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大兵布什与原子弹
当天上海的晚报上就登出美国飞机轰炸东京的消息，接着美国战机继续入侵中国，被中国空军抓捕。
美国驻华大使则对报纸表示，美国飞机并非入侵，而是迷航，美国没有入侵中国的计划。
他还呼吁爱好和平的中国人民抵制人民，行动起来制止日本人的暴行！
当然，还不忘重申中美友好云云。
无论事情怎样，乔治·布什等人吃了顿饱饭，洗了个热水澡后，将不得不面对中国法律的制裁。
美国大使探望了这些勇士，传到总统对他们的关怀：“美国不会放弃你们的，但鉴于目前的形势，要委屈你们在中国待几年。
小伙子们，你们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好好待着吧，这里的食物不错。大使馆会派人定期看完你们的。”
灌了一桶心灵鸡汤后，大使离去，切尼问布什：“白宫的混蛋不会真的把我们丢在这里吧？我想我妈妈了！”
“我也想我妈妈，还有芭芭拉。”
布什叹气道，如今的情况不算太坏，自己没有被关进的战俘营受折磨，只是普通的坐牢，不过总归失去了自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就当为国坐牢吧！
面对日本的抗议，日本要求把美国飞行员引渡到日本，武汉拒绝，并以极高的效率完成对布什等人的“入侵罪行”的宣判，堵住了美国人和日本人的嘴。
纽约，五十岁的商人普雷斯科特·布什在报纸上看到了来自中国的消息，得知布什家族的长子被判入狱后。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又是骄傲又是担忧。
“可怜的乔治！”他的夫人多罗西·沃克·布什双眼垂泪道。央求丈夫救儿子，“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布什家族经营石油钢铁生意，最近赚了很多，和洛克菲勒家族一向亲近，他的岳父乔治·沃克是华尔街的金融家，乔治布什的命运牵动着两个家族的心。
普雷斯科特曾经做过胡佛内阁的顾问，一向有政治野心，他想来想去。他认识的人中梅￠，m..co☆m隆家族和中国有密切关系。
于是他找到罗伯斯·梅隆，华尔街的金融皇帝，威廉财团在金融方面的实力能和摩根并驾齐驱。
“乔治干得不错，勇敢果断，有我当年的风采。”
罗伯斯一见面就称赞道，表示愿意拯救乔治布什。
布什家族的层次还够不上威廉家族，司徒南接到纽约的电话后，愿意帮布什家族一个小忙，他的长子安德鲁·威廉正好认识乔治布什，主动请缨。把这事揽了下来。
（要不是司徒南勒令，可能威廉家族的长子也上战场开飞机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武汉某秘密监狱里，乔治·布什正在学习中文，这是中国人对美国飞行员的特别款待，有酒有肉，有广播有书籍，就是没有派对，没有漂亮女孩，享受高级******的待遇。
开始有些抗拒，慢慢就适应了。
“谁要见自己呢？”乔治·布什边走向谈话室，边嘀咕，他有些疑惑，今天不是美国领事馆派人过来慰问的日子啊！
到了谈话室，就看见两个高大的青年，背对着他，看不清脸，但头发却是黑色的。
“乔治，你成了英雄了，美国的报纸报道了你们的事迹。”安德鲁·威廉转过身来看乔治·布什，边笑道，边打量对方。
见他精神很好，没受到什么委屈，又点了点头。
“安迪？你怎么在这里？”乔治·布什很是惊讶，他认识这位威廉家族的公子，还在飞行俱乐部玩耍过，只是不太熟，毕竟威廉家族的人有些神秘，在外人看来高不可攀。
如今印证了他的猜想，这高级监狱，一般人可进不来。
“我来看你，顺便来这边办些事。”安德鲁·威廉道，又给乔治·布什介绍他身边的另一位稍年轻的中国青年：“宋清峰，我的弟弟，来自宋家族。”
“我听说你的事迹，长途奔袭轰炸东京，九死一生，了不起。”宋清峰称赞道。
十几二十岁的青年，谁也向往飞行呢？
宋清峰也不例外，也喜欢飞行，同样不例外的是，他和他的哥哥们都被禁飞了，尤其是南华的那位哥哥，本来是一名前途无量的海军航空兵军官，正是大展身手，建功立业的时候，却被人捆住了翅膀。
乔治·布什热情地向这两位打招呼，见到他们很高兴，尽管不能深刻体会安德鲁·威廉那句“我的弟弟”的含义，但也隐约直到眼前这位跃跃欲试的小子很可能来自中国最有权势的家族。
不然怎么轻易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呢？
同时也体会到威廉家族的影响力。
安德鲁的到来让乔治布什升起希望，他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到美国。
“抱歉，我能为你争取最大的限度的自由，但离开中国是不可能的。”安德鲁·威廉道。
乔治·布什闻言失望。
三人聊了一会，安德鲁·威廉兄弟两就离开了。
从他们口中，乔治·布什得知自己的亲人很快就到中国来看望自己。
果然，一个星期后，他就见到了他的父亲母亲。普雷斯科特·布什终究放心不下儿子，千里迢迢来到武汉。
见面的时候当然比较感人，除了布什一家，其他飞行员的家族也有机会来到中国看望他们的儿子。
“乔治，战争结束前，你要留在这个国家了。有个好消息，他们虽然不同意放走你们，却同意让你们去上大学，你就在这里好好读书吧。”
普雷斯科特·布什道。
对于这种安排，他们夫妇俩心里挺满意的。留在儿子留在中国上学。总比回到美国再上战场。更让人放心吧！
随着时间推移，中国方面对乔治布什他们的限制越来越少，美国政府为他们交了学费，他们以保外就读的名义离开监狱，只是定期到监管机构去报道就可以了。
日子过得也算逍遥，不仅吃到宫保鸡丁，还吃了武汉鸭脖子。
普雷斯科特·布什在武汉转了一圈，认识一些达官贵人。考察中国的市场情况，离开时，他对安德鲁·威廉感叹：“这个国家和美国一样，同样是个超级大国，具有深远的潜力，美国最好不要和这个国家开战。”
如果有机会，他还想把布什家族的军火和石油业务拓展到中国。
中美之间的谈判一直在持续着，彼此之间越来越摸到对方的底线，双方渐渐达成了一些默契。
武汉提出的条件是，美国承认中国在亚洲大陆上的势力范围。并且退出关岛以西地区，菲律宾独立。作为妥协，澳洲可以“归还”给美国。
显然白宫不肯同意这样苛刻的要求，既然美国人不同意，中国就支持日本和美国作战。
杜勒斯作为特使，参加了秘密会谈，他把武汉和南华的要求带回华盛顿。
“中国人对欧洲不敢兴趣，甚至愿意切断和德国的合作，但对来自太平洋的威胁却看得很重，不仅对我们，对日本也戒心重重。如果我们不和他们达成协议，那么就算打败日本，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且还会陷入和中国联盟的对峙中。”
杜勒斯向罗斯福报告。
美国地处两洋，独霸美洲，固然是安全，但距离远了，未必也有些力不从心。
如果不能有所取舍，那么无论在欧洲战场还是太平洋战场上，都没有足够的实力取得胜利。
中华联盟野心太大，白宫迟迟不能下决心和他们媾和，双方谈判陷入僵持中。
战争走进1943年，全球打成一片，战局走向依旧不明朗。
苏德战场上双方依旧对峙，元气大伤的苏联未能反/攻，而战场拉得太长的德国也没法一口气吞下苏联，希特勒开始不耐烦，不停的催促中国国防军继续西进，合力歼灭苏联。
他许下诸多承诺，然而中国国防军依旧岿然不动，集中精力消化占领的土地，展开轰轰烈烈的移民大计划，把陕甘、中原、河北、山西等黄河流域的几千万穷人迁移到远东和中亚等地区。
由于中国“收力”，而美国火力全开，苏德战场发生微妙的变化，苏联似乎越大越顽强，而在太平洋战场上，美国接连修好了大黄蜂号和企业号航母，并且还有几艘新航母入役，已经迫不及待要报仇。
继轰炸东京后，美国终于在中途岛海战上重创日本联合舰队，接着山本五十六被偷袭身亡，美国重返亚太似乎越来越近了。
日本人有些狗急跳墙，向中国大量进口原料和武器装备同时，居然还想租用中华联合舰队的航母，自然遭到拒绝。
经过两年的生产，中华联合舰队规模已经膨胀到拥有十二艘大型航空母舰，成为世界最大的舰队，吨位超过了六十万吨，就规模而言，或许只有两年后，大批军舰下水的美国太平洋舰队才能媲美。
尽管这支史上最庞大的中华联合舰队还没有——敌人，和日本、美国海军比，少了点经验，但所有人都不得不相信，主宰太平洋的只有中国和美国，中途岛海战后，日本人已经渐渐走下破路了。
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拉拢中国，不然中国和美国结盟，否则——
白宫也越来越感觉到要和中国妥协，不然好不容易打败日本联合舰队，又要对上更强大的中华联合舰队！
重返西太平洋，困难重重！
除非美国手里有让中国屈服的底牌！
罗斯福把这希望寄托在曼哈顿工程上。
不久前，德国在挪威的重水工厂被英美联军轰炸，希特勒恼羞成怒，尽管用飞弹对伦敦进行报复，但德国的原子弹工程终究被毁于一旦。
德国情报机构向希特勒报告中国也在研究原子弹，并且取得一定进展，希特勒不得不重视这一情报，开始和武汉加强这方面的联系。
世界各大国都在研究原子弹，中国肯定是开始最早的，也是最先取得突破的，德国人的重水工厂被英国炸掉时，中国人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高浓度核材料，并且已经组装起一枚原子弹。
这时，正秘密运往西北的沙漠进行核试验。
为了核试验，建设兵团的几万人在罗布泊建起了诸多工事，无数工程师和工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随着那一声巨响，巨大的蘑菇云从沙漠深处腾空而起，发出毁灭的力量……
把这项工程“绑架”的那些人心情又是激动，又是恐惧，对他们而言，一切都结束了，他们解脱了。
“天啊！这是神的力量！”负责这项工程的领导人苦艾看着几十公里外的那团蘑菇云，身体颤抖，极力忍住激动的心情，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他甚至有些恐惧，那若有若无的爆炸声好像不是来自远方的爆炸，而是灵魂的战栗。
“人类打开了潘多拉盒子。”总工程师施士元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再看看旁边的吴健雄，在这项工程中，吴健雄这位核物理天才出力甚多，此刻，成功过后，她也从老师的眼里看到了恐惧。
如果不限制这种力量试用，人类将面临比战争更大的灾难！
师徒两人面面相觑。
而军方高层李宗仁和司徒勇等人则面露笑容，李宗仁一拍手掌道：“成了！”
“是啊，我们有了这张底牌，这场战争就不会失败了。”司徒勇点头微笑道。
核爆炸产生巨大的震动，千里之外的武汉，国家地震局都测试到地震数据。
但是，震动的不是土质，而是人心。在武汉的极少数圈子，因此被震得人心荡漾，难以自已。
宋子文秘密从西北传回来的秘密情报，得知原子弹爆炸成功后，揪着的心总算踏实了。苦艾等人连忙飞回武汉，致公党高层秘密会议上详细报告原子弹工程的情况。
“各位，中华民族屹立东方的时代来临了，我们不用担心西方入侵，不用担心战败而成为民族罪人，更不会被人送上断头台！”
宋子文深情激昂道，激动得挥舞着拳头，压抑已久的压力要释放出来。
宋美龄转过头来看哥哥，不知不觉，带领这个国家走过二十几个年头，他的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很深很深，尽管开战一来，他很少露出不安的深情，但在背后承受天大的压力。
“难为他了！”宋美龄心里感叹道。
正如宋子文所言，有了原子弹，中国就处在不败之地，宋家也就不会被送人断头台。
不仅如此，还可以打击国内那些捣乱的红党分子，农民都去北方做地主了，失去了农民的支持，他们成不了气候。
武汉政府已经开始制定结束战争计划，和美德等国瓜分地球。
司徒南第一时间知道原子弹爆炸的消息，有些惋惜没能亲临现场观看蘑菇云绽放，他在日记里写下三个字——潘多拉！
给苦艾的回信也只有短短一句——干得漂亮。
（作者的话：低下头颈椎就难受，头一阵阵晕，没法写。唉，写作的职业病！
珍惜生命，远离电脑和小说。）()
ps：（作者的话：低下头颈椎就难受，头一阵阵晕，没法写。唉，写作的职业病！
珍惜生命，远离电脑和小说。）
本书来自
美国驻华大使则对报纸表示，美国飞机并非入侵，而是迷航，美国没有入侵中国的计划。
他还呼吁爱好和平的中国人民抵制人民，行动起来制止日本人的暴行！
当然，还不忘重申中美友好云云。
无论事情怎样，乔治·布什等人吃了顿饱饭，洗了个热水澡后，将不得不面对中国法律的制裁。
美国大使探望了这些勇士，传到总统对他们的关怀：“美国不会放弃你们的，但鉴于目前的形势，要委屈你们在中国待几年。
小伙子们，你们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好好待着吧，这里的食物不错。大使馆会派人定期看完你们的。”
灌了一桶心灵鸡汤后，大使离去，切尼问布什：“白宫的混蛋不会真的把我们丢在这里吧？我想我妈妈了！”
“我也想我妈妈，还有芭芭拉。”
布什叹气道，如今的情况不算太坏，自己没有被关进的战俘营受折磨，只是普通的坐牢，不过总归失去了自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就当为国坐牢吧！
面对日本的抗议，日本要求把美国飞行员引渡到日本，武汉拒绝，并以极高的效率完成对布什等人的“入侵罪行”的宣判，堵住了美国人和日本人的嘴。
纽约，五十岁的商人普雷斯科特·布什在报纸上看到了来自中国的消息，得知布什家族的长子被判入狱后。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又是骄傲又是担忧。
“可怜的乔治！”他的夫人多罗西·沃克·布什双眼垂泪道。央求丈夫救儿子，“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布什家族经营石油钢铁生意，最近赚了很多，和洛克菲勒家族一向亲近，他的岳父乔治·沃克是华尔街的金融家，乔治布什的命运牵动着两个家族的心。
普雷斯科特曾经做过胡佛内阁的顾问，一向有政治野心，他想来想去。他认识的人中梅￠，m..co☆m隆家族和中国有密切关系。
于是他找到罗伯斯·梅隆，华尔街的金融皇帝，威廉财团在金融方面的实力能和摩根并驾齐驱。
“乔治干得不错，勇敢果断，有我当年的风采。”
罗伯斯一见面就称赞道，表示愿意拯救乔治布什。
布什家族的层次还够不上威廉家族，司徒南接到纽约的电话后，愿意帮布什家族一个小忙，他的长子安德鲁·威廉正好认识乔治布什，主动请缨。把这事揽了下来。
（要不是司徒南勒令，可能威廉家族的长子也上战场开飞机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武汉某秘密监狱里，乔治·布什正在学习中文，这是中国人对美国飞行员的特别款待，有酒有肉，有广播有书籍，就是没有派对，没有漂亮女孩，享受高级******的待遇。
开始有些抗拒，慢慢就适应了。
“谁要见自己呢？”乔治·布什边走向谈话室，边嘀咕，他有些疑惑，今天不是美国领事馆派人过来慰问的日子啊！
到了谈话室，就看见两个高大的青年，背对着他，看不清脸，但头发却是黑色的。
“乔治，你成了英雄了，美国的报纸报道了你们的事迹。”安德鲁·威廉转过身来看乔治·布什，边笑道，边打量对方。
见他精神很好，没受到什么委屈，又点了点头。
“安迪？你怎么在这里？”乔治·布什很是惊讶，他认识这位威廉家族的公子，还在飞行俱乐部玩耍过，只是不太熟，毕竟威廉家族的人有些神秘，在外人看来高不可攀。
如今印证了他的猜想，这高级监狱，一般人可进不来。
“我来看你，顺便来这边办些事。”安德鲁·威廉道，又给乔治·布什介绍他身边的另一位稍年轻的中国青年：“宋清峰，我的弟弟，来自宋家族。”
“我听说你的事迹，长途奔袭轰炸东京，九死一生，了不起。”宋清峰称赞道。
十几二十岁的青年，谁也向往飞行呢？
宋清峰也不例外，也喜欢飞行，同样不例外的是，他和他的哥哥们都被禁飞了，尤其是南华的那位哥哥，本来是一名前途无量的海军航空兵军官，正是大展身手，建功立业的时候，却被人捆住了翅膀。
乔治·布什热情地向这两位打招呼，见到他们很高兴，尽管不能深刻体会安德鲁·威廉那句“我的弟弟”的含义，但也隐约直到眼前这位跃跃欲试的小子很可能来自中国最有权势的家族。
不然怎么轻易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呢？
同时也体会到威廉家族的影响力。
安德鲁的到来让乔治布什升起希望，他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到美国。
“抱歉，我能为你争取最大的限度的自由，但离开中国是不可能的。”安德鲁·威廉道。
乔治·布什闻言失望。
三人聊了一会，安德鲁·威廉兄弟两就离开了。
从他们口中，乔治·布什得知自己的亲人很快就到中国来看望自己。
果然，一个星期后，他就见到了他的父亲母亲。普雷斯科特·布什终究放心不下儿子，千里迢迢来到武汉。
见面的时候当然比较感人，除了布什一家，其他飞行员的家族也有机会来到中国看望他们的儿子。
“乔治，战争结束前，你要留在这个国家了。有个好消息，他们虽然不同意放走你们，却同意让你们去上大学，你就在这里好好读书吧。”
普雷斯科特·布什道。
对于这种安排，他们夫妇俩心里挺满意的。留在儿子留在中国上学。总比回到美国再上战场。更让人放心吧！
随着时间推移，中国方面对乔治布什他们的限制越来越少，美国政府为他们交了学费，他们以保外就读的名义离开监狱，只是定期到监管机构去报道就可以了。
日子过得也算逍遥，不仅吃到宫保鸡丁，还吃了武汉鸭脖子。
普雷斯科特·布什在武汉转了一圈，认识一些达官贵人。考察中国的市场情况，离开时，他对安德鲁·威廉感叹：“这个国家和美国一样，同样是个超级大国，具有深远的潜力，美国最好不要和这个国家开战。”
如果有机会，他还想把布什家族的军火和石油业务拓展到中国。
中美之间的谈判一直在持续着，彼此之间越来越摸到对方的底线，双方渐渐达成了一些默契。
武汉提出的条件是，美国承认中国在亚洲大陆上的势力范围。并且退出关岛以西地区，菲律宾独立。作为妥协，澳洲可以“归还”给美国。
显然白宫不肯同意这样苛刻的要求，既然美国人不同意，中国就支持日本和美国作战。
杜勒斯作为特使，参加了秘密会谈，他把武汉和南华的要求带回华盛顿。
“中国人对欧洲不敢兴趣，甚至愿意切断和德国的合作，但对来自太平洋的威胁却看得很重，不仅对我们，对日本也戒心重重。如果我们不和他们达成协议，那么就算打败日本，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且还会陷入和中国联盟的对峙中。”
杜勒斯向罗斯福报告。
美国地处两洋，独霸美洲，固然是安全，但距离远了，未必也有些力不从心。
如果不能有所取舍，那么无论在欧洲战场还是太平洋战场上，都没有足够的实力取得胜利。
中华联盟野心太大，白宫迟迟不能下决心和他们媾和，双方谈判陷入僵持中。
战争走进1943年，全球打成一片，战局走向依旧不明朗。
苏德战场上双方依旧对峙，元气大伤的苏联未能反/攻，而战场拉得太长的德国也没法一口气吞下苏联，希特勒开始不耐烦，不停的催促中国国防军继续西进，合力歼灭苏联。
他许下诸多承诺，然而中国国防军依旧岿然不动，集中精力消化占领的土地，展开轰轰烈烈的移民大计划，把陕甘、中原、河北、山西等黄河流域的几千万穷人迁移到远东和中亚等地区。
由于中国“收力”，而美国火力全开，苏德战场发生微妙的变化，苏联似乎越大越顽强，而在太平洋战场上，美国接连修好了大黄蜂号和企业号航母，并且还有几艘新航母入役，已经迫不及待要报仇。
继轰炸东京后，美国终于在中途岛海战上重创日本联合舰队，接着山本五十六被偷袭身亡，美国重返亚太似乎越来越近了。
日本人有些狗急跳墙，向中国大量进口原料和武器装备同时，居然还想租用中华联合舰队的航母，自然遭到拒绝。
经过两年的生产，中华联合舰队规模已经膨胀到拥有十二艘大型航空母舰，成为世界最大的舰队，吨位超过了六十万吨，就规模而言，或许只有两年后，大批军舰下水的美国太平洋舰队才能媲美。
尽管这支史上最庞大的中华联合舰队还没有——敌人，和日本、美国海军比，少了点经验，但所有人都不得不相信，主宰太平洋的只有中国和美国，中途岛海战后，日本人已经渐渐走下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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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宫也越来越感觉到要和中国妥协，不然好不容易打败日本联合舰队，又要对上更强大的中华联合舰队！
重返西太平洋，困难重重！
除非美国手里有让中国屈服的底牌！
罗斯福把这希望寄托在曼哈顿工程上。
不久前，德国在挪威的重水工厂被英美联军轰炸，希特勒恼羞成怒，尽管用飞弹对伦敦进行报复，但德国的原子弹工程终究被毁于一旦。
德国情报机构向希特勒报告中国也在研究原子弹，并且取得一定进展，希特勒不得不重视这一情报，开始和武汉加强这方面的联系。
世界各大国都在研究原子弹，中国肯定是开始最早的，也是最先取得突破的，德国人的重水工厂被英国炸掉时，中国人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高浓度核材料，并且已经组装起一枚原子弹。
这时，正秘密运往西北的沙漠进行核试验。
为了核试验，建设兵团的几万人在罗布泊建起了诸多工事，无数工程师和工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随着那一声巨响，巨大的蘑菇云从沙漠深处腾空而起，发出毁灭的力量……
把这项工程“绑架”的那些人心情又是激动，又是恐惧，对他们而言，一切都结束了，他们解脱了。
“天啊！这是神的力量！”负责这项工程的领导人苦艾看着几十公里外的那团蘑菇云，身体颤抖，极力忍住激动的心情，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他甚至有些恐惧，那若有若无的爆炸声好像不是来自远方的爆炸，而是灵魂的战栗。
“人类打开了潘多拉盒子。”总工程师施士元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再看看旁边的吴健雄，在这项工程中，吴健雄这位核物理天才出力甚多，此刻，成功过后，她也从老师的眼里看到了恐惧。
如果不限制这种力量试用，人类将面临比战争更大的灾难！
师徒两人面面相觑。
而军方高层李宗仁和司徒勇等人则面露笑容，李宗仁一拍手掌道：“成了！”
“是啊，我们有了这张底牌，这场战争就不会失败了。”司徒勇点头微笑道。
核爆炸产生巨大的震动，千里之外的武汉，国家地震局都测试到地震数据。
但是，震动的不是土质，而是人心。在武汉的极少数圈子，因此被震得人心荡漾，难以自已。
宋子文秘密从西北传回来的秘密情报，得知原子弹爆炸成功后，揪着的心总算踏实了。苦艾等人连忙飞回武汉，致公党高层秘密会议上详细报告原子弹工程的情况。
“各位，中华民族屹立东方的时代来临了，我们不用担心西方入侵，不用担心战败而成为民族罪人，更不会被人送上断头台！”
宋子文深情激昂道，激动得挥舞着拳头，压抑已久的压力要释放出来。
宋美龄转过头来看哥哥，不知不觉，带领这个国家走过二十几个年头，他的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很深很深，尽管开战一来，他很少露出不安的深情，但在背后承受天大的压力。
“难为他了！”宋美龄心里感叹道。
正如宋子文所言，有了原子弹，中国就处在不败之地，宋家也就不会被送人断头台。
不仅如此，还可以打击国内那些捣乱的红党分子，农民都去北方做地主了，失去了农民的支持，他们成不了气候。
武汉政府已经开始制定结束战争计划，和美德等国瓜分地球。
司徒南第一时间知道原子弹爆炸的消息，有些惋惜没能亲临现场观看蘑菇云绽放，他在日记里写下三个字——潘多拉！
给苦艾的回信也只有短短一句——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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