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雨在玻璃上敲击着，路旁的树木也被风吹的左右摇晃。沈伊伊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看了眼，准备打个电话问一问自己的朋友什么时候来时，就看到咖啡厅的门口快步走进来穿着雾霾蓝大衣的高挑姑娘。
“佳琪，这里。”沈伊伊抬手晃了晃，站起身压着声音叫了声。
梁佳琪正在搜寻的目光快速定位到沈伊伊身上，连忙笑着上前几步过来：“你到的真早呀，我以为洗个头会很快的，没想到等的人那么多！”
她一边说一边拨弄着自己刚吹出造型的头发，撇嘴说：“这楼下那间弄头发的以后别去!水平太次，还不如咱们自己在家弄的呢。”
沈伊伊笑着给她叫了杯卡布奇诺，说：“哪有？我觉得给你的弄的挺好看的呀。”
梁佳琪抱怨的脸上瞬间就笑开了，抬手掐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就你会安慰人，不觉得一下子老了三十岁吗？”
沈伊伊忍不住笑了：“你太夸张了，挺好看的，特别适合你今天穿的衣服。”
梁佳琪笑着将头发甩到后面，左右看了眼，“她们两个还没来？”说着就拿出手机开始发语音：“你们到哪儿了？我和伊伊都到了，就等你们了！”
发完将手机放到一边，对着玻璃翻了个白眼，看着沈伊伊开始说：“我刚刚弄头发的时候，大春给我发信息说刚出门，薇薇也说自己出门了，她家距离这边最近，到现在也没来，你看着吧，肯定是又在家打扮呢！”
沈伊伊笑着没说话，她的朋友不少，但圈子里玩得好的不算太多，但是好像她们都挺喜欢和她一起玩儿的，一定是自己性格好的原因。
沈伊伊美滋滋的想着，就听到梁佳琪压低声音问她：“你最近接了什么推广了吗？”
“三天后直播不是让推广几个彩妆，还有一款酵素吗？”沈伊伊也跟着压低了声音，奇怪的看着梁佳琪：“怎么了？还有别的？”
梁佳琪微微咬了下唇，犹豫了片刻，说：“我听说有三个特别高端的品牌，算是奢侈品牌了，最近正在寻找网络推广呢，红姐没和你说呀？”
沈伊伊摇了摇头，她所在的经纪公司算是圈内最大的一家网红孵化、推广公司了，这两年因为网红电商的兴起，很多高高在上的品牌在投放硬广的同时，也开始开辟网络销路，她们这些网红就是第一考虑梯队。
“你知道姚雨菲去年和BZ女装的合作给她带来多少效益吗？涨粉小400万就不说，咱们说实际的，她以前做一个推广最多不过几万，去年之后，现在听说一条图文微博都炒到了这个数！”梁佳琪一脸神秘的伸出两个手指头，对着沈伊伊眨了眨眼睛。
沈伊伊眼睛睁大：“二十万？！”
梁佳琪撇嘴点头，喝了口卡布奇诺，一脸感慨的说：“咱们一个视频推广还不及人家几张图。”
沈伊伊默了默，她的视频推广价还是要比这个数高一点的，不过她也没说，网红圈一人一个价，全看你自己的带动能力有多大，梁佳琪是签约公司之后才被包装推出的，虽然粉丝数量和自己差不多，但是自己一条微博一小时评论、点赞可以过千，她的一天评论、点赞也不过几百。
端起杯子呷了口微凉的咖啡，沈伊伊看着梁佳琪问：“你怎么知道的呀？会不会有些夸张了？”
“我有个朋友告诉我的！”梁佳琪受不了自己被怀疑，微微提高声音道：“她和那姚雨菲一个公司，说现在公司里什么资源都紧着姚雨菲，她们这些小网红都快喝不上汤了！红姐对你最好了，真没给你说？”
梁佳琪怀疑的看着沈伊伊，一脸的不相信。
沈伊伊看她这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真的没和我说，你来之前我还和红姐通过电话，她也没提这回事啊。”
“你给红姐打电话干嘛？”梁佳琪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的沈伊伊心里有些不舒服。
D.L找她拍广告的事情她还不想说给别人知道，只能略微垂了垂眼眸，搅着手里的咖啡，淡描淡写道：“没什么，我年前少录了一个视频，昨天发上去了，打电话给红姐让看一下。”
梁佳琪依然有些不相信，可看沈伊伊睁着无辜的双眼看着自己，只能干笑两声，不再问下去了。
沈伊伊看着被雨水模糊的玻璃，心里却在反复想着梁佳琪刚刚提供出来的信息，这无疑是很好的机会，可是……好机会就代表竞争很激烈，她并不是很会去争取的一个人，想到圈里一些人为了争取一些机会而用的手段，她还是在心里默默的将想法收了回来。
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下来，梁佳琪微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像是自言自语轻喃：“我好想要这个机会啊，可是……好渺茫。”
沈伊伊看着梁佳琪完美的侧脸，目光停留在她十分僵直的鼻子上，慢慢的收回了目光，她能理解梁佳琪此时这种迫切的心情，毕竟……青春饭又能吃多久？
“伊伊，你帮我问问红姐吧，看看公司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如果已经内定好了，那就算了，可要是没有，我还是想努力努力。”梁佳琪突然转身握住沈伊伊的手，急切道：“红姐对你那么好，你问问也没什么的。”
这个要求让沈伊伊很为难，红姐对她是不错，可是那也不过是工作关系，除去工作，私下里她和红姐几乎就没怎么联系过。
网红经纪人和明星经纪人不同，网红经纪人和明星经纪人不同，基本从不干涉她们的生活，只要她们这些网红按照要求将金主爸爸的产品推广出去，按照网红公司给她们设计好的形象去圈粉，至于别的他们是都不干涉也不参与的。这种纯工作关系，就算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呢？
沈伊伊微微抿了下唇，看着被梁佳琪紧紧握着的手，想了想说：“佳琪，你先别着急，这个机会这么好，圈里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走漏，公司现在都没说也有可能咱们根本就没和这几个品牌合作，要是贸然去问了，我怕红姐会误会，咱们……”
“我不想等了！”梁佳琪低低喊道，目光直直的瞪着沈伊伊：“多一分钟的等待，就有可能失去这个机会，伊伊，求你了，帮我问问。”
她目光包含着无尽的祈求，让沈伊伊怎么都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沈伊伊轻轻咬了下唇，动了动手，轻声道：“那你先松手……”她一脸纠结的拿起一旁的手机，心中万般无奈的看着手机屏幕，思量要怎么开口问才好。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们等太久了，这个这个咖啡我买单。”
爽朗的女声解救了沈伊伊，沈伊伊猛地抬眼，感激的看着带着一身水汽的大春，摇头道：“不用不用，没等太久。”
大春敏锐的发现沈伊伊和梁佳琪两人之间气氛的不对劲儿，此刻看着沈伊伊这样一幅解脱的样子，想了想便知道梁佳琪组织她们几个一起吃饭的目的了。
脸上露出一抹明了的笑，仔细看，还能看出唇角的淡淡的嘲讽。
梁佳琪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大春像是没看到一样，在她身边坐下，用胳膊怼了怼她，“我都道歉了，你就别臭着一张脸了，要不看着像是几十岁的大妈一样。”
沈伊伊心中咯噔一下，连忙给大春使眼色，可是晚了一步，梁佳琪噌的一下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大春，那目光吓得沈伊伊赶紧开始思考一会儿万一她们两个人吵起来、动起手来自己要怎么劝架。
“让开！”梁佳琪深吸好几口气，撞了大春一下，从她身边蹭出去，直直的向卫生间走去。
沈伊伊一直扭头看着她的背影，就听到大春满不在乎的轻嗤一声，“她找你干嘛？”
沈伊伊转头看了眼大春，讲真，今天聚会的几个人，她和梁佳琪比较熟，因为经纪人都是红姐，大春和薇薇分别是其他经纪人的，平时接触并不多。
大春见她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在意的从兜里拿出一盒烟，掏出一支烟晃了晃：“在意吗？”
沈伊伊扯了扯唇角，摇了摇头。看着大春潇洒的将烟点着，居然觉得她的动作还蛮帅的。
大春看着沈伊伊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突然勾唇一笑，往前一伸手，抹了把沈伊伊的小脸，调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姐特别帅？”
沈伊伊身子猛地僵住了，眼珠慢慢转向停在自己颊边的指尖，笑容干巴巴的有些难看，“是，我其实没怎么见过抽烟的女孩子……”
虽然与大春不熟，但是同在一个公司，七七八八的话还是听到了不少，比如……大春的性取向。
大春见她吓得有些发愣的样子，突然乐不可支起来，将手收回，笑道：“看把你吓得，姐喜欢男人！别听那些碎嘴婆子瞎逼逼。”
沈伊伊心中长长吐出一口气，喜欢男人就好，她也喜欢男人。
吸了两口，将烟掐灭，大春看着沈伊伊小声道：“她是不是让你做什么？”
沈伊伊皱皱眉，没有回答。
大春撇撇嘴，看了眼外面，见梁佳琪还没回来，继续说：“是为了那三个护肤品牌的事儿吧？我给你说，咱们公司这次可能没在那三大品牌商考虑范围，大老板正气着呢，你可别傻逼呼呼的去争去打听！”
啊？沈伊伊惊讶的看着大春：“你也知道这事？咱们公司……这不应该啊。”
大春翘起二郎腿，将抽了一半的烟重新点着，悠悠道：“内幕消息，姐看你好看才给你说的，一般人我不告诉她。”
沈伊伊看着连同那两句丢过来的媚眼，脸上的笑又垮了几分。
这场事情闹得三个人气氛很尴尬，梁佳琪从卫生间回来之后，一直沉着一张脸，在咖啡馆又坐了半个小时，余薇薇打电话说她有事情不能来了。这个消息让梁佳琪更恼了，直接在电话里对着余薇薇就是一顿吼。
外面下着雨，三个人也没什么心情压马路，就从咖啡馆出来，在购物中心漫无目的的瞎逛。
梁佳琪的气压太低，这让沈伊伊很受影响，大春倒是完全不在意的左看右看，还时不时的拉着沈伊伊帮自己挑一挑，很快两个人就像是一对儿好闺蜜一般，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留下梁佳琪在一旁冷清清的。
“哎……你看那边，那是不是余薇薇？”
沈伊伊正慢悠悠的看着架子上的衣服，听到大春的话，转头向外面看去，果然看到对面一家法国小资品牌女装门口站着一男一女，貌似还都挺眼熟的。
“佳琪，这里。”沈伊伊抬手晃了晃，站起身压着声音叫了声。
梁佳琪正在搜寻的目光快速定位到沈伊伊身上，连忙笑着上前几步过来：“你到的真早呀，我以为洗个头会很快的，没想到等的人那么多！”
她一边说一边拨弄着自己刚吹出造型的头发，撇嘴说：“这楼下那间弄头发的以后别去!水平太次，还不如咱们自己在家弄的呢。”
沈伊伊笑着给她叫了杯卡布奇诺，说：“哪有？我觉得给你的弄的挺好看的呀。”
梁佳琪抱怨的脸上瞬间就笑开了，抬手掐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就你会安慰人，不觉得一下子老了三十岁吗？”
沈伊伊忍不住笑了：“你太夸张了，挺好看的，特别适合你今天穿的衣服。”
梁佳琪笑着将头发甩到后面，左右看了眼，“她们两个还没来？”说着就拿出手机开始发语音：“你们到哪儿了？我和伊伊都到了，就等你们了！”
发完将手机放到一边，对着玻璃翻了个白眼，看着沈伊伊开始说：“我刚刚弄头发的时候，大春给我发信息说刚出门，薇薇也说自己出门了，她家距离这边最近，到现在也没来，你看着吧，肯定是又在家打扮呢！”
沈伊伊笑着没说话，她的朋友不少，但圈子里玩得好的不算太多，但是好像她们都挺喜欢和她一起玩儿的，一定是自己性格好的原因。
沈伊伊美滋滋的想着，就听到梁佳琪压低声音问她：“你最近接了什么推广了吗？”
“三天后直播不是让推广几个彩妆，还有一款酵素吗？”沈伊伊也跟着压低了声音，奇怪的看着梁佳琪：“怎么了？还有别的？”
梁佳琪微微咬了下唇，犹豫了片刻，说：“我听说有三个特别高端的品牌，算是奢侈品牌了，最近正在寻找网络推广呢，红姐没和你说呀？”
沈伊伊摇了摇头，她所在的经纪公司算是圈内最大的一家网红孵化、推广公司了，这两年因为网红电商的兴起，很多高高在上的品牌在投放硬广的同时，也开始开辟网络销路，她们这些网红就是第一考虑梯队。
“你知道姚雨菲去年和BZ女装的合作给她带来多少效益吗？涨粉小400万就不说，咱们说实际的，她以前做一个推广最多不过几万，去年之后，现在听说一条图文微博都炒到了这个数！”梁佳琪一脸神秘的伸出两个手指头，对着沈伊伊眨了眨眼睛。
沈伊伊眼睛睁大：“二十万？！”
梁佳琪撇嘴点头，喝了口卡布奇诺，一脸感慨的说：“咱们一个视频推广还不及人家几张图。”
沈伊伊默了默，她的视频推广价还是要比这个数高一点的，不过她也没说，网红圈一人一个价，全看你自己的带动能力有多大，梁佳琪是签约公司之后才被包装推出的，虽然粉丝数量和自己差不多，但是自己一条微博一小时评论、点赞可以过千，她的一天评论、点赞也不过几百。
端起杯子呷了口微凉的咖啡，沈伊伊看着梁佳琪问：“你怎么知道的呀？会不会有些夸张了？”
“我有个朋友告诉我的！”梁佳琪受不了自己被怀疑，微微提高声音道：“她和那姚雨菲一个公司，说现在公司里什么资源都紧着姚雨菲，她们这些小网红都快喝不上汤了！红姐对你最好了，真没给你说？”
梁佳琪怀疑的看着沈伊伊，一脸的不相信。
沈伊伊看她这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真的没和我说，你来之前我还和红姐通过电话，她也没提这回事啊。”
“你给红姐打电话干嘛？”梁佳琪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的沈伊伊心里有些不舒服。
D.L找她拍广告的事情她还不想说给别人知道，只能略微垂了垂眼眸，搅着手里的咖啡，淡描淡写道：“没什么，我年前少录了一个视频，昨天发上去了，打电话给红姐让看一下。”
梁佳琪依然有些不相信，可看沈伊伊睁着无辜的双眼看着自己，只能干笑两声，不再问下去了。
沈伊伊看着被雨水模糊的玻璃，心里却在反复想着梁佳琪刚刚提供出来的信息，这无疑是很好的机会，可是……好机会就代表竞争很激烈，她并不是很会去争取的一个人，想到圈里一些人为了争取一些机会而用的手段，她还是在心里默默的将想法收了回来。
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下来，梁佳琪微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像是自言自语轻喃：“我好想要这个机会啊，可是……好渺茫。”
沈伊伊看着梁佳琪完美的侧脸，目光停留在她十分僵直的鼻子上，慢慢的收回了目光，她能理解梁佳琪此时这种迫切的心情，毕竟……青春饭又能吃多久？
“伊伊，你帮我问问红姐吧，看看公司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如果已经内定好了，那就算了，可要是没有，我还是想努力努力。”梁佳琪突然转身握住沈伊伊的手，急切道：“红姐对你那么好，你问问也没什么的。”
这个要求让沈伊伊很为难，红姐对她是不错，可是那也不过是工作关系，除去工作，私下里她和红姐几乎就没怎么联系过。
网红经纪人和明星经纪人不同，网红经纪人和明星经纪人不同，基本从不干涉她们的生活，只要她们这些网红按照要求将金主爸爸的产品推广出去，按照网红公司给她们设计好的形象去圈粉，至于别的他们是都不干涉也不参与的。这种纯工作关系，就算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呢？
沈伊伊微微抿了下唇，看着被梁佳琪紧紧握着的手，想了想说：“佳琪，你先别着急，这个机会这么好，圈里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走漏，公司现在都没说也有可能咱们根本就没和这几个品牌合作，要是贸然去问了，我怕红姐会误会，咱们……”
“我不想等了！”梁佳琪低低喊道，目光直直的瞪着沈伊伊：“多一分钟的等待，就有可能失去这个机会，伊伊，求你了，帮我问问。”
她目光包含着无尽的祈求，让沈伊伊怎么都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沈伊伊轻轻咬了下唇，动了动手，轻声道：“那你先松手……”她一脸纠结的拿起一旁的手机，心中万般无奈的看着手机屏幕，思量要怎么开口问才好。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们等太久了，这个这个咖啡我买单。”
爽朗的女声解救了沈伊伊，沈伊伊猛地抬眼，感激的看着带着一身水汽的大春，摇头道：“不用不用，没等太久。”
大春敏锐的发现沈伊伊和梁佳琪两人之间气氛的不对劲儿，此刻看着沈伊伊这样一幅解脱的样子，想了想便知道梁佳琪组织她们几个一起吃饭的目的了。
脸上露出一抹明了的笑，仔细看，还能看出唇角的淡淡的嘲讽。
梁佳琪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大春像是没看到一样，在她身边坐下，用胳膊怼了怼她，“我都道歉了，你就别臭着一张脸了，要不看着像是几十岁的大妈一样。”
沈伊伊心中咯噔一下，连忙给大春使眼色，可是晚了一步，梁佳琪噌的一下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大春，那目光吓得沈伊伊赶紧开始思考一会儿万一她们两个人吵起来、动起手来自己要怎么劝架。
“让开！”梁佳琪深吸好几口气，撞了大春一下，从她身边蹭出去，直直的向卫生间走去。
沈伊伊一直扭头看着她的背影，就听到大春满不在乎的轻嗤一声，“她找你干嘛？”
沈伊伊转头看了眼大春，讲真，今天聚会的几个人，她和梁佳琪比较熟，因为经纪人都是红姐，大春和薇薇分别是其他经纪人的，平时接触并不多。
大春见她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在意的从兜里拿出一盒烟，掏出一支烟晃了晃：“在意吗？”
沈伊伊扯了扯唇角，摇了摇头。看着大春潇洒的将烟点着，居然觉得她的动作还蛮帅的。
大春看着沈伊伊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突然勾唇一笑，往前一伸手，抹了把沈伊伊的小脸，调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姐特别帅？”
沈伊伊身子猛地僵住了，眼珠慢慢转向停在自己颊边的指尖，笑容干巴巴的有些难看，“是，我其实没怎么见过抽烟的女孩子……”
虽然与大春不熟，但是同在一个公司，七七八八的话还是听到了不少，比如……大春的性取向。
大春见她吓得有些发愣的样子，突然乐不可支起来，将手收回，笑道：“看把你吓得，姐喜欢男人！别听那些碎嘴婆子瞎逼逼。”
沈伊伊心中长长吐出一口气，喜欢男人就好，她也喜欢男人。
吸了两口，将烟掐灭，大春看着沈伊伊小声道：“她是不是让你做什么？”
沈伊伊皱皱眉，没有回答。
大春撇撇嘴，看了眼外面，见梁佳琪还没回来，继续说：“是为了那三个护肤品牌的事儿吧？我给你说，咱们公司这次可能没在那三大品牌商考虑范围，大老板正气着呢，你可别傻逼呼呼的去争去打听！”
啊？沈伊伊惊讶的看着大春：“你也知道这事？咱们公司……这不应该啊。”
大春翘起二郎腿，将抽了一半的烟重新点着，悠悠道：“内幕消息，姐看你好看才给你说的，一般人我不告诉她。”
沈伊伊看着连同那两句丢过来的媚眼，脸上的笑又垮了几分。
这场事情闹得三个人气氛很尴尬，梁佳琪从卫生间回来之后，一直沉着一张脸，在咖啡馆又坐了半个小时，余薇薇打电话说她有事情不能来了。这个消息让梁佳琪更恼了，直接在电话里对着余薇薇就是一顿吼。
外面下着雨，三个人也没什么心情压马路，就从咖啡馆出来，在购物中心漫无目的的瞎逛。
梁佳琪的气压太低，这让沈伊伊很受影响，大春倒是完全不在意的左看右看，还时不时的拉着沈伊伊帮自己挑一挑，很快两个人就像是一对儿好闺蜜一般，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留下梁佳琪在一旁冷清清的。
“哎……你看那边，那是不是余薇薇？”
沈伊伊正慢悠悠的看着架子上的衣服，听到大春的话，转头向外面看去，果然看到对面一家法国小资品牌女装门口站着一男一女，貌似还都挺眼熟的。