听了,皱了皱眉,他知道梁寒卿有多努力,毕竟他亲眼见过,但没想到那么刻苦还是弄不了这场比赛,他有些微微的为梁寒卿感到不平。

    想说些什么安慰一下对面状似落寞的少年,但徐渭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

    梁寒卿也瞧出徐渭的为难来,轻轻一笑,道:“是我运气不好,我的努力还是有所收获的,毕竟我能在全国500个精英中挺到半决赛了,不要为我感到不平。

    徐渭见对面少年的黝黑双眸中的确不存在落寞这种情绪,皱起的眉也渐渐舒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徐渭接了个电话后说是有要紧事,把自己的电话住址都写给了梁寒卿,并叮嘱梁寒卿等回去了一定要抽空去他家做客。

    梁寒卿笑着答应了,目送着徐渭的身影渐渐消远,梁寒卿此时不再感到无聊了,喝了口微凉的咖啡,看了眼表,发现时间快到了,于是梁寒卿出了店门,向考场赶去。

    到达考场时,外面已经围满了记者,这场景就如第一天来时的一样。

    梁寒卿站在封锁线后,掐着表,算着时间。

    还有两分钟。

    不多时,封锁线那边的校门口便走出了几个考生,都提着画板,拿着工具箱。

    一旁静候的记者赶忙走上前,问这问那,把那倒霉的小姑娘给吓住了。

    梁寒卿看着这一幕,好笑的摇了摇头,紧接着便看见祁衡之从校门中走了出来,一身行头扛在他高大的身上,一点也不费劲。

    梁寒卿看他闷头走向封锁线的出口,对着那些扛着长枪短炮,喋喋不休的记者置之不理,自顾自得走自己的路。

    梁寒卿挤出人群,祁衡之正好迈出封锁线,他没看见身后的梁寒卿,依旧扛着行头,闷声走路。

    “考的怎么样?”梁寒卿忽然开口。

    祁衡之惊了一下,猛的一回头看到了梁寒卿,惊讶道:“你怎么在这?”

    梁寒卿一笑,道:“我在宾馆无聊,出来逛逛,顺便来迎接你。”那个“顺便两个字咬的尤其重。”

    作者有话要说:3000多字,不容易啊,可能是前几天码字码的太顺畅了,现在卡住了···囧···

    挨个么~

    今天忽然想起我们学校的平头制度了···很坑爹,男生必须理平头,不能留刘海···所以···我们学校目前没帅哥···真的···

    上天啊···赐我对帅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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