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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地下室

    我骂了一通,也有点口干舌燥,这女鬼也不出现,着实让人着急,我就靠着墙边休息,再想别的办法。

    忽然走廊上的灯光全灭了,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我急忙背脊紧紧贴着墙壁,将画着符的掌心放在胸口,以防女鬼突然袭击过来,整条走廊里啥也看不见了,只有窗口的磨砂玻璃还透露一些微光,就这一点微光也给了我许多的希望。

    “呼――”的一阵风吹过,冻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明明是夏季,可刚才的那一阵风象是从冰窖里吹过来的,冻的人牙齿格格打颤。

    我知道女鬼就在我不远的地方,说:“你做鬼别做胆小鬼,有种的你出来。”

    说让她出来,她果然出来了,我感觉其中的一间包间的门呼的打开,有一声轻微的开门的响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像一团棉花落在地板上的声音,要不是走廊里寂静的很,我也根本听不到这声音,我觉得那声音向我走了过来。

    我凝神静气,准备给她迎头一击,可是突然间我的脖子被一双手紧紧的掐住,这一双手十分有力,我感觉是一双男人的手,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并没有紧张,反而比平时更冷静了,我想到了搏击之术中的招数,又手肘猛力的朝我身后的那个人的肋下撞击。

    连续撞了四下,那人仍旧没用松开手,他能忍住疼痛,肯定是被鬼附身了,我就画符的掌心朝他身上按去,这总算才解了围,脖子上力气一松,我就用手扳开了他的手,从我抓他手的感觉,还有身材上的判断,他是鸡冠头。

    “鸡冠头。”我喊他。

    有一只打火机忽然亮起了灯光,是陈永浩,这家伙怎么出来了?不是躲在包间里等天亮吗?

    我迅速的又在掌心画了一道驱邪避凶天灵符,以防这家伙也是被鬼附身了。

    “他怎么了?”陈永浩问我。

    “没事,你怎么出来了?”我问。

    “屋子里的灯忽然熄灭了,我怕是鬼已经进屋子了,就出来了避避.”他说。

    看他说话的声调不像是被鬼附身的,所以还是作为一个可以相信的人,“回去躲着吧,女鬼就在附近。”我说。

    “是吗?”陈永浩吓了一跳,“哎呦,我得赶紧回去,人多不怕鬼。”他说着就一步一颠的要回去刚才的包间。

    “把鸡冠头带走。”我说。

    鸡冠头这时没有鬼附身,被我揍的那几下也知道疼了,疼的在地上起不来。

    陈永浩露出不屑的神色,打火机的火苗照的他一脸的阴沉,说““你管他干嘛?你认识他?又不认识,你对陌生人比对自己人还好,你愿意你把他弄过去,他一直在外面,别招惹了鬼,到屋里把我们都害了。”

    “放心吧!他身上已经没有鬼了。”我说。

    “有鬼没有鬼的,我也看不到,你也看不到……恩谁……”陈永浩的声音忽然短了,火苗也随之熄灭,走廊又陷入黑暗中。

    “陈永浩。”我喊他的名字,他没有答应,我暗叫不好,将画符的手掌抽出来,放在跟前。

    去哪里找火苗照亮黑暗?我随即想到鸡冠头,看样子他是个很潮的少年,如果抽烟身上一定带有打火机。

    “有打火机吗?”我问他。

    “有。”他坐起来,摸出打火机,打出火苗来。

    走廊里已没有陈永浩的身影,怎么回事啊?女鬼一下子就把他抓走了吗?

    我搀扶着鸡冠头,敲了挨着楼梯口的包间的门,打算让鸡冠头和他们会合,我自己一人去找陈永浩,可是这次仍旧没人开门,唉,算了,我还是带着鸡冠头吧。

    “等出去了,我就和他们划清界线,一刀两断,割袍断义,什么人都是,平时喝酒唱歌亲昵的很,又危险了就丢下我一人不管。”鸡冠头骂骂咧咧的心下十分不平。

    “人的本性就是自私的,倘若你都和这样的人割袍断义,估计你一个朋友都没有了。”我安慰他说,估计他也是这样的人,要不在二楼他也不会第一个从窗户里下去。

    女鬼能把陈永浩弄到哪里?多半不会在三楼,刚才感觉根本没有开门,我就拉着鸡冠头去二楼,又挨着找了一个遍,二楼所有的包间没有他的身影。

    鸡冠头看到了垂在窗口的绳子,说:“喂,哥,我们去看看下面还有鬼吗,下面没有的话,我们就就先下去吧。”

    他果然也是那样的人,“要走你自己走吧。”我只身就往一楼走。

    “哥,我一个人不敢下,你陪我下去,我给你钱怎么样?我手机里还有两千多,都扫给你。”鸡冠头说。

    “多少钱都不要,现在最主要的是救人。”我说,下了楼去。

    鸡冠头不敢一个人靠近窗口,跟着我下来,一楼大厅的侧面有几个储物间,我过去将门弄开,里面是一些沙发凳子和储藏的啤酒,并没有陈永浩的踪迹。

    女鬼能把陈永浩拖到哪里呢?

    我不能盲目乱找了,盲目的乱跑浪费时间,拖的时间长了可能就要了陈永浩的命,我将耳朵贴在墙壁上,仔细听有没有声音,再将耳朵贴在地上,这是古时候探子探听骑兵的招数,忽然,从地上我听到了轻微的声响,绝对是人发出来的,好像在地下。

    “这里是不是还有一间地下室?”我问鸡冠头。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第一次来这唱歌。”鸡冠头说。

    看来这事得问小芹,他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肯定知道地下室的门在哪里。

    “算了,我们还是上去问小芹吧。”我说。

    “哥,你看,好像那里是扇门。”鸡冠头指着地上沙发压着的一道地缝。

    “把沙发抬起来。”我说,和鸡冠头将沙发抬开,果然露出地上一块可以拉开的大木板,不过木板和地上安置了一道锁,一个巴掌大小的锁将木板和地板锁在了一起。

    “没有钥匙。”鸡冠头说,“还是算了吧,这个老板是个小混混,死了就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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