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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旧书

    梁寒卿推开门步入书店,祁衡之也跟在后边进去了。大文学

    店里书架林立,仅有的一个店员正靠在收银台的旋转椅上聚精会神翻着本书,见门开了,也不过抬了下头,就又低下去了。

    梁寒卿看了架上标的图书类别,径直向艺术类走去。

    触摸着一排排整齐地书脊,梁寒卿不禁想到了从前。原来的他因为默默爱着叶航而卑微的跟在他的身边,怯弱无趣,没几个人愿意跟他做朋友,无聊时,他就会画画,有时候画画画不下去了,就来书店逛逛,看一看这里的大师级作品,还有一些杂文志趣。

    拿出一本莫奈的画集随手翻了翻,忽然翻到了《撑阳伞的女人》。莫奈曾经画过两幅这样的画,一幅是在1875年所做,也就是现在书中的这幅,另一幅则是在1886年画的。仰视的角度,以光为主角,跳跃在画布上的鲜明笔触,还有画中女人翩跹飘逸的衣角和远处白云迤逦于蓝天的景色都美的不可胜收。

    这是他曾经很爱的一幅作品,他虽然喜欢伦勃朗的光影,但印象派之父莫奈的画作对他的吸引也非常大,尤其是这幅画,仿佛画中的人物就因为画家的笔而定格于纸上,那有着温暖阳光和和煦微风的午后,让人陶醉。

    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光滑的页面,微凉的触感把走神的梁寒卿从回忆里拉了出来。放下手中的画集,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一册册书中流连,最后定格在一本叫做《那些画背后的故事》的书上,很明显,这本书勾起了梁寒卿的好奇。大文学抽出那本黑色封皮,有些诡异的书,梁寒卿大致翻了翻,发现的确有不少好东西,把书合上,梁寒卿看了看价格,唔,不算贵。考虑了一会儿,梁寒卿决定买下这本书。

    翻着书,梁寒卿慢慢走向收银台,付完钱的时候他发现祁衡之不知道去哪了,四下看了看,梁寒卿在一堆旧书中看见了祁衡之,他正蹲着,手中拿了本破破烂烂的书,也不知道是什么,看得很认真。

    梁寒卿提着盛书的袋子,缓缓想祁衡之走去。走到旧书堆的跟前,梁寒卿瞧了眼祁衡之手中书的封皮,那本书旧的已经看不出原样来了,像是被人经常翻阅一样,封皮上的字都没了。

    祁衡之皱着眉,紧盯着面前的书,有些不可思议。

    他刚刚见梁寒卿看的那么入神没好意思打扰,于是一个人在店里随便逛了逛,看见了角落的这堆旧书,祁衡之来了兴趣。随手拿起摞在最上面的那本书,祁衡之翻了几页就发现这本书不一般。

    这不是本普通的二手书,而是一本很早之前出的,写各大画家生平的译文书。原文的作者是很有名的一位外国记者,这本书最早出版已经不知道了,但最晚的二次印刷是在1980年。原著则是更早之前就有了。

    “这本书怎么了,很好吗?”祁衡之正思考着,却被不知何时站在一旁的梁寒卿打断了。大文学

    祁衡之翻了翻,也没看他,手指点着一页,指着一处用钢笔画出的一段话。

    梁寒卿顺着看了看,皱皱眉,随即又松开,道:“《蒙娜丽莎》的这些个秘密已经不算是秘密了,虽然这里拿出的证据很确切,也很多,但是不能证明着就是真的啊。”

    那一段是这个作者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线索,这个线索的重点就是蒙娜丽莎到底是谁,其中还有什么秘密。

    达·芬奇的《蒙娜丽莎》闻名于世界的原因不只是因为达·芬奇高超的绘画功底和那幅画本身的价值,很大程度上,这幅画的未解之谜也是令此画为人所熟知的重要原因之一。很多人都认为这幅画里藏着很重要的秘密,认为画中有个密码,只要破解了这个密码,就会找到一个巨大的宝藏,这令许多人都趋之若鹜。还有画中人的身份也成谜,五百多年来,一直为人所争议。

    有人认为蒙娜丽莎是达·芬奇父亲的一个朋友的妻子;有人认为她是当年佛罗伦萨城的一个名妓,甚至还有人认为,这是达·芬奇本人的女人版自画像。林林总总的猜疑令这幅画成为了家喻户晓的世界名画,然而最确切的解说则是,蒙娜丽莎是意大利佛伦伦萨人桥康多的妻子丽莎。

    这本书上,记者所写的那段话上指出,蒙娜丽莎并不是只有一个人,她是若干女性形象的综合,模特形象不止一人。这个观点的后面还有着充分的证明。

    蒙娜丽莎的嘴巴像达·芬奇另一幅画作《抱貂女郎》切奇利亚·加勒兰尼。

    看到这,祁衡之忽然笑了,嘴里嘀咕着什么,无稽之谈,写着书的人可真脑残,什么什么的。但是他却拿着那本书走向了柜台。

    梁寒卿无话可说了,跟上祁衡之,付完钱之后,二人一起出了店门。

    梁寒卿走在路上问道:“你都说这是无稽之谈了,那你还买下来干嘛?”

    祁衡之听后诡异一笑,伸出修长的右手,竖起食指摇了摇,一脸的欠扁样,道:“你不懂就不要问啦,反正这本书有用。”

    梁寒卿:“……”他其实很想揍人的,但是他跟祁衡之体型相差太多,即使祁衡之让着他,他依然打不过高大健壮的祁衡之,所以这念头只能暗地里在心中。

    付诸实行

    祁衡之高兴地哼着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在心里揍成了猪头,迈着欢快的步子跟梁寒卿并肩向不远处的旅馆走去。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二人离开近半个小时后,那个书店的店员就遭了秧。

    店主回来了,匆匆到旧书堆找东西却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于是问店员,店员一看,再细想,脸色立马苍白如纸,他道:“一不小心,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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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这些暂且不提。回到旅馆后,梁寒卿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洗手间去洗澡了,祁衡之把手中的书放在背包的夹层里,然后到茶几前倒了杯水喝,喝到一半忽然觉得有点不大对头,但想到这水是梁寒卿出门前烧上的,所以祁衡之就没太在意。

    放好水杯,刚刚摸起遥控器,洗手间的门忽然开了。

    梁寒卿进了浴室,脱了衣裳冲了一会才发现一个问题,他临走的时候烧了一壶水。

    那壶水是出门前烧上的,然后就拔了房卡走了,房间里没有电,所以那壶灌满了生水有着淡淡消毒味的水并没有开。

    梁寒卿探出湿漉漉的脑袋,白皙的面庞被热水熏得微微泛红,一双清澈黑眸水光淋漓,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小小的水珠,嘴巴嫩红,如刚过水的粉玫瑰,抹了把脸,梁寒卿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呃……你刚刚喝那壶水了吗?”

    祁衡之看着梁寒卿那幅样子呆呆的点头,魂儿已经不知飞到了何处。

    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梁寒卿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道:“那个水别再喝了,没来得及烧开呢。”说罢,像只乌龟一样缩回了脑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祁衡之还没反应过来,唔,水没开……槽,水没开。

    一脸无语的盯着水壶看了会,祁衡之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心中宽慰自己,喝了就喝了吧,没啥大不了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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