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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5

    (65)

    葛建辉拎起电话,正准备给陆泽原打电话,却不想电话铃声响了()。

    “喂,我是葛建辉。”

    “葛队副,我是门警,有一个人要见张一彪队长,跟他说了张队长不在,可他偏要进来等张队长。现在站里领导都外出了,你看,你能不能来处理一下。”

    “好,我马上下来。”

    葛建辉来到门卫,问::“什么人要见张队长。”

    “哦,葛队副,是这位先生。喂,这是我们行动队的队副,你有什么话跟他说也是一样的。”

    “你找张队长有什么事。公事,还是私事?张队长出去了,我可不可以代为转告。”

    来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葛建辉,说:“狐狸跟我说了,谁都不能说,只能见到张队长,当面才能说。”

    葛建辉一听狐狸,全身的神经都竖了起来()。

    “道上的规矩我懂,可现在张队长不在家,说不准今天他不会回站里了,你叫什么名字,等我见到张队长,让他去找你,这种可以了吧。”

    “我叫何顺子,麻烦你告诉张队长,狐狸有重要情报报告,他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的。”

    “好,放心,我一定转达到。”

    “那我走了。”何顺子转身就走。

    葛建辉心里明白了,狐狸的情报是通过这个叫何顺子转送的。他悄悄地尾随何顺子。

    “葛队副。”

    “陆队长”

    “干什么去啊。”

    “没什么,里面太闷,出来走走。”

    葛建辉被陆泽原这一打招呼,何顺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让他感到一种无可奈何。

    “葛建辉,我买了两瓶好酒,今晚咱们请特派员过来喝上两口,顺便把那事对他说了。”

    “今天不行,绝对不行,改日吧。”

    “为什么?”

    “你不知道,特派员今天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别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添麻烦,改日,等他心情好了,咱们再请他,这事急也没用的。”

    “好,我听你的,就改日吧。”

    “对了,陆队长,昨晚是你值班,是你打电话给张一彪去抓一个醉鬼的?”

    “是啊,我接到一个女人电话,说是有人在大醉后,炫耀自己是如何如何杀了特派员的()。我在值班,走不开,就打电话给了张一彪,怎么了?”

    “你是说一个女人打的电话。”

    “是啊,听声音挺甜的,口音像是本地人。”

    “昨晚打进来的电话多吗?”

    “整晚就两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几点打进来的。”

    “大概是在7点左右。”

    “不要大概,要准确时间,要不,再去看看值班记录。”

    “不用看,我接完电话,正好是七点。”

    “走,跟我走。”

    “去哪里?”葛建辉把陆泽原手中的酒往门警室一放,说:“我们去电话局,查一下这个电话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

    “怎么啦,又出事了?”

    “没错,快走。”

    葛建辉招手,“黄包车,电话局。”

    葛建辉和陆泽原从电话局出来。

    “陆队长,你说这电话是从天主堂街的公共电话亭打出来的,从天主堂街到四马路的浙江路,有多远,这个女人是千里眼看见的,还是顺风耳听到的?”

    “或许是她正好从四马路过来,看到了,走到这里才想起打电话()。”

    葛建辉想起张一彪的话:“当我们感到现场时,这个魏大海还在吹嘘自己的枪法如何如何准,趴的一声,车里的军官就不动了。”

    “不对,这分明就是事先约定好的,有人让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至于四马路发生了什么事,她并不知道。”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直觉。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在这里等一下。”葛建辉跟着话音,转身进入了电话局。

    陆泽原不明白,葛建辉对这个电话为什么这么着劲,他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和今天特勤科所发生的事。

    “我们等一下钱飞,他马上就到。”

    “找他干什么?”

    “你忘了,钱飞在李阳住所蹲守时,曾经跟踪孙民居的夫人见到一位姑娘,这位姑娘叫白玉兰,是李阳的相好,好像就住在天主堂街这一带,如果我的直觉没错的话,打电话的人就是白玉兰。”

    “两位队长,这么急急忙忙叫我过来什么事?”

    “钱飞,你还记得李阳的对象白玉兰的住址吗?”

    “记得,天主堂街36号。”

    葛建辉非常自信地瞪了一眼陆泽原。“黄包车。”

    过来的三辆黄包车,葛建辉看到了关长生。“钱飞,你上前面的一辆,带路。我坐后面的一辆。”

    葛建辉上了关长生的车。“你别回头,只管听我说()。你转告3号,找到一个叫何顺子的人,就能找到谁是狐狸。”

    “何顺子,是真名,还是假名。”

    “我估计是假名。”

    “别说是假名,就是一个真名,这上海滩也难找啊。”

    “不管有多难,都要找到这个人,他是狐狸与张一彪之间的联系人,情报是由他转送的。”

    “知道了。”

    当葛建辉三个人出现在白玉兰家中时,白玉兰和她的父母亲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长……长官,你们请……请坐。”

    “阿伯,阿姆,你们不要怕,我们是来找白玉兰问些事情的,说清楚就没事了。”

    葛建辉安抚好两位老人,转过身对白玉兰说:“白玉兰,你也不用紧张,我问你,你昨天晚上7点钟的时候,是不是往保密局上海站打过一个举报电话。”

    白玉兰摇摇头:“我没有打过电话。”

    “先别这么着急否定,再好好想想。你是怎么知道四马路的排挡上发生了酒鬼闹事的,是千里眼看见的,还是顺风耳听到的。”

    “我没有打过电话,四马路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没有撒谎。”

    “钱飞。”

    “在。”

    “这位白姑娘在这里不肯说,就把她带回站里再说。”陆泽原的一吼,白老爹吓得连忙跪下。

    “长官饶了我闺女,她不说,我替她说,电话是她打的,可是有人让她打的()。”

    白玉兰见爹跪下,她不由地泪水直落。

    葛建辉上前一步说:“白姑娘,你能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吗。”

    “是孙夫人。”

    “你是说我们站长孙民居的夫人。”

    白玉兰使劲地点点头。

    “那你是怎么认识孙夫人的?”

    “是李阳带我去过他们家,我看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密切,孙夫人还直呼李阳的小名,春江春江的。”

    “你说什么,李阳的小名叫春江?”葛建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翻了李阳的档案也没找到关于李春江的丝毫线索,却在白玉兰的无意之中得到了这条线索,原来李春江就是李阳,李阳就是李春江,一个人俩个名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么说,关于李阳被捕的事,你是知道的。”

    “嗯,孙夫人全告诉我了,她对我说,这是为了救李阳,所以这个电话很重要,不能早打也不能晚打,一定要在这个时间打。”

    “电话内容也是她让你这么说的?”

    “我一字不变地按照她的话说的。”

    “好了,放松点,没事了。阿伯,阿姆,没事啦,你们不用紧张,玉兰姑娘,你是不是很想见见李阳啊。”

    “他现在怎么样啦?”

    “玉兰姑娘,其实,我跟你说句心里话,李阳呢,我们都是多年的同事,我们也都了解李阳,李阳这次也是替人受过,可他就是一根筋,这么也不肯说出背后的那个人,如果你见到他,跟他说些什么,知道吗?”

    “知道,我一定好好劝他()。”

    “你明天早上去极司菲尔路76号,找一个姓李的科长,就说是我葛建辉,让你去探望李阳的,顺便给他捎几件衣服,带点好吃的过去。李阳被捕这么久,也没人去看过他,怪可怜的,坐牢的日子不是人过的日子,好好劝劝他。”

    “张队长,你这么才来啊,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葛建辉站在大院门口,见张一彪慢悠悠地过来,迎上前去说。

    “咳,葛队副,你也知道,站长这段时间心情不畅,嫂子又回老家,就剩他一个人,这不,昨天下午陪他见了一位朋友之后,回到家里就喝上了,一觉醒来,就这时候了。”

    “张队长,昨天傍晚时分,有一位叫何顺子的人,来找你,说有重要情报,向你报告。”

    “他说什么了吗?”

    “他什么也没说,只说情报只能当面向你报告,其他任何人,他都不会说的,他还说,你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找他,这不,我怕误了事,早早的就在这里等你了。”

    “好,谢谢了,葛队副。”张一彪向着院里大声喊道:“阿豪,阿豪。”

    “有,队长。”

    “叫几个弟兄,马上跟我走。”

    “是。”

    葛建辉望着张一彪带着人出了大院的门,他心理清楚,此时的张一彪一定是去找那个叫何顺子的讨情报去的,按照原来的计划,他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跟踪到何顺子的落脚地方,却让础汉的调查会议给拖住了脚,身不由己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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