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太黑了吧
一晃一周过去了，这一周天气急骤降温，虽说衣服都有电热功能，但人们都不爱开启这个功能，容易上火。所以，人们还是要多穿几件衣服御寒。可是朱有金却只穿一件薄薄的衣服就足够了，且不用电热。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大雪天，他母亲常常给他加衣，都穿成一个圆球了，还冷得发抖。
真是奇大怪了，朱有金心想，会不会是体内那个奇石使我不怕冷？
在办公室刚坐下来，艾妩就打电话叫朱有金要多添衣服，说今天气温还要再降三五度，很有可能下雪，还问是否有带衣服，没有的话，她马上送来。朱有金很开心，因为艾妩慢慢恢复为原来的开朗，大方，率真，还是那样的快言快语。朱有金回艾妩说，自己穿得够了，一点也不冷。
一边是艾儿慢慢地变得阳光开朗，一边却是公司要起阴风冷雨。
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把朱有金从刚才那种感觉中拉回现实：“请进。”
“刘总，这是经理们的建议书，请过目。”周菁进了门，就把一份材料放在桌子上。
“有事直接找我，何必上建议书？”朱有金随口说道。
“按惯例重要的事都是先上建议书，再开会讨论什么的。刘总，我回了，有事就叫我。”周菁对刘总开始保持距离。
“好的。”朱有金回道，一边把材料拿起来看。
关于合并星云公司的建议？
朱有金以为看错了，再看了一遍。
这些经理们，吃了豹子胆了，人家星云公司也是家大业大，岂是你可以一口吞得了的？
朱有金摇了摇头。
再说，就算飞天公司真的可以一口吞下星云公司，那又何必呢，人家也是一步一步发展起来的，容易吗？不扶持人家也就罢了，还想吞并？
朱有金实在理解不了这些经理们，总感觉他们一个个是豺狼虎豹，专干弱肉强食的事，奉行丛林法则。
但这是各经理的建议，不表态显然过不去。于是，他叫周菁秘书来。
“周菁啊，你通知各经理明天上午9：00开个会，就是关于这个建议书的内容。然后，你草拟一个我发言的讲话稿。”
“请问您对合并的建议持什么态度？”
“反对。不，叫不赞成。”
“明白了，我下午交给您，可以吗？”
“下午来上班时，就交给我。我要看看。做得下来吗？”
“没问题。”周菁说罢就离开办公室。
下午上班，周菁把一份打印好的材料工工整整地放在朱有金的桌面上。
朱有金大致阅读了一下，发现材料很完整，尤其是反对合并的理由，每一点，都是自己想说的。这秘书，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这里再改改，还有，这里，再细分几条。明天上班一早交给我看看。”朱有金担心的不是公文上的东西，而是，这些经理，他们早就盘算好了。
第二天会议准时开始。
……
“刘总，你的发言实在不敢恭维，说难听点，叫妇人之见。我都怀疑你的发言稿都是周菁一个人编造的。怎么可以完全使用秘书写的东西，那不成了你在代秘书发言吗？”严格经理首先发难。
“就是，刘总，你以前可是大刀阔斧地干，跟着您我们多开心，现在，你却变得那么小心。像星云这样的公司，趁早合并了它，免得它将来算计我们，它一旦强大，就会把我们吞了。”池观劝说。
“现在合并星云还比较容易，只要多花些钱，把它的技术人才挖走，或者黑掉，没有人才，星云公司走投无路，只好投入我们的怀抱，正中我们的下怀。”魏晋补充说道。
“你们有话尽管说，对于合并一事，请拿出科学的充分的理由。理由不充分，我不会答应的。”
“理由就是残忍，今日我不吞了你，明日就被你所吞，这就是成人的游戏。刘总，你不能有一丝半点的仁慈之心啊。”严格像教育一个孩子似的对“刘总”说。
朱有金忍住怒火，他想看看这些家伙有什么能耐。
“对呀。星云公司现在无论在哪个方面都还处在我们的下风，对他执行合并计划，不出二年，他就在市场上消失了，到时，我们就少了一个对手。我们的价格就可以在26万往上调一调，员工们的积极性也高起来。何乐不为？”魏晋附合道。
“段义你有什么看法？”朱有金问。
“我反对挖人家墙脚的做法，这事传出去，我们飞天公司的牌子还要不要挂？刘总你原先有表露过要合并星云公司，但不知您现在为什么不赞成。我知道您一定是深谋远虑了，所以，我更想听听您的想法。您的想法肯定不是女秘书所写的那些。”段义不想多说，他认为，合并的事，绝没有那些经理们想得那么简单，如果他多说了，万一影响了刘总的决断，搞不好把一个好好的公司给送断了。
朱有金欠了欠身，本来他不想再说什么，可是听段义说，自己一定还有什么高见，所以，他还是坐正了身子，还是说了，只是说得很慢。
“各位，我知道你们在为公司出谋划策。但公司必须走好每一步，稍有不慎，就必一败涂地。我们最强大的对手是帝业公司，这才是一只真的虎狼，它不仅盯着我们，也盯着星云。各位，你们为什么不想想，帝业公司为什么不先于我们动手就把星云公司给吞了，你们想没想过这个问题？帝业公司傻了吗？我看你们几个才是傻了。现在是三足鼎立最为稳定的时候。任何一方在动手之前，没有绝对的优势，都不会启动对另一方的吞并计划，谁先动手谁完蛋。帝业公司就等我们动手。大家再看，星云公司，表面看去它最弱小，可是，据我了解，他们公司每个员工都紧紧地捆在一起，你动他们一人，等于直接动他们整个公司。星云公司的老总王曙，绝对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想拉垮他的公司，其结果是两败俱伤，最终是帝业公司渔翁得利。兄弟们，合并的事，就暂时隔一边吧。将来哪天别人来合并我们，我刘总，一定给你们一个完好的答复，就是，执行反合并计划。”
“切，我以为刘总是世外高人了，原来说的都是一些没有用的。这故作高深的话谁不会讲，我要讲起来比你还玄乎。刘总，你回来公司也有一个月了吧，除了给员工们加了一次薪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做为。公司每个员工都在血拼，各经理副经理，各科室主任副主任对你都很有意见。如果不是因你是失忆，可能早就要按公司的相关法规弹劾您了。鉴于您一直都失忆，我们希望您退位，把总裁权交给有能力驾驭公司的人。当然，您必须把股份卖掉或转移一部分，让更有经济能力和领导魄力的人来当我们公司的总裁。我的话多有冒失，还请刘总三思。”严格自知这样说，会引起众人不满，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个死严格，他这不是滋事来着吗，上次打我一拳，我不和你小子计较，那是我宽宏大量，却被这小子看为软柿子了。前几天，你又让我黄了二十万，还没找你算账呢，今天却反咬我一口，难不成你严格活腻了？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看，你还真把我当一只病猫了。
“没错，我是失忆，以前的事都想不起来。按理我应退出，但严格经理，你看谁可以胜任这个位置？谁可以我就让给谁。至于你，在总裁这个位置上，你根本不如我，所以，你想都别想。不适合自己的东西，想只会增加你的痛苦。小弟，听哥一句话，干好你人事这一块，公司不亏待你。公司亏待过你吗？”朱有金看着严格问。
“没有。”严格不敢正视朱有金那明察秋毫的眼睛。
“没有就好，要不我还以为你是埋怨公司呢。今天的会，问题已解决，就是不同意合并的建议。大家还有什么话要补充吗？”朱有金想结束会议。
“有，刘总。关于总裁的位置，我劝你还是退出，让严格经理代理。等您哪天病好了，再回来，总裁还是您的。你看这样是不是更有利于公司的发展？”魏晋经理站起来说。
“你怀疑我的能力？”朱有金平静地问。
“是。一个失忆的人，不可能有什么决策能力，这是众所周知的。”魏晋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样子。
“关于决策，我刚才不赞成合并星云公司就是决策。这个决策绝不能改，我已说过，谁先动手，谁就玩完了。魏晋，你不明白这个吗？如果还有什么不服，可以说，为了公司的利益，我接受挑战。”朱有金回道。
“好，刘总，那我就要出题考考你和严格经理了，谁答得又快又准，谁就胜出。好不好？”魏晋问。
“随你的便。”朱有金心里想，如果人人都像这魏晋这样刁难，这总裁的位置不要也罢。好在这样的人，为数应不多。
魏晋在墙体一处开关上按一下，墙面出现了屏幕。
再在屏幕上点开网页，出现了一个界面：作答预备。
特么的，这不是事先准备好要让我难堪吗？朱有金想，这1000年后的知识，我哪懂得？正在犯难，只见屏幕上出现一题：中国古代四大文学名著？
卧槽，古人云人心险恶，今天我算明白了——明知我是失忆，却出这种要靠记忆才能得分的题，太黑了吧。
严格经理说，这题对刘总不利，我弃权不答，只要刘总答对，算给他加分。
朱有金心想，再不答对，后面估计没有机会了，于是报出红楼梦，三国演义，西游记，水浒传四大名著。
没想到这一报，魏晋和严格经理吓得脸都白了。这“刘总”哪是失忆，是装的吧。
又出了一些考记忆的题，什么常用圆周率的值，日地距离多少等等，朱有金都一一答对。
各经理都张大了嘴巴，他们可真的不理解，这“刘总”，到底在做什么？想到那个安全局副局长曾说过的，这“刘总”不是失踪，是穿无影衣在考查你们，一层冷汗渗了出来。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大雪天，他母亲常常给他加衣，都穿成一个圆球了，还冷得发抖。
真是奇大怪了，朱有金心想，会不会是体内那个奇石使我不怕冷？
在办公室刚坐下来，艾妩就打电话叫朱有金要多添衣服，说今天气温还要再降三五度，很有可能下雪，还问是否有带衣服，没有的话，她马上送来。朱有金很开心，因为艾妩慢慢恢复为原来的开朗，大方，率真，还是那样的快言快语。朱有金回艾妩说，自己穿得够了，一点也不冷。
一边是艾儿慢慢地变得阳光开朗，一边却是公司要起阴风冷雨。
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把朱有金从刚才那种感觉中拉回现实：“请进。”
“刘总，这是经理们的建议书，请过目。”周菁进了门，就把一份材料放在桌子上。
“有事直接找我，何必上建议书？”朱有金随口说道。
“按惯例重要的事都是先上建议书，再开会讨论什么的。刘总，我回了，有事就叫我。”周菁对刘总开始保持距离。
“好的。”朱有金回道，一边把材料拿起来看。
关于合并星云公司的建议？
朱有金以为看错了，再看了一遍。
这些经理们，吃了豹子胆了，人家星云公司也是家大业大，岂是你可以一口吞得了的？
朱有金摇了摇头。
再说，就算飞天公司真的可以一口吞下星云公司，那又何必呢，人家也是一步一步发展起来的，容易吗？不扶持人家也就罢了，还想吞并？
朱有金实在理解不了这些经理们，总感觉他们一个个是豺狼虎豹，专干弱肉强食的事，奉行丛林法则。
但这是各经理的建议，不表态显然过不去。于是，他叫周菁秘书来。
“周菁啊，你通知各经理明天上午9：00开个会，就是关于这个建议书的内容。然后，你草拟一个我发言的讲话稿。”
“请问您对合并的建议持什么态度？”
“反对。不，叫不赞成。”
“明白了，我下午交给您，可以吗？”
“下午来上班时，就交给我。我要看看。做得下来吗？”
“没问题。”周菁说罢就离开办公室。
下午上班，周菁把一份打印好的材料工工整整地放在朱有金的桌面上。
朱有金大致阅读了一下，发现材料很完整，尤其是反对合并的理由，每一点，都是自己想说的。这秘书，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这里再改改，还有，这里，再细分几条。明天上班一早交给我看看。”朱有金担心的不是公文上的东西，而是，这些经理，他们早就盘算好了。
第二天会议准时开始。
……
“刘总，你的发言实在不敢恭维，说难听点，叫妇人之见。我都怀疑你的发言稿都是周菁一个人编造的。怎么可以完全使用秘书写的东西，那不成了你在代秘书发言吗？”严格经理首先发难。
“就是，刘总，你以前可是大刀阔斧地干，跟着您我们多开心，现在，你却变得那么小心。像星云这样的公司，趁早合并了它，免得它将来算计我们，它一旦强大，就会把我们吞了。”池观劝说。
“现在合并星云还比较容易，只要多花些钱，把它的技术人才挖走，或者黑掉，没有人才，星云公司走投无路，只好投入我们的怀抱，正中我们的下怀。”魏晋补充说道。
“你们有话尽管说，对于合并一事，请拿出科学的充分的理由。理由不充分，我不会答应的。”
“理由就是残忍，今日我不吞了你，明日就被你所吞，这就是成人的游戏。刘总，你不能有一丝半点的仁慈之心啊。”严格像教育一个孩子似的对“刘总”说。
朱有金忍住怒火，他想看看这些家伙有什么能耐。
“对呀。星云公司现在无论在哪个方面都还处在我们的下风，对他执行合并计划，不出二年，他就在市场上消失了，到时，我们就少了一个对手。我们的价格就可以在26万往上调一调，员工们的积极性也高起来。何乐不为？”魏晋附合道。
“段义你有什么看法？”朱有金问。
“我反对挖人家墙脚的做法，这事传出去，我们飞天公司的牌子还要不要挂？刘总你原先有表露过要合并星云公司，但不知您现在为什么不赞成。我知道您一定是深谋远虑了，所以，我更想听听您的想法。您的想法肯定不是女秘书所写的那些。”段义不想多说，他认为，合并的事，绝没有那些经理们想得那么简单，如果他多说了，万一影响了刘总的决断，搞不好把一个好好的公司给送断了。
朱有金欠了欠身，本来他不想再说什么，可是听段义说，自己一定还有什么高见，所以，他还是坐正了身子，还是说了，只是说得很慢。
“各位，我知道你们在为公司出谋划策。但公司必须走好每一步，稍有不慎，就必一败涂地。我们最强大的对手是帝业公司，这才是一只真的虎狼，它不仅盯着我们，也盯着星云。各位，你们为什么不想想，帝业公司为什么不先于我们动手就把星云公司给吞了，你们想没想过这个问题？帝业公司傻了吗？我看你们几个才是傻了。现在是三足鼎立最为稳定的时候。任何一方在动手之前，没有绝对的优势，都不会启动对另一方的吞并计划，谁先动手谁完蛋。帝业公司就等我们动手。大家再看，星云公司，表面看去它最弱小，可是，据我了解，他们公司每个员工都紧紧地捆在一起，你动他们一人，等于直接动他们整个公司。星云公司的老总王曙，绝对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想拉垮他的公司，其结果是两败俱伤，最终是帝业公司渔翁得利。兄弟们，合并的事，就暂时隔一边吧。将来哪天别人来合并我们，我刘总，一定给你们一个完好的答复，就是，执行反合并计划。”
“切，我以为刘总是世外高人了，原来说的都是一些没有用的。这故作高深的话谁不会讲，我要讲起来比你还玄乎。刘总，你回来公司也有一个月了吧，除了给员工们加了一次薪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做为。公司每个员工都在血拼，各经理副经理，各科室主任副主任对你都很有意见。如果不是因你是失忆，可能早就要按公司的相关法规弹劾您了。鉴于您一直都失忆，我们希望您退位，把总裁权交给有能力驾驭公司的人。当然，您必须把股份卖掉或转移一部分，让更有经济能力和领导魄力的人来当我们公司的总裁。我的话多有冒失，还请刘总三思。”严格自知这样说，会引起众人不满，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个死严格，他这不是滋事来着吗，上次打我一拳，我不和你小子计较，那是我宽宏大量，却被这小子看为软柿子了。前几天，你又让我黄了二十万，还没找你算账呢，今天却反咬我一口，难不成你严格活腻了？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看，你还真把我当一只病猫了。
“没错，我是失忆，以前的事都想不起来。按理我应退出，但严格经理，你看谁可以胜任这个位置？谁可以我就让给谁。至于你，在总裁这个位置上，你根本不如我，所以，你想都别想。不适合自己的东西，想只会增加你的痛苦。小弟，听哥一句话，干好你人事这一块，公司不亏待你。公司亏待过你吗？”朱有金看着严格问。
“没有。”严格不敢正视朱有金那明察秋毫的眼睛。
“没有就好，要不我还以为你是埋怨公司呢。今天的会，问题已解决，就是不同意合并的建议。大家还有什么话要补充吗？”朱有金想结束会议。
“有，刘总。关于总裁的位置，我劝你还是退出，让严格经理代理。等您哪天病好了，再回来，总裁还是您的。你看这样是不是更有利于公司的发展？”魏晋经理站起来说。
“你怀疑我的能力？”朱有金平静地问。
“是。一个失忆的人，不可能有什么决策能力，这是众所周知的。”魏晋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样子。
“关于决策，我刚才不赞成合并星云公司就是决策。这个决策绝不能改，我已说过，谁先动手，谁就玩完了。魏晋，你不明白这个吗？如果还有什么不服，可以说，为了公司的利益，我接受挑战。”朱有金回道。
“好，刘总，那我就要出题考考你和严格经理了，谁答得又快又准，谁就胜出。好不好？”魏晋问。
“随你的便。”朱有金心里想，如果人人都像这魏晋这样刁难，这总裁的位置不要也罢。好在这样的人，为数应不多。
魏晋在墙体一处开关上按一下，墙面出现了屏幕。
再在屏幕上点开网页，出现了一个界面：作答预备。
特么的，这不是事先准备好要让我难堪吗？朱有金想，这1000年后的知识，我哪懂得？正在犯难，只见屏幕上出现一题：中国古代四大文学名著？
卧槽，古人云人心险恶，今天我算明白了——明知我是失忆，却出这种要靠记忆才能得分的题，太黑了吧。
严格经理说，这题对刘总不利，我弃权不答，只要刘总答对，算给他加分。
朱有金心想，再不答对，后面估计没有机会了，于是报出红楼梦，三国演义，西游记，水浒传四大名著。
没想到这一报，魏晋和严格经理吓得脸都白了。这“刘总”哪是失忆，是装的吧。
又出了一些考记忆的题，什么常用圆周率的值，日地距离多少等等，朱有金都一一答对。
各经理都张大了嘴巴，他们可真的不理解，这“刘总”，到底在做什么？想到那个安全局副局长曾说过的，这“刘总”不是失踪，是穿无影衣在考查你们，一层冷汗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