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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

    (110)

    “注意安全,生命是第一位的,没有人会给你们第二次生命()。^/非常文学/^”

    “谢谢长官关心。”

    陆泽原听到是江莎莎的声音,连忙走了出来()。

    “江少校,我正准备去找你呢,我有重要情况向你汇报,来,屋里说。”

    陆泽原把江莎莎让进办公室,随手将门关上。

    “陆科长,看来有好消息啦。”

    “没错,贺子键找到了。”

    “在哪里?”

    “你来看。”陆泽原把江莎莎叫到上海地图跟前,说:“新的线索告诉我们,贺子键就在这个小镇上,田丰和钱飞已经带着人出发了。”

    “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就地看押,那儿离城区很远,应该是安全的。”

    “好,只要我们先找到人,我看张一彪怎么向站长交代。陆科长,我明天要出差,大概需要几天的时间,这几天,就辛苦你,把贺子键看好了,不能让他跑了,更不能让他落在张一彪的手里,等我回来,我要亲自去见他。”

    “这个就请江少校一万个放心,跑不了。一定让你回来后见到贺子键。”

    第二天早上,江莎莎和葛建辉开着吉普车,赶往乌镇。

    “葛建辉,从这里到乌镇有140多公里,我们可以赶到乌镇吃午饭的。”

    “应该没问题。哎,我听说乌镇有很多好吃的东西,都是地方特色,这是上海城里可吃不到的。”

    “你啊,除了吃,还知道什么?”

    “人以食为天吗,苍天给了人一张嘴,不就是让人去品尝各种风味的吗。”

    “那你倒是说说,乌镇都有些什么吃的东西()。”

    “那可多了,早年,我有一个邻居就是乌镇人,每次回家一趟,都带些特产回来,有白水鱼、三白酒、姑嫂饼。乌镇水域的野生鱼类,生长在无污染的河流中,其肉嫩味美,属稀有淡水珍品。无论清蒸、红烧,都是难得美味。还有三白酒,是乌镇人的美酒,天然原料纯手工酿成。”。

    “什么叫三白酒啊?”

    “是以白米、白面、白水酿之,故得其名。这个三白酒醇厚清纯、香甜可口,男女老少皆宜饮用。以其香气浓郁、酒味醇厚、入口绵甜、回味爽净、余香不绝而名声远扬。几百年来风靡江南,经久不衰。//乌镇的姑嫂饼是乌镇的传统名点。距今已有100多年的历史。民间传说它是因姑嫂二人斗气而成。姑嫂饼的形状酷似棋子饼,比棋子饼略大。所有配料跟糖相仿,也是面粉、白糖、芝麻、猪油等,但其味比酥糖果可口,具有油而不腻、酥而不散、既香又糯、甜中带咸的特点。”

    “看来,你葛建辉的口福不浅啊。除了知道吃的还知道什么?”

    “乌镇,地处河流冲积和湖沼淤积平原,地势平坦,无山丘,河流纵横交织,气候温和湿润,雨量充沛,光照充足,物产丰富,素有‘鱼米之乡、丝绸之府’之称。所以,乌镇的乌锦可是闻名天下的。据说,乌镇丝绸著名老字号益大丝号的创始人沈永昌有一儿子名沈学文,他继承父业后,为摆脱传统木机绵绸在市场上滞销的窘境,经多方考察后决定以织锦产品代替传统产品。1923年,他亲自选拔十余位学徒分赴杭州、苏州、南京等地学习织锦技术。经几年辛苦,反复试制,终于装造出有近二千个部件、一百多道工序的织锦花楼机。花楼机从绘制意匠图至织出成品,需耗时百天有余。织造工艺极为繁复,一天仅能织5—6厘米,可谓“寸锦寸金”。乌锦系精选最优等天然蚕丝为原料织成,有的产品还辅以纯金线织造。织成的锦缎质地坚实、雍容华贵,当地人称这种吸收了中国著名织锦工艺,融合了本地传统特色的提花丝织锦缎为‘乌锦’。乌镇是蚕桑之乡、丝绸之府的中心地带,所出产的丝绵质地坚柔,无块、无筋、无杂质,色泽洁白,匀薄如纸()。当地人称丝绵为“大环绵”或“手绵”,它的轻薄、保暖、透气是我们现在用的棉絮所绝不能比拟的。”

    “不错,这乌镇的民间特产全在你的脑子里了。”

    “哎,江少校,你对……”

    “打住,葛建辉,别忘了,我们是在执行任务,请你不要称谓军衔好吗。”

    “那我就跟着两位站长叫你莎莎。”

    葛建辉的一声莎莎,给江莎莎的心里带来一种莫名其妙的暖意,很普通的一个称号却让江莎莎心里感到甜滋滋的,暖洋洋的,她偷窥了一眼正在开车的葛建辉。

    “莎莎,你对乌镇有了解吗?”

    “哎,没有什么了解。”江莎莎突然惊醒,朝葛建辉诡异地一笑。

    “嘎查。”车子突然不动了。

    “怎么了?”

    “我不知道,突然熄火了。”葛建辉说着接连打火,希望能重新打着火。可是,希望,变成了失望,葛建辉下了车。

    “莎莎来帮个忙,你继续打火,我下去摇杆,看行不行。”

    葛建辉把摇杆插入孔内,使劲地摇,只听到汽车“呜呜”的响了一阵之后,又没了声音。

    “莎莎,再来试试。”依然如故。

    莎莎跳下车。

    “怎么办?”葛建辉打开车盖,东摸一下,西摸一下,也没看出什么毛病()。

    “你会修吗?”

    “不知道。”葛建辉埋头折腾着,江莎莎前后望了望,这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马路上连辆车也没有。

    “莎莎,你上去,再试试。”

    江莎莎看到葛建辉的脸已经成了大花脸,汗水直流,她掏出手帕轻轻地位葛建辉擦去汗珠。葛建辉两眼盯着江莎莎,江莎莎感到一种温柔向她辐射过来,下意识地想逃避,却又不甘心,她两眼直直地望了过去,迎着那火热的眼神,不退却,却感到心里有一种震撼。

    折腾了大半天,葛建辉终于从车上跳了下来。

    “看来没有办法了。”

    “葛建辉,那边有个水塘,过去洗洗,歇歇再说吧。”江莎莎说着回到车上,东翻西找。

    “莎莎,你找什么?”

    “我看看车上有没有肥皂,你这满手满脸的油污,没有肥皂怎么洗干净。”

    “我有办法,用泥巴洗。”

    “能洗干净吗?”

    “行,泥巴里有碱的,可以的。”

    说着,葛建辉朝水塘走去。

    看着葛建辉的背影,江莎莎隐隐约约感到心里有种翻腾,短短的几个月时间,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她对葛建辉的感情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江莎莎不知道葛建辉的心里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怎么样,你检查一下,洗干净了没有。”

    江莎莎伸出手把葛建辉脸上的最后一点污泥轻轻地擦去()。

    “你还真有办法,泥巴也能当肥皂。”

    “在乡下生活惯了,乡下人有一块肥皂可不是件小事啊,往往都是放着看着,哪舍得用啊。”

    “现在好了,车子抛锚在这荒郊野外,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辆破车,两个大活人居然弄不好它。”

    “隔行如隔山,你以为自己是万精油啊。”

    “只有等吧,等过路的车子,请师父帮忙看看。”

    两个人肩并肩地在路旁坐了下来,太阳在一步一步爬升,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葛建辉,现在都已经是六月天了,我们怎么觉得这里的太阳没有城里的太阳那么晒人啊。”

    “太阳还是一个太阳,总不至于说太阳也欺负城里人吧。只不过是这里气候好,微风不断,徐徐拂来。”

    “还微风徐徐呢。什么时候也开始当读书人了?”

    葛建辉被江莎莎的话戗住了。他知道,江莎莎就是这种嘴不饶人的人,说出话,足以让你一头撞上南墙。

    “哎,葛建辉快看,后面好像来了辆车。”

    葛建辉一步跳到马路中央,挥动着手臂,来的是辆军车。车子在葛建辉面前停了下来。

    一位军官从车上跳下来。

    “干什么的,敢拦我的车,找死啊()。”说着拔出手枪对准了葛建辉。

    葛建辉上前一步,掏出证件,递了过去。“对不起,我们正在执行公务,车子坏了,能不能请这位司机帮忙看看。”

    这位军官看了葛建辉的证件,一个立正,“长官好。”转身对司机说:“你过去帮忙看看。”

    司机去修车了,葛建辉掏出香烟。

    “来,弟兄,抽一根。”

    “谢谢长官。”

    江莎莎走到司机跟前,问:“师父,是什么毛病,能修好吗?”

    “还不知道,但愿吧。”司机没有抬头,一个劲地摆弄着。

    这边,葛建辉和这位军官聊着天,抽着烟,地上的烟屁股已经是一堆了,军官走到司机面前,敲打着车子。

    “哎,我说你能修好吗?快点,我们还要赶时间呢?”

    “报告长官,可能是发动机里出现了问题,一时片刻很难修好。”

    葛建辉慢慢走了过来,“那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这样,这条路,我经常跑,我知道前面十公里处有个修车的,要不,我拉着你的车到前面修车铺修修?”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司机从自己的车上拿来一根粗绳子,系在吉普车的车头上,他把车开到前面,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自己的车尾上。

    “上车吧。”

    卡车拉着吉普车缓缓动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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