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普通人
艾德看向十万名普通骑士，这些都只是士兵。
“你们走吧，和你们没关系。”艾德让风盾消失了，但是这些士兵被吓得腿发软，全都瘫坐在地上，根本无法站起来，更别说走了，“希望你们以后当上了骑士，不要害死无辜的人，害死我重要的伙伴，就算时隔多年，我也会千倍万倍来奉还。转告基尔德，让他好好把头颅留着，我马上就会来亲自取走。”
艾德的魔力收了回去，宙斯也变回了天罚，缩小回到了艾德的肩上。
“这是不是太残忍了……”帕克没有被米歇尔给抽走生命力，他看到了全过程。
“说不准呢，杀人者固然残忍，不过也许，死者更加残忍也说不一定。”米歇尔盯着艾德，“如果一个温柔的人，变成了一个残暴的屠戮者，难道逼迫自己成为这样的人是自己吗？仅仅只是报自己应该报的仇而已。冤冤相报何时了？拯救苍生的不是这种天真的话语，想要和平就要随时准备着杀戮。我们也只是有爱有恨的普通人。”
“我以为你不会动手呢，艾德，我想你要是不动手，我也会做的。”一个身影从另一条路上走来，“看来你已经知道该做什么了。”
“斯卡尔！从刚才就感觉到你的魔力了，就是一直不出现。”
“因为我想看看你如何选择，但是现在看来，是我多操心了。”
斯卡尔拔出刀，轻轻挥了两刀，两道剑气朝大路两边的悬崖割去。两座悬崖最上面都被切割下来了一个巨大的石块，掉落在大路上，地面发生了强烈的震动。石块堵住了大路，上面带下来的碎石也散落了一地，随后瞥了后面的军队一眼，“走小路滚回王城吧，败家犬就该有败家犬的样子。”
军队被斯卡尔强制控制离开，因为那些士兵就算想逃腿也发软了，还是斯卡尔用魔法让他们离开的。
“艾德！”米歇尔在远处大喊，“把我们给弄下来。”他们还在山体的悬崖之上，还没法快速下来。士兵们离去以后，米歇尔才记起来他们还得从山上下来。
“艾欧罗斯！”这次天罚变成了飓风更进一步的形态，变成了一把中间有着直直的刀柄，双头都有着弯刀的武器，“风引。”艾德拿一头指向米歇尔那边的悬崖，突然一阵风像被艾欧罗斯给吸过来一样，从一行人身后吹来。风带着一行人在空中滑翔，慢慢降落在了艾德和斯卡尔的面前。
“什么时候有这种形态的……还有刚才的雷霆，也不太一样。”斯卡尔看了看艾德手上的天罚，变成了前所未见的形态。
“七年前就有了啊，只是一直都没有用过，因为雷霆和飓风都是功能性的形态，像是飓风的高速移动，雷霆可以吸收天空的魔力，还能够标记身上带有我的魔力的人。但是真正的攻击性形态是宙斯和艾欧罗斯，有些我用不出的魔法，要借助这些才能用出来。”艾德收回神器，“攻击形态的话，也只有艾丽丝和烬，安琪拉她们看到过。”
“等等，是不是还有其他形态？”米歇尔听了刚才艾丽丝所说的关于天罚是“无形”神器，就想到了其他事情。
“其实外形我可以随意调节，天罚本来就是“无形”神器，但是形态的话，还有待开发，目前只有这两种，但是我觉得天罚的力量不仅仅只有这点。”
“原来如此，艾德，和我打一场吧。”斯卡尔把刀扔在地上，“空手战。”
“没问题。”
“诶？要……要在这打？前面不远就是贝尔萨拉了……你们在这干什么？”
“反正他们已经撤兵了，不用着急了。”双拳击在一起，接着是右腿的对撞，瞬间因为冲撞而产生的冲击力吹散了其他人。
“好强的魔法啊……”伊蕾雅被风吹得连连倒退，“我还没这么近接触过艾德大人的风魔法呢。”
“不……他们俩没有使用魔力……这只是拳风……魔法的话比这强劲多了……”艾丽丝一脸尴尬地看着伊蕾雅。
“好……好吧……这可真是震撼啊……”
“没办法，这两个家伙，到哪都喜欢打来打去。”
“不是伙伴吗，为什么还要打……”伊蕾雅猜不透男人的想法。
“男人就这样，尤其是斯卡尔，虽然他认艾德为首领，但是为了有天能够替代艾德，一直以首领为目标在修炼。”米歇尔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战斗，“后退一点，他们才要刚刚开始。”
“替……替代？那斯卡尔大人要是比艾德大人厉害的话……斯卡尔大人就会成为……新的三灾首领吗？”
“不是，你理解错了，斯卡尔有他自己的想法，至于到底要替代什么，我也不清楚，他曾经和我说过的替代艾德什么的，但我想不是要替代这种东西。”
“好复杂……”
“安琪拉，让烬死出来，好好看着，学着点。”
“那正好我去休息啦！”安琪拉消失，烬出现了。
“什么，我还没睡饱。”烬揉揉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看前方，“斯卡尔？！”
“是啊，好好看着点，魔法只有和身体强度结合起来，才能达到极限，你别看斯卡尔是用刀的，没有一定的身体能力，根本没法做到那种强烈的斩击。”
斯卡尔的右手肘撞来，艾德用双拳上下叠加挡下，紧接着斯卡尔左手抓住艾德的右肩，一个膝撞从下而上，艾德也抬起膝盖挡下。艾德一拳击在斯卡尔抓在他右肩的左手，同时双脚离地，整个人扑在了地上，用双手托住，又用左拳一拳击在地面，地面微微裂开，用反冲力将身体翻了一个身，在地面上往上伸腿，一脚踢在斯卡尔的腰上。斯卡尔回击一个扫堂腿，艾德伸回按在地上上支撑身体的左手，躲开了腿，一个翻身，右脚伸到了斯卡尔的肩膀上方，随后向下用力，想要踢到斯卡尔的后背，斯卡尔反应过来抓住艾德的脚将艾德甩了出去。
艾德平衡身体，落在地面上翻了几个后空翻，站定，但斯卡尔已经冲到了面前，一个右钩拳被艾德的左手臂挡下，同时艾德的右拳也挥了出去，斯卡尔把右拳张开抓住了艾德手臂，一个转身，躲开了艾德的右拳，到了艾德的身后，双手勾住了艾德的腰部，一个背摔，艾德的头部正要落地！艾德的双手突然抓住斯卡尔的手臂，用头部撞击斯卡尔的背部，双腿用力向后挣脱，翻身以后，双脚蹬在斯卡尔的背上，挣脱了斯卡尔。
“果然不是你的对手啊……如果搭配上你的魔法，你的战斗方式就能更加变化自如了。”
“你没刀也不自在啊。”
“结……结束了？”伊蕾雅松了口气，好像也没怎么特别激烈嘛。
“你太天真了，刚开始呢。”艾丽丝摇摇头，“真拿他们没办法。”
“烬，看好了，艾德从未在你们面前展示过的格斗技巧，把魔法和格斗完整地结合起来，只有我看到过一次，那种随心所欲毫无规律可言的，就像进入无我状态的战斗方式，那次和我的父亲的战斗……”
“我可不会客气，你也别手下留情。”斯卡尔捡起刀，拔刀了。
“开始了哦，这里的地方很大，艾德也不必压制着自己。”
……
斯卡尔一步上前，一个向左下方的斜斩，艾德向右躲闪，接着斯卡尔快速转动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从左向右接上一个横斩，艾德跃起，斯卡尔见艾德腾空再一个上挑，艾德的左手轻轻放出一阵风，艾德飘起来躲开斩击，斯卡尔在一瞬间内挥了三次刀，而艾德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躲开了全都斩击，从空中翻身到了斯卡尔身后，背对着斯卡尔，斯卡尔拿刀柄向身后一捅，艾德左手一个肘击和刀柄相撞。而在刀柄和手肘相撞发生巨大冲击力的同时，之前的剑气飞速切割在百米之外的巨山，巨山顿时被斩击切割分成了五块。
肘击和刀柄的撞击相持不下，斯卡尔突然取消发力，快速收回刀柄向左转身，艾德用力过猛，被力带动也向左转身。斯卡尔在艾德背后出刀，但是艾德背后突然出现一道风盾，抵挡住了斩击后炸裂，将斯卡尔击退好几米，同时将艾德吹上了天空。艾德刚刚离开地面没多久，背后再次有强风推动，立刻落入地面，右拳上面覆盖着流动的风，一拳朝斯卡尔击去，斯卡尔也全力挥刀挡下了艾德的右拳。艾德的手臂表面开始出现流动的风，向拳头的方向推进，斯卡尔无法抵挡越来越强大的力量，二次发力转动刀柄用一股奇巧的力量将艾德的拳头用一个上挑挑了起来，艾德右拳上的的强风向上吹响天空，地面上的碎石被强风带走吹向天空，杂草被连根拔起，右拳释放的风如同龙卷风一样卷走一切卷向天空。
斯卡尔刚刚挑起艾德的攻击，又不给人喘气的机会接上一个斜斩，艾德的左手呈爪状挡下了斩击，手掌心上流动着强烈的风，阻止了刀和斩击接触到皮肤，风甚至挡住了斯卡尔的剑气。
两个人没有分出胜负，再次向后跳跃拉开距离。
……
“你们走吧，和你们没关系。”艾德让风盾消失了，但是这些士兵被吓得腿发软，全都瘫坐在地上，根本无法站起来，更别说走了，“希望你们以后当上了骑士，不要害死无辜的人，害死我重要的伙伴，就算时隔多年，我也会千倍万倍来奉还。转告基尔德，让他好好把头颅留着，我马上就会来亲自取走。”
艾德的魔力收了回去，宙斯也变回了天罚，缩小回到了艾德的肩上。
“这是不是太残忍了……”帕克没有被米歇尔给抽走生命力，他看到了全过程。
“说不准呢，杀人者固然残忍，不过也许，死者更加残忍也说不一定。”米歇尔盯着艾德，“如果一个温柔的人，变成了一个残暴的屠戮者，难道逼迫自己成为这样的人是自己吗？仅仅只是报自己应该报的仇而已。冤冤相报何时了？拯救苍生的不是这种天真的话语，想要和平就要随时准备着杀戮。我们也只是有爱有恨的普通人。”
“我以为你不会动手呢，艾德，我想你要是不动手，我也会做的。”一个身影从另一条路上走来，“看来你已经知道该做什么了。”
“斯卡尔！从刚才就感觉到你的魔力了，就是一直不出现。”
“因为我想看看你如何选择，但是现在看来，是我多操心了。”
斯卡尔拔出刀，轻轻挥了两刀，两道剑气朝大路两边的悬崖割去。两座悬崖最上面都被切割下来了一个巨大的石块，掉落在大路上，地面发生了强烈的震动。石块堵住了大路，上面带下来的碎石也散落了一地，随后瞥了后面的军队一眼，“走小路滚回王城吧，败家犬就该有败家犬的样子。”
军队被斯卡尔强制控制离开，因为那些士兵就算想逃腿也发软了，还是斯卡尔用魔法让他们离开的。
“艾德！”米歇尔在远处大喊，“把我们给弄下来。”他们还在山体的悬崖之上，还没法快速下来。士兵们离去以后，米歇尔才记起来他们还得从山上下来。
“艾欧罗斯！”这次天罚变成了飓风更进一步的形态，变成了一把中间有着直直的刀柄，双头都有着弯刀的武器，“风引。”艾德拿一头指向米歇尔那边的悬崖，突然一阵风像被艾欧罗斯给吸过来一样，从一行人身后吹来。风带着一行人在空中滑翔，慢慢降落在了艾德和斯卡尔的面前。
“什么时候有这种形态的……还有刚才的雷霆，也不太一样。”斯卡尔看了看艾德手上的天罚，变成了前所未见的形态。
“七年前就有了啊，只是一直都没有用过，因为雷霆和飓风都是功能性的形态，像是飓风的高速移动，雷霆可以吸收天空的魔力，还能够标记身上带有我的魔力的人。但是真正的攻击性形态是宙斯和艾欧罗斯，有些我用不出的魔法，要借助这些才能用出来。”艾德收回神器，“攻击形态的话，也只有艾丽丝和烬，安琪拉她们看到过。”
“等等，是不是还有其他形态？”米歇尔听了刚才艾丽丝所说的关于天罚是“无形”神器，就想到了其他事情。
“其实外形我可以随意调节，天罚本来就是“无形”神器，但是形态的话，还有待开发，目前只有这两种，但是我觉得天罚的力量不仅仅只有这点。”
“原来如此，艾德，和我打一场吧。”斯卡尔把刀扔在地上，“空手战。”
“没问题。”
“诶？要……要在这打？前面不远就是贝尔萨拉了……你们在这干什么？”
“反正他们已经撤兵了，不用着急了。”双拳击在一起，接着是右腿的对撞，瞬间因为冲撞而产生的冲击力吹散了其他人。
“好强的魔法啊……”伊蕾雅被风吹得连连倒退，“我还没这么近接触过艾德大人的风魔法呢。”
“不……他们俩没有使用魔力……这只是拳风……魔法的话比这强劲多了……”艾丽丝一脸尴尬地看着伊蕾雅。
“好……好吧……这可真是震撼啊……”
“没办法，这两个家伙，到哪都喜欢打来打去。”
“不是伙伴吗，为什么还要打……”伊蕾雅猜不透男人的想法。
“男人就这样，尤其是斯卡尔，虽然他认艾德为首领，但是为了有天能够替代艾德，一直以首领为目标在修炼。”米歇尔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战斗，“后退一点，他们才要刚刚开始。”
“替……替代？那斯卡尔大人要是比艾德大人厉害的话……斯卡尔大人就会成为……新的三灾首领吗？”
“不是，你理解错了，斯卡尔有他自己的想法，至于到底要替代什么，我也不清楚，他曾经和我说过的替代艾德什么的，但我想不是要替代这种东西。”
“好复杂……”
“安琪拉，让烬死出来，好好看着，学着点。”
“那正好我去休息啦！”安琪拉消失，烬出现了。
“什么，我还没睡饱。”烬揉揉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看前方，“斯卡尔？！”
“是啊，好好看着点，魔法只有和身体强度结合起来，才能达到极限，你别看斯卡尔是用刀的，没有一定的身体能力，根本没法做到那种强烈的斩击。”
斯卡尔的右手肘撞来，艾德用双拳上下叠加挡下，紧接着斯卡尔左手抓住艾德的右肩，一个膝撞从下而上，艾德也抬起膝盖挡下。艾德一拳击在斯卡尔抓在他右肩的左手，同时双脚离地，整个人扑在了地上，用双手托住，又用左拳一拳击在地面，地面微微裂开，用反冲力将身体翻了一个身，在地面上往上伸腿，一脚踢在斯卡尔的腰上。斯卡尔回击一个扫堂腿，艾德伸回按在地上上支撑身体的左手，躲开了腿，一个翻身，右脚伸到了斯卡尔的肩膀上方，随后向下用力，想要踢到斯卡尔的后背，斯卡尔反应过来抓住艾德的脚将艾德甩了出去。
艾德平衡身体，落在地面上翻了几个后空翻，站定，但斯卡尔已经冲到了面前，一个右钩拳被艾德的左手臂挡下，同时艾德的右拳也挥了出去，斯卡尔把右拳张开抓住了艾德手臂，一个转身，躲开了艾德的右拳，到了艾德的身后，双手勾住了艾德的腰部，一个背摔，艾德的头部正要落地！艾德的双手突然抓住斯卡尔的手臂，用头部撞击斯卡尔的背部，双腿用力向后挣脱，翻身以后，双脚蹬在斯卡尔的背上，挣脱了斯卡尔。
“果然不是你的对手啊……如果搭配上你的魔法，你的战斗方式就能更加变化自如了。”
“你没刀也不自在啊。”
“结……结束了？”伊蕾雅松了口气，好像也没怎么特别激烈嘛。
“你太天真了，刚开始呢。”艾丽丝摇摇头，“真拿他们没办法。”
“烬，看好了，艾德从未在你们面前展示过的格斗技巧，把魔法和格斗完整地结合起来，只有我看到过一次，那种随心所欲毫无规律可言的，就像进入无我状态的战斗方式，那次和我的父亲的战斗……”
“我可不会客气，你也别手下留情。”斯卡尔捡起刀，拔刀了。
“开始了哦，这里的地方很大，艾德也不必压制着自己。”
……
斯卡尔一步上前，一个向左下方的斜斩，艾德向右躲闪，接着斯卡尔快速转动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从左向右接上一个横斩，艾德跃起，斯卡尔见艾德腾空再一个上挑，艾德的左手轻轻放出一阵风，艾德飘起来躲开斩击，斯卡尔在一瞬间内挥了三次刀，而艾德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躲开了全都斩击，从空中翻身到了斯卡尔身后，背对着斯卡尔，斯卡尔拿刀柄向身后一捅，艾德左手一个肘击和刀柄相撞。而在刀柄和手肘相撞发生巨大冲击力的同时，之前的剑气飞速切割在百米之外的巨山，巨山顿时被斩击切割分成了五块。
肘击和刀柄的撞击相持不下，斯卡尔突然取消发力，快速收回刀柄向左转身，艾德用力过猛，被力带动也向左转身。斯卡尔在艾德背后出刀，但是艾德背后突然出现一道风盾，抵挡住了斩击后炸裂，将斯卡尔击退好几米，同时将艾德吹上了天空。艾德刚刚离开地面没多久，背后再次有强风推动，立刻落入地面，右拳上面覆盖着流动的风，一拳朝斯卡尔击去，斯卡尔也全力挥刀挡下了艾德的右拳。艾德的手臂表面开始出现流动的风，向拳头的方向推进，斯卡尔无法抵挡越来越强大的力量，二次发力转动刀柄用一股奇巧的力量将艾德的拳头用一个上挑挑了起来，艾德右拳上的的强风向上吹响天空，地面上的碎石被强风带走吹向天空，杂草被连根拔起，右拳释放的风如同龙卷风一样卷走一切卷向天空。
斯卡尔刚刚挑起艾德的攻击，又不给人喘气的机会接上一个斜斩，艾德的左手呈爪状挡下了斩击，手掌心上流动着强烈的风，阻止了刀和斩击接触到皮肤，风甚至挡住了斯卡尔的剑气。
两个人没有分出胜负，再次向后跳跃拉开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