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脸谱识别系统
众人见“刘总”猴起来的样子，又忍不住地笑。听到笑声，许多员工都跑过来看刘总，有问刘总好的，有嘻嘻笑的，刘总和他们摆摆手，学领导的样子对员工们喊：“你们辛苦了！”
朱有金本能地期待员工们喊：“领导更辛苦！”可是听到的是：“只要加加薪，就不会辛苦！”
朱有金不解地看着严格经理，问：“怎么回事？”
“你不在的这一年，员工们就没有加过薪，所以，他们都企盼你回来后给他们加。”
“按公司的工资制度和加薪实施办法去操作，该怎么加就怎么加。”朱有金应对道。
“是，不过加多少还得股东大会通过。”严格经理说。
“那就找个时间开个股东大会。把这个记上日程。”朱有金说。
不料那个美女机器人说：“是。刘总。”
“你不是一个机器人吗？怎么可以当秘书？”朱有金看着严格等经理们问。
“哈哈哈，刘总今天实在逗。这是你的女秘书。你自己挑选的。怎么说成是机器人了？”
刘总啊刘总，你这是搞什么鬼，仿真美女机器人，竟仿自己的女秘书？是不是连名字也不变？想到自己曾与那机器人云来雾去，不禁脸热了一下，但朱有金也见过一些世面，所以这心思很快给压了下去。于是朱有金试着问：
“周菁，你就是周菁吧？”
众经理都傻了，谁说刘总一点记忆都没有，他的女秘的名字不是还记得吗？
女秘书近前来，说：“刘总，你还记得我呀？看来我很有魅力啊。”说罢，乐呵呵地向经理们扮了一下鬼脸。
“别皮了，带我去办公室。”朱有金对周菁说。
周菁奇怪地看了看“刘总”，以往，刘总都是说：“走，和我去办公室。”今天却要她带去办公室，好生奇怪哩。
“刘总，那你先回自己的办公室，我们就在您办公室隔壁的会议室等您。”严格经理说。
“好的，你们先坐坐，等我一下。”朱有金想，只有搞清楚了一切，熟悉了一切，才好发号施命。现在，先从女秘书处入手，了解公司的一些情况。
而经理们，却想看一出戏，因为他们怀疑这个刘总是冒充的，是不是冒充的，马上见分晓。只要是冒充的，立即扭送公安。这样，公司还是由严格代理一切内外事务。
“刘总，你回来都一个月了，也不来看看我。”周菁在前面走，一边回个头看看刘总，乐哈哈地说。
“我这不就来了吗？你别和我绕圈子，直接去办公室。”朱有金说。
“好讨厌，一回来就那么急。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嘛。我去拿个钥匙，你也跟着？”周菁娇嗔道。
朱有金只好停了下来等周菁。虽说只有两分钟，可是朱有金却感到很漫长。那两分钟，多少双眼睛看着自己。好在朱有金有一定的定力，他即刻四处看看，算是一年没有回来了，随便打量一下环境。
周菁回了来，手上拿着一片金钥匙，为什么叫金钥匙，是因为那钥匙发出金质的光，一看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一般的钥匙。
周菁带“刘总”来到她办公室正对面的办公室。这一定就是总裁办公室了，朱有金想。
周菁用钥匙在门锁上打开了，朱有金以为可以进去了，没想到，门锁传来报音：
“脸谱识别系统已启动，请站在固定位置接受识别。”
朱有金吓了一跳，这是什么玩意？天啦，是脸谱识别系统！我要不要站上去，万一认出我是冒充者怎么办？朱有金一急，额上都沁出了汗点。有些经理正坏坏地看着朱有金。周菁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朱有金这下不上也不行，不上，那等于直接宣布自己是冒充的。
只好硬着头皮，站在有两个脚印图案的地方。
“请注视识别系统的平面镜。”
朱有金只好注视着那面玄炒的镜子。
一道淡蓝的光线扫过朱有金的脸孔，又一道淡蓝的光线扫过，然后又是一道。
朱有金虚得气都不敢出。他真怕被认出假的，什么叫做贼心虚，朱有金这回是深有体会了。
“系统正在识别，请稍候。”
以往刘总识别，系统很快就通过了，可是今天刘总怎么了，让系统识半天还没有结果，会不会是假冒者？周菁本能地后退了两步。
而朱有金想，如果系统识别为假的，会怎么样？铃声大作，然后保安冲来把我扣住？然后被送公安局？朱有金准备应对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在局里坐一段时间，然后回地面城市。那样也好，我不是刘总的身份澄清了，我也好自食其力。
“系统已通过，请进！”
什么，居然通过？我的天，朱有金想都不敢想，连系统都识别我是刘总，太不可思议了。
朱有金推门进去，一看都傻了。这就是刘总的办公室？怎么什么都没有？就连一张桌子，一个凳子也没有。空有四壁？
周菁也进了来，把门轻轻关上。
朱有金作了一个摊摊手的动作，意思是说：这办公室怎么什么都没有？
周菁笑笑，说：“刘总看来失忆不是一般的严重，这办公室是层层设密的，除了你，任何人都进不来，万一被暴力进来了，那么，里面的东西也打不开。只有刘总自己可以打开，刘总，你在进门处的墙面上一抹，就有你想要的设备了。”
朱有金按周菁说的，用手一抹，整个办公室立即泛起金色的光，然后，把各样物件都呈现了出来。有桌子，桌上有高级电脑，桌旁有真皮靠椅，墙上还有一些监控，高清度和镜子一样，一会儿，监控“翻了脸”，变成一面电视镜？办公桌边上还有——床铺？这还叫办公室吗？朱有金一脸讷闷。
不管他了，朱有金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这可是总裁的位子，这一坐，意味着什么？身份，权力，法人代表，公司形象！
周菁正用一双奇怪但又火热的眼神看着朱有金，好像朱有金身上有她的东西似的。
朱有金知道那是什么，他从美女机器人的双眸中读到过这个眼神。
周菁走了过来，朱有金知道她想干什么，这娘们，好像十天没有吃饭喝水，现在，把我当饭当水了。
朱有金把手挡了挡，说：“周菁，我有一些话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你是刘总，只要是公司的事，我必须如实回答。”
“好。我不在的这一年，员工们是不是闹过情绪，有想离开本公司，到别的兄弟公司去的？”
“回刘总，没有这样的事，员工们都很敬业。他们都盼您回来。没有想开溜的。”
好你个严格，连总裁也骗。
“一年来，员工们工资都没有涨过？”
“没有涨过。没有人提工资的事。只是，刘总，有个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只管问，什么话？”
“就是，领导不能说员工们辛苦了。”
“为什么？”朱有金很诧异。
“你难道忘了？员工们最爱听领导说什么话，就是员工们辛苦了。这句话意思是要给员工们加工资。刘总，你金口已开，那就要加工资了。”
“那这一年，公司效益好不好？”
“和往年差不多吧。具体要问销售部和财务部。要不要开股东大会？股东大会上你可直接问的。”
“先不开，今天我只是来看看，算露个脸。”
“那么，我给你准备一个视频，向每个员工露个脸？”
“这个等一会儿再来。你先说说，我们这一幢楼主要是做什么的？”
“回刘总，是行政和文化中心。主要是处理内外重要事物，文化是一个附加的内容。另外，东边两幢是技术研发部和生产部，西面两幢是市场部、财务部和保安部。”
“没有技术培训部吗？”
“有，它分属技术部，是技术部的一个科室。”
“好，你安排我和员工们见面。”朱有金说。
周菁马上打开桌面一个开关，桌面奇迹地出现了一个像镜子一样的四方平面，朱有金一看那视频，就可以看见自已的脸孔。那不是一面镜子吗？怎么叫视频？视频是什么东西？朱有金不理解，他也不好问。
“刘总，你先调一调自己的形象，调好了说一声，我就把你的面孔投给每个员工。你准备几句话。要我为你准备吗？”
“不用，你帮我调整一下形象就好了。”
“好的，刘总，不是，刘哥，你看看我，你的形象就好了。”
朱有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不禁问道：“什么，我看看你？”
“是啊，你看看我，我就知道你哪里要调整，哪里不要。”
朱有金大着胆，看周菁，心想，你就是妖，我也不怕你。你难道还吃了我不成。
周菁见朱有金那紧张的样，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不得了，只见周菁眼里无限温柔，无限春光，把朱有金直接迷醉了。
“好了，刘哥，你可以和镜面对比一下，满意吗？”
朱有金一看镜中的自己，果然气质比刚才好多了。
这周菁使的是什么妖术？
“刘哥，你可以和员工们见面了。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只见镜子突然变成一面黑色的平面。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但同时，有声音传来：
“哇，刘总去哪里死回来了。”
“他好老土，简直是土鳖一个。”
“刘总最好永远失忆，那样，我们更自由。”
……
朱有金听了，心里很是吃惊。这一年不见，都说这些难听的话？原来的刘总是怎么当的？
但不管怎么，朱有金还是说那句话，那是1000年前的领导们爱说的：
“各位员工，你们辛苦了。我刘总回来，只给你们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加薪。你们还辛苦吗？”
“我们不辛苦，刘总更辛苦！”
“好了，我今天这脸已经很大了。你们想常常见我的脸吗？”
“不想见，太土鳖啦！”
“那好，你们也土鳖得很。”朱有金生气了。
视频结束。
“刘哥，你生气啦？”
“能不生气吗？这些龟孙子。”
“刘哥，你不知道，他们那样说，是喜欢你的意思。你怎么生气了呢？”
朱有金呆了，好久没有回过神来。
朱有金本能地期待员工们喊：“领导更辛苦！”可是听到的是：“只要加加薪，就不会辛苦！”
朱有金不解地看着严格经理，问：“怎么回事？”
“你不在的这一年，员工们就没有加过薪，所以，他们都企盼你回来后给他们加。”
“按公司的工资制度和加薪实施办法去操作，该怎么加就怎么加。”朱有金应对道。
“是，不过加多少还得股东大会通过。”严格经理说。
“那就找个时间开个股东大会。把这个记上日程。”朱有金说。
不料那个美女机器人说：“是。刘总。”
“你不是一个机器人吗？怎么可以当秘书？”朱有金看着严格等经理们问。
“哈哈哈，刘总今天实在逗。这是你的女秘书。你自己挑选的。怎么说成是机器人了？”
刘总啊刘总，你这是搞什么鬼，仿真美女机器人，竟仿自己的女秘书？是不是连名字也不变？想到自己曾与那机器人云来雾去，不禁脸热了一下，但朱有金也见过一些世面，所以这心思很快给压了下去。于是朱有金试着问：
“周菁，你就是周菁吧？”
众经理都傻了，谁说刘总一点记忆都没有，他的女秘的名字不是还记得吗？
女秘书近前来，说：“刘总，你还记得我呀？看来我很有魅力啊。”说罢，乐呵呵地向经理们扮了一下鬼脸。
“别皮了，带我去办公室。”朱有金对周菁说。
周菁奇怪地看了看“刘总”，以往，刘总都是说：“走，和我去办公室。”今天却要她带去办公室，好生奇怪哩。
“刘总，那你先回自己的办公室，我们就在您办公室隔壁的会议室等您。”严格经理说。
“好的，你们先坐坐，等我一下。”朱有金想，只有搞清楚了一切，熟悉了一切，才好发号施命。现在，先从女秘书处入手，了解公司的一些情况。
而经理们，却想看一出戏，因为他们怀疑这个刘总是冒充的，是不是冒充的，马上见分晓。只要是冒充的，立即扭送公安。这样，公司还是由严格代理一切内外事务。
“刘总，你回来都一个月了，也不来看看我。”周菁在前面走，一边回个头看看刘总，乐哈哈地说。
“我这不就来了吗？你别和我绕圈子，直接去办公室。”朱有金说。
“好讨厌，一回来就那么急。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嘛。我去拿个钥匙，你也跟着？”周菁娇嗔道。
朱有金只好停了下来等周菁。虽说只有两分钟，可是朱有金却感到很漫长。那两分钟，多少双眼睛看着自己。好在朱有金有一定的定力，他即刻四处看看，算是一年没有回来了，随便打量一下环境。
周菁回了来，手上拿着一片金钥匙，为什么叫金钥匙，是因为那钥匙发出金质的光，一看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一般的钥匙。
周菁带“刘总”来到她办公室正对面的办公室。这一定就是总裁办公室了，朱有金想。
周菁用钥匙在门锁上打开了，朱有金以为可以进去了，没想到，门锁传来报音：
“脸谱识别系统已启动，请站在固定位置接受识别。”
朱有金吓了一跳，这是什么玩意？天啦，是脸谱识别系统！我要不要站上去，万一认出我是冒充者怎么办？朱有金一急，额上都沁出了汗点。有些经理正坏坏地看着朱有金。周菁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朱有金这下不上也不行，不上，那等于直接宣布自己是冒充的。
只好硬着头皮，站在有两个脚印图案的地方。
“请注视识别系统的平面镜。”
朱有金只好注视着那面玄炒的镜子。
一道淡蓝的光线扫过朱有金的脸孔，又一道淡蓝的光线扫过，然后又是一道。
朱有金虚得气都不敢出。他真怕被认出假的，什么叫做贼心虚，朱有金这回是深有体会了。
“系统正在识别，请稍候。”
以往刘总识别，系统很快就通过了，可是今天刘总怎么了，让系统识半天还没有结果，会不会是假冒者？周菁本能地后退了两步。
而朱有金想，如果系统识别为假的，会怎么样？铃声大作，然后保安冲来把我扣住？然后被送公安局？朱有金准备应对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在局里坐一段时间，然后回地面城市。那样也好，我不是刘总的身份澄清了，我也好自食其力。
“系统已通过，请进！”
什么，居然通过？我的天，朱有金想都不敢想，连系统都识别我是刘总，太不可思议了。
朱有金推门进去，一看都傻了。这就是刘总的办公室？怎么什么都没有？就连一张桌子，一个凳子也没有。空有四壁？
周菁也进了来，把门轻轻关上。
朱有金作了一个摊摊手的动作，意思是说：这办公室怎么什么都没有？
周菁笑笑，说：“刘总看来失忆不是一般的严重，这办公室是层层设密的，除了你，任何人都进不来，万一被暴力进来了，那么，里面的东西也打不开。只有刘总自己可以打开，刘总，你在进门处的墙面上一抹，就有你想要的设备了。”
朱有金按周菁说的，用手一抹，整个办公室立即泛起金色的光，然后，把各样物件都呈现了出来。有桌子，桌上有高级电脑，桌旁有真皮靠椅，墙上还有一些监控，高清度和镜子一样，一会儿，监控“翻了脸”，变成一面电视镜？办公桌边上还有——床铺？这还叫办公室吗？朱有金一脸讷闷。
不管他了，朱有金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这可是总裁的位子，这一坐，意味着什么？身份，权力，法人代表，公司形象！
周菁正用一双奇怪但又火热的眼神看着朱有金，好像朱有金身上有她的东西似的。
朱有金知道那是什么，他从美女机器人的双眸中读到过这个眼神。
周菁走了过来，朱有金知道她想干什么，这娘们，好像十天没有吃饭喝水，现在，把我当饭当水了。
朱有金把手挡了挡，说：“周菁，我有一些话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你是刘总，只要是公司的事，我必须如实回答。”
“好。我不在的这一年，员工们是不是闹过情绪，有想离开本公司，到别的兄弟公司去的？”
“回刘总，没有这样的事，员工们都很敬业。他们都盼您回来。没有想开溜的。”
好你个严格，连总裁也骗。
“一年来，员工们工资都没有涨过？”
“没有涨过。没有人提工资的事。只是，刘总，有个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只管问，什么话？”
“就是，领导不能说员工们辛苦了。”
“为什么？”朱有金很诧异。
“你难道忘了？员工们最爱听领导说什么话，就是员工们辛苦了。这句话意思是要给员工们加工资。刘总，你金口已开，那就要加工资了。”
“那这一年，公司效益好不好？”
“和往年差不多吧。具体要问销售部和财务部。要不要开股东大会？股东大会上你可直接问的。”
“先不开，今天我只是来看看，算露个脸。”
“那么，我给你准备一个视频，向每个员工露个脸？”
“这个等一会儿再来。你先说说，我们这一幢楼主要是做什么的？”
“回刘总，是行政和文化中心。主要是处理内外重要事物，文化是一个附加的内容。另外，东边两幢是技术研发部和生产部，西面两幢是市场部、财务部和保安部。”
“没有技术培训部吗？”
“有，它分属技术部，是技术部的一个科室。”
“好，你安排我和员工们见面。”朱有金说。
周菁马上打开桌面一个开关，桌面奇迹地出现了一个像镜子一样的四方平面，朱有金一看那视频，就可以看见自已的脸孔。那不是一面镜子吗？怎么叫视频？视频是什么东西？朱有金不理解，他也不好问。
“刘总，你先调一调自己的形象，调好了说一声，我就把你的面孔投给每个员工。你准备几句话。要我为你准备吗？”
“不用，你帮我调整一下形象就好了。”
“好的，刘总，不是，刘哥，你看看我，你的形象就好了。”
朱有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不禁问道：“什么，我看看你？”
“是啊，你看看我，我就知道你哪里要调整，哪里不要。”
朱有金大着胆，看周菁，心想，你就是妖，我也不怕你。你难道还吃了我不成。
周菁见朱有金那紧张的样，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不得了，只见周菁眼里无限温柔，无限春光，把朱有金直接迷醉了。
“好了，刘哥，你可以和镜面对比一下，满意吗？”
朱有金一看镜中的自己，果然气质比刚才好多了。
这周菁使的是什么妖术？
“刘哥，你可以和员工们见面了。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只见镜子突然变成一面黑色的平面。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但同时，有声音传来：
“哇，刘总去哪里死回来了。”
“他好老土，简直是土鳖一个。”
“刘总最好永远失忆，那样，我们更自由。”
……
朱有金听了，心里很是吃惊。这一年不见，都说这些难听的话？原来的刘总是怎么当的？
但不管怎么，朱有金还是说那句话，那是1000年前的领导们爱说的：
“各位员工，你们辛苦了。我刘总回来，只给你们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加薪。你们还辛苦吗？”
“我们不辛苦，刘总更辛苦！”
“好了，我今天这脸已经很大了。你们想常常见我的脸吗？”
“不想见，太土鳖啦！”
“那好，你们也土鳖得很。”朱有金生气了。
视频结束。
“刘哥，你生气啦？”
“能不生气吗？这些龟孙子。”
“刘哥，你不知道，他们那样说，是喜欢你的意思。你怎么生气了呢？”
朱有金呆了，好久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