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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章 夜长争得薄情知 纯初早被相思染

    柔若无骨的玉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胸,那簌簌落泪的小脸,埋在他裸露的胸前。.大文学紧紧贴着他那躁动不安,勃勃跳动的心。他热,浑身滚烫,她的身体就像是一抹清泉,有着让人把持不住的舒爽,引人就此沉沦。

    也不知道素来弱不禁风的她哪来这么大的气力,将她紧紧地抱着,竟然也让他动弹不得。只得听着她带着哭腔,在他的耳边轻声言语。

    “别离开我,我怕。”

    他心底那最柔然的地方一颤。这么楚楚可怜的她,终究是让他狠不下心来。只得任她抱着。单手忖着那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未免自己饿重量压坏了她。

    “颜儿?”

    今日的她,太反常了。

    若是放在以前他这么对她。早就被骂作登徒子了。就算后来两人的感情渐入佳境,她到底是羞涩的。别说是在这个时候主动抱着他,就是他说上一两句情话都能逗得她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若不是知道她在这之前,受了多么大的打击。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哭着抱着他,在这个时候求他留下来的,会是那个心比天高,傲气逼人的沈如颜。

    “文雪走了,芷荷走了,就连燕儿也离开了。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离我而去。……”

    断断续续的抽泣将她的话一次次地打断。程文轩心疼地俯下身,在她已经凌乱的秀发上落上一吻,软语安慰道。

    “知道,我都知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

    他的承诺就像是一股暖泉,汨汨地流入她的心田。大文学他总是这样,在她最需要帮助,最无助的时候陪着她,她整个人就像是被他捂在手心。命运的残酷,世事的无常,都被他隔绝在外面。躲在他的怀中,只有取之无尽的温暖和绵长的美梦。她心中很清楚,在他手心里的自己,就是一个小女人,一个享受着心爱的人全心全意对你好,全心全意照顾你的小女人。

    文雪走的时候,他在寒冷的雨夜抱住他。非常文学燕儿离开的时候,他连夜赶回来安慰她。而现在,他还是在她唾手可得的地方守着她,抱着她。他总会出现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有这样的男人全心全意对待自己,她还有什么放不下,放不开的?

    从他的怀中扬起头来,用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和他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很坚定有神,就像是夏夜的繁星,闪烁着熠熠光芒,一寸寸地照进程文轩的内心。樱唇轻启,吐气如兰。

    “要了我”

    沈如颜如是说,三个字,一字字地打在程文轩的心上。

    那一瞬间,他的大脑忘记了思考,只剩下反复回转的那三个字——要了我。耳边就像是有千百只蜜蜂在轰鸣,他的眼神已经被雾蒙住,除了她那张足以让人一见倾心的小脸,他的眼中已经容不下任何景物了。如果说她主动攀上他的肩,求他留在身边还只是大胆,那么要了我三个字,便绝对称得上惊世骇俗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沈如颜吗?低过头去看,一样的眉,一样的眼。甚至连眼神中的坚定,都和他记忆中的那个沈如颜一模一样。可是,若是他在这个时候……,那岂不是趁人之危!

    “颜儿,我不想在这个时候……”

    生怕是因为刘芷荷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故说出了这样的疯话,就算这三个字是他做梦都想从她的樱唇里听到的,但是此刻他却是胆怯了,不敢有任何行动。大文学还是等她清醒一点吧,他是想她完完整整成为他的人,他是想与她共赴巫山**,同享夫妻之乐。他是想要她,想得发疼,已经到了魂牵梦萦的地步。但这并不意味着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

    “你说过,要等我心甘情愿……唔。”

    天知道,他早就因为她的那句要了我方寸大乱,再加上这句心甘情愿。他可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为了她忍了近两年没碰女人的男人。心爱的人摆在自己的面前。他就算是柳下惠,也早就把持不住了。就算以后她清醒了不认账,会把他千刀万剐,他也毫无怨言了。

    沈如颜只觉得腰间一痛,人已经被他的铁臂紧紧地箍在怀中,他将全部的重量都交与她瘦弱的身躯,他只管专注于撬开她的贝齿。含住她的唇拼命shun吸,舌探入她口中,勾住她不让她躲,这柔软滑嫩的触感,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带着厚茧的手指拈上她的耳垂,圆润的耳珠夹在他的指间,被那灵活的大手揉捏碾动。唇齿间湿漉漉的触感,带着他指间的那灼人的热意,将她的脸变得通红。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绯红色,她那嫩白如玉的肌肤,也被染成淡淡的粉红。在他的大手下,泛起粉光。他的大掌抚过她的脸颊,颈侧,锁骨,然后,定格在她的胸前,紧紧扣住。手猛地一紧,她的脑海霎时间变成了一片空白,她不可思议地听着从自己秀唇中吐出来的娇喘,那岂是一个撩人了得。

    一寸寸地吻下她的肌肤,因为她在手中,在舌尖,此刻的程文轩感受到了些微的幸福,一寸寸地在心脏中幽幽生长,蔓延成一朵朵的蔷薇花,入眼处,是一片片的嫣红。满目的五光十色,溢彩流光。

    这眼里是这般的浓郁,浓郁到他生命中其他的事物都失去了颜色。都说女人是男

    人的一杯毒药。这话果然是没说错的。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他就像是个毛头小伙子,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在心底滋长。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部位不变得敏感。她小手不小心拂过的地方,都能带起一阵阵的电流,将他的身心都酥化。

    他的牙锋扫过她的肌肤,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专属于他的印记。他的大手愈探愈深,将她的纱衣全都搅乱。雪白的**一丝未挂地露在他的身下。沈如颜的面色就像是要溢出血来一般,身子在他的手下,如泥一般,瘫软成一团。他撑起身子看她,只见得她衣裙凌乱,长发垂散,轻袍薄纱,衣不蔽体。他也不例外,上身尽裸,绵绸里衣堆于腰间,眼中的烈焰,足以将她融化。这样媚人的她,让他大失方寸,什么修养,什么君子之礼,全被他跑到脑后。重重地吻下,啮咬着她的玉肌,发誓要在她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他将自己淹没在她那泛着幽香的海洋。手上的力度加深,她一吃痛,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扣住。那种痛苦与甜蜜的感觉就快要将她淹没。而程文轩就像是这场最耗费心力的鏖战中,唯一的浮木,她只有攀住他,才能获得生机,而他明明又是这一切的主导者,一步步地将她往情爱的深渊中拉。

    没了知觉,她的躯体柔若无骨,他无法选择,只能不住地下坠下坠。一朵朵蔷薇花在两人身边盛开,于她死命地抓着身下棉被的指尖一朵朵地绽放,千重花瓣,一片片地在意乱情迷声中舒展,盛开。他伸手将她的柔荑握在手中。给她足够的承受痛楚的力量。

    当鲜血伴着她撕心尖叫在被单上绽开出艳丽的花朵来,他温柔地吻在她的眼角滑落的泪珠。体贴着不敢动,他只能等,等她接受他的存在,等那痛楚过去,她与他同赴欢愉的殿堂。她狭小紧窒得出乎他的想象,小的要容下他的一指都甚是困难。天知道他要费多大的劲,才能冲破她身体对他的排斥,她在痛的时候,他也不好受。她那本抓着被单的手,抓上他的背,一条条细细的血痕是她像他控诉的唯一方式。她浑身的气力都已经被用尽,甚至都没有气力来放抗他的深入。脑中就像是有一千朵一万朵的花火绽开。噼里啪啦的。痛得绚丽,绚丽得让她眼花缭乱,失去知觉。

    是的,她已然失去了知觉,身体在颤栗,在排斥着他的不断进入。可是她却感受不到痛了。他的吻,细细密密,带着汗珠,落在她的身上,几乎是以膜拜的方式,在细数着她身体里每一根脊椎。

    大抵是要死了,在经历这样的极痛之后。

    可是身体就像是那涅槃的凤凰一样。当那痛楚过去。当阵阵酥麻的快感伴随着鲜血溢出的痛一阵阵地袭过来之后。她就像是吸入了能够迷人心智的麻药,那种感觉,能够上瘾。就如同他的吻,细细密密地在她的每个触觉上绽开涟漪。他是欢场老手,自然知道她脸上那着迷了一般的表情代表着什么。

    她终于完完整整,成为他的人了!他要让她,记住这滋味,他要用最***的方式将她绑在身边,让她一辈子都别想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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