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九 梅山水师
项致彬的话说得有点枯涩难懂，见大家都不解地盯着他，不得不继续解释着说：“比如说，我们进门后见到小霏的时候，看到她正在用手掰自己的上下牙，这是我和胖子同时看到的，一定是真实的。()而小霏在那时的感觉却是，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在用手掰着牙，现实中的自己并没有做这个动作，所以镜像和现实是剥离的，不一致的，实际上是她的意识和行动出现了偏差。”
“高，实在是高。我早就说过，我们这些人中，就项哥肚子里装了些墨水，象小脑袋那肚子里，装得只有下水。这么复杂的问题，竟然让项哥一下子给解释清楚了。I服了You了，只是项哥，你说小霏为什么会出现那些幻觉，为什么意识和动作会不一致呢？”胖子伸出个大拇指，夸张地说。
“应该还是和那面镜子有关吧，一般来说，出现幻觉要么是有什么心理暗示，要么就是致幻药物的作用。我突然有个想法，那个镜子上，会不会有什么会引起幻觉的什么物质，所以我们接触镜子后才会连连出现这么多怪事情的。”项致彬想到这儿，不禁有点兴奋，觉得按这个想法查下去，说不上真能查出镜子的古怪来。
说话间，排队的李鹃领着服务员把一盘盘比萨，汉堡，鸡腿之类的开封菜端了过来，几人只好暂时闭嘴。服务员走后，李鹃喝口可乐说道：“小时候我有次吃了毒蘑菇，就出现过项哥说的那种幻觉，在镜子里看见自己不是自己了，变成了披头散发的妖怪。()现在听项哥这么一说，还真象是出现幻觉了。记得我第一次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因为好奇，把镜子放在我鼻子下边了，也许闻到了镜子上的气味，就看见了本来没有的东西了。”
这么一解释，几人都觉得有些在理，既然是幻觉，而不是鬼怪，大家心里的恐惧也就淡了许多。开封菜端了上来，都埋头吃了起来。林雨霏是真的不敢把嘴张得太大了，吃敢吃点松软的比萨，看着罗胖子埋头啃着鸡腿，只能咽咽口水，小口地品尝着比萨里边的虾肉解馋。
韦澄吃得比较少，一直皱着眉头想着什么，突然开口，吓了大家一跳：“肯定不是什么幻觉，而是那镜子被人下了咒。”
韦澄突然开口，大家都抬头等着他继续，韦澄却没了下文。罗宇鹏等得不耐烦了，骂道：“小脑袋，有本事你给大家解释解释这几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什么下咒的鬼话，也只有你这种脑袋容量不足的家伙才会相信，那你到是说说，是被谁下了咒的？”
“我下午跟刘老头套了套近乎，刘老头说，他判断那面镜子是水师的法器，上边肯定下得有水师的咒语，甚至会附着的有邪灵恶魔。”
“别急别急，小脑袋，你先给大家科普一下，什么是水师，不会是什么北洋水师吧？”罗胖子见韦澄说得不靠谱，打断了他的话。
韦澄没有在乎罗宇鹏的话，真的给大家做起了科谱：“我也是第一次只说什么水师的，问了刘老头，他说水师就是梅山教的巫师，跟别的巫师不同，所谓水师，都是技法高超的猎人，他们在打猎过程中遇上了什么事情，就会做法念咒，比如什么止血，收惊，治煞，驱邪捉鬼什么的。一般的水师都法力有限，那些猎人大不了是受伤了念念止血咒，迷路了念念驱雾咒什么的。但是一些水师会借助些法器来提高自己的能力，这些法器中多附有历代水师的灵力，甚至会有收服的邪灵附在法器上。”
韦澄说到这儿突然停下来，喝起了可乐，急得罗宇鹏不停地催他：“小脑袋，你就不能把话说完再喝吗，还有什么？”
韦澄摇着头说：“那老头的嘴很紧，就这么点东西，还是我用两瓶酒，一桌菜才套出来的。老头说他也没见过造型这么奇怪的铜镜，但镜子后边的翻坛张五郎神像，可以肯定这东西是梅山教的法器。”
“老头不是大学的什么教授吗，他怎么也会信这些神神怪怪的东西？”罗胖子边吃着东西问道。
“这个不奇怪，越是知识多的人，越容易相信一些奇怪的东西的。老人农是几十年前就说过知识越多越反动的话么，反正这老头的相貌满是奸邪，还是少和他打交道为妙。”项致彬提醒着韦澄。
“谁愿意跟这种干巴老头套近乎啊，我这不是想从他的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东西，才牺牲自己，免为其难地和他打打交道么。对了，老头叫刘醒龙，说自己是研究什么民俗史的，所以才对这件镜子感兴趣的。他还是想把镜子收过去，见我不肯松口，所以也没从老头嘴里套出多少东西。”
“反正这镜子这么烫手，老头想要，我们就转给老头吧，还能从老头手里换上点银子，说不上够我们假期出去玩上一趟的。”林雨霏说。
罗胖子在镜子的事情上，和项致彬的意见是一致的：“小霏你就别管那镜子的事情了，这玩意儿害得我们已经够惨了，那刘老头虽然不象是什么好人，我们也不能让那镜子害了那老头，我们和项哥都是厚道人，这种害人的事情，我们是绝对不会干的。”
林雨霏大睁着眼睛，看看三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却不敢张大嘴，那表情说不出的别扭：“还是头一回听说你们是厚道人，三个奸商坑蒙拐骗的事情干得还少么，现在竟然成厚道人了，我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可笑的事情。”
晚上，三个男人还真的呆在了一起，在胖子的房子里喝了地箱啤酒后，罗胖子不怀好意地瞅瞅韦澄说：“小脑袋，今天晚上就轮到你梦游了，你小子就不感到害怕吗？”
韦澄从帖身的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黄纸来，帖在自己的胸前，得意地说：“老子有这东西保佑着，一切妖魔鬼怪见了躲我都来不及，我怕个鸟啊。”
“高，实在是高。我早就说过，我们这些人中，就项哥肚子里装了些墨水，象小脑袋那肚子里，装得只有下水。这么复杂的问题，竟然让项哥一下子给解释清楚了。I服了You了，只是项哥，你说小霏为什么会出现那些幻觉，为什么意识和动作会不一致呢？”胖子伸出个大拇指，夸张地说。
“应该还是和那面镜子有关吧，一般来说，出现幻觉要么是有什么心理暗示，要么就是致幻药物的作用。我突然有个想法，那个镜子上，会不会有什么会引起幻觉的什么物质，所以我们接触镜子后才会连连出现这么多怪事情的。”项致彬想到这儿，不禁有点兴奋，觉得按这个想法查下去，说不上真能查出镜子的古怪来。
说话间，排队的李鹃领着服务员把一盘盘比萨，汉堡，鸡腿之类的开封菜端了过来，几人只好暂时闭嘴。服务员走后，李鹃喝口可乐说道：“小时候我有次吃了毒蘑菇，就出现过项哥说的那种幻觉，在镜子里看见自己不是自己了，变成了披头散发的妖怪。()现在听项哥这么一说，还真象是出现幻觉了。记得我第一次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因为好奇，把镜子放在我鼻子下边了，也许闻到了镜子上的气味，就看见了本来没有的东西了。”
这么一解释，几人都觉得有些在理，既然是幻觉，而不是鬼怪，大家心里的恐惧也就淡了许多。开封菜端了上来，都埋头吃了起来。林雨霏是真的不敢把嘴张得太大了，吃敢吃点松软的比萨，看着罗胖子埋头啃着鸡腿，只能咽咽口水，小口地品尝着比萨里边的虾肉解馋。
韦澄吃得比较少，一直皱着眉头想着什么，突然开口，吓了大家一跳：“肯定不是什么幻觉，而是那镜子被人下了咒。”
韦澄突然开口，大家都抬头等着他继续，韦澄却没了下文。罗宇鹏等得不耐烦了，骂道：“小脑袋，有本事你给大家解释解释这几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什么下咒的鬼话，也只有你这种脑袋容量不足的家伙才会相信，那你到是说说，是被谁下了咒的？”
“我下午跟刘老头套了套近乎，刘老头说，他判断那面镜子是水师的法器，上边肯定下得有水师的咒语，甚至会附着的有邪灵恶魔。”
“别急别急，小脑袋，你先给大家科普一下，什么是水师，不会是什么北洋水师吧？”罗胖子见韦澄说得不靠谱，打断了他的话。
韦澄没有在乎罗宇鹏的话，真的给大家做起了科谱：“我也是第一次只说什么水师的，问了刘老头，他说水师就是梅山教的巫师，跟别的巫师不同，所谓水师，都是技法高超的猎人，他们在打猎过程中遇上了什么事情，就会做法念咒，比如什么止血，收惊，治煞，驱邪捉鬼什么的。一般的水师都法力有限，那些猎人大不了是受伤了念念止血咒，迷路了念念驱雾咒什么的。但是一些水师会借助些法器来提高自己的能力，这些法器中多附有历代水师的灵力，甚至会有收服的邪灵附在法器上。”
韦澄说到这儿突然停下来，喝起了可乐，急得罗宇鹏不停地催他：“小脑袋，你就不能把话说完再喝吗，还有什么？”
韦澄摇着头说：“那老头的嘴很紧，就这么点东西，还是我用两瓶酒，一桌菜才套出来的。老头说他也没见过造型这么奇怪的铜镜，但镜子后边的翻坛张五郎神像，可以肯定这东西是梅山教的法器。”
“老头不是大学的什么教授吗，他怎么也会信这些神神怪怪的东西？”罗胖子边吃着东西问道。
“这个不奇怪，越是知识多的人，越容易相信一些奇怪的东西的。老人农是几十年前就说过知识越多越反动的话么，反正这老头的相貌满是奸邪，还是少和他打交道为妙。”项致彬提醒着韦澄。
“谁愿意跟这种干巴老头套近乎啊，我这不是想从他的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东西，才牺牲自己，免为其难地和他打打交道么。对了，老头叫刘醒龙，说自己是研究什么民俗史的，所以才对这件镜子感兴趣的。他还是想把镜子收过去，见我不肯松口，所以也没从老头嘴里套出多少东西。”
“反正这镜子这么烫手，老头想要，我们就转给老头吧，还能从老头手里换上点银子，说不上够我们假期出去玩上一趟的。”林雨霏说。
罗胖子在镜子的事情上，和项致彬的意见是一致的：“小霏你就别管那镜子的事情了，这玩意儿害得我们已经够惨了，那刘老头虽然不象是什么好人，我们也不能让那镜子害了那老头，我们和项哥都是厚道人，这种害人的事情，我们是绝对不会干的。”
林雨霏大睁着眼睛，看看三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却不敢张大嘴，那表情说不出的别扭：“还是头一回听说你们是厚道人，三个奸商坑蒙拐骗的事情干得还少么，现在竟然成厚道人了，我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可笑的事情。”
晚上，三个男人还真的呆在了一起，在胖子的房子里喝了地箱啤酒后，罗胖子不怀好意地瞅瞅韦澄说：“小脑袋，今天晚上就轮到你梦游了，你小子就不感到害怕吗？”
韦澄从帖身的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黄纸来，帖在自己的胸前，得意地说：“老子有这东西保佑着，一切妖魔鬼怪见了躲我都来不及，我怕个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