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荣与辱，胜与败，心之叵测
这一剑的破空之声来得很慢，直到剑尖快要侵进对手身体时才后知后觉地响起。
“嗤......”
伴随着凄厉的一声长鸣，殿内众人才发觉双目如要喷火的南宫成已然出剑，而这一剑来得那样诡谲，来得那样阴暗，更可以说来得那样的不光彩！
但是，这一剑十分强大，简单粗暴的强大，强大到令众人侧目，强大到西门光根本无力招架！
“是石破天惊？！南宫成居然使得出这记杀招？！”
“凭他的修为，能用出这记剑招确实不错，不过也很勉强了。”
“可这是偷袭！”
“玉煌七剑竟然也会使出这等下作手段？！”
......
......
南宫成这一剑刺出，暴露了自身许多的隐秘。
自从他开始习练这混元一气剑法，他自知修为不济，难以将整套剑法全部融会贯通。
以他当时的境界实力，本来可以学会大约半数的剑招，可是在一种无法言明的心绪波动下，他除了起手式之外，暗中选择了其中两记杀招。
当他费尽心力，终于练成这两记威力绝大的杀招之后，在同门演武中他却从未施展，所有人都不知道，他除了平日展现出的剑道水准之外，尚有不为人知的杀手锏。
其实，他自己也想不清楚为何做出这样的选择，以及这两记杀招究竟会留给谁。
是要用在天下会里和当世少年俊杰争雄？
还是在同门切磋时，以之出其不意地压制同门剑道第一的苏阳师兄？
......
......
他这一剑赢得众多惊叹的同时，更招致了许多的怀疑和不齿。
苏阳见到这一招石破天惊，眼神骤然一凝，立即勃然变色！
馨妍在察觉到这一剑有可能会让西门光丧命时，她一张俏脸冷若冰霜，美目中尽是震怒和杀意。
林梧、赵寒煜、秋鸿和慕容千帆眼见形势危急，均是大惊失色，但苦于距离太远，根本来不及援手。
台上的几位大人物看到这种景象，面色皆是一沉，不过却没有一人起身出手。
“不可！”
“停手！”
“西门光快躲！”
“真不要脸！”
......
......
殿内一片嘈杂，惊叫、怒斥、喝止、痛惜声不绝于耳。
南宫成虽然专注运剑，但是旁人的声音实在太大，他全都听在耳间。
此时，无论他如何选择，无耻偷袭之名业已坐实，不管得手与否，他南宫成今日已经名声扫地，于是他干脆将一众声音全都置之不理，将体内真元运转到极致，誓要将西门光当场诛杀，如此才能牺牲自己的名誉，借此换取玉煌七剑不败的金身！
西门光虽然已经真元枯竭，似乎无力再战，可是他一直保持着对敌的小心警惕。
南宫成的剑招刚一成势，他便感觉到了对方的强烈杀意，他心性质朴，完全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对自己起了杀心，同时，心中涌出一股出离的愤怒！
他想，难道你认为我妖族是那么好杀的？
难道你觉得我会怕了你？
难道你认定我一定会死在你的剑下，从而让落枫学院蒙尘，让殿下丢人，让赵寒煜还有秋鸿、慕容脸上无光？
不！你错了！
虽然想不明白你为何想杀我，但你既然那么想让我死，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西门光将铜棍朝上空一抛，强行提聚残存的真元，他脸上突然一白，如钢针般坚硬锋锐的须发似乎都柔软了起来。
他的双手掌心分别出现两道光印，被他双掌一合揉在一起，瞬间，白色的光芒大作！
恰在此时，南宫成的长剑已至，正好刺入这片白光之间。
可是，剑招再度落空，眼前的西门光已经不见踪影！
殿内又是一阵惊呼和赞叹：“居然又躲开了！”
“这次是隐遁？”
“移行换位？”
“逆运反推？”
......
......
南宫成脑海中念头如电般闪过，适才西门光抛棍向天，他已隐约明白对方闪躲之后即将出现的位置，他更不迟疑，体内真元流转之际，促使剑尖朝上，剑招转为撩天之势。
这一剑起始直刺，是为石破，随对手趋避而变化，无论对方在平地或是半空，剑势随之上撩，是为惊天！
就在南宫成剑尖撩起弧线的时候，西门光突兀地出现在他头顶上空两丈远近，健壮的手臂一长，已经握棍在手，然后身形下落，以棍为枪，迅猛地直捣他的头颅！
而南宫成的长剑弧度所向，正是西门光的胸腹之间！
两人的招式若是同时击中对方，一人必定头颅爆裂，另一人势必遭到开膛破肚，均是十分惨烈的死亡下场！
从开战算起，两人之间换了不到十招，在这短短的数招之内，兔起鹘落之间，两人莫名其妙的就到了以杀换杀、生死相拼的地步，众人大惊之余，心中对两人升起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有对西门光的赞许、担忧、惋惜。
更有对南宫成的不齿、鄙夷、愤怒。
可是，两人的招式已经到了同生共死、同归于尽的地步。
难道，下一刻他们就会双双丧命吗？
......
......
不！
有人不会允许。
大多数人也不愿看到这种惨像发生。
于是，有另一道剑光亮起。
一道身影一闪，空中再度响起撕裂空气的尖锐鸣啸。
苏阳的长剑横扫而过，生生将南宫成的撩天剑势打断，并让他的佩剑脱手，几声响动之后，佩剑断成数截，落在地面上。
那道身影相较苏阳竟然后发先至，在半空伸手牢牢地握住铜棍的前端，然后轻轻一个转折，带着西门光落下地来，众人才看清他的面目，原来是妖族太保傅乾。
四人分作两方，站在场地中央。
苏阳面色冰冷地看着垂首的南宫成，眼中蕴着强烈的怒意。
西门光面色惨白，手足发软，但是还想坚持朝傅太保致谢，后者轻轻托起他的手臂阻挠了他的行礼，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交战的二人终于没有血溅当场，让殿内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不过，大殿内一直保持着静默，气氛十分凝重。
不管是主持台上的大人物，还是其他的教师学生，所有人都把目光全都聚集在玉煌四剑身上。
这一战直到最后也没有明确的结果，但是，在许多人内心深处，想必都有了坚决的定论。
从夜宴刚刚开始时，他们四人也是这般受到万众瞩目。
不过，此时同样的万众瞩目，不知他们心中是何种滋味？
......
......
大殿内静默凝重了半晌，苏阳也看了南宫成半晌，王云和沈毅垂首站在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阳抬起头，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毫不掩饰失望的情绪，还有一种坦荡的愧疚。
他对自己师弟表现出来的阴暗心性和卑劣行为感到深深的失望。
他对西门光，对妖族公主，对落枫学院，对赵寒煜充满愧疚。
他先向面色不善的馨妍深施一礼，口中诚挚地说道：“殿下，十分抱歉。”
馨妍神色漠然，对他的致歉不做回应。
苏阳心中苦笑数声，心知大师兄耗尽苦心赢得的一场友谊，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他又对赵寒煜和西门光分别一抱拳，诚恳地说道：“对不住了。”
赵寒煜听见此话，面色略微好转。
西门光闻言不禁一怔，然后想了一下，冲他点了点头。
苏阳见状，心下略安，他在中央环伺一周，然后对着主持台上的秋枫殿主行礼说道：“大人，第一场对战，玉煌剑派认输。”
此言一出，殿内的凝重气氛终于有了些缓解。
落枫学院众人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好转，台上几位大人物也各自暗中点头，议论声又渐渐开始蔓延。
不过，总有人心中意难平。
“师兄，适才虽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可是被你们强行打断，战斗并未完全结束，你为何要认输？难道你不在乎玉煌七剑的荣誉吗？！”
此话说的理直气壮，又充满不甘和怨怼。
更糟糕的是，语声虽然不算太大，却足以让大多数人听的清楚。
苏阳缓缓转过身去，看见南宫成满脸的怨恨，双目如要喷火，死死地盯着自己。
他的目光逐渐锐利，顷刻间，便如同他的剑一般锋锐。
他一字字地缓缓说道：“荣誉？现在的你居然还有脸皮和资格说出这两个字？先前你还知道对师叔祖和刘玉真的行为表示鄙夷，如今落到你自己身上，你可还有丝毫羞耻之心？！”
“师兄此言差矣！”南宫成昂然不惧，带着十足的傲意说道：“既然是对战，必分输赢，那便要以战为先，无论与谁交战，为了胜利就一定要尽展所学、全力以赴，还有，战场上的敌人可不会对你抱有怜悯之心！”
“好，好！”苏阳被南宫成的强词夺理气得脸色发白，他死死地盯着南宫成的双眼，口中问道：“照你的意思，就算是同门演武，你也会手段尽出拼死一战了是不是？！所以你暗中学会了杀招，平日从不表露，就是为了某日突然施展，以求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也不是？！”
“这......”南宫成被师兄说中内心深处的隐秘，不由语塞。
苏阳见他词穷，知道已经说中他的痛处，心中更是愤怒，口中喝道：“你的心肠何时变得如此阴暗鬼蜮？要知道我玉煌剑派向来堂堂正正，与人较技时，赢得光明，输得磊落，如此方为名门正派弟子所为！”
他顿了顿又说道：“今日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门规，从明日起，罚你在居所幽思禁闭百日，赎你之耻，还我师门清誉！如果你还不服，明日我便亲自押送你回山，交由师尊发落！”
（未完待续）
“嗤......”
伴随着凄厉的一声长鸣，殿内众人才发觉双目如要喷火的南宫成已然出剑，而这一剑来得那样诡谲，来得那样阴暗，更可以说来得那样的不光彩！
但是，这一剑十分强大，简单粗暴的强大，强大到令众人侧目，强大到西门光根本无力招架！
“是石破天惊？！南宫成居然使得出这记杀招？！”
“凭他的修为，能用出这记剑招确实不错，不过也很勉强了。”
“可这是偷袭！”
“玉煌七剑竟然也会使出这等下作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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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成这一剑刺出，暴露了自身许多的隐秘。
自从他开始习练这混元一气剑法，他自知修为不济，难以将整套剑法全部融会贯通。
以他当时的境界实力，本来可以学会大约半数的剑招，可是在一种无法言明的心绪波动下，他除了起手式之外，暗中选择了其中两记杀招。
当他费尽心力，终于练成这两记威力绝大的杀招之后，在同门演武中他却从未施展，所有人都不知道，他除了平日展现出的剑道水准之外，尚有不为人知的杀手锏。
其实，他自己也想不清楚为何做出这样的选择，以及这两记杀招究竟会留给谁。
是要用在天下会里和当世少年俊杰争雄？
还是在同门切磋时，以之出其不意地压制同门剑道第一的苏阳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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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剑赢得众多惊叹的同时，更招致了许多的怀疑和不齿。
苏阳见到这一招石破天惊，眼神骤然一凝，立即勃然变色！
馨妍在察觉到这一剑有可能会让西门光丧命时，她一张俏脸冷若冰霜，美目中尽是震怒和杀意。
林梧、赵寒煜、秋鸿和慕容千帆眼见形势危急，均是大惊失色，但苦于距离太远，根本来不及援手。
台上的几位大人物看到这种景象，面色皆是一沉，不过却没有一人起身出手。
“不可！”
“停手！”
“西门光快躲！”
“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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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一片嘈杂，惊叫、怒斥、喝止、痛惜声不绝于耳。
南宫成虽然专注运剑，但是旁人的声音实在太大，他全都听在耳间。
此时，无论他如何选择，无耻偷袭之名业已坐实，不管得手与否，他南宫成今日已经名声扫地，于是他干脆将一众声音全都置之不理，将体内真元运转到极致，誓要将西门光当场诛杀，如此才能牺牲自己的名誉，借此换取玉煌七剑不败的金身！
西门光虽然已经真元枯竭，似乎无力再战，可是他一直保持着对敌的小心警惕。
南宫成的剑招刚一成势，他便感觉到了对方的强烈杀意，他心性质朴，完全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对自己起了杀心，同时，心中涌出一股出离的愤怒！
他想，难道你认为我妖族是那么好杀的？
难道你觉得我会怕了你？
难道你认定我一定会死在你的剑下，从而让落枫学院蒙尘，让殿下丢人，让赵寒煜还有秋鸿、慕容脸上无光？
不！你错了！
虽然想不明白你为何想杀我，但你既然那么想让我死，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西门光将铜棍朝上空一抛，强行提聚残存的真元，他脸上突然一白，如钢针般坚硬锋锐的须发似乎都柔软了起来。
他的双手掌心分别出现两道光印，被他双掌一合揉在一起，瞬间，白色的光芒大作！
恰在此时，南宫成的长剑已至，正好刺入这片白光之间。
可是，剑招再度落空，眼前的西门光已经不见踪影！
殿内又是一阵惊呼和赞叹：“居然又躲开了！”
“这次是隐遁？”
“移行换位？”
“逆运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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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成脑海中念头如电般闪过，适才西门光抛棍向天，他已隐约明白对方闪躲之后即将出现的位置，他更不迟疑，体内真元流转之际，促使剑尖朝上，剑招转为撩天之势。
这一剑起始直刺，是为石破，随对手趋避而变化，无论对方在平地或是半空，剑势随之上撩，是为惊天！
就在南宫成剑尖撩起弧线的时候，西门光突兀地出现在他头顶上空两丈远近，健壮的手臂一长，已经握棍在手，然后身形下落，以棍为枪，迅猛地直捣他的头颅！
而南宫成的长剑弧度所向，正是西门光的胸腹之间！
两人的招式若是同时击中对方，一人必定头颅爆裂，另一人势必遭到开膛破肚，均是十分惨烈的死亡下场！
从开战算起，两人之间换了不到十招，在这短短的数招之内，兔起鹘落之间，两人莫名其妙的就到了以杀换杀、生死相拼的地步，众人大惊之余，心中对两人升起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有对西门光的赞许、担忧、惋惜。
更有对南宫成的不齿、鄙夷、愤怒。
可是，两人的招式已经到了同生共死、同归于尽的地步。
难道，下一刻他们就会双双丧命吗？
......
......
不！
有人不会允许。
大多数人也不愿看到这种惨像发生。
于是，有另一道剑光亮起。
一道身影一闪，空中再度响起撕裂空气的尖锐鸣啸。
苏阳的长剑横扫而过，生生将南宫成的撩天剑势打断，并让他的佩剑脱手，几声响动之后，佩剑断成数截，落在地面上。
那道身影相较苏阳竟然后发先至，在半空伸手牢牢地握住铜棍的前端，然后轻轻一个转折，带着西门光落下地来，众人才看清他的面目，原来是妖族太保傅乾。
四人分作两方，站在场地中央。
苏阳面色冰冷地看着垂首的南宫成，眼中蕴着强烈的怒意。
西门光面色惨白，手足发软，但是还想坚持朝傅太保致谢，后者轻轻托起他的手臂阻挠了他的行礼，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交战的二人终于没有血溅当场，让殿内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不过，大殿内一直保持着静默，气氛十分凝重。
不管是主持台上的大人物，还是其他的教师学生，所有人都把目光全都聚集在玉煌四剑身上。
这一战直到最后也没有明确的结果，但是，在许多人内心深处，想必都有了坚决的定论。
从夜宴刚刚开始时，他们四人也是这般受到万众瞩目。
不过，此时同样的万众瞩目，不知他们心中是何种滋味？
......
......
大殿内静默凝重了半晌，苏阳也看了南宫成半晌，王云和沈毅垂首站在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阳抬起头，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毫不掩饰失望的情绪，还有一种坦荡的愧疚。
他对自己师弟表现出来的阴暗心性和卑劣行为感到深深的失望。
他对西门光，对妖族公主，对落枫学院，对赵寒煜充满愧疚。
他先向面色不善的馨妍深施一礼，口中诚挚地说道：“殿下，十分抱歉。”
馨妍神色漠然，对他的致歉不做回应。
苏阳心中苦笑数声，心知大师兄耗尽苦心赢得的一场友谊，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他又对赵寒煜和西门光分别一抱拳，诚恳地说道：“对不住了。”
赵寒煜听见此话，面色略微好转。
西门光闻言不禁一怔，然后想了一下，冲他点了点头。
苏阳见状，心下略安，他在中央环伺一周，然后对着主持台上的秋枫殿主行礼说道：“大人，第一场对战，玉煌剑派认输。”
此言一出，殿内的凝重气氛终于有了些缓解。
落枫学院众人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好转，台上几位大人物也各自暗中点头，议论声又渐渐开始蔓延。
不过，总有人心中意难平。
“师兄，适才虽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可是被你们强行打断，战斗并未完全结束，你为何要认输？难道你不在乎玉煌七剑的荣誉吗？！”
此话说的理直气壮，又充满不甘和怨怼。
更糟糕的是，语声虽然不算太大，却足以让大多数人听的清楚。
苏阳缓缓转过身去，看见南宫成满脸的怨恨，双目如要喷火，死死地盯着自己。
他的目光逐渐锐利，顷刻间，便如同他的剑一般锋锐。
他一字字地缓缓说道：“荣誉？现在的你居然还有脸皮和资格说出这两个字？先前你还知道对师叔祖和刘玉真的行为表示鄙夷，如今落到你自己身上，你可还有丝毫羞耻之心？！”
“师兄此言差矣！”南宫成昂然不惧，带着十足的傲意说道：“既然是对战，必分输赢，那便要以战为先，无论与谁交战，为了胜利就一定要尽展所学、全力以赴，还有，战场上的敌人可不会对你抱有怜悯之心！”
“好，好！”苏阳被南宫成的强词夺理气得脸色发白，他死死地盯着南宫成的双眼，口中问道：“照你的意思，就算是同门演武，你也会手段尽出拼死一战了是不是？！所以你暗中学会了杀招，平日从不表露，就是为了某日突然施展，以求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也不是？！”
“这......”南宫成被师兄说中内心深处的隐秘，不由语塞。
苏阳见他词穷，知道已经说中他的痛处，心中更是愤怒，口中喝道：“你的心肠何时变得如此阴暗鬼蜮？要知道我玉煌剑派向来堂堂正正，与人较技时，赢得光明，输得磊落，如此方为名门正派弟子所为！”
他顿了顿又说道：“今日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门规，从明日起，罚你在居所幽思禁闭百日，赎你之耻，还我师门清誉！如果你还不服，明日我便亲自押送你回山，交由师尊发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