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嚣张的犯人（3）
“很奇怪。”前辈突然说道“你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他，菜鸟。”
“我也感到很奇怪，他给我的印象和他周围人给我的印象差太多了。”
“他来这里跟你说话连两分钟都不到，虽然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而道歉。但是却不问案件进展的怎么样了，这表示他对他儿子的这件案子并不太关心。”
“前辈，你言重了吧。哪有人儿子死了，不关心的。”我笑着说道。
???????????????
“难道?????你怀疑凶手是他的父亲。”我惊讶地说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好好调查调查他。也许就会发现什么。”
“就算发现什么，我也不相信这世上会有杀害自己儿子的人。”
我离开办公室，前往杜子康父亲的公司。
“你好。哎，你不是之前的那位警官吗？你的表情看起来怎么那么吓人。”
“我没有事，你们老板呢？”
“我们老板有工作，现在应该在火车站呢。”
“火车站！”我惊讶的说道。
‘自己的儿子死了，居然还能工作下去。心得有多大，难道真的像前辈说的那样。不，不可能。’
“警察先生，你怎么了？”
“没事，麻烦你把你们老板最近的行程资料给我一份。”
“好的，请稍等。”门前小姐笑着对我说。
接着，我好好的审查了那份资料，我发现：在案发的十天前，这个老板就去了外地，他在案发的第四天才回来。而这次出门是在昨天订好的，目的地还是之前的那个地方。我带着我心里的疑惑回到了警局里，我到现在还是不相信前辈当时所说的。
“王林，你马上把杜子康父亲最近所有的消费记录找出来，我急用。”
“可以，姜警官。你怎么了？今天的你很吓人。”
“我没有事，你快点帮我把这件事做好。”我向王林喊道。
接着，我回到办公室里继续整理资料。表面上是整理资料，但我当时的心情已经让我看不进去任何东西了。
三个小时后：
“姜警官，你拜托我的找的资料，我找到了。”王林走进我的办公室说道“通过我的调察发现，杜子康父母最近的感情很不好。他的父亲曾经提出过离婚，但是他的母亲以孩子为由无法离婚。而且我调查了杜子康父亲常去的地方，你猜怎么样？”
“他的情人在那。”我回答道。
“你猜对了，不会是办刑事案件的人。他的情人就在他经常出差的地方，而且他已经私下在办离婚手续了。”
“看样子所有不利的因素都指向了他。”
“你说的没错，以我看姜警官，你赶紧把他抓起来吧。”
“我还没有证据，我不能随便抓人。幸苦你了，把资料给我吧。”
“这点小事不用在意。”
随后，王林将资料交给我。我又仔细地查看了一遍资料。我发现：杜子康的父亲之所以会提出离婚是受不了他妻子的脾气，杜子康是他们之间唯一能缓解紧张关系的人，杜子康一死，他的父亲就没有理由再和他的母亲一起生活。
‘这件案子真的是这么悲剧的案子吗？’
就这样，这件案子又度过了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里，我经常光顾杜子康父亲的公司，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找到关于他的疑点越来越多，但缺少证据。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工作的态度让前台小姐对我产生了好感，曾经提出过要请我吃饭，如果我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了，不知道她会怎么样。我对杜子康父亲周围的人也进行了调查，虽然都有强烈的动机，但是都不符合犯案的时间或者地点。那些嫌疑人已经由三十几个缩小到十几个。就在我以为这件案子即将要浮出水面时，又出现了一个意外。
案发后的第十五天：
嗡——嗡——嗡
“喂，前辈。”
“你立刻来伊河路一趟，又出现了一名死者。”
“啊！”
“别啊了，赶紧过来。”
“好，我马上去。”
我跑出办公室，坐着警车来到了案发现场。
“前辈，我来了。”
“我们被凶手耍了，这三起案子都是一个人犯下的。”
“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看现场就知道了。”
我走进现场，这次的案发现场是在一个巷子里。死者是一名男性和一名女性。男性尸体头部有大量血迹，他没有穿衣服，手里握着洗脸盆。女性尸体头发是湿的，手里拿着一把锤子，在她的怀里有一个钱包。两具尸体都靠在同一面墙上，手拉着手。
“这两个人死的太惨了。”我向前辈说道。
“你说的没错，男性死者有第一件案子的死亡特征，女性死者则有第二件案子的死亡特征。凶手还故意的将凶器对调，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我也能看得出来，但是他把凶器留在这里，这就是他的败笔。”
“哼。”前辈用藐视的眼光看着我“到现在，你认为他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吗？他既然敢留在这，就不怕我们查。你仔细看看那把锤子，木柄老化的很严重，说明这个锤子已经使用过很长时间了，想要调查它是在哪里售卖的，根本不可能，它顶多能告诉我们，它与第一起案子有联系。至于那个洗脸盆，第二起案子发生在河边，被害人是在河里淹死的，那个洗脸盆也算不上凶器。虽然它还很新，但是标签被撕了。所以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几乎没有价值。”
听完前辈的推理，我才明白。跟他比起来，我什么也不是。
“那我们又无从下手了。”
“那倒不是，法医刚才鉴定过。女性尸体死因是溺死，男性尸体是头部遭到重击。他们的死亡时间都是昨天晚上十点钟。”
“我有点明白了，他们都是在晚上死的。所以只要调查相关的人，谁在那个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就可以锁定嫌疑人了。”
“这是现在我们能做的事了。”
“前辈，你负责的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我那个案子，死者的母亲找到了，据她的母亲说：死者遇难的前一天离家出走，原因是她母亲的工资无法继续维持她的生活。我想她来这的目的是为了打工吧。”
“可是她与第一个被害人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她为什么会被杀？”
“这就是我们犯的错误，我们太在意案子与案子之间的联系。而忽略了他是一个随机杀人魔。”
“随机杀人魔！”我惊讶道。
“但还是不对啊，你看这里前辈。”我将随身的地图拿了出来。
“这个现场与第一个现场距离十公里远，与第二个现场有五十五公里远。这件案子我们看见了犯人的胆子很大，我不认为他会故意将作案现场分开的这么远。”
“很有道理，菜鸟。他的做法是很怪，我们仍然没有办法猜出，他为什么这么做？”
“是啊，这是也是我们最大的难题。”
“不好意思，两位警官。”一位法医走到我们面前说道“这两名死者身上有乙醚的味道。”
“乙醚！”我和前辈惊讶道。
“是的，我想凶手是先把他们迷昏了，再加以杀害。”
“那之前的那几个人身上有吗？”前辈向法医问道。
“我也感到很奇怪，他给我的印象和他周围人给我的印象差太多了。”
“他来这里跟你说话连两分钟都不到，虽然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而道歉。但是却不问案件进展的怎么样了，这表示他对他儿子的这件案子并不太关心。”
“前辈，你言重了吧。哪有人儿子死了，不关心的。”我笑着说道。
???????????????
“难道?????你怀疑凶手是他的父亲。”我惊讶地说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好好调查调查他。也许就会发现什么。”
“就算发现什么，我也不相信这世上会有杀害自己儿子的人。”
我离开办公室，前往杜子康父亲的公司。
“你好。哎，你不是之前的那位警官吗？你的表情看起来怎么那么吓人。”
“我没有事，你们老板呢？”
“我们老板有工作，现在应该在火车站呢。”
“火车站！”我惊讶的说道。
‘自己的儿子死了，居然还能工作下去。心得有多大，难道真的像前辈说的那样。不，不可能。’
“警察先生，你怎么了？”
“没事，麻烦你把你们老板最近的行程资料给我一份。”
“好的，请稍等。”门前小姐笑着对我说。
接着，我好好的审查了那份资料，我发现：在案发的十天前，这个老板就去了外地，他在案发的第四天才回来。而这次出门是在昨天订好的，目的地还是之前的那个地方。我带着我心里的疑惑回到了警局里，我到现在还是不相信前辈当时所说的。
“王林，你马上把杜子康父亲最近所有的消费记录找出来，我急用。”
“可以，姜警官。你怎么了？今天的你很吓人。”
“我没有事，你快点帮我把这件事做好。”我向王林喊道。
接着，我回到办公室里继续整理资料。表面上是整理资料，但我当时的心情已经让我看不进去任何东西了。
三个小时后：
“姜警官，你拜托我的找的资料，我找到了。”王林走进我的办公室说道“通过我的调察发现，杜子康父母最近的感情很不好。他的父亲曾经提出过离婚，但是他的母亲以孩子为由无法离婚。而且我调查了杜子康父亲常去的地方，你猜怎么样？”
“他的情人在那。”我回答道。
“你猜对了，不会是办刑事案件的人。他的情人就在他经常出差的地方，而且他已经私下在办离婚手续了。”
“看样子所有不利的因素都指向了他。”
“你说的没错，以我看姜警官，你赶紧把他抓起来吧。”
“我还没有证据，我不能随便抓人。幸苦你了，把资料给我吧。”
“这点小事不用在意。”
随后，王林将资料交给我。我又仔细地查看了一遍资料。我发现：杜子康的父亲之所以会提出离婚是受不了他妻子的脾气，杜子康是他们之间唯一能缓解紧张关系的人，杜子康一死，他的父亲就没有理由再和他的母亲一起生活。
‘这件案子真的是这么悲剧的案子吗？’
就这样，这件案子又度过了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里，我经常光顾杜子康父亲的公司，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找到关于他的疑点越来越多，但缺少证据。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工作的态度让前台小姐对我产生了好感，曾经提出过要请我吃饭，如果我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了，不知道她会怎么样。我对杜子康父亲周围的人也进行了调查，虽然都有强烈的动机，但是都不符合犯案的时间或者地点。那些嫌疑人已经由三十几个缩小到十几个。就在我以为这件案子即将要浮出水面时，又出现了一个意外。
案发后的第十五天：
嗡——嗡——嗡
“喂，前辈。”
“你立刻来伊河路一趟，又出现了一名死者。”
“啊！”
“别啊了，赶紧过来。”
“好，我马上去。”
我跑出办公室，坐着警车来到了案发现场。
“前辈，我来了。”
“我们被凶手耍了，这三起案子都是一个人犯下的。”
“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看现场就知道了。”
我走进现场，这次的案发现场是在一个巷子里。死者是一名男性和一名女性。男性尸体头部有大量血迹，他没有穿衣服，手里握着洗脸盆。女性尸体头发是湿的，手里拿着一把锤子，在她的怀里有一个钱包。两具尸体都靠在同一面墙上，手拉着手。
“这两个人死的太惨了。”我向前辈说道。
“你说的没错，男性死者有第一件案子的死亡特征，女性死者则有第二件案子的死亡特征。凶手还故意的将凶器对调，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我也能看得出来，但是他把凶器留在这里，这就是他的败笔。”
“哼。”前辈用藐视的眼光看着我“到现在，你认为他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吗？他既然敢留在这，就不怕我们查。你仔细看看那把锤子，木柄老化的很严重，说明这个锤子已经使用过很长时间了，想要调查它是在哪里售卖的，根本不可能，它顶多能告诉我们，它与第一起案子有联系。至于那个洗脸盆，第二起案子发生在河边，被害人是在河里淹死的，那个洗脸盆也算不上凶器。虽然它还很新，但是标签被撕了。所以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几乎没有价值。”
听完前辈的推理，我才明白。跟他比起来，我什么也不是。
“那我们又无从下手了。”
“那倒不是，法医刚才鉴定过。女性尸体死因是溺死，男性尸体是头部遭到重击。他们的死亡时间都是昨天晚上十点钟。”
“我有点明白了，他们都是在晚上死的。所以只要调查相关的人，谁在那个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就可以锁定嫌疑人了。”
“这是现在我们能做的事了。”
“前辈，你负责的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我那个案子，死者的母亲找到了，据她的母亲说：死者遇难的前一天离家出走，原因是她母亲的工资无法继续维持她的生活。我想她来这的目的是为了打工吧。”
“可是她与第一个被害人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她为什么会被杀？”
“这就是我们犯的错误，我们太在意案子与案子之间的联系。而忽略了他是一个随机杀人魔。”
“随机杀人魔！”我惊讶道。
“但还是不对啊，你看这里前辈。”我将随身的地图拿了出来。
“这个现场与第一个现场距离十公里远，与第二个现场有五十五公里远。这件案子我们看见了犯人的胆子很大，我不认为他会故意将作案现场分开的这么远。”
“很有道理，菜鸟。他的做法是很怪，我们仍然没有办法猜出，他为什么这么做？”
“是啊，这是也是我们最大的难题。”
“不好意思，两位警官。”一位法医走到我们面前说道“这两名死者身上有乙醚的味道。”
“乙醚！”我和前辈惊讶道。
“是的，我想凶手是先把他们迷昏了，再加以杀害。”
“那之前的那几个人身上有吗？”前辈向法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