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一 拔舌
醉得不成人样的胖子，说了句刘老头是把自己的舌头硬生生地扯出来窒息而死的。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大家都急着想知道刘老头死亡的详细情况，胖子却大口大口地喝着酒瓶里装的纯净水，不停地跟别人碰着杯，嘴里连声大叫着好酒啊好酒，怎么也不再提刘老头的情况了。
看来从醉鬼口里问出点事来真***不容易，胖子把两瓶纯净水当成好酒，自己一人喝了一瓶半，见酒瓶朝天了，竟然自觉地说：“今天喝得也够多的了，可别把谁喝醉了，大家到此为止吧，谁再出去拿酒，我就跟谁急。”
众人再次被他逗得大笑不已，韦澄继续逗他说：“这才喝了两瓶，胖哥怎么就怂了？不行，我们再来两瓶吧。”
胖子拉住韦澄，口齿不清地说：“我就知道你小脑袋想把老子灌醉，老子说什么也不上你的当，说什么也不喝了。”然后往沙发上一倒，嘴里念道：“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不喝了，说什么也不喝了。”
“那你说说刘老头扯自己的舌头是怎么回事，我们就不喝了。”韦澄把胖子拉起来追问。
“刘－刘老头，就是他自己不想活了，对着镜子，掰开自己的嘴，咯！咯！然－然后又扯出自己的舌头，咯！咯！就把自－自己给弄死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胖子张开嘴，边说边拉着自己的舌头作着示范。
见胖子现在这样子，也实在问不出什么，项致彬制止住韦澄的追问，和林雨霏一起把胖子扶到里间的小床上。胖子嘴里还在咕噜着胡话，被放到床上后，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韦澄去对面王嫂那儿叫来盒饭，项致彬让李鹃也关了店门，大家吃过饭，扯会儿闲话，项致彬和韦澄在胖子的店里打了地铺，让李鹃在沙发上将就着睡下。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胖子早早醒来，只喊脑仁疼。大家见他终于酒醒了，都拿“好酒啊好酒”来取笑他，胖子自己却一片茫然，对昨晚酒醉后的事情一点也不记得了。
好在他还没忘记打听到的刘老头的死亡情况。胖子以前跟辖区派出所的警察小林打过交道，昨天下午就厚着脸皮去找林警官了。套上近乎后瞎吹说自己女朋友林雨霏是刘老头以前的学生，听说刘教授出事了，女朋友很为自己老师的意外死亡感到伤心。没想到林警官一听胖子提起刘老头，就一脸神秘地说老头死的太诡异了，现场情况也非常瘆人，到现在，刑警队也为老头的死相感到困惑。
胖子见警察主动说起刘老头的现场，就装出副好奇的神情来，等他们下班后请两位警察去喝酒。两位警察好象对刘老头的死亡情况不吐不快似的，见胖子对这事情很感兴趣，就爽快地答应了。
学校发现刘老头死亡后是向辖区派出所报的案，当时小林和另一位年轻警察小赵跟所长一起出的警。刘老头住在学校旧教师楼的二楼，刚进单元，大家就闻到股浓浓的腐臭。上了二楼，那种死鱼味道就更浓了。刘老头的房门大开着，学校保卫处的几个人捂着鼻子等着警察的到来。
刘老头的房子是个八十多平米的两室两厅，一间卧室被老头当成了书房，死亡现场就在那间书房里。书房里除了顺墙而立的大大书架外，最显眼的就是另一面墙边的博物架，上面摆满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整个房间的光线很暗，警察们进去后，除了浓浓的尸臭外，他们还感到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感。死了的刘老头歪着脑袋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桌上摆着面大大的方镜，正对着死了的老头。
胖子特意向警察问起桌子上的镜子，是玻璃的，不是什么铜镜。刘老头的嘴张得大大的，双手分别掰在上下牙间，那动作很象林雨霏不久前在镜子前的样子。不过林老头还多了个动作，右手把自己的舌头扯了出来，据后来的法医检验，刘老头的下颌也是被自己掰得脱臼了，同时，舌骨也扯脱了位。虽然已经死了好几天，老头的脸还是青紫色的，由于死前用力地扯着舌头，他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快从眼眶瞪出来了。更为离奇的是，法医尸检发现老头的舌根到会厌肿得很大，堵住了喉管。在舌根处发现一处针刺样的小损伤，并从伤口测出了类似蝎毒的不知名的动物毒素。法医推断刘老头可能是无意间吞食或吸进了某种带有毒素的小动物，被动物的毒刺蛰伤了舌根。动物的过敏性毒素引起老头的舌根和会厌急性水肿，堵住了喉管。老头不能呼吸了，只好用力地把自己的舌头向外拉，把舌根部拉出点缝隙才能吸进去空气。
舌根部由于毒素的原因，水肿失去了知觉，所以老头把自己的舌骨拉得脱位也没觉得疼痛。到最后，会厌和舌根部的水肿还是彻底堵住了呼吸道，老头最终窒息而死。
但是，法医切开刘老头的胃，找来找去，并没有找到他吞进去的小动物。对此，法医还是有自己的解释：蜇伤刘老头舌根的小动物有可能是长翅膀的小昆虫，比如很小的毒蜂，隐翅虫或别的什么东西。蜇伤刘老头的舌根后，昆虫并没有死去，后来老头用力向外牵拉自己的舌根的时候，昆虫飞走了。
法医的解释，看起来合情合理。只是，让一个大活人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舌头扯出口腔，扯得舌骨脱位，最后舌根水肿，堵住呼吸而死，实在是离奇有诡异。
林雨霏听了老头的死相，心里更是恐惶不已。她记得那天在镜子前，感到自己的嘴被镜子里的镜像掰开，到最后也同样是感到舌根部刺疼，呼吸有些不流畅了。如果不是胖子和项致彬及时赶到，她会不会也象老头那样，把自己的舌根从喉咙扯到嘴外？
看来从醉鬼口里问出点事来真***不容易，胖子把两瓶纯净水当成好酒，自己一人喝了一瓶半，见酒瓶朝天了，竟然自觉地说：“今天喝得也够多的了，可别把谁喝醉了，大家到此为止吧，谁再出去拿酒，我就跟谁急。”
众人再次被他逗得大笑不已，韦澄继续逗他说：“这才喝了两瓶，胖哥怎么就怂了？不行，我们再来两瓶吧。”
胖子拉住韦澄，口齿不清地说：“我就知道你小脑袋想把老子灌醉，老子说什么也不上你的当，说什么也不喝了。”然后往沙发上一倒，嘴里念道：“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不喝了，说什么也不喝了。”
“那你说说刘老头扯自己的舌头是怎么回事，我们就不喝了。”韦澄把胖子拉起来追问。
“刘－刘老头，就是他自己不想活了，对着镜子，掰开自己的嘴，咯！咯！然－然后又扯出自己的舌头，咯！咯！就把自－自己给弄死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胖子张开嘴，边说边拉着自己的舌头作着示范。
见胖子现在这样子，也实在问不出什么，项致彬制止住韦澄的追问，和林雨霏一起把胖子扶到里间的小床上。胖子嘴里还在咕噜着胡话，被放到床上后，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韦澄去对面王嫂那儿叫来盒饭，项致彬让李鹃也关了店门，大家吃过饭，扯会儿闲话，项致彬和韦澄在胖子的店里打了地铺，让李鹃在沙发上将就着睡下。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胖子早早醒来，只喊脑仁疼。大家见他终于酒醒了，都拿“好酒啊好酒”来取笑他，胖子自己却一片茫然，对昨晚酒醉后的事情一点也不记得了。
好在他还没忘记打听到的刘老头的死亡情况。胖子以前跟辖区派出所的警察小林打过交道，昨天下午就厚着脸皮去找林警官了。套上近乎后瞎吹说自己女朋友林雨霏是刘老头以前的学生，听说刘教授出事了，女朋友很为自己老师的意外死亡感到伤心。没想到林警官一听胖子提起刘老头，就一脸神秘地说老头死的太诡异了，现场情况也非常瘆人，到现在，刑警队也为老头的死相感到困惑。
胖子见警察主动说起刘老头的现场，就装出副好奇的神情来，等他们下班后请两位警察去喝酒。两位警察好象对刘老头的死亡情况不吐不快似的，见胖子对这事情很感兴趣，就爽快地答应了。
学校发现刘老头死亡后是向辖区派出所报的案，当时小林和另一位年轻警察小赵跟所长一起出的警。刘老头住在学校旧教师楼的二楼，刚进单元，大家就闻到股浓浓的腐臭。上了二楼，那种死鱼味道就更浓了。刘老头的房门大开着，学校保卫处的几个人捂着鼻子等着警察的到来。
刘老头的房子是个八十多平米的两室两厅，一间卧室被老头当成了书房，死亡现场就在那间书房里。书房里除了顺墙而立的大大书架外，最显眼的就是另一面墙边的博物架，上面摆满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整个房间的光线很暗，警察们进去后，除了浓浓的尸臭外，他们还感到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感。死了的刘老头歪着脑袋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桌上摆着面大大的方镜，正对着死了的老头。
胖子特意向警察问起桌子上的镜子，是玻璃的，不是什么铜镜。刘老头的嘴张得大大的，双手分别掰在上下牙间，那动作很象林雨霏不久前在镜子前的样子。不过林老头还多了个动作，右手把自己的舌头扯了出来，据后来的法医检验，刘老头的下颌也是被自己掰得脱臼了，同时，舌骨也扯脱了位。虽然已经死了好几天，老头的脸还是青紫色的，由于死前用力地扯着舌头，他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快从眼眶瞪出来了。更为离奇的是，法医尸检发现老头的舌根到会厌肿得很大，堵住了喉管。在舌根处发现一处针刺样的小损伤，并从伤口测出了类似蝎毒的不知名的动物毒素。法医推断刘老头可能是无意间吞食或吸进了某种带有毒素的小动物，被动物的毒刺蛰伤了舌根。动物的过敏性毒素引起老头的舌根和会厌急性水肿，堵住了喉管。老头不能呼吸了，只好用力地把自己的舌头向外拉，把舌根部拉出点缝隙才能吸进去空气。
舌根部由于毒素的原因，水肿失去了知觉，所以老头把自己的舌骨拉得脱位也没觉得疼痛。到最后，会厌和舌根部的水肿还是彻底堵住了呼吸道，老头最终窒息而死。
但是，法医切开刘老头的胃，找来找去，并没有找到他吞进去的小动物。对此，法医还是有自己的解释：蜇伤刘老头舌根的小动物有可能是长翅膀的小昆虫，比如很小的毒蜂，隐翅虫或别的什么东西。蜇伤刘老头的舌根后，昆虫并没有死去，后来老头用力向外牵拉自己的舌根的时候，昆虫飞走了。
法医的解释，看起来合情合理。只是，让一个大活人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舌头扯出口腔，扯得舌骨脱位，最后舌根水肿，堵住呼吸而死，实在是离奇有诡异。
林雨霏听了老头的死相，心里更是恐惶不已。她记得那天在镜子前，感到自己的嘴被镜子里的镜像掰开，到最后也同样是感到舌根部刺疼，呼吸有些不流畅了。如果不是胖子和项致彬及时赶到，她会不会也象老头那样，把自己的舌根从喉咙扯到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