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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天经地义的事

    次日清晨,我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怀中的人儿还没有醒,为了不吵醒她,顺便多感受一会儿女人肌肤的滑嫩触感,我打算在被窝里多躺一会儿。

    醒来后的我出神的望着天花板,突然感觉自己成长了许多,却感觉不出成长在了哪里。

    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总觉得有些荒唐。明明才见过几次面,就说要养人家,要和人家上床,对方还同意了。

    只能说,来的好不如来的巧吧……

    如果我不是赶在筑瑛独自在卧室哭泣的时候来,如果我来的时候没有拿着司琮魄的调令,事情都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起来,我好像还没问过筑瑛,她为什么要和羽江分开住。如果她是和羽江一起住,我根本就没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既然同是资料员,又在一个组里,一起住不是更方便吗?就算她俩的伪装身份都是司琮魄的情妇,也没必要非得分开住,俩人住一个地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还省钱。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司琮魄出现在羽江家里的次数,远没有出现在筑瑛家的次数多。

    难不成……司琮魄和筑瑛之间有事?

    我觉得不太可能。昨天我看的真儿真儿的,筑瑛那里出血了。我在春宫图里见过类似的场景,上面还有解说,内容大概是流血就是雏儿,不流血就不是。他俩在一起呆了六年多,如果有事儿,早就出事儿了,哪还能轮得到我来趁虚而入?

    而且筑瑛也说了,她除了理想和同志以外,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她和司琮魄关系不一般,她肯定不会这么说。

    那她俩为啥要分开住呢?闹矛盾?

    不应该啊。如果是闹矛盾,筑瑛昨天应该会说出来,毕竟当时她已经崩溃了,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能说的不能说的她都说了,甚至还明显的表现出对那个所谓的理想的不信任,以及对现状的绝望与无奈。

    连这种话都说了,与羽江的矛盾没理由瞒着不说。而且上次她俩在一起的时候,看去没什么矛盾,感觉挺普通的……嗯?等等,普通?

    她俩不是好朋友吗?既然是好朋友,就不应该普通。

    正想着的时候,筑瑛在我怀里转了个身,压到了伤口,疼的我是呲牙裂嘴。她自己却没什么感觉,还一脸享受的抱住我,用脸颊在我的胸膛上蹭了蹭。

    “……嗯……扎脸……羽江你长胡子了……不行……得刮了……不好看……”

    我的体毛很淡,胸口和肚皮上都没怎么长毛。筑瑛感觉扎脸,是因为她蹭到了鞭伤的结痂,结痂是很硬的,当然扎脸了。

    嘶……疼疼疼……

    我咧着嘴抚了抚筑瑛的头,在长舒一口气之后,我继续想到。

    梦话里都有羽江……还是说,她俩以前是睡在一起的?这样的话,她俩的关系不可能差啊。而且昨天筑瑛说起羽江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担心妹妹的姐姐。哪怕是付出了极大的牺牲,她也没埋怨过羽江,说她派不上用场。

    “……嗯……不行……不行……羽江……人家是有妇之夫……不行的……不行……就算刮了胡子也不行……”

    有妇之夫?

    难不成,是这个羽江看上了一个有老婆的男人,筑瑛不想让她破坏别人的家庭,一直在阻止她?不对呀!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俩更应该住在一起啊!

    不对啊……嘶……等等,等等,我好像有点思路了。

    她俩分开住,司琮魄总往筑瑛这儿跑……羽江好像喜欢上了有妇之夫,筑瑛好像反对这件事……司琮魄好像就是有妇之夫——呃!

    什么叫好像!他就是有妇之夫啊!

    对于年轻女孩来说,有什么比年轻有为,模样不赖,为理想付出巨大牺牲,承受巨大压力,却依旧勇往直前的男人更有吸引力的?

    也许对于一般的年轻女孩来说,有很多。但是对于筑瑛、羽江这种饱受革新党毒害的年轻女孩来说,肯定没有。

    在讲司琮魄的事情时,筑瑛的话语间明显的流露出对他的好感与尊敬。我估计最初筑瑛也是对司琮魄有这种想法的,只不过她心里清楚,司琮魄是有家室的人,而且他很爱自己的妻子,所以理智的放弃了他。

    羽江却没有放弃,到现在她还喜欢司琮魄,想要和他在一起。筑瑛为了不让她接触到司琮魄,所以和她分开住,再或是司琮魄觉察到了羽江的想法,所以才让两个人分开住,这样就能尽量避免和羽江一起行动。

    当然了,这些都是我的猜想,事实情况是什么样,还得问当事人才行。

    不过这是司琮魄和羽江的私事,我不好瞎掺和——不,不是不好瞎掺和,我根本不能掺和进去!我又不是革新党的人,不是他俩的同志,和他们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呢,哪能掺和他们的破事儿!

    如今,我需要做的事只有一样,就是想办法让筑瑛从革新党的辖制中解脱出来。如果可以的话,我是说,如果有条件、有机会的话,我也会把司琮魄和羽江拉出来。如果条件与机会合适,最好把这个组织连窝端了,以绝后患。

    可惜目前我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能暂时保持现状,等待机会。

    “……嗯?”

    就在这时,怀中的女人发出朦胧且疑惑的声音。这声音再度唤醒了我心中的野兽,还没等我展露兽性,筑瑛就惊叫着把我推开——准确说,是把她自己从我身边推了出去。在离开被窝之后,她才注意到自己一丝不挂的状态,又惊叫着从一旁抓过床单,裹在身上。

    哈……这是闹哪样?睡迷糊了?

    我怕她着凉,便起身去拽她,想让她回到被窝里。她见我过来,便惊慌失措的挥舞起双手,不停的拍打我。我没有躲闪,强忍着疼痛,抓住她的一只手腕,然后轻轻一拽,将身上裹着床单的她拽到身边,用被子把我俩裹好。

    “咿呀!!!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我!!!流氓!败类!!色魔!!变态!!!!强奸犯!!!!放开我!!咿呀!!放开——唔!”

    她拼命的挣扎,一次又一次的弄疼我。为了让她安静下来,我只能我自己的嘴巴去堵住她的嘴巴——咳,咳!别用那种目光看着我。好吧,我承认,我是想趁机占便宜。不过占自己女人的便宜,这也没什么错,不是吗?

    倒不如说,正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我才要占她的便宜。男人占自己女人的便宜,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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