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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头痛

    自从老爷子走后,史桂芬就经常待在家里,他上街的频率越来越少,每次上街仍然非常傲娇的仰着头。

    这两天村民特别的奇怪,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史桂芬,他们还觉得不舒服。

    张扬在修路的地方站着,手里拿着铁锹,双手放在,铁锹的最上端,看着大家问道,“这两天史桂芬好像消失了,都好几天没见他出来了。”

    马辉正刨的土,抬起头看了张扬一眼,“怎么你还想着他不行,当初烧死的是他才好,这样人们就都清闲了。”

    张扬踢了一下马辉的屁股,“这事儿你可别乱说,万一要让那个婆娘听着了,我看你就完了。”

    马辉立马闭上了嘴,向后边看了看,幸亏周围没有史桂芬的眼线,不然自己又惹上官司了。

    石桂芬躺在家里的床上,头上蒙着一块毛巾,不断的在床上打滚儿,嘴里痛苦的哀嚎着,“哎哟,痛死我啦。”

    张军手忙脚乱的在地上忙活着,她不断的给史桂芬换着毛巾,一旦毛巾凉了,就重新放到热水里投一投,然后递给史桂芬。

    史桂芬转过头,愤怒的瞪了张军一眼,凶狠的说,“肯定是你老子,你老子死的不甘心,所以现在来折磨我。”

    史桂芬只是因为她的头痛病犯了,气势,反而减弱了不少。

    张军苦着脸,拿着毛巾站在那里,他是有苦难咽,这和他老子有什么关系,老子已经是死了,入土为安,他还能翻出什么大风大浪,这是桂芬的嘴就是不饶人。

    史桂芬捂着自己的脑袋,仍然在床上打滚,而他的脑袋就像针扎一样,一阵儿一阵儿的疼,疼的自己根本受不了。

    张军走过来,把史桂芬扶了起来,为她穿上鞋,一步一步往着村里的土医生哪儿走?

    史桂芬弯着腰,把整个身体都靠在了张军的身上,头疼的厉害,使她的整张脸都变形了。

    马涛迎面走了过来,看了史桂芬一眼,连招呼都没打,准备走过去。

    张军扶着史桂芬转过了身对着马涛笑了笑,问了一句,“主任,您这是准备上哪儿呀。”

    史桂芬一把拉过了张军,“快点领我去看病,跟他说什么?”

    张军对着马涛灿灿的笑了笑,转过身就扶着史桂芬,向着土郎中那儿走。

    马涛摸着下巴站在原地,看着史桂芬疼痛的样子,就已经确定,他肯定是犯了头痛的毛病。

    马涛的心里不地道的想这头痛病好不了才好,应该让史桂芬接受一点教训,省得他整天飞扬跋扈。

    张军带着史桂芬亦步亦趋的拿到了土郎中的家,推开门走了进去。

    刘爱华本来坐在书桌前翻看着医术,听见动静,放下医书,站了起来,抬头一看,原来是史桂芬,她又坐了回去,拿起医书继续看。

    张军扶着史桂芬,走到了刘爱华的面前,“有大夫,您看我媳妇她脑袋疼,您能不能给开点药给看看?”

    刘爱华懒散的把医书放到了桌上,随心所欲的问了一句,“哪儿疼啊,跟我说说,怎么样疼什么状况?”

    史桂芬扶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刘爱华,“刘大夫,我这脑袋快炸了,好像有根针一直在向里边儿戳,您给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给我开点药,止疼就行了。”

    刘爱华撇了撇嘴,站了起来,拿起了自己的听诊器,走到了史桂芬的面前,“把上面的衣扣解开,我听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史桂芬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领,刘大夫,我这是脑袋疼,又不是心脏疼,您让我解衣服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占我便宜?”

    刘爱华听见史桂芬的话,一下把听诊器扔在了桌上,“我是一个大夫男人和女人在我的面前都是一样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完全可以走,没有必要说这样难听的字眼,再说你浑身上下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史桂芬脑袋也不疼了,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大指头指着刘爱华,“你tnd是什么意思,你不过就是一个郎中,为人看病挣钱的,我还不用你看了呢。”

    张军呆在那里,看着史桂芬和刘爱华吵了起来,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史桂芬把刘大夫也得罪了,这村上只有一个大夫,想让别人看是不可能了,张军只能扶着史桂芬回到了自己的家。

    史桂芬由于头痛,脾气越来越大,回了家,不是摔东西就是摔碗,家里的碗都快让他摔没了。

    张军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他每每睡着的时候,就被史桂芬一脚给踹了起来,白天白天不能睡,晚上晚睡了也合不了眼。

    最后张军实在是熬不行了,他把史桂芬扶了起来,带着她去了市里。

    杜中伟匆匆的跑到了马涛的家,她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唉,涛子你听说了吗,这史桂芬的好日子来了,她这两天犯了头疼的毛病,这不张军带着她去市里了。”

    马涛坐在那里,淡定的翻看着面前的报纸,对于杜中伟说的话,根本不当一回事儿。

    杜中伟翻了个白眼,把马涛的报纸抢了过来,“涛子,我跟你说呢,这真的,村上的人都知道,现在人们正乐呵着呢,大街小巷都传着笑声。”

    马涛笑了笑,看着杜中伟,“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当初张军扶着史桂芬去刘大夫那儿的时候,我见着了。”

    杜中伟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你说他们如果要是看不了,会不会来找你,他们如果要是找上门,咱们得想个办法,好好的把这史桂芬给整一下。”

    马涛想起史桂芬身上一阵恶寒,他急忙摇了摇头,“他就算找我,我也不会给他看,这事儿就打住吧,千万别来找我。”

    杜中伟摇了摇头,他吧唧一下嘴,“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咱们得想个好方法,万一他要是他们找上门而来,你也不好拒绝,咱们得早早得想个计策,到时候好让他多吃些苦头。”

    马涛把报纸拿了过来,摊在自己面前,细细的看着,他对史桂芬的事儿可一点都不感兴趣。

    张军带着史桂芬坐着去市里的车上,车上一路的颠簸,史桂芬把脑袋靠在了张军的怀里,他被车辆的颠簸死的心都有了。

    经过一上午的时间,车终于来到了市里,张军扶着史桂芬从车上下来,他们来到了市里最大的医院。

    史桂芬坐在大夫的面前,大夫手里拿着史桂芬刚刚拍来的片子,他把片子放到了机器上面,细细的看了看,“你这没有问题,为什么会头疼,到底是怎么样疼?”

    史桂芬捏着自己的脑袋,“大夫我感觉我整个脑袋都在疼,就好像有一根针不时地在扎一样,您就给我开点儿止痛药,只要把疼肚子了就行了。”

    大夫拧着眉看了史桂芬,最后开了止痛药,递给了张军儿,“这是开好的药,一会你们下去取就行了,按这个剂量吃是一段时间再看看,看这片子是没什么问题,应该脑袋里没有长什么东西,吃了药看看效果吧。”

    张军儿接过了单子,把史桂芬扶了起来,他们走到了一楼取了药,接着来到了汽车站。

    史桂芬的脑袋实在是太疼了,他从张军的手里拿过了药,把药放在了嘴里,刚吞了几颗。

    过了半个小时以后,药好像起作用了,史桂芬感觉自己脑袋不是那么疼,他轻轻地摇了摇,对着张军儿,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这大医院就是不一样,你看刚吃了药,我就感觉我的头不是那么疼了。”

    张军儿担心的扶着史桂芬的脑袋,“你的脑袋别乱晃了,一晃的又该疼了,大夫说这药只给你开了一个星期的,一个星期以后还得看结果呢。”

    史桂芬乐呵呵的笑了笑,“你放心吧,这一个星期就足以,一个星期后我觉得我的头就不再疼了。”

    张军心头的石头总算是放了下去,只要史桂芬的脑袋不在疼,他的脾气也不是随时爆发,自己的日子也会好。

    这两天家里都是愁云惨淡,二儿子和大儿子得知了自己的母亲头痛,谁也没有回来过,生怕无妄之火烧在自己的身上。

    张军和史桂芬回到了村子,史桂芬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得瑟的看着所有的村民,仿佛在告诉大家,我史桂芬又回来了。

    张军像一个委屈的小媳妇,跟在石桂芬的身后,他连大气也不敢喘,手里拿着给史桂芬开的药。

    人们鄙夷的看着张军,就如同看一个猴子一样,自从老爷子死后,人们对张军也有了新的看法,都觉得他是十足十的一个窝囊废。

    史桂芬的心情特别的好,他走到小卖铺买了一些肉和菜,和张军一起回到了家。

    这两天头痛的毛病犯了,史桂芬没有吃上好东西,没日没夜的都在疼,她身上的肉都掉了几斤。

    今天史桂芬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好饭,他决定把这两天自己的委屈都不回来,他一边做饭还一边哼着小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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