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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

    (18)

    “巧事是无处不在的,现在的问题更复杂了,这个人应该是从南京来,在上海又出现在那座公寓里,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要买回公寓,从他给我的印象中,他本人出高价买回公寓是不太可能的,那么他是在为谁而买,是受南京之命,还是被推荐直接受上海之命。(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 看看小说网)”

    “如果是这样,我认为是第二种可能,因为从时间上来说,他到上海已经很长时间了。”

    “但也不能排除他去南京的本意就是受上海之命。”

    “宋沛东说的没错,总之,什么可能都有。至于说这个刀疤脸到底是什么来头,只有等我们面对面时,才能知道他是哪路神仙了。”

    “特派员的意思,抓他?”

    “你葛建辉三句不离本行,就知道抓啊抓的,人肯定要抓,但不是现在,我们必须先摸清楚他的来龙去脉,由他把我们引荐给他的老爷,到那个时候再抓,也不迟,所以,一旦他再次出现,你们派人把他盯好了,盯死了。”

    “特派员,你说的轻巧,就我和葛建辉两个人,哪来的人啊,派谁盯。”

    “按照军统以前的组织方式,葛建辉,你们不是有个外围组织吗?”

    “那是老黄历了,抗战后期,军统上海站人手不够,外围组织的人,早都被全部吸收进了军统,现在全是保密局上海站的人啦。(请记住我w

    “我说呢,站里的人员,个个都像地痞流氓,一点军人素质也没有。这个问题,还是由葛建辉负责,社会上找个人,多给点钱还怕没人?”

    “那钱呢?”葛建辉问。

    “经费直接问我要,对了,你的假期快到了,赶紧安排好人。”

    “只要有钱,人没问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汇总你们刚才汇报的情况,我们可以大胆地进行一个推测:交易所所长心里很清楚,在没有任何凭证或上级公函的情况下,让他把已经没收的财产,再还给当事人,是绝对不行的,他也没有这个权利,出于某种权势或胁迫,他又不得不这么做,于是他就提出向来人所要一份公函,这样,也可以为自己推卸责任。当他拿到这个公函后,就交给了下面的人具体经办,经办人只是一种对上级负责的敬业精神,按照公函,办好房屋退还手续,没想到,那份公函不翼而飞了,在找不到的情况下,他别无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辞职回到了乡下。表面上看,事情已经办成,所有的款项都已经进了这位大人的腰包,一夜之间,由公姓改为私姓,自古中国就有一句老话,做贼的总是心虚的,于是他起了歹意,亲自或派人,将当事人全部灭口,包括那位所长也没逃过一劫,这样,没有公函,没有见证人,一切贪赃枉法的罪名就由那位死去的所长一个人扛了,死无对证,法律又能怎么样呢。”

    “这个大人物是我们揭开这一团迷雾的关键,可这大人物又是谁呢?”

    “你们想想看,当时负责收缴敌伪资产的是谁,谁有权力可以逼迫交易所所长就范?”

    “你别看我,我不知道。”宋沛东躲过楚汉向他射来的疑问的目光,低头喝咖啡。

    “你也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好了,不知道也行,心里有数,知道不想说,也没关系,我楚汉做任何事情,都不会为难下属的,其实,你们心里比我更明白,这个大人物应该是谁,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不好说,不敢说而已。”

    “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是,真的猜不出是谁。”

    “都不想说,那我告诉你们,这个人,十有*就是孙民居,孙站长。”

    “孙民居?”

    “孙站长?”

    “装什么腔,还大惊小怪的样子,给我看啊,难道你们就长了个猪脑壳,收缴敌伪资产的工作是由军统牵头的,也是由军统站站长负责文字报告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当时,谁是你们的站长?军统在人们眼里,就是一个心狠手辣,冷血动物,别说这些行政部门的大小官员,就连军界的高级将领,也讨厌军统,心底下也有一些畏惧军统,一个小小的交易所所长能不服从军统的淫威吗?他敢不服从吗,当然,他没有想到的,服从与不服从,都是一样的结果。”

    “特派员,不瞒你说,我和葛建辉的确也怀疑到了孙站长,可这毕竟只是我们的怀疑和推测理论。”

    “你是想说,我们推理是存在的,思维逻辑没有错,但没有证据,是不是。”

    “嗯。”两个人同时点头。

    “点什么头,既然知道疑点是存在的,那就找啊,找证据。”

    “特派员,我想有一个人,我们可以试试,或许可以从他身上突破。”

    “葛建辉,你说的整个人是张一彪?”

    “是啊,站里没人不知道,他张一彪是孙民居的嫡系,左膀右臂,孙民居的事,他能不可能不知道吧,更何况我们现在所掌握的情况,孙民居一定是有帮凶的。”

    “葛建辉,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难道就没看出来,他张一彪就是孙民居手里的一颗棋子,只有别人选择他的份,没有他选择别人的份,嫡系?左膀右臂?那都是掩人耳目的烟雾,孙民居是谁啊,那可是得到过戴老板赏识过的人,要不是他喜欢一个‘贪’字,今天,怎么的也是一个将军了,亏的他跟老板有那么一层关系,否则早就一命呜呼了。还能活到今天?”

    “那我们该从哪里下手呢?”

    “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可以真正做到天衣无缝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怎么可以包得住火。首先,这件事不能让站里的任何人知道,因为我们不知道,谁才是孙民居的真正嫡系,万不可打草惊蛇,对付孙民居这样老奸巨猾的人,我们必须做到证据确凿,一举拿下,不能让他有半点的反驳余地。”

    楚汉向他们俩个招招手,三只脑袋凑到一起,这是楚汉在向他们悄悄面授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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