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白衣女子
“小子，你好了没？都等了你好几分钟了，发什么呆呢！”老卡西站在一边，两眼瞪着在他的眼中正发呆的程澈，有些不耐烦的说。
虽然纵横npc的ai都很高，就算和真人比也差不了多少，但他们还是不能理解玩家们眼中的属性、数值这些，因为在玩家眼中，纵横不过就是一款游戏而已，最多只是一款特别的游戏，整个世界包括所有的npc都不过是由数据和代码组成的，就连眼前的老卡西都只是一串数据而已。但在老卡西等npc的眼中，纵横就是一个真正的世界，一个真实存在的，他们所赖以生存的世界。
“老头，你急什么，马上就好了！”程澈随口回道。心下默念:疾风步！
并没有什么炫目的特效，原地一道青芒闪过，程澈直接消失在原地。
老卡西一愣，左顾右盼的寻找着程澈的身影，“咦，小子，你在哪呢？你是个刺客么？怎么还会这手？”
程澈轻轻的拍了拍老卡西的肩膀，身形在一团青光中缓缓的显现出来。
“我可不是个贼，对了，你要怎么才能找到那个女人，完成你那赌约啊？”程澈笑着问道。
老卡西唉声叹气的，“唉，别提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她……她来去如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从来都是她找别人，没有别人找她的。”
程澈有些疑惑的问道:“和你打赌的女人到底是谁啊？你总是那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叫她，也不说叫什么。”
老卡西赶紧上前捂住程澈的嘴，“哎呦喂，祖宗你可小点声，这可不是新手村，要是让她听见了我这么叫她，我这把老骨头可就玩完喽！”
程澈刚要开口询问，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已经听到了。”
程澈抬眼望去，一个女子，身着白衣，薄纱遮面，背三尺长剑，三千青丝垂下，为风所动轻轻扬起。
老卡西很尴尬，嘴里啊呀啊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程澈抢先开口道:“敢问这位姑娘，可是与这卡西裁缝结成赌约之人？”
白衣女子失笑，道:“是卡西与你说的我与他有过赌约？”
程澈肯定的点了点头，“正是。”完全不顾一旁脸已经憋的通红的老卡西正在使劲的拽他衣角。
虽然有白纱遮面，但程澈能感觉到她似乎轻轻地笑了笑，“这样说的话，倒也不无不可。”
老卡西红着脸，上前躬身道:“是老朽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还请大人莫怪。”
白衣女子道:“你说的倒也没错，何来相怪一说。”
老卡西老脸一红，退后两步，没有开口。
白衣女子接着说:“你既已回清风城，可是我和你交代的，已完成了？”
老卡西取出白狼王狼皮打造的披风，恭敬的递上前去，“确已完成，还请大人过目。”
白衣女子摆了摆手，“别叫我大人，倒把我叫老了，且说说，如何完成的？”
老卡西道:“是这小子所助。”老卡西推了推旁边无所事事的程澈，程澈踉跄两步，摆了摆手，“你好你好。”
白衣女子没理他，继续听老卡西叙说，程澈尴尬的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
老卡西接着说:“这小子不知走了何等狗屎运，竟然击杀了一头不知因何故流亡至此的北荒白狼，取其狼皮，我依此狼皮方制出大人交代的灵级披风。”
程澈怔了怔，“老头，怎么是灵级披风？你骗我？”
老卡西老奸巨猾的笑了笑:“我可没骗你，当初咱们说好的，把白狼王狼皮打造出来的暗金器给你，可没有说过打造出灵器来也要给你。”
程澈怒道:“靠，你跟我玩语言游戏？”
老卡西很银荡的笑了:“你说是，那就算是呗~”
程澈很不爽，很想揍这个老流氓一顿，跃跃欲试的。
白衣女子失笑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不过是一件暗金器而已，我给你一件便是。”
程澈一听，顿时没了火气。
白衣女子沉吟了一下，说道:“卡西，你这样做，是投机取巧了。”
老卡西拱手道:“大人，卡西竭尽所能，但那贫瘠之地实在难以完成大人所托……”
白衣女子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这次算你勉强过关了，你择日便自行前去吧。”
老卡西激动的作揖，拱手道，“多谢大人成全！”
白衣女子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嗯，你先走吧，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他。”
老卡西又作了个揖，恭敬道，“老朽告退。”接着转身离去。
程澈对白衣女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那个，你说要给我一件暗金器，是我自己挑么？”
白衣女子淡淡的说:“自然。”
“那我要武器，给我一把剑！”程澈干脆的说。
“哦？为什么是剑？”白衣女子挑了挑眉，问道。
废话，武器比其他部位的装备更重要啊，还贵！当然了，话不能说的这么直白，不然人家一生气不给了怎么办。
“因为剑是王者之兵！”程澈义正言辞的睁着眼说瞎话。
白衣女子好像很不满意程澈的回答，接着问道:“那为什么是剑，而不是刀呢，也有人说，刀乃兵中之王。”
程澈笑了笑，“因为我喜欢剑啊。”他从小就喜欢看古龙的小说，西门吹雪，紫衣侯，谢晓峰，燕南天……一个个响当当的名字，每一个单独提出来都是名动江湖的剑客，所以他对剑，对剑客都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手持三尺青锋纵横江湖，这不正是每一个热血男儿的儿时梦想么？当然了，这在现实社会中是做不到了。但能够在纵横这个世界里手持狼王剑，杀的幽弥狂一众人鬼哭狼嚎，实在痛快。
白衣女子不置可否，又道:“我且问你，剑是什么？”
程澈痛快答道:“剑是一种兵器。一般长二尺四到三尺三，分剑柄剑格剑刃剑鞘，开双刃身直头尖，横竖可伤人，击刺可透甲。”这些东西早就熟记于心，张口便来。
“那我再问你，什么是剑？”白衣女子又问道。
程澈一怔，虽然两个问题只是前后倒了个顺序，但是其中的意思却是天差地别。剑是什么？所问的是剑是何物。而什么是剑，则是问持剑人对剑的认知所在。
程澈想了一下，谨慎的说:“我认为，剑，若是用来守护持剑人所想要守护之人，便是守护之剑，若是用来杀持剑人所欲杀之人，便是杀戮之剑。”
这是很万金油的回答了。
白衣女子轻轻摇了摇头，“你的魄力不够，还总想去追求完美，却经常顾忌太多，患得患失，最后容易落得个两手空空，一无所得。”
白衣女子缓缓道:“剑就是剑，再怎么有灵性，终究不过是工具罢了，人主剑，剑助人。若是将其反过来，剑主人，终究落得个下乘，且很容易走火入魔，堕入魔道。”
程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虽然纵横npc的ai都很高，就算和真人比也差不了多少，但他们还是不能理解玩家们眼中的属性、数值这些，因为在玩家眼中，纵横不过就是一款游戏而已，最多只是一款特别的游戏，整个世界包括所有的npc都不过是由数据和代码组成的，就连眼前的老卡西都只是一串数据而已。但在老卡西等npc的眼中，纵横就是一个真正的世界，一个真实存在的，他们所赖以生存的世界。
“老头，你急什么，马上就好了！”程澈随口回道。心下默念:疾风步！
并没有什么炫目的特效，原地一道青芒闪过，程澈直接消失在原地。
老卡西一愣，左顾右盼的寻找着程澈的身影，“咦，小子，你在哪呢？你是个刺客么？怎么还会这手？”
程澈轻轻的拍了拍老卡西的肩膀，身形在一团青光中缓缓的显现出来。
“我可不是个贼，对了，你要怎么才能找到那个女人，完成你那赌约啊？”程澈笑着问道。
老卡西唉声叹气的，“唉，别提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她……她来去如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从来都是她找别人，没有别人找她的。”
程澈有些疑惑的问道:“和你打赌的女人到底是谁啊？你总是那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叫她，也不说叫什么。”
老卡西赶紧上前捂住程澈的嘴，“哎呦喂，祖宗你可小点声，这可不是新手村，要是让她听见了我这么叫她，我这把老骨头可就玩完喽！”
程澈刚要开口询问，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已经听到了。”
程澈抬眼望去，一个女子，身着白衣，薄纱遮面，背三尺长剑，三千青丝垂下，为风所动轻轻扬起。
老卡西很尴尬，嘴里啊呀啊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程澈抢先开口道:“敢问这位姑娘，可是与这卡西裁缝结成赌约之人？”
白衣女子失笑，道:“是卡西与你说的我与他有过赌约？”
程澈肯定的点了点头，“正是。”完全不顾一旁脸已经憋的通红的老卡西正在使劲的拽他衣角。
虽然有白纱遮面，但程澈能感觉到她似乎轻轻地笑了笑，“这样说的话，倒也不无不可。”
老卡西红着脸，上前躬身道:“是老朽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还请大人莫怪。”
白衣女子道:“你说的倒也没错，何来相怪一说。”
老卡西老脸一红，退后两步，没有开口。
白衣女子接着说:“你既已回清风城，可是我和你交代的，已完成了？”
老卡西取出白狼王狼皮打造的披风，恭敬的递上前去，“确已完成，还请大人过目。”
白衣女子摆了摆手，“别叫我大人，倒把我叫老了，且说说，如何完成的？”
老卡西道:“是这小子所助。”老卡西推了推旁边无所事事的程澈，程澈踉跄两步，摆了摆手，“你好你好。”
白衣女子没理他，继续听老卡西叙说，程澈尴尬的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
老卡西接着说:“这小子不知走了何等狗屎运，竟然击杀了一头不知因何故流亡至此的北荒白狼，取其狼皮，我依此狼皮方制出大人交代的灵级披风。”
程澈怔了怔，“老头，怎么是灵级披风？你骗我？”
老卡西老奸巨猾的笑了笑:“我可没骗你，当初咱们说好的，把白狼王狼皮打造出来的暗金器给你，可没有说过打造出灵器来也要给你。”
程澈怒道:“靠，你跟我玩语言游戏？”
老卡西很银荡的笑了:“你说是，那就算是呗~”
程澈很不爽，很想揍这个老流氓一顿，跃跃欲试的。
白衣女子失笑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不过是一件暗金器而已，我给你一件便是。”
程澈一听，顿时没了火气。
白衣女子沉吟了一下，说道:“卡西，你这样做，是投机取巧了。”
老卡西拱手道:“大人，卡西竭尽所能，但那贫瘠之地实在难以完成大人所托……”
白衣女子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这次算你勉强过关了，你择日便自行前去吧。”
老卡西激动的作揖，拱手道，“多谢大人成全！”
白衣女子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嗯，你先走吧，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他。”
老卡西又作了个揖，恭敬道，“老朽告退。”接着转身离去。
程澈对白衣女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那个，你说要给我一件暗金器，是我自己挑么？”
白衣女子淡淡的说:“自然。”
“那我要武器，给我一把剑！”程澈干脆的说。
“哦？为什么是剑？”白衣女子挑了挑眉，问道。
废话，武器比其他部位的装备更重要啊，还贵！当然了，话不能说的这么直白，不然人家一生气不给了怎么办。
“因为剑是王者之兵！”程澈义正言辞的睁着眼说瞎话。
白衣女子好像很不满意程澈的回答，接着问道:“那为什么是剑，而不是刀呢，也有人说，刀乃兵中之王。”
程澈笑了笑，“因为我喜欢剑啊。”他从小就喜欢看古龙的小说，西门吹雪，紫衣侯，谢晓峰，燕南天……一个个响当当的名字，每一个单独提出来都是名动江湖的剑客，所以他对剑，对剑客都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手持三尺青锋纵横江湖，这不正是每一个热血男儿的儿时梦想么？当然了，这在现实社会中是做不到了。但能够在纵横这个世界里手持狼王剑，杀的幽弥狂一众人鬼哭狼嚎，实在痛快。
白衣女子不置可否，又道:“我且问你，剑是什么？”
程澈痛快答道:“剑是一种兵器。一般长二尺四到三尺三，分剑柄剑格剑刃剑鞘，开双刃身直头尖，横竖可伤人，击刺可透甲。”这些东西早就熟记于心，张口便来。
“那我再问你，什么是剑？”白衣女子又问道。
程澈一怔，虽然两个问题只是前后倒了个顺序，但是其中的意思却是天差地别。剑是什么？所问的是剑是何物。而什么是剑，则是问持剑人对剑的认知所在。
程澈想了一下，谨慎的说:“我认为，剑，若是用来守护持剑人所想要守护之人，便是守护之剑，若是用来杀持剑人所欲杀之人，便是杀戮之剑。”
这是很万金油的回答了。
白衣女子轻轻摇了摇头，“你的魄力不够，还总想去追求完美，却经常顾忌太多，患得患失，最后容易落得个两手空空，一无所得。”
白衣女子缓缓道:“剑就是剑，再怎么有灵性，终究不过是工具罢了，人主剑，剑助人。若是将其反过来，剑主人，终究落得个下乘，且很容易走火入魔，堕入魔道。”
程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