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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果然这真的是另外一条的世界线啊!

    现在需要忍耐,不管这到底是梦也好,还是现实也好。

    “需要我带你去吗?”

    “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特里娜微微地笑著。

    虽然看起来是很纯粹的笑颜,但是德普总是觉得这好像是有些虚假的感觉。

    不过能把公式化的笑容练到这个地步,就算是去当推销员也不会失业。

    如果这真的是像是自己记忆(又或者梦境?)一样的话……

    (这该不会是真的走在继承遗产的路上吧)

    “说起来,你去这个地址干什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里好像是有什么不洁的东西呆在那里,如果没有什么需要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去那里会比较好。这种的小镇,总是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吗?能好好和我说一说吗?”

    她们正在步行到那个地址,大概需要花上四到六分钟的时间。

    这段时间如果不说话的话,空气中好像总是弥漫里一般尴尬的气息。

    “雾都的杀人鬼,你有听说过吗?”德普试著问。

    “听也倒也是听说过,但是和这里有关系吗?还是说,你想告诉我,那位杀人鬼来了这个小镇?”

    “怎么可能?夏洛克先生可是已经成功解决了那位杀人鬼了。”

    德普似乎想要把事情说得轻松一点,但是,她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才能。

    “不过,这里倒也是发生了类似的事情。目前只是知道那是一个武艺高强的杀人鬼,连男的还是女的也不知道。暂时,他的杀人手法就是用高温的剑刃,又或者说是什么利器来砍下别人的脑袋。”

    “整个脑袋也砍下来吗?”

    “不,至少还是有点皮肉连接在一起的,而且因为高温的剑又或者是别的东西,被切开的伤口并没有怎么留下血水。”

    “某个意义上,这是比起雾都的杀人鬼还要恶劣的家伙。相同的地方在于,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到它的真身。就算有偶然目击到他的幸存者,也就只是能疯狂地说著【无头骑士】,【地狱的魔鬼】这些没有意义的名词。”

    德普试著整理自己的语言,但是对于文学上根本就连一个初中合格的学生也不如的她,就只能说著一些令人觉得困扰的东西了。

    “这大概是某种戏法做出来的假象吧,比如说把自己的头隐藏,又或者是看起来被长剑刺中也可以无事的魔术表现做成的假象,而这种魔术犯罪的家伙,总是最难去得到。真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样才可以在表演的过程中还可以保留这种高强的杀伤力。明明如果当一个魔术师总也是可以好好的生存下去。真是不知道,完全没有办法理解这些杀人鬼的行动方式到底是什么。明明杀害他人根本就一点好处也没有,不是吗?”

    “你说到就好像是只要有好处就可以杀人的感觉。”

    “不,我也没有想要表达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如果真的是为了某个对自己有利的目的而杀人的话,这种人至少还可以称之为人类,至少我觉得在思维上还可以尝试理解。但是,那种就好像只是为了自己的表演欲望,又或者说那不过就只是打算在观看自己的表演,创造出来的恐怖传说的家伙,那些人--真的是可以称之为人类吗?那些东西,是真的可以理解吗?就算是用著人类的身体活著,那些东西真的是人类吗?”

    德普说著之后,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说得太多了。

    这些东西,这些抱怨的东西,并不是应该对别人说的东西。

    “抱歉,我不应该说这些东西的。”

    “没关系,我一点也不介意。”

    (如果你能说出一些更加明确的情报的话,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嗯……让我看看,就是这里没错。”

    德普非常庆幸自己记下来的地图没错,她并没有因为意志扭曲了自己的记忆。

    不过,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其实她只是需要把地图给这个人,然后她就可以继续在查资料的吧。

    --不,说不定只不过是因为我想要找一个理由离开那里而已。

    --因为,那里就是无头骑士来袭的地方。

    --等一等,这样的话不就是我害怕了吗?

    我害怕那个无头骑士?

    才不可能,我才不害怕。

    我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他会选择那样做而已,在找到理由之前,绝对不会进行交战而已。

    没有害怕,我怎么可能会害怕一个单纯的犯罪者呢?

    德普试图不断地说服自己,可是成效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大。

    “怎么了?”

    特里娜奇怪地问著,就在刚才德普露出了非常难看的表情。

    “不,就只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而已。”

    “不好的东西?能告诉我吗?”

    “你想要听吗?”

    德普觉得有些奇怪,正常人一般而言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你相信人会把现实与梦境完全混淆,甚至没有办法分辨出来吗?”

    “没有办法分辨吗?”

    特里娜微微地顿了一顿,然后又问:

    “也就是说,你认为自己现在就是在梦境里吗?”

    “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一说到梦境这么一回事,德普的脑袋又开始发疼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特里娜看到了德普的带著血丝的双眼望著她说:

    “你的三个同伴呢?去了哪里?”

    “我什么时候有同伴?我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你是说,你就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吗?”

    德普又问。

    特里娜点头,虽然自己的手被德普用力的握紧,就好像是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但是……

    “对,就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而已。”

    特里娜发现到,当自己把这一点说出来的时候,对方的表情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办法相信一样。

    “是啊,我们才只是第一次见面,就只是这样--一直也就只是这样,我到底在想什么?我到底有哪里觉得奇怪呢?我为什么会觉得奇怪呢?”

    德普就好像是发疯了一样地说道。

    “冷静,你倒是给我冷静啊!”

    由于身高的问题,特里娜可以轻轻的把拳头在德普的脑袋上敲击。

    “很疼,你突然之间在干什么!”德普轻轻的抱著脑袋,微微的从特里娜的身边移开了脚步。

    “你刚才好像是想要发疯的样子。你真的是没有问题?”

    特里娜说著的时候,眼神充满了疑问,就好像是在想著这个人到底在干什么啊的感觉。

    奇怪地,德普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看得懂对方的眼神。

    在一般而言,完全不知道气氛为何物的德普根本就不存在看明白对方眼神的时刻。

    “没问题,什么问题也没有。”

    尽管德普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一些问题,甚至可以说是精神问题已经去到了需要去精神病院的地步了,但是,这件事是绝对没有办法承认的。

    谁也不会认为精神病院是什么好地方。

    德普记得,在这个年头于精神病院的医疗法可是……

    脑额叶切割术?好像是叫这个东西吧。

    这可是通过废除了思考的能力而令到精神的异常没有办法完全发挥的技术。

    大概是因为对于这种事情的恐惧,德普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精神是有问题的。

    尽管,她对自己连现实与梦境也没有分辨这件事情已经感觉到最大的违和感。

    “如果你就只有最多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也许你也会是这样的。”

    德普试著装作正常地说话。

    虽然她觉得一个小时作为睡眠的时间来说,这绝对是太长了,但是……

    这似乎对于乡下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异常到不得了的行为。

    “一个小时?这简直就是要令人发疯的吧。”

    特里娜觉得这根本就是虐待,会把这种东西视之为理所当然的人,他的脑袋绝对是被打坏了。

    没有视之为正常的道理可言。

    “……”

    (虽然早就已经做了会被这样看待的心理准备,可是,难道你们都觉得这种奢侈得过分的事情是一种虐待吗?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好了,这些东西暂时也不谈了。”

    特里娜觉得再在这种话题里谈话实在是一点意思也没有,看著德普的脸色,她觉得要是再说下去的话,这肯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看著眼前这间屋子,看起来充满了古典的风格--可能是因为这本来就算是偏向古代的世界吧。

    整体来说都很好,如果不是在这种乡郊小镇的话,这作为租房子也应该是很优质的对象。

    当然,这种地方又有谁会来租房子住呢?

    这个问题虽然好好思考一下。

    不管怎样也好,白要的不要完全就是一件最大恶极的事情。

    所以,她才特意回来看一看这间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在收到的资料里,继承这间屋子的人都好像是因为什么意外而死了。

    “简直就好像是被诅咒一样,但是,这真的是存在吗?诅咒什么的……那是不可能会存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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