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抉择
“静姐？”千羽凝诧异地看着她，“为什么你也要回去？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吗？”
“我这次出来的目的，本来就是想带你散散心的，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没必要再留下了呀。”百里静揽住千羽凝的肩膀，“你说说，我们是不是对你很好啊？”
“你们……”千羽凝鼻子一酸，难怪早上出门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问她们要去做什么，原来，他们都是知道的。
“傻丫头，你还是长点心吧。”百里静戳了戳千羽凝的脑门，“以后，不管有什么苦什么委屈，你一定要跟我们说，记住了吗？”
“好。”千羽凝点了点头。
……
回到迷迭谷后，千羽凝就一头扎进了修炼室，开始闭关了。
“怎么样，她有说什么吗？”千羽凞看着百里静，眉头紧皱着。
“她什么都没说。”百里静摇了摇头，“这丫头总是在心里藏了很多事情，却还不肯告诉别人，再这样下去，她非得憋出什么病来。”
“她也不肯跟你说吗？”千羽凞叹了一口气，“我还想着，你们都是女生，她有些话，肯定会跟你说，结果，还是失望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小凝不对劲的？”百里静摸了摸下巴，看着千羽凞道：“我们跟小凝，也只是偶尔见面，实在是比不过你们这些做家人的，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是我妈。”千羽凞看了一眼千羽凝所在的修炼室的方向，“我妈发现，小凝最近有些过于骄躁，而且总是心不在焉，所以来问我，我也不知道，只能找你帮忙了。放眼四大家族，我们这些人里，也就你跟她关系比较近了。结果……”说着，千羽凞顿了一下，“唉，看来，这丫头是铁了心不让我们知道了。”
“要不，让璟试一下？”百里静想了想，“或许，璟能让她说出来，毕竟，小凝还是很相信他的。”
“没用，我太了解她了，她不想说的事情，就算是严刑逼供，也是没有用的。”千羽凞无奈地笑了笑，“罢了，她既然不愿意说，就不强迫她了。”
……
修炼室里。
千羽凝仔细看了看自己的丹田，眉头紧皱着。
“小凝，你在焦虑什么？”堂般洛看着这样的千羽凝，觉得有些陌生，“你可不像是会这么焦虑的人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们说，我的等级有些虚。”千羽凝侧过头看着堂般洛，“你觉得呢？我的等级很虚吗？”
“这要看你是如何定义这个虚了。”堂般洛沉吟片刻，“你是觉得，自己不是神阶的等级，还是其他的？”
“他们说，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修炼到神阶的，而我，则是依靠签订契约这种途径实现的，根基不稳，所以，他们很担心。”千羽凝一脸担忧地看着堂般洛，“如果真如他们所说，我要怎么补救呢？”
“这个……”堂般洛沉吟片刻，“我没有接触过，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该怎么办，你可以去问一下你们千羽家的族老，他们经验比我要丰富，应该可以告诉你的。”
“好，我现在就去问清老他们。”千羽凝站起身，走出了修炼室。
……
“哦？”清老挑了挑眉，“你们居然有这样的顾虑？”
“是啊。”千羽凝点了点头，“大家都觉得，我这样不太好，我也这么觉得。”
“哈哈——”清老朗声大笑，“你们当真是有些己人忧天了啊，你为何不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你也像他们一样，脚踏实地地修炼，突破神阶自然也不是什么问题，不过，你就会失去这一番际遇罢了。”
“您的意思是，这是我的幸事？”千羽凝指了指自己，“这不是隐藏的弊端？”
“丫头，你是通灵体质，自然与众不同。”清老伸出手指，点在千羽凝额头上，“你所签订的每一个契约，都是你的战力之一，所以，你的等级并不虚。”
“可我并没有觉得那些契约有什么用啊。”千羽凝不解道：“除了帮我突破等级之外，其他方面，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吧。”
“丫头，你以为通灵体质那般容易就能催动？”清老摇了摇头，“你只不过是还没有催动通灵体质罢了，所以，你尚且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的作用，除非……”说着，清老突然缄口不语。
“除非什么？”千羽凝追问道。
“丫头，你放弃吧，现在的形势，并不适合告诉你啊。”清老摆了摆手，“你尽管放心就是了，你的等级不虚。”
“清老，您有事瞒着我。”千羽凝上前一步，“还请清老告知！”
“你这丫头，何必如此纠结呢？”清老叹了一口气，“丫头，你可知道，一旦你催动了通灵体质，你将要面对什么？”
“我不知道。”千羽凝老实地摇了摇头，“但是，还请清老告知。”
“古往今来，通灵体质都是各族觊觎的，尤其是魔族与妖族，他们一直都想要得到通灵体质，因为通灵体质可以增加他们的实力。想当年，炎灵君也是身兼通灵体质，但是，她一直没有催动，这般情况下，尚且招来了魔族与妖族，如今，你是通灵体质的消息，暂时还没有泄露出去，但是，一旦你催动通灵体质，妖魔二族必定会知晓！”清老劝道。
千羽凝心里万般纠结。如今，他们面对一个遽喾就已经这么狼狈了，如果真的招来了妖族与魔族，四大家族将会面临什么，她不用想都知道。
“丫头，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或者，跟大家好好商量一番，如果你还想催动通灵体质，那么，就来寻我就是了。”说罢，清老转身离开。
……
千羽凝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千羽凞和千羽晸已经在等她了。
“小凝，你怎么了？”千羽凞着急地围上来，抓住千羽凝的手，“你别这样吓唬哥哥啊，到底怎么样了。”
“哥，我有件事情，需要同四大家族商议。”千羽凝抬起头，看着千羽凞，“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所以，我需要大家的帮忙。”说着，千羽凝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是关于什么事情的？”千羽晸看着千羽凝道：“小凝，你先别哭，别怕，有我们呢，一定会有办法的，所以，你先告诉我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我们心里也好有点底。”
“是关于我的通灵体质的。”千羽凝看着两人，“清老问我，是不是要催动通灵体质，我知道，你们一直都担心，我因为契约的缘故，等级太虚，清老跟我说了，我的等级并不虚，只是因为没有催动通灵体质，所以感觉得不是很明显。”
“这件事情，与四大家族有关系吗？”千羽晸愣了一下，“这不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吗？”
“晸哥哥，难道你忘了，炎灵君的事情吗？”千羽凝看着千羽晸道。
“炎灵君……”千羽凞眯了眯眸子，突然瞪大了眼睛，“通灵体质招惹妖族与魔族？是因为这个吗？”
“对。”千羽凝点了点头，“所以，我需要四大家族的投票，决定是否要催动通灵体质。”
“好，我现在就去通知大家，一会儿就开会。”千羽凞说罢，拍了拍千羽凝的肩膀，就转身离开了。
“小凝，你告诉我，你是想催动，还是不想催动。”千羽晸看着千羽凝，“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晸哥哥……”千羽凝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我这次出来的目的，本来就是想带你散散心的，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没必要再留下了呀。”百里静揽住千羽凝的肩膀，“你说说，我们是不是对你很好啊？”
“你们……”千羽凝鼻子一酸，难怪早上出门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问她们要去做什么，原来，他们都是知道的。
“傻丫头，你还是长点心吧。”百里静戳了戳千羽凝的脑门，“以后，不管有什么苦什么委屈，你一定要跟我们说，记住了吗？”
“好。”千羽凝点了点头。
……
回到迷迭谷后，千羽凝就一头扎进了修炼室，开始闭关了。
“怎么样，她有说什么吗？”千羽凞看着百里静，眉头紧皱着。
“她什么都没说。”百里静摇了摇头，“这丫头总是在心里藏了很多事情，却还不肯告诉别人，再这样下去，她非得憋出什么病来。”
“她也不肯跟你说吗？”千羽凞叹了一口气，“我还想着，你们都是女生，她有些话，肯定会跟你说，结果，还是失望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小凝不对劲的？”百里静摸了摸下巴，看着千羽凞道：“我们跟小凝，也只是偶尔见面，实在是比不过你们这些做家人的，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是我妈。”千羽凞看了一眼千羽凝所在的修炼室的方向，“我妈发现，小凝最近有些过于骄躁，而且总是心不在焉，所以来问我，我也不知道，只能找你帮忙了。放眼四大家族，我们这些人里，也就你跟她关系比较近了。结果……”说着，千羽凞顿了一下，“唉，看来，这丫头是铁了心不让我们知道了。”
“要不，让璟试一下？”百里静想了想，“或许，璟能让她说出来，毕竟，小凝还是很相信他的。”
“没用，我太了解她了，她不想说的事情，就算是严刑逼供，也是没有用的。”千羽凞无奈地笑了笑，“罢了，她既然不愿意说，就不强迫她了。”
……
修炼室里。
千羽凝仔细看了看自己的丹田，眉头紧皱着。
“小凝，你在焦虑什么？”堂般洛看着这样的千羽凝，觉得有些陌生，“你可不像是会这么焦虑的人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们说，我的等级有些虚。”千羽凝侧过头看着堂般洛，“你觉得呢？我的等级很虚吗？”
“这要看你是如何定义这个虚了。”堂般洛沉吟片刻，“你是觉得，自己不是神阶的等级，还是其他的？”
“他们说，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修炼到神阶的，而我，则是依靠签订契约这种途径实现的，根基不稳，所以，他们很担心。”千羽凝一脸担忧地看着堂般洛，“如果真如他们所说，我要怎么补救呢？”
“这个……”堂般洛沉吟片刻，“我没有接触过，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该怎么办，你可以去问一下你们千羽家的族老，他们经验比我要丰富，应该可以告诉你的。”
“好，我现在就去问清老他们。”千羽凝站起身，走出了修炼室。
……
“哦？”清老挑了挑眉，“你们居然有这样的顾虑？”
“是啊。”千羽凝点了点头，“大家都觉得，我这样不太好，我也这么觉得。”
“哈哈——”清老朗声大笑，“你们当真是有些己人忧天了啊，你为何不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你也像他们一样，脚踏实地地修炼，突破神阶自然也不是什么问题，不过，你就会失去这一番际遇罢了。”
“您的意思是，这是我的幸事？”千羽凝指了指自己，“这不是隐藏的弊端？”
“丫头，你是通灵体质，自然与众不同。”清老伸出手指，点在千羽凝额头上，“你所签订的每一个契约，都是你的战力之一，所以，你的等级并不虚。”
“可我并没有觉得那些契约有什么用啊。”千羽凝不解道：“除了帮我突破等级之外，其他方面，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吧。”
“丫头，你以为通灵体质那般容易就能催动？”清老摇了摇头，“你只不过是还没有催动通灵体质罢了，所以，你尚且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的作用，除非……”说着，清老突然缄口不语。
“除非什么？”千羽凝追问道。
“丫头，你放弃吧，现在的形势，并不适合告诉你啊。”清老摆了摆手，“你尽管放心就是了，你的等级不虚。”
“清老，您有事瞒着我。”千羽凝上前一步，“还请清老告知！”
“你这丫头，何必如此纠结呢？”清老叹了一口气，“丫头，你可知道，一旦你催动了通灵体质，你将要面对什么？”
“我不知道。”千羽凝老实地摇了摇头，“但是，还请清老告知。”
“古往今来，通灵体质都是各族觊觎的，尤其是魔族与妖族，他们一直都想要得到通灵体质，因为通灵体质可以增加他们的实力。想当年，炎灵君也是身兼通灵体质，但是，她一直没有催动，这般情况下，尚且招来了魔族与妖族，如今，你是通灵体质的消息，暂时还没有泄露出去，但是，一旦你催动通灵体质，妖魔二族必定会知晓！”清老劝道。
千羽凝心里万般纠结。如今，他们面对一个遽喾就已经这么狼狈了，如果真的招来了妖族与魔族，四大家族将会面临什么，她不用想都知道。
“丫头，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或者，跟大家好好商量一番，如果你还想催动通灵体质，那么，就来寻我就是了。”说罢，清老转身离开。
……
千羽凝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千羽凞和千羽晸已经在等她了。
“小凝，你怎么了？”千羽凞着急地围上来，抓住千羽凝的手，“你别这样吓唬哥哥啊，到底怎么样了。”
“哥，我有件事情，需要同四大家族商议。”千羽凝抬起头，看着千羽凞，“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所以，我需要大家的帮忙。”说着，千羽凝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是关于什么事情的？”千羽晸看着千羽凝道：“小凝，你先别哭，别怕，有我们呢，一定会有办法的，所以，你先告诉我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我们心里也好有点底。”
“是关于我的通灵体质的。”千羽凝看着两人，“清老问我，是不是要催动通灵体质，我知道，你们一直都担心，我因为契约的缘故，等级太虚，清老跟我说了，我的等级并不虚，只是因为没有催动通灵体质，所以感觉得不是很明显。”
“这件事情，与四大家族有关系吗？”千羽晸愣了一下，“这不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吗？”
“晸哥哥，难道你忘了，炎灵君的事情吗？”千羽凝看着千羽晸道。
“炎灵君……”千羽凞眯了眯眸子，突然瞪大了眼睛，“通灵体质招惹妖族与魔族？是因为这个吗？”
“对。”千羽凝点了点头，“所以，我需要四大家族的投票，决定是否要催动通灵体质。”
“好，我现在就去通知大家，一会儿就开会。”千羽凞说罢，拍了拍千羽凝的肩膀，就转身离开了。
“小凝，你告诉我，你是想催动，还是不想催动。”千羽晸看着千羽凝，“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晸哥哥……”千羽凝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