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三只猫咖啡馆里的两个人
本应兴高采烈欢乐庆祝的时候，众人却发现失去了李石的身影。
孟天浩捅了捅李小鱼说道：“你哥呢？”
李小鱼没好气地回答：“不知道。”
孟天浩体型庞大心思却缜密，转眼间便想通，李石这文武双状元是肯定要被常大录取的，而李小鱼只能在某个不知名大学里遥遥相望，何等悲剧。孟天浩搓搓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悻悻走了开来。
成绩已经公布，操场上的人群逐渐散去。李小鱼找了个角落蹲下，心里五味杂陈。哥哥考上常大，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儿，可是一想到日后不知多长时间才能见上一面，就无比怨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在某鱼暗自伤神之时，一场背地里的谈判开始。
学校门口的咖啡厅，敌对的二人让人大跌眼镜地坐在一起，浓郁的苦涩混合着奶香弥漫在二人之间。
“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可能入选常大的。毕竟，文武双选的第一都是我。”李石罕见的霸道，语气非常坚硬。
“所以，你想要如何？”孙昊搅动着咖啡慢悠悠地说道。
李石盯着孙昊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把你的名额让给小鱼。”
孙昊轻笑道：“学校不会同意的，而且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你应该知道按照往年的高考制度，京都八大在我们这里只招收一个人。今日你答应了我，那高考之时没有我的存在，你能够很轻松地考进去。如果你不答应，那我便弃了这个特招名额，你觉得你能在高考考场上胜我一筹？到时候我还会进常大，而你，只能在那些二流大学度日。”
孙昊不再看李石，盯着旋转扭曲的玛奇朵，焦糖奶泡和咖啡纠缠在一起相互融合。
李石没有催他，因为他知道，孙昊一定会答应自己的。
“你为什么对机甲那么熟悉，在这里，哪有那么多资源让你学习？”孙昊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可能，我对机甲比较感兴趣吧。将一个庞然大物像自己的手脚一般指挥，那种感觉肯定很刺激。至于资源，只要你想要学，总有可以让你学习的东西。”
孙昊停下了手中转动的瓷白勺子，说道：“我不喜欢机甲，因为我爸爸就是在机甲上死的。我想当的是一名演员，就像那个叫胡珂的实力派演员，所以我会考京都戏剧学院。”
李石笑道：“没看出来啊，不过以你的先天条件，这一行好像还真的挺适合你的。”
孙昊摇手道：“我可不是要靠脸来吃饭的，二十年前那场杀鲜行动可是将所有的僵尸脸艺人给打压得骨头渣都不剩。这些年演技不够的演员根本上不了屏幕，实力派演员资源稀缺，所以我发展的空间很大。”
或许是没人能拒绝玛奇朵的诱惑，没人愿意在三只猫咖啡馆里大吵大闹，二人之间激烈的碰撞并没有发生，紧张的关系也似乎缓和不少。
清脆的咖啡杯碰撞声，二人举杯示意。
“祝你左手金鸡百花，右手飞天玉兰，早日封帝。”
“祝你在常大大放光芒，成就特级机甲师。”
一场没有硝烟的谈判潦草而又圆满地结束。
……
……
一张表格在白小黑宽大的手里打着旋，看着上面的名字，不禁想起那日那块石头咬牙切齿的话来，“赵客，这个小子厉害啊，文选武选都是他。听说下午的时候，他跟这个苦逼的千年老二一起找了校长，愿意将武选的名额让给那个叫什么鱼的。校长不知道怎么办，刚打了电话过来。”
赵客此时正在跑步机上，秒速已经达到了十米，而他却脸不红心不跳的，浑身上下没有一滴汗。
“选拔学生的人是我们，不是这所学校。明天一早把这个李石给我找过来，嗯，那个什么鱼也找来。”
在白小黑闲的发慌，出去到网吧玩吃鸡后，赵客跳下跑步机，走到刚刚白小黑坐过的位置，伸手将那张薄薄的纸片拿了起来。
“理论上等，实战一般，不过能让这个第二心甘情愿让出名额，倒也有些本事。”
当当当————
中指扣门的声音传来，赵客微微楞了一下，谁会在这个时间过来。
当他打开门看见来人的面孔后，手指都在颤抖，声音都变得干涩怪异。
“许叔。”
天香中学的音乐老师，李石的奇怪大叔，原来姓许。可为什么赵客会认识，而且看上去关系莫浅。
许大叔推着轮椅闪进屋内，轻轻带上门，赵客这才想起来，许叔此时还是一名通缉犯。
赵客指着门外，难道你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进来了？
许大叔明了，笑道：“别担心，那些摄像头全被我拆了，没人知道我来找你。”
赵客哑然，心道，你能毁掉几个，就算别人不知道你来找我，但是还是能够找出你的行踪，结果还不一样。但赵客不知道的是，在这里，就算是拿张人体肖像画，都能够找到这位不知躲避为何物的通缉犯。
震惊过后赵客才注意到许大叔身下的轮椅，惊叫道：“许叔，你的腿？！”
许大叔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笑道：“那一夜，能逃出来就已经是奇迹了，俩条腿而已，我有不是靠腿吃饭的。”
不知是被许大叔的态度影响还是为他的话所动，赵客也变得风轻云淡起来，说道：“也对，只要许叔你的手还能扣动扳机，没有谁能忽视。”
许大叔伸手握了握，摇头道：“这双手，已经十几年没有拿过枪了。江山代有才人出，你很不错，日后肯定能超过小池。”
强如赵客也要在那个名字面前低头，虽然都是特级机甲师，但是前者是靠战场用血水杀出来的威名，霸王行动一战，天下谁人不识得那台桃花机甲。
“此生只愿像二叔那样，置身疆场，扬我中洲之威。”赵客的语气里顿时金戈铁马，铮铮作响。
许大叔笑了两声，说道：“中贺的那纸条约早已破烂不堪，不出五年，必有一战。到时候，有你施展的机会。行了，不扯这些了，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来求你。”
赵客正色道：“许叔但凡有所要求，赵客定当竭尽所能。”
许大叔说道：“我在这算是收了一个弟子吧，教了他一些东西。我的身份迟早要暴露，他难免要受影响。所以我想趁现在还没人注意到，将他毫无隐患地送进你们大学里。”
其实何止受影响，要是让人知道了他跟你的关系，除了死刑和无期徒刑，恐怕没有别的影响了吧。
赵客想了片刻，有些惊诧道：“那李石，该不会就是？”
许大叔轻嗯一声道：“没错，就是他。”
赵客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声音颤抖道：“他也姓李，他难道就是李大将军的儿子？”
许大叔沉默不言，脸色明灭不定，是或者不是，这个答案很难回答么。
“不管他是谁的儿子，他现在都是我的弟子，我希望他能够和我毫无关联地生活下去。时间有些长了，我该走了。”
在许大叔到了门口之际，赵客突然叫住道：“许叔，这个小县城已经不适合你们了，快些离开为妙。”
……
昏暗噪杂的网吧里，李小鱼第十次落地成盒后，颓废地摘下头盔，心中暗暗骂道，看见了吗，没有哥哥在，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李小鱼擦了擦有些发红的眼睛，笨拙点燃一根从大叔那里偷来的绿石牌香烟，放到嘴角猛吸了一口，顿时被辛辣的烟草味呛得鼻涕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流，重重地咳嗽起来。
一只略微粗糙的大手将那根香烟从李小鱼手中夺走，冰镇的矿泉水瓶上密密的小水珠汇聚，滴落在李小鱼衣服上。李小鱼眼泪朦胧看不清事物，只觉得一股甘甜灌入嘴中，贪婪地大口大口喝起来。
身旁带着些许责备以及更多的还是担心的声音响起，“李小鱼你长本事了啊，竟然学着抽烟了啊，你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小鱼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将李石紧紧抱住，使劲地蹭啊蹭，搞得李石顿时慌了神，刚刚夺下来的香烟直接按在桌子上熄灭，留下一个黑点。
“呜呜，你要去常大上学了，我却考不上……以后就见不着面了，有女生勾搭你我也管不着了，呜呜呜……哥你不要走好不好……”
本来打算扒拉开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脑袋时，李石听到了这些断断续续哽咽不清的话，手停在了半空，半响后轻轻落下，覆在了李小鱼的头顶，“真的是个傻丫头。”
待到梨花带雨雨尽时，李石胸前已经湿哒哒得像刚洗过，李小鱼的神色既羞愧难当，又委屈伤心，可偏偏鼻子耳朵眼睛都通红通红的，让某个人心疼不已。
李石从身后的书包里翻出纸巾，将李小鱼脸上的污垢细细擦去，可怎么越擦那张小脸越是透红呢。
“你放心吧，我已经跟校长说了，将武选的名额让出来给你，咱们一起去常大。”
李小鱼哼哼道：“哥你就别骗我了，不说别的，那孙昊两门都是第二，他能同意吗。”
李石将今日在咖啡馆里与孙昊的谈话讲给她听，李小鱼逐渐露出惊喜的表情，“真的啊，哈哈，这孙昊可以啊，以前是我看走眼了，一会儿给他道个谢。”
李石立刻醋意大生，不高兴道：“给他道谢？”
李小鱼嘿嘿笑道：“最值得感谢的当然是哥哥啦！”
吧唧一下，李石猝不及防地被强吻了脸颊，目瞪口呆地看着在一旁偷笑的李小鱼，心底突然涌出浓郁得不可开交的幸福感。
孟天浩捅了捅李小鱼说道：“你哥呢？”
李小鱼没好气地回答：“不知道。”
孟天浩体型庞大心思却缜密，转眼间便想通，李石这文武双状元是肯定要被常大录取的，而李小鱼只能在某个不知名大学里遥遥相望，何等悲剧。孟天浩搓搓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悻悻走了开来。
成绩已经公布，操场上的人群逐渐散去。李小鱼找了个角落蹲下，心里五味杂陈。哥哥考上常大，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儿，可是一想到日后不知多长时间才能见上一面，就无比怨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在某鱼暗自伤神之时，一场背地里的谈判开始。
学校门口的咖啡厅，敌对的二人让人大跌眼镜地坐在一起，浓郁的苦涩混合着奶香弥漫在二人之间。
“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可能入选常大的。毕竟，文武双选的第一都是我。”李石罕见的霸道，语气非常坚硬。
“所以，你想要如何？”孙昊搅动着咖啡慢悠悠地说道。
李石盯着孙昊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把你的名额让给小鱼。”
孙昊轻笑道：“学校不会同意的，而且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你应该知道按照往年的高考制度，京都八大在我们这里只招收一个人。今日你答应了我，那高考之时没有我的存在，你能够很轻松地考进去。如果你不答应，那我便弃了这个特招名额，你觉得你能在高考考场上胜我一筹？到时候我还会进常大，而你，只能在那些二流大学度日。”
孙昊不再看李石，盯着旋转扭曲的玛奇朵，焦糖奶泡和咖啡纠缠在一起相互融合。
李石没有催他，因为他知道，孙昊一定会答应自己的。
“你为什么对机甲那么熟悉，在这里，哪有那么多资源让你学习？”孙昊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可能，我对机甲比较感兴趣吧。将一个庞然大物像自己的手脚一般指挥，那种感觉肯定很刺激。至于资源，只要你想要学，总有可以让你学习的东西。”
孙昊停下了手中转动的瓷白勺子，说道：“我不喜欢机甲，因为我爸爸就是在机甲上死的。我想当的是一名演员，就像那个叫胡珂的实力派演员，所以我会考京都戏剧学院。”
李石笑道：“没看出来啊，不过以你的先天条件，这一行好像还真的挺适合你的。”
孙昊摇手道：“我可不是要靠脸来吃饭的，二十年前那场杀鲜行动可是将所有的僵尸脸艺人给打压得骨头渣都不剩。这些年演技不够的演员根本上不了屏幕，实力派演员资源稀缺，所以我发展的空间很大。”
或许是没人能拒绝玛奇朵的诱惑，没人愿意在三只猫咖啡馆里大吵大闹，二人之间激烈的碰撞并没有发生，紧张的关系也似乎缓和不少。
清脆的咖啡杯碰撞声，二人举杯示意。
“祝你左手金鸡百花，右手飞天玉兰，早日封帝。”
“祝你在常大大放光芒，成就特级机甲师。”
一场没有硝烟的谈判潦草而又圆满地结束。
……
……
一张表格在白小黑宽大的手里打着旋，看着上面的名字，不禁想起那日那块石头咬牙切齿的话来，“赵客，这个小子厉害啊，文选武选都是他。听说下午的时候，他跟这个苦逼的千年老二一起找了校长，愿意将武选的名额让给那个叫什么鱼的。校长不知道怎么办，刚打了电话过来。”
赵客此时正在跑步机上，秒速已经达到了十米，而他却脸不红心不跳的，浑身上下没有一滴汗。
“选拔学生的人是我们，不是这所学校。明天一早把这个李石给我找过来，嗯，那个什么鱼也找来。”
在白小黑闲的发慌，出去到网吧玩吃鸡后，赵客跳下跑步机，走到刚刚白小黑坐过的位置，伸手将那张薄薄的纸片拿了起来。
“理论上等，实战一般，不过能让这个第二心甘情愿让出名额，倒也有些本事。”
当当当————
中指扣门的声音传来，赵客微微楞了一下，谁会在这个时间过来。
当他打开门看见来人的面孔后，手指都在颤抖，声音都变得干涩怪异。
“许叔。”
天香中学的音乐老师，李石的奇怪大叔，原来姓许。可为什么赵客会认识，而且看上去关系莫浅。
许大叔推着轮椅闪进屋内，轻轻带上门，赵客这才想起来，许叔此时还是一名通缉犯。
赵客指着门外，难道你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进来了？
许大叔明了，笑道：“别担心，那些摄像头全被我拆了，没人知道我来找你。”
赵客哑然，心道，你能毁掉几个，就算别人不知道你来找我，但是还是能够找出你的行踪，结果还不一样。但赵客不知道的是，在这里，就算是拿张人体肖像画，都能够找到这位不知躲避为何物的通缉犯。
震惊过后赵客才注意到许大叔身下的轮椅，惊叫道：“许叔，你的腿？！”
许大叔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笑道：“那一夜，能逃出来就已经是奇迹了，俩条腿而已，我有不是靠腿吃饭的。”
不知是被许大叔的态度影响还是为他的话所动，赵客也变得风轻云淡起来，说道：“也对，只要许叔你的手还能扣动扳机，没有谁能忽视。”
许大叔伸手握了握，摇头道：“这双手，已经十几年没有拿过枪了。江山代有才人出，你很不错，日后肯定能超过小池。”
强如赵客也要在那个名字面前低头，虽然都是特级机甲师，但是前者是靠战场用血水杀出来的威名，霸王行动一战，天下谁人不识得那台桃花机甲。
“此生只愿像二叔那样，置身疆场，扬我中洲之威。”赵客的语气里顿时金戈铁马，铮铮作响。
许大叔笑了两声，说道：“中贺的那纸条约早已破烂不堪，不出五年，必有一战。到时候，有你施展的机会。行了，不扯这些了，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来求你。”
赵客正色道：“许叔但凡有所要求，赵客定当竭尽所能。”
许大叔说道：“我在这算是收了一个弟子吧，教了他一些东西。我的身份迟早要暴露，他难免要受影响。所以我想趁现在还没人注意到，将他毫无隐患地送进你们大学里。”
其实何止受影响，要是让人知道了他跟你的关系，除了死刑和无期徒刑，恐怕没有别的影响了吧。
赵客想了片刻，有些惊诧道：“那李石，该不会就是？”
许大叔轻嗯一声道：“没错，就是他。”
赵客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声音颤抖道：“他也姓李，他难道就是李大将军的儿子？”
许大叔沉默不言，脸色明灭不定，是或者不是，这个答案很难回答么。
“不管他是谁的儿子，他现在都是我的弟子，我希望他能够和我毫无关联地生活下去。时间有些长了，我该走了。”
在许大叔到了门口之际，赵客突然叫住道：“许叔，这个小县城已经不适合你们了，快些离开为妙。”
……
昏暗噪杂的网吧里，李小鱼第十次落地成盒后，颓废地摘下头盔，心中暗暗骂道，看见了吗，没有哥哥在，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李小鱼擦了擦有些发红的眼睛，笨拙点燃一根从大叔那里偷来的绿石牌香烟，放到嘴角猛吸了一口，顿时被辛辣的烟草味呛得鼻涕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流，重重地咳嗽起来。
一只略微粗糙的大手将那根香烟从李小鱼手中夺走，冰镇的矿泉水瓶上密密的小水珠汇聚，滴落在李小鱼衣服上。李小鱼眼泪朦胧看不清事物，只觉得一股甘甜灌入嘴中，贪婪地大口大口喝起来。
身旁带着些许责备以及更多的还是担心的声音响起，“李小鱼你长本事了啊，竟然学着抽烟了啊，你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小鱼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将李石紧紧抱住，使劲地蹭啊蹭，搞得李石顿时慌了神，刚刚夺下来的香烟直接按在桌子上熄灭，留下一个黑点。
“呜呜，你要去常大上学了，我却考不上……以后就见不着面了，有女生勾搭你我也管不着了，呜呜呜……哥你不要走好不好……”
本来打算扒拉开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脑袋时，李石听到了这些断断续续哽咽不清的话，手停在了半空，半响后轻轻落下，覆在了李小鱼的头顶，“真的是个傻丫头。”
待到梨花带雨雨尽时，李石胸前已经湿哒哒得像刚洗过，李小鱼的神色既羞愧难当，又委屈伤心，可偏偏鼻子耳朵眼睛都通红通红的，让某个人心疼不已。
李石从身后的书包里翻出纸巾，将李小鱼脸上的污垢细细擦去，可怎么越擦那张小脸越是透红呢。
“你放心吧，我已经跟校长说了，将武选的名额让出来给你，咱们一起去常大。”
李小鱼哼哼道：“哥你就别骗我了，不说别的，那孙昊两门都是第二，他能同意吗。”
李石将今日在咖啡馆里与孙昊的谈话讲给她听，李小鱼逐渐露出惊喜的表情，“真的啊，哈哈，这孙昊可以啊，以前是我看走眼了，一会儿给他道个谢。”
李石立刻醋意大生，不高兴道：“给他道谢？”
李小鱼嘿嘿笑道：“最值得感谢的当然是哥哥啦！”
吧唧一下，李石猝不及防地被强吻了脸颊，目瞪口呆地看着在一旁偷笑的李小鱼，心底突然涌出浓郁得不可开交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