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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9

    (99)

    “年岁不饶人,这岁月的大斧头,在我们的脸上留下了沟沟坎坎,你们中国人有句俗话说得好,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太形象生动了。^/非常文学/^”

    “美子小姐,对中国的文化很了解啊。”

    “年轻人,干我们这一行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没有一点货真价实的东西,怎么在这里混啊,韩先生,你说是吗?”

    “说的没错,美子小姐,在这个行业中,你可是个八面临风的人物,不仅是情报准确,而且守信用。”

    “韩先生,好汉不提当年勇,说吧,今天你需要什么情报。”

    “还是让楚先生自己跟你说吧。”

    “美子小姐,中村一雄这个人你知道吗?”

    “中村一雄,知道,他是个经济间谍,帮助rì本搞什么以战养战的经济战略。自己也没少捞好处。他不是死在了战俘营里吗?”

    “中村一雄的死,你也知道?”

    川崎美子看着楚汉,笑了笑。

    “美子小姐,我们听说中村一雄原来有个红粉知己,两个人感情匪浅。”

    “这个我不知道,你们是想找这个女人?”

    “是的,不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川崎美子伸出一根手指头说:“只要这个价,没问题。”

    韩智明望着川崎美子,“一万块?”

    川崎美子摇摇头。

    “10万?”

    川崎美子又摇摇头。

    “那你不会开价100万吧。”

    “韩先生,跟你说实话,现在你们的纸币已经不值钱了,够擦屁股的钱却买不到一张草纸,100万,1000万顶个屁用。”

    “那你要大洋,硬货。”

    “我要的是黄货,十根金条,怎么样?”

    “我记得以前的美子小姐可不是这样开口要价的。”

    “韩先生,时代不同了,大洋也是你们蒋家的货币,说不上什么时候姓蒋的一倒台,这大洋就成了废铁了,还是黄金牢靠。”

    “美子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党国……”

    “打住,楚先生,你是个聪明人,你难道看不出,你们心目中的那个党国,已经是病在脊髓,无可奈何啦。//兴则进,亡则退。面对凄风苦雨,风雨摇摆的党国政权,你难道就真的没看出什么吗?”

    “美子小姐,此话怎么讲?”

    “楚先生,你就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以为你们国民党还是在和我们rì本人开战啊,你们现在面对的是自己的同胞,当年打rì本人,你们是一种民族jīng神,深得老百姓的支持,藏在地底下,混在老百姓当中,如鱼得水,现在呢,现在不同了,你们挑起内战,老百姓痛苦不堪,恨你们都恨得眼冒青光了,你说说,这种逆历史cháo流而上的行为,其结果会是什么,不言而喻,依我看,按照中国古老的俗话,得民心则得天下,国民党失去了民心,必定不可能得天下,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楚汉听着川崎美子的话,心里极不舒服。“美子小姐,如果不是看在韩先生的面子上,我今天就把你抓了,你信不信。”

    “年轻人,你懂不懂道里的规矩,不懂规矩,就别进这个门。韩先生,你那十根黄金我不要了,对不起,告辞了。”

    “等等,等等。”韩智明一把拉住川崎美子。

    “美子小姐,年轻人说话狂妄,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楚汉,快向前辈赔不是。”

    “对不起,美子小姐,是我错了,原谅我,第一次来这里,不懂规矩。”

    “楚先生,年轻的确是好,年轻是你们的资本,但不是本事,在市面上混,仅靠资本是没用的,靠的还是真本事,你别以为我刚才说的话你不爱听,但这是事实。你们身在战火的硝烟之中,看不清,我这个局外人却看得清清楚楚。对当下的局势审视,仈jiǔ不离十,不信,你就走着瞧。”

    “美子小姐,那咱们的交易?”

    “韩先生,看在我们老熟人的面子,下星期的这个时候,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张科长,对不起,我来晚了,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巧合碰上些事。”

    “没有,副站长,只是我闲着,来早了点,你请坐,服务生,上菜。”

    楚汉坐下之后,拿起桌上准备好的酒,看着招牌说明。

    “副站长,你看这酒还行吧。”

    “酒是好酒。可就是这杯子太小了,一杯还不够一口,换个大的。”

    “副站长,我知道你海量,我今天也是舍命陪君子啊。好,来个大的,只要副站长高兴。”

    张一彪为楚汉斟满了酒。

    “张科长,这第一杯酒有没有什么说法?”

    “没有,没有什么说法,喝开心就行了。”

    “那我就借花献佛,来,感谢张科长的盛情,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楚汉说着,举杯一仰头,见底了。

    张一彪见状,举杯也满满喝了一口。

    “张科长,现在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你不光光请我喝酒吧。”

    “没什么,真的,纯粹为了感谢你出面把向旭红请回来,否则,我还呆在通讯班当接线员呢。”

    “张一彪,我知道你头脑单纯简单,孙民居也只是拿你当他的一颗棋子,随心所意,表面上你是他的嫡系,可暗地里呢,他正是利用了你这种心理,至于向旭红吗,也不是我的面子,是站长的面子大,你呢,也是为了党国的利益,好心办了坏事,这一点我完全理解。”

    “谢谢副站长的知情达理,来,喝,酒逢知己千杯少。”

    其实在张一彪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个结,那就是对向旭红的一种情感。

    “副站长,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问吧。”

    “你都三十多了,为什么不娶个媳妇,成个家呢。”

    楚汉把菜送进嘴里说:“这个,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和我是同年的,怎么也不整个娘们呢?”

    “副站长,不瞒你说,抗战八年整天东躲xī zàng,也没个安神之地,现在,却又不可能了。”

    “怎么就不可能了呢?”

    “在我的心里其实早就有人了。”

    “那是好事啊。跟她表白了吗?爱情需要表白,而不是等待,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表白,藏在心里,那不是爱情,而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说说,她是谁,我认识吗?”

    “向旭红。”

    楚汉听到张一彪的嘴里冒出向旭红三个字,差点将嘴里的酒菜喷了出来。

    “什么,你是说通讯班那个向旭红?”

    “就是她。”

    “哎呀,我说张一彪啊,你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还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向旭红既然是你心中之人,那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对她。”

    “我也是没办法,我觉得那个蒙面女侠的身材,体型,还有她的举止,和向旭红很相像,而她又拿不出那天晚上他不在雷氏药店现场的证据。”

    “她不是说了,家人可以为她作证嘛,你却以直系亲属的证词不能作证据的理由否认了,你也不想想,一个人回到家里,家里人不能作证,还有谁能作证,那天,如果我没去现场,不也是一个人呆在宿舍里,上哪里找证人啊。你啊你,怎么说你是好。”

    “其实,我打心眼里就不希望她是地下党,对她施刑,也是一种对她的考验。副站长,你不知道,我在问她,你是不是**,心里却在念道,你千万别承认自己是地下党,每一鞭子下去,打在她的身上,却疼在我的心里。”

    “有你这么考验自己心上人的嘛,如果不说她是你的心上人,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咳,你何必跟一个女人过不去呢?我跟你说啊,一个男人要想为难一个女人,很难的,但是一个男人要想称赞一个女人,却很容易,所以,我劝你,以宽容化解烦恼,没必要跟向旭红过不去,而且,我知道,向旭红这个女人记xìng好,你今天是怎么对待她的,她都会一一给你记着。这事,我看,你是竹蓝打水一场空。硬是把自己的心里喜欢的女人赶走了。”

    张一彪被楚汉的话,搅得是天翻地覆,可这世界上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后悔药,他带着半醉半醒的神态,朝四马路走去,现在也恐怕只有小红那里,才是自己歇脚的地方,也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暂时忘却心中的所有痛苦和烦恼。

    张一彪一进翠香楼,就直奔二楼小红的房间。

    “彪哥,你这是怎么啦,喝成这样,要不要我去帮你倒茶浓茶水醒醒酒啊。”

    “小红,我不要茶水,我要喝酒,而且还要白sè的,够劲的。”

    小红把张一彪扶到床上。

    “都已经醉了,还要喝,说醉话了吧。还是给你倒杯茶水吧。”

    张一彪一把拉住小红的手:“小红妹,我真的没醉,来,我们还是先做功课吧,都快把我憋死了。”

    张一彪说着就把小红压在身下,双手立刻去脱她的衣服,小红没有挣扎迎合着他的动作,一眨眼功夫,两个人都成了光溜溜的活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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