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真·精神分裂术
傍晚六点，天道院补……
补习班？！
叶征一阵牙疼，“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这话他虽然学过，可没人告诉他是菜市场的市啊！
在熙熙攘攘的菜市场隔壁挂了个补习班的牌牌，这时段正好是晚间补习时段，真有三三两两有学生走了进去，看模样大概都是初高中这一区间的，黑眼圈深重，各个都是勤奋好学的好少年。
“真是这里？”
叶征杵在门口，不忍心揭开修真界在他心底的神秘面纱。
白愫嘱咐司机把一部新爱疯11给御虚送去，见叶征驻足不前，踢了他后脚跟一下：“有什么疑问吗？我也是这里的学生，每天晚上都要来的。”
每天晚上？难怪放学后从来没见过白愫，他还以为是白家家风严不让出门，敢情是在这补习来了……
白愫双手后负，一蹦一跳走入大门，乖巧地向门口老大爷招呼道：“孙爷爷好~”
“嗯，愫愫来了，这位是？”门卫孙大爷满脸皱纹聚在一起，努力眯起眼睛打量着叶征，深陷的眼窝藏在皱纹里，都快看不见了。
“新同学，昨晚刚报道的，跟林老师打过招呼了。”
“哦好，新同学，新同学好啊，有活力。”孙大爷眼神迷离，非常和蔼地点头致意。
“来自孙易的差评，小伙子贼眉鼠眼不像好人。”
叶征：“……”
你明明就一副没看清我脸的样子好吗，心塞！
“孙爷爷好……”叶征还是学着白愫打了个招呼，跟着白愫进去了。
里面是一栋非常典型的回字形教学楼，共有四层，每层八间教室，大部分都亮着灯，人影憧憧的，颇为热闹。
叶征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他见到的这一切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光这里就有这么多修真者？”
“严格来说你应该称呼他们修真界的人，因为灵力e级才算的上修真者，天道院分为高中初中两个部，初中部都是e级以下的，一旦构筑起灵力循环达到e级，才能进入高中部学习。现在总共24个班级，16个是初中部，8个是高中部，每个班大概有30人左右。”
叶征看看匆匆路过的学生们，疑惑道：“都是初高中的，小学生和大学生呢？”
“暂时没有小学生，灵气复苏不过十年光景，前六年稀薄的灵气难以利用，四年前灵气程度才到达适合修行的标准，修真界能在各个城市建立起天道院，让修真界适龄的孩子进入学习，已经实属不易了。”
“你要知道，现在的修真并非年龄越小越好，十二三岁以下的孩子身体尚未长开，在目前灵气水平远远比不上古代的情况下，贸然修行反而适得其反，等以后灵气浓郁了，修真界才会考虑下放年龄界限，至于大学……等会儿慢慢跟你讲，先在林老师这里注册一下。”
白愫推开挂着教导处牌子的门，叶征瞅了瞅，里面和普通老师办公室没什么两样，压根儿没人啊。
他跟着白愫一脚踏入，陡然间强烈的失重感传来，短暂的惊慌后，他发现自己置身在无垠的夜空中，前后左右点缀无数星辰，像是无数只眼睛齐齐盯向他，下一刻，所有星辰全部以他为圆心旋转起来。
斗转星移，斗转星移，斗转星移……
你丫没完了啊！斗转星移你妹啊！
叶征心底刚吐槽完，夜空被撕开，有一束光驱散了夜色，所有星辰消失，他心有所悟，猛地睁开眼，面前还是进门前看到的光景，普通的办公室，白愫笑意盈盈站在一侧，只是多了个坐着的年轻男子。
很好，很修真，但是……
男子熟练的踢过来一个垃圾桶，不差分毫地滑到叶征正下方：“吐这里。”
“我，呕……”
叶征面色铁青，也顾不上形象什么的，蹲下来就是一顿狂吐，等吐的差不多了，男子熟练地扔过来一张纸巾，不差分毫盖在他手上，依旧言简意赅：“擦擦嘴。”
叶征：“……”
这是经历过多少次呕吐事件养成的精准操作……
“领号。”
他刚擦完嘴，男子再次发声，又一张小纸条不差分毫地飘到他手心，然后男子双眼迷茫，呆呆坐着不动了。
【资质鉴定e级，您的排号为67，前面2人排队。】
叶征：“？？？”他是走错片场了吗？这一套令人牙疼的流程是怎么回事……
这时，白愫笑眯眯解释道：“林老师在其他地方处理业务呢，别急。”
叶征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在其他地方处理业务又是什么操作？传说中的神游天外？”
“不不不，没这么玄乎，这个林老师宕机了而已。”
叶征：“？？？”
白愫俏皮地眨了眨眼，问道：“你知道我们苏城目前修行等级最高的是谁吗？”
你都这么问了，妥妥是我见过的人里面了，送分题啊……
叶征不动声色摸了摸眼镜，看向林老师。
精神力：f，灵力：e，反应力：f，体质：f，资质：f，颜值：a。
综合实力：53。评价：杂兵。
林老师，排除。
“还能有谁，你师父，御虚和尚。”
白愫摇摇头。
叶征一愣，白愫是d级，他用眼镜测过的人里也就辰西是e级，要不是御虚和尚，那还有谁？
“门卫孙大爷？”
白愫继续摇头。
“难道是你？不科学啊。”
白愫持续摇头中……
“emmmm，猜不着……”
白愫奇怪地看着他：“我出这么明显的送分题，你为什么不猜林老师？”
叶征：“……”
欺负我没文化看不懂英文字母吗，大写的e摆在这里呢……
他当然不能明目张胆说出不猜林老师的真相，只能编了个看似合理的理由：“都会宕机了，我看不出强在哪里……”
“你的眼光倒也不赖，这个林老师的确是弱鸡，但是林老师是实打实的b级，我师父只有d级而已。”
我去，b级大佬，能在对地导弹密集打击中活下去的非人类？！什么这个林老师那个林老师，你们修真界都喜欢绕来绕去吗……
白愫笑眯眯的，很满意他的蛋疼表情：“林老师修的是借身外化身进行红尘历劫的法门，目前已经修出七十六尊身外化身了，只不过每一尊都是e级实力，这些身外化身就像网络一样，由林老师分化出的神识同时操控，也可以随时将神识抽离传递消息，所以上面只需要派林老师一个人，就可以入驻七十六个城市的天道院完成注册任务了。”
“注册任务可不止是入学注册哦，还有特殊法宝注册，非入学性质的身份注册等等都在他这里办。你这么早来都领到67了，看来今天业务挺忙的。”
这回轮到叶征彻底宕机了，同时操控七十六个身外化身？！
真?精神分裂术啊！
他是个好奇宝宝，忍不住问道：“既然能同时操控，那为啥要领号，还宕机呢？”
白愫神色一黯，默然道：“林老师两年前与他人争斗，神识遭到重创，现在能分化出的神识只有两道，所以七十六个身外化身不像以前那样随叫随到，一般都处在宕机状态，有用的时候才会激活，七十六个城市的业务需要两道神识来回切换。”
修真好像很忙的样子……
叶征默默打量着这具所谓的身外化身，三七分发型，五官平平无奇，也就金丝边框眼镜稍微有点辨识度，身着深色白领套装，跟一般的路人甲毫无差异，也不知道是不是血肉构成的。
忽地，林老师迷茫的目光重新聚焦，他懒洋洋舒展了下身子，从宕机状态恢复过来——
“觉醒者叶征，你的能力是？”
补习班？！
叶征一阵牙疼，“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这话他虽然学过，可没人告诉他是菜市场的市啊！
在熙熙攘攘的菜市场隔壁挂了个补习班的牌牌，这时段正好是晚间补习时段，真有三三两两有学生走了进去，看模样大概都是初高中这一区间的，黑眼圈深重，各个都是勤奋好学的好少年。
“真是这里？”
叶征杵在门口，不忍心揭开修真界在他心底的神秘面纱。
白愫嘱咐司机把一部新爱疯11给御虚送去，见叶征驻足不前，踢了他后脚跟一下：“有什么疑问吗？我也是这里的学生，每天晚上都要来的。”
每天晚上？难怪放学后从来没见过白愫，他还以为是白家家风严不让出门，敢情是在这补习来了……
白愫双手后负，一蹦一跳走入大门，乖巧地向门口老大爷招呼道：“孙爷爷好~”
“嗯，愫愫来了，这位是？”门卫孙大爷满脸皱纹聚在一起，努力眯起眼睛打量着叶征，深陷的眼窝藏在皱纹里，都快看不见了。
“新同学，昨晚刚报道的，跟林老师打过招呼了。”
“哦好，新同学，新同学好啊，有活力。”孙大爷眼神迷离，非常和蔼地点头致意。
“来自孙易的差评，小伙子贼眉鼠眼不像好人。”
叶征：“……”
你明明就一副没看清我脸的样子好吗，心塞！
“孙爷爷好……”叶征还是学着白愫打了个招呼，跟着白愫进去了。
里面是一栋非常典型的回字形教学楼，共有四层，每层八间教室，大部分都亮着灯，人影憧憧的，颇为热闹。
叶征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他见到的这一切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光这里就有这么多修真者？”
“严格来说你应该称呼他们修真界的人，因为灵力e级才算的上修真者，天道院分为高中初中两个部，初中部都是e级以下的，一旦构筑起灵力循环达到e级，才能进入高中部学习。现在总共24个班级，16个是初中部，8个是高中部，每个班大概有30人左右。”
叶征看看匆匆路过的学生们，疑惑道：“都是初高中的，小学生和大学生呢？”
“暂时没有小学生，灵气复苏不过十年光景，前六年稀薄的灵气难以利用，四年前灵气程度才到达适合修行的标准，修真界能在各个城市建立起天道院，让修真界适龄的孩子进入学习，已经实属不易了。”
“你要知道，现在的修真并非年龄越小越好，十二三岁以下的孩子身体尚未长开，在目前灵气水平远远比不上古代的情况下，贸然修行反而适得其反，等以后灵气浓郁了，修真界才会考虑下放年龄界限，至于大学……等会儿慢慢跟你讲，先在林老师这里注册一下。”
白愫推开挂着教导处牌子的门，叶征瞅了瞅，里面和普通老师办公室没什么两样，压根儿没人啊。
他跟着白愫一脚踏入，陡然间强烈的失重感传来，短暂的惊慌后，他发现自己置身在无垠的夜空中，前后左右点缀无数星辰，像是无数只眼睛齐齐盯向他，下一刻，所有星辰全部以他为圆心旋转起来。
斗转星移，斗转星移，斗转星移……
你丫没完了啊！斗转星移你妹啊！
叶征心底刚吐槽完，夜空被撕开，有一束光驱散了夜色，所有星辰消失，他心有所悟，猛地睁开眼，面前还是进门前看到的光景，普通的办公室，白愫笑意盈盈站在一侧，只是多了个坐着的年轻男子。
很好，很修真，但是……
男子熟练的踢过来一个垃圾桶，不差分毫地滑到叶征正下方：“吐这里。”
“我，呕……”
叶征面色铁青，也顾不上形象什么的，蹲下来就是一顿狂吐，等吐的差不多了，男子熟练地扔过来一张纸巾，不差分毫盖在他手上，依旧言简意赅：“擦擦嘴。”
叶征：“……”
这是经历过多少次呕吐事件养成的精准操作……
“领号。”
他刚擦完嘴，男子再次发声，又一张小纸条不差分毫地飘到他手心，然后男子双眼迷茫，呆呆坐着不动了。
【资质鉴定e级，您的排号为67，前面2人排队。】
叶征：“？？？”他是走错片场了吗？这一套令人牙疼的流程是怎么回事……
这时，白愫笑眯眯解释道：“林老师在其他地方处理业务呢，别急。”
叶征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在其他地方处理业务又是什么操作？传说中的神游天外？”
“不不不，没这么玄乎，这个林老师宕机了而已。”
叶征：“？？？”
白愫俏皮地眨了眨眼，问道：“你知道我们苏城目前修行等级最高的是谁吗？”
你都这么问了，妥妥是我见过的人里面了，送分题啊……
叶征不动声色摸了摸眼镜，看向林老师。
精神力：f，灵力：e，反应力：f，体质：f，资质：f，颜值：a。
综合实力：53。评价：杂兵。
林老师，排除。
“还能有谁，你师父，御虚和尚。”
白愫摇摇头。
叶征一愣，白愫是d级，他用眼镜测过的人里也就辰西是e级，要不是御虚和尚，那还有谁？
“门卫孙大爷？”
白愫继续摇头。
“难道是你？不科学啊。”
白愫持续摇头中……
“emmmm，猜不着……”
白愫奇怪地看着他：“我出这么明显的送分题，你为什么不猜林老师？”
叶征：“……”
欺负我没文化看不懂英文字母吗，大写的e摆在这里呢……
他当然不能明目张胆说出不猜林老师的真相，只能编了个看似合理的理由：“都会宕机了，我看不出强在哪里……”
“你的眼光倒也不赖，这个林老师的确是弱鸡，但是林老师是实打实的b级，我师父只有d级而已。”
我去，b级大佬，能在对地导弹密集打击中活下去的非人类？！什么这个林老师那个林老师，你们修真界都喜欢绕来绕去吗……
白愫笑眯眯的，很满意他的蛋疼表情：“林老师修的是借身外化身进行红尘历劫的法门，目前已经修出七十六尊身外化身了，只不过每一尊都是e级实力，这些身外化身就像网络一样，由林老师分化出的神识同时操控，也可以随时将神识抽离传递消息，所以上面只需要派林老师一个人，就可以入驻七十六个城市的天道院完成注册任务了。”
“注册任务可不止是入学注册哦，还有特殊法宝注册，非入学性质的身份注册等等都在他这里办。你这么早来都领到67了，看来今天业务挺忙的。”
这回轮到叶征彻底宕机了，同时操控七十六个身外化身？！
真?精神分裂术啊！
他是个好奇宝宝，忍不住问道：“既然能同时操控，那为啥要领号，还宕机呢？”
白愫神色一黯，默然道：“林老师两年前与他人争斗，神识遭到重创，现在能分化出的神识只有两道，所以七十六个身外化身不像以前那样随叫随到，一般都处在宕机状态，有用的时候才会激活，七十六个城市的业务需要两道神识来回切换。”
修真好像很忙的样子……
叶征默默打量着这具所谓的身外化身，三七分发型，五官平平无奇，也就金丝边框眼镜稍微有点辨识度，身着深色白领套装，跟一般的路人甲毫无差异，也不知道是不是血肉构成的。
忽地，林老师迷茫的目光重新聚焦，他懒洋洋舒展了下身子，从宕机状态恢复过来——
“觉醒者叶征，你的能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