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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是他的孩子,你抱过来有什么用

    <divclass="read_content">她看见哥哥以一个华丽的转身,悲壮地朝那门口走去,可是到了那儿,却又顿住!颓废的低着头,伸手想按门铃,悬于半空中又无力坠落,修长指尖划下一抹绵长的痛苦。大文学

    难以抉择!

    在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往前一步是死亡。

    月光清冷,夜凉如水,他的身上被忧伤的气息笼罩,投落下去一地黯然。

    在这一刻,他的哥哥,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夜长佳从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哥哥,她心疼了。如果是她闯下的祸,让哥哥这么痛苦,她是不是很该死?

    大门前,夜长安停在那儿,胸口很闷,几欲按门铃,却都意志不够坚定。

    不!

    他做不了那种事,还不如杀了他!

    “哥,你要进去吗?”妹妹奔上前,侧过脸,惊悸的望过来。

    夜长安摇头,攥紧拳头,狠心地一个退步,转身,一句话也没有说,扳开车门坐入,等她上来之后,车钥匙一扭到位,点着火,启动发动机马上走人。

    他才不要进去,和她洞房……他没心思,和她洞房。

    可是车子开了一程,想到失去孩子心月那张迷茫无助的脸,心里又很愤怒,他半道上停了车,夜长佳不敢说话,只看着哥哥。到底是什么条件,让哥哥踌躇不前?他一向办事果断明快。

    再次启动车,夜长安忍了一路,竭力克制着随时可咆哮的怒火,将车开了回去。

    量她不敢对白白怎么样,只是苦了心月。

    丢了孩子的心月怎么睡得着,一天一夜没有孩子的消息,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白白现在怎么样了。她打了个电话给警局,问那人有没有招,费希恩却说,还在审问当中……他没敢告诉她实情,在孩子没有安全解救出来,夜长安不允许他们泄露出去。

    明澈坐在沙发上抽烟,他为忽视了孩子的安全问题而自责:“等白白回来,要配几个保镖。”

    心月头疼的说:“有人要跟孩子过不去,配多少个保镖也没用的。阿澈,我不要你那么辛苦。”他拍片子也很累的,每天忙于赶挡期,赶通告的,风里来雨里去,累得够呛的。大文学

    “小妹,如果他走了,你怎么办?”明澈沉默抽烟,忽然问了句。

    心月怔了怔,心里清楚他所指的走了的意思,夜长安不久就要赴首都上任,路途不远,两个飞机的事,却注定天各一方。

    明澈吸完手中的烟,又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没有要点燃的意思。

    心月眸光转动,望了他一眼,另一边,他身体斜倚着沙发一端角落,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覆盖下去,在白色灯光清冷的背景里,沉静如水的侧影,身上仿佛被一层淡淡的柔光笼罩。

    他随意玩弄香烟的姿态,漫不经心却又散发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忽然莫名地想,假如他们不离婚,这日子坚持着能否过得下去?

    轻轻缩了一下脚,曾被他殴打过的足踝,痛楚犹在,只要一想起与他的那段婚姻,就会痛。

    “小妹,如果他走了,你就忘了吧。再找一个……”明澈声音极低,这样的话也不是第一次劝了,可就是劝不了她,他心里难受着,这样的心月,不是让人担一辈子心吗?

    心月嘴角微微牵动,苦涩的笑:“若有合适的,我会考虑……我正在找呢,一天两天怎能找得着?阿澈,你不要为我担心,我没事的。”

    找,到哪里去找?能找得到心目中的那个人吗?

    老天是否跟她开玩笑,她离婚了,他却结婚了。

    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侧脸贴在膝上,静静看着坐在另一端远远的明澈。那支烟被他玩弄得扭曲不堪,最后一截一截地被他截肢、掐断,丢在茶几上烟灰缸里,他微微侧过头说:“我跟沙沙谈好了,五年内如果大家都没有变心,就考虑结婚。”

    “为什么要等五年?”心月一听,不由的感到诧异。

    “爱情考验……”他侧目而视,带着玩世不恭的意味。

    “爱情经得起考验吗?”

    明澈沉默,一点一点的撕扯着最后一小截烟头,暗黄的烟丝被扯出,支离破碎。

    “如是给你五年,等一个人,你会愿意等吗?”

    心月心中不觉一震,被他的话问住了。她不能马上回答这个问题,想了一下,才犹豫地道:“五年很长呢……怕是等不到。大文学白白还需要一个爸爸……”

    “你也知道五年很长是吧?”明澈抬了抬眸,低哑的声音说,“所以,我也会觉得很长。对于相爱的人来说,这真的是长得不能再长的时间了……有多少爱经得起等待?一样是桃花,去年的花开了,今年再开,还会不会是一样?”

    他渐渐伤感,长睫毛又垂下去,遮掩住眸子底若有若无的情愫。

    “阿澈,你怎么了?”心月关心的问道。无缘无故的,他怎么好像一脸失落的样子?

    明澈轻轻摇摇头,视线依然低垂,“没什么,只是最近演的角色,太让人郁闷了。我刚刚背的是台词,你不要想多。还有,以后,偶尔

    <divclass="read_content">我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比较煽情的话,你就当我背台词吧。”

    “从现在开始,是在背台词吗?”心月好笑的问。

    “不是,我只说偶尔。”他挪了挪身体,坐得较为端正一些,一只胳膊倚在扶手上。

    “去睡吧,早点休息。”心月看出他是累了,为白白的事太操心了吧,拍片子的时候那么累了,这一回来也没有休息好。

    他却依然坐着,抱着一个柔软的垫子,似乎她不休息,他也不去,陪她坐在这里。

    心月很困,支撑不住了,想回房,却听到自己坐着的垫子底下发出手机的铃声。

    她正想这什么晚了,谁会有事找她?

    熟悉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跳动,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是他。

    “什么事?”她语气不悦。这么晚了,打她电话干什么。

    他却在沉默,半晌才说:“没什么事。”很无聊的话题。

    “没事打我电话干什么?”明知无聊,她还很无聊的问。

    “想听听你的声音。”他在那头的声音有点哑,可能已经睡了,失眠之中或梦游般神经错乱了才给她打电话。

    “现在已经听到了,你挂吧。”她嘴上催促着他挂断,心里却是万般留恋。

    “心月,我舍不得……”声音低喃般,令人觉得心悸。

    教她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时之间沉默着。

    最后,他说:“白白没事,你不要担心……无论丢了多久,我都会把他找回来。”

    “谢谢了。”对于白白的事这么上心,心月还是很感激他的。

    挂电话之前,他还沉默了些许,似乎犹豫着,似乎真的舍不得。

    他是真的舍不得,好想好想再多听听她的声音。已经鼓起了勇气打电话,却失却勇气通话。

    拿着手机看了半晌,舍不得放下,结束通话后,她的声音犹在。

    心里还想着,要不要再给她打个电话。

    却又顿时哑然失笑,难不成还要告诉她,孩子在杜雨洁那儿,以此被她威胁,与她洞房。

    晨间醒来,他怔怔地坐了一会儿。

    缓缓的下了楼,早起的佣仆走过来亲切的问候,“大少爷早!”

    他一一回过礼,端了杯清水,坐在客厅里,习惯的拿起今天的财经早报。

    “佳佳呢?”邓娴之从房间出来问,马上就快开早餐了,女儿怎么还没有起床。他家的规矩,在家的人,早餐是一定不能缺席的,哪怕昨晚一夜没睡,也要端坐在餐桌边。

    “她昨晚不是跟我一起回来了?”夜长安没太在意,想着昨晚睡得晚,定是赖床了。

    邓娴之亲自去她房间看了看,一脸惊恐的说:“房间里没人。”

    “大小姐早上出去了。”正在准备餐桌的周妈听到他们在找夜长佳,忙说,“她开着车出去的,很早就起来了。”

    “她有说去向吗?”邓娴之焦急的问。

    “这个倒是没有,不过大小姐临走留下话。”周妈仔细想了想说,“叫大少爷放心,她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邓娴之听不懂,一头雾水,纳闷地看向儿子。难道会与洁儿抱走白心月儿子那件事有关联?昨晚他们兄妹俩回来的晚,她等着等着就睡了,竟连他们几时回来都不知道,也就错过最佳时间询问。

    此刻她心急的问:“长安,是不是洁儿真的杀了人家的孩子?哎这可使不得呀,使不得。这是犯法的,洁儿怎么会……”

    “她敢!”夜长安有些烦躁,一提及那件事头就疼。她扬言要杀孩子,也不过是想吓唬夜长佳,未必她就真敢下手。洁儿在他的心里,原本是被欣赏,经此事件,她形象已被大打折扣。

    形象是公众对一个人的整体评价。

    杜雨洁不是不清楚,在抢孩子的事件上,自己多少会有损失。所以一个晚上她也没能安睡。

    室内传来门铃声——

    她惊喜地跑出去,以为是夜长安,可在看到那条女性的人影时,瞬间失望了。

    夜长佳按响门铃,在杜雨洁开门后,不礼貌冲她叫:

    “大嫂,请你放了那个小孩吧!我实话告诉你,那个小孩不是哥哥的,对你的婚姻根本构不成任何危险!”

    “什么?!!”杜雨洁目光惊异,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那是白心月不知和哪个男人生的………她是完壁怀珠,她进门没几天就开始在饭桌干呕,当时我妈妈还很生气………”夜长佳索性将她所知道的这些事一并向她说出。

    杜雨洁震惊得呆掉了。

    “所以,你根本动不了我哥哥!”想着昨晚哥哥黯然的背影,她这个当妹妹的也心疼,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软弱无力了,徘徊无奈了,她一定要帮哥哥:

    “不是我哥哥的孩子,你抱过来又有什么用?只要我哥哥去告你,拐卖儿童,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可能!”杜雨洁叫起来,“那个孩子长得那么像长安,怎么可能不是长安的,你别骗我了!”

    “信不信由你,我把话说完了!”说罢,夜长佳就转了个身,准备离去。

    “佳佳!”见她要走,满腹疑问的杜雨洁急促叫住她,“真的不是你哥哥的?”

    “我骗你干什么?”夜长佳又退回了两步。

    “怎么会那么相似?”她快崩溃了!那孩子的五官与夜长安太相似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了眼睛像白心月。

    夜长佳理性的说道:“这世上长得相似的人有很多,人本来就是共一个祖先的!”

    其实她也觉得,那小孩长得像哥哥,可是像哥哥那么洁身自爱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泄露种子。

    “不对,佳佳,不对!我敢肯定,那是你哥哥的……我……”

    杜雨洁话没有说完,夜长佳嘴快地抢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白心月!不然,我帮你问!”

    她低头,从包里翻出手机,拨通了那串座机号。这号码,还是为了要计划抱走孩子,从哥哥的电话薄里偷偷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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